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5章 不说,姑妈
黄婉蓉抱着侥幸心理闭上了眼睛,虽然指尖已经能明显感受到自己润不堪的下体,但是心里却告诉自己那只不过是毒疗伤的副作用。林天龙的动作越来越夸张。
终于,黄婉蓉觉得不能够再继续了,自己身体里已经开始有了莫名的冲动和兴奋,就像是被挑逗之后的那种刺,下体也不由自主的感动阵阵的空虚,她急促的息着,媚声道:“天龙啊,不要再了,我受不了了!哦…”“干妈,排毒要彻底啊,不然会遗留的啊,再几口就好了!你要忍住啊!”林天龙不顾黄婉蓉的哀求,继续大力的者眼前的丰大腿,将细腻洁白的皮肤的凸了起来,然后再“啵”的一声猛然松开,泛出一片殷红的血印,让林天龙感到说不出的刺,觉得比琼浆玉都要让人沉醉百倍,林天龙趁着黄婉蓉意情,稍一松懈的时候,将头整个埋到了俏干妈的间,一张大嘴狠狠地贴了上去。
只见黄婉蓉本就感的躯体瞬间变得僵硬,然后娇一声,双手抓到了林天龙的头发,想把自己的干儿子推开,嘴里急声道:“天龙,你错地方了啊!不是这里啊!”黄婉蓉挣扎着想要扭动股离天龙的范围,林天龙则用双手伸到了干妈的大股底下,托起两枚瓣,凑到了自己嘴前,看起来,就像是黄婉蓉有意的起股合着天龙大嘴的洗礼。
“婉蓉干妈啊,你把我夹得太紧,我是近视眼,不要动,不然看不到了啊!”林天龙一边找着借口,含混的答道,一边嘴里可没停下来,隔着若有似无的黑色蕾丝丁字,到了俏干妈的两片花瓣之上,润了薄薄的布料,贴的亲在了一处。
黄婉蓉双手握成拳头,被的刹那好像有电从小进入通过全身似的难以忍受。自从和丈夫郭立青结婚后就不曾被他过,虽说是隔着一层薄布,但天龙的舌头又厚又有力,得她小一下子就了一大片。
“呜…”黄婉蓉咬着紧闭着眼睛悲鸣,全身都冒出了皮疙瘩,急促的起伏使得裹着布料的桃源地也跟着的缩挛。
“啊…还是被亲到那里了啊,不能再继续了!”热的舌头强劲有力的到了自己的下身,每一下,黄婉蓉就颤抖一下,这下子黄婉蓉彻底慌了,手上猛地用力一把推开了还想更加深入的林天龙,蜷缩在一处,双手挡在前,像只受惊的小猫,眼睛睁得大大的,有些惊恐的看着自己的天龙,感丁字上被口水打的痕迹清晰可见。
林天龙一看干妈黄婉蓉这种反应,心想要糟,自己还是太过心急了,于是只有装作浑然不觉的模样,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婉蓉干妈啊,你怎么这么不配合啊,你看,你刚才把儿子的脖子都要夹断了,我还怎么给你出毒汁啊!难道,你还要误会儿子不成?”
黄婉蓉被干儿子天龙倒打一耙的说辞给堵得说不出话来,刚想辩解,看到天龙一脸茫然的表情,又想到刚才是自己失态在先,也许是因为这样,天龙才会错了地方,毕竟是十九岁的人了。
本来就是为了自己冒着大雨去摘草药,还不避嫌的为自己出毒,想到这里,黄婉蓉觉得是自己心虚,太过敏感了,所以低下了头,怯生生的道:“天龙,我没有误会你,只不过刚才,那个,确实亲错地方了啊,所以干妈才会反应那么大!”
“亲错地方了吗?我刚才没注意啊,干妈,你那双小腿力气太大了,儿子被你勾的不过气了都快!呵呵!干妈,刚刚亲到你哪儿了啊?”
林天龙缓解着尴尬气氛,一本正经的答道,言语之间将被动化为主动,意犹未尽的看着俏干妈的完美身材,但是表面上却是憨厚老实的模样,装傻充愣的问道。
“天龙你快别问了!”黄婉蓉把脸埋到了手臂里,不好意思的答道,下体被微风一扫,就传来一阵冰凉,于是黄婉蓉暗暗将双腿夹得更紧了。
虽然她接受了干儿子天龙的说辞,但是作为女人的直觉,她还是注意到了林天龙下的小帐篷,适才余光扫过天龙年轻健硕的身材,又想到那双强有力的大手,心里暗想:难道,天龙真的对我有意思吗?
