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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瑶池蜜酒的喝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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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5 瑶池酒的喝法

  师父果然是师父啊。

  蜜蜂紧抱着坛,嘴巴半天没有合拢。本来只有一片草地的一眼望得到边的小岛,俨然多出了高耸的石山和倚山而立的草屋!

  云收回指法,长嘘了一口气。变形术,需要消耗施法者的真力;而类似草屋这种从无到有的变法,其实是提取真身的元素,再加施变形才能成功;若要变出的东西真能合用,必须施法者发动六感来定下方位大小材料等细节。

  所以现在的他,只想喝完新讨来的瑶池酒解馋,再倒进屋内松软的铺里美美睡上一觉。他把坛从仍然发愣的蜜蜂怀里捞出,大步走进屋子。

  师父走了好一会儿,蜜蜂才从崇拜中醒来,边继续四处好奇的打量自己的新“蜂巢”边慢走向草屋。

  草屋的外观和屋里的摆设比起湖仙的府邸,简陋得不是一点半点。但由于仙风道骨的师父的存在,小屋平添着世外桃源的静谧和安详…呃…只要师父不再出很郁闷的表情就好了…蜜蜂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于是站在门外往里偷看,屋内正中央的饭桌前,师父正面疑色地闻闻那盛着瑶池酒的精致坛,再把酒倒在酒碟里。先浅尝一口,皱眉;一饮而尽,更加狐疑地看着那坛…不对,味道很不对。云品咂着口味余留的酒香。尽管味道和香味与昨晚闻到的很像,但是总觉得还是不同,似乎少了什么…蜂女王不会小气到用别的酒来敷衍他吧?他抬眼,看到门边一颗正在偷看他的头迅速躲了去,只留下半个包包头。

  叫她过来闻闻好了。云向着那个躲着徒儿开口:“过来。”

  蜜蜂听到了师父清醇的声音,虽然没有听懂什么意思,还是忍不住出眼睛偷觑屋内,正好与师父黑白分明的亮眼对上,心里一悸,刚要躲回去,身体就突然飘起,被什么力量送进了屋内师父的小桌旁,轻轻放在师父邻座的木椅上。

  云把酒碟推到还没坐稳的蜜蜂面前,把酒倒进去:“这个是不是你偷喝的那酒?”

  蜜蜂还没有为刚才的飘浮惊讶出口,就看到师父又张合嘴巴发出好听的人语,非常懊恼地咬着指头,然后说出自己的语言:“#$^&#^$”听不懂人语?麻烦啊,真是个麻烦…云本以为在自己的地盘,就不需要用那种感觉很怪的心术了。但现在他需要喝过那酒的蜜蜂来鉴别酒,于是不得不把话传进她的脑海:“闻闻看,是不是你偷喝的那酒?”蜜蜂乖乖低头,动鼻闻闻,点点头,然后把酒碟远远推开。不要再来馋她了…云看着被推到自己面前的酒碟,也低头闻闻,再推给她:“尝尝看。”蜜蜂睁大眼睛猛摇头。不要了不要了。她不想再体验上一次火烧身体一般的痛苦啦!

  急于分辨酒真伪的云,可不容得她拒绝。他一手定住她还在摇动的头的后颈,一手伸出食指,蘸了蘸酒,直接放进她因惊慌而微张的嘴巴,涂在她的滑软的粉舌上,再出,等待她的评断:“是不是?”因为师父的手指而脸红的蜜蜂,忌惮于脑后的大手,于是小心翼翼仔细品咂着舌头上酒,然后向师父点点头。好好喝…好担心自己会忍不住又去偷喝…云看着蜜蜂享受到了酒的模样,轻皱眉头。难道说,要这样一点一点喝,才能品到真正的酒味道?放开定她头的大手,疑惑地把刚才伸到她嘴巴里的食指,再次蘸蘸酒碟里的酒,放进自己的嘴巴…眼睛一亮。云的嘴角上扬起来。果然如此!那种香彻心扉的味道和口感就是他料想中的一般!丝毫不介意手指的形象多么破坏他向来的仙风道骨,云一次次的用手指蘸酒喝着。

  但才五六次,怎么就觉得那味道怎么越来越淡了?

  笑意消失,云停下来,狐疑地瞥向正呆看他的蜜蜂,眼睛落在了她晶亮的红上…该不会…是因为…没有多想,云就再次定住蜜蜂的后脑,在她发出惊呼时,把剩下的整碟酒灌进她的嘴巴里;放下酒碟,欺身从上而下直接吻上她还在呛咳的嘴巴,把她还没来得及咽的酒一股脑地了出来,还意犹未尽把舌头扫过她口里的每个角落,才放开气吁吁的她,坐回自己的木椅,满意地咂咂舌头。

  果然,瑶池酒这么喝才有味道!

  蜜蜂因为呛到了酒而咳出眼泪,因为师父突然食花一般食自己的嘴巴而张大眼睛,因为自己身体里开始萌动的什么东西开始脸红…但她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里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师父扯进了怀里,跨坐在师父的身前。

  云知道这个姿势有多么亲密,他的膛已经感觉到了她丰的抵触,明知道不该犯戒也不该放纵她享受情,但是酒的惑几乎让他肚里的馋虫疯狂,他一手把她揽着,一手抚摸她绯红的脸蛋,沉沉低声:“徒儿,我终于明白你们女王的意思了。你这身体,不但自己容易发情,也会分泌出让别人发情的东西…”

  不管她是否听的明白,他开始啄吻她红的嘴“不能屡屡破戒啊,我还没开始享受当神仙的悠闲呢…”

  察觉到她的呼吸开始急促,体温开始上升,他含着她舌头,说出自己的结论:“来不及了,所以只给你最后一次…顺便让我喝到最醇美的酒,嗯?”

  蜜蜂听不懂听不懂听不懂师父低沉着震动她心底的声音!视线开始模糊、耳朵开始发出嗡嗡的鸣声,她又喝了酒!身体里又在灼烧了!上一次由于她喝了整坛,酒意夺取了她的意识,让她不记得师父怎么帮了她。这一次她还好清醒着呢…师父为什么要灌她酒?为什么让她不舒服?她嘤咛一声,喊着她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的唯一的人话哀求着:“师父…师父…”

  正在伸手去拿酒坛准备继续用她的嘴巴当酒碟的云,听到耳边她的娇声,不该这么随意动情的身体开始慢慢发硬发热…失笑,云一手托着她的部,帮她继续跨坐在自己身上磨蹭扭动,另一手开始做起结界。

  既然决定了要放纵这一回,那么,就尽快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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