这个想法一出现,黄婉蓉自己都有些吃惊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自己现在穿着被过的丁字在身上,紧贴着自己的私密处,天龙的口水还粘在上面,岂不算是…
看着他那张可爱的脸庞,黄婉蓉心中不起一丝涟漪。俗话说“暖思”对锦衣玉食雍容高贵的她来说更是如此,她体内蕴藏着太多过剩的旺盛精力和超强的女生理机能,高傲的她又不屑于做出偷人养汉那等苟且之事,无法通过和丈夫郭立青的正常夫生活来发情,令潜藏于她体内那股旺盛无比的之火长期得不到足。
体上的空虚,无边的寂寞,加上她一直没有怀孕生育,自从认了林天龙做干儿子之后,使得她渐渐将感情和精力更多贯注到天龙身上,把他当亲生儿子般看待。
人到中年之后,在越来越强烈的母本能驱使下,她对天龙的母爱愈发过分,和大多数干妈一样,她虽然也希望干儿子能够得到女人的喜爱,可渐渐地,她非常震惊地发现,自己内心深处对他隐隐有种羞于出口的期待和渴望。
***“我到底在期待着什么?又渴望着什么呢?”关于这一点,黄婉蓉想不清楚也不愿想得太明白,但她深深恋那种异样的感觉,这是这些天一直潜伏于她内心深处的最大隐秘,或者说是种发自无意识的某种幻想,可以极大地缓解她感受到的压抑和苦闷,发她那这些年变得越来越强烈,却又无法向人倾诉的望,以及那丝丝缕缕剪不断、理还的朦胧情愫。
按照中原地区传统文化里的古老习俗,义母子之间可能还会有更加亲密的未来,这一原始而落后的习俗虽已废弃,但两千余年的历史沉淀岂能轻易彻底消除?
就象洄游产卵的鲑鱼,每年都要由无拘无束的大海千辛万苦地拼命游回当年的出生地,河浅滩上产卵并死去。
又象非洲草原上每年两次横渡马拉河、大规模的角马迁徙,汹涌的、凶残鳄鱼的血盆大口和尖牙利齿也无法打消它们过河的强烈望…作为有理性的人类,随着陋俗的革除,被消除的往往是外在行为,脑海中的沉淀就象遗传密码一般,仍顽强地影响着人们的思维,进而令人做出一些在旁人看来有些离经叛道的行为。
莫非她也是如此?所以,只有在夜深人静,当黄婉蓉躺在渡假村房间那片黑暗的绣房里那张温暖的大上时,她才敢敞开怀,释放出被自己牢牢地锁在内心深处,随时都想要窜出来令她热血沸腾的望之魔,仔细地琢磨着这个如梦似幻的太虚幻境中,所包涵的那种令她浑身酥软的消魂滋味,发挥出她那超凡的想象力来想象着干儿子天龙和她的闺蜜杨美珍杨澜澜在一起颠鸾倒凤、鱼水的人场景!
每当这种时候,黄婉蓉脑海中这幅尽情地刺着她那旺盛情的幻境都会令她脸红心跳,并一发不可收拾地点燃体内那股蓬的爱之火,一系列强烈的生理反应也会在身上那最为感的三个部位上充分地表现出来…
房发,头渐渐变硬且膨成拇指头一般大,下部难挠并分泌出大股大股的爱。
黄婉蓉若就此打住也就罢了,可是每每一旦开始,她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意念,只有放纵自己奔放的情,任由念继续深入地驰骋遐想下去,往往会令她控制不住自己旺盛的,驱使她最后只好用手的方式设法刺自己的体来获得快,这样偶尔也能得到高,得到生理上的小小足。
从根本上来说,即便黄婉蓉愿意不顾羞地这样做下去,她也始终有种隔靴搔之感,无法让自己的情和得到最充分的释放。
这种情形基本上每月一次,都发生在她月经来之后那段排卵期,这本就是如狼似虎的中年女人每个月里最为高涨的时刻!此时此刻下体又开始分泌爱了,觉察到的黄婉蓉懊恼的责备着自己,今天身体怎么如此感?
难道真的是因为寂寞太久了吗?这些年了,丈夫郭立青越来越不能足她了,自己已经步入虎狼年纪,谁让丈夫郭立青越来越老了呢?即使行那夫之事,郭立青也都是草草而过,这种苦楚,也只有黄婉蓉自己能明白。
黄婉蓉不敢再想,只能告诉自己也许那只是一个大男孩的正常反应,肌肤相亲如果没有冲动的话,那也是不可能的?
自己都差一点心猿意马,何况是血气方刚年轻冲动的天龙呢?“好,好,不说,不说,姑妈,不过你股上还有一个伤口,也得处理!”林天龙打着圆场,斩断了黄婉蓉的思绪,趁热打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