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6章 上裑趔趄
腿长细股浑圆,天生一副惑女人的好身坯。沈卉怡在他的后面回到了沙发,裙子的岔口正对了他们两个男人,她的目光哄哄地从这只眼角移到那边的眼角,均匀地撒给那两个活蹦跳的他们。
天龙显然不是于此道的卓然对手,卓然让他又喝了一杯,这一杯比上一次还多,她紧挨住老公并排坐着,膝盖几乎挨在一起。
当沈卉怡呷着小口喝酒的时候,天龙开始唱着一首动人的爱情歌曲,她静静的听着,像所有沉浸在情的女人一样,脸上的足的愉悦的表情。
但是,当歌曲到达高的时候,她开始不安分起来,当她在听的时候,她蜷缩起了她的双腿,那时她的一只伸出的脚越过她们俩人的空隙,在他的大腿磨磨蹭蹭。
天龙正唱得起劲,他闲着的那只手轻拂到她的脚趾,一阵麻簌簌的感觉会从她的大腿一直传导到她的小腹,她静静听完他的歌唱,聚集起所有她所能聚集的耐,因为她知道,如果她打断他讲的歌声,就会引起卓然的注意。
最后,酒杯里的酒就快喝完,他的声音逐渐消失了。天龙静静的的坐在那里,沉思了一会,这时,她再用脚趾头摩擦着他的裆,那并不是一次不经意的偶然接触。
而是深思虑的抚爱,是有阴谋的引起他的注意,他的头猛地轻轻一颤,像是被震惊了,她又用脚趾爱抚了一下他的那地方,他惊愕的转过头看着她。沈卉怡似乎喝多了,但是没醉。都说她天生是个喝酒的料,喝多少都不醉,而且越喝笑容越亮丽。喝到了一定的程度时,她的眼神有一种迷糊,这样显得更有风韵。
卓然的兴致非常高昂,一连喝了五六罐啤酒,天龙也很高兴,频频与他举杯对饮,灯光照在她那件低的蓝缎褶裙闪闪发光。
音箱里是狂放的乐曲,像成千成万的苍蝇,嗡嗡的响着,她蹲在点歌的电脑台前,低首用手去操控按键,灯光照得她赤丰的背项如同泼一般。
镜面上反眏的是长发,优雅的弓形颈背,宽宽的肩膀然而非常优美和充女味道,和后背浑然一体,纤细的身,逐渐收窄。
然后是惹人注目向外展开的部,背脊上的凹窝和接下来陡然隆起的股,人的股蛋微微闪烁着白色的光亮,坚实而又肌丰。
随着她的两腿的运动一张一驰的伸缩。半在薄透的衣裙下,大腿小腿肌紧绷又坚实,就好像是用活生生的玉石雕刻成的女神的雕像,在这昏暗的包厢栩栩如生地复活了。***
这对于血气方刚的天龙有一股不可拒抗的力,他忘情的揽着沈卉怡的,竟然还在她颈背上亲了一下,她吃惊的扭转身来,怔了半晌,然后半恼半笑的在他肩上拍了一巴掌说道:“你也真大胆了,当着我老公的面。”
天龙目瞪口呆得僵直在那里,说不出话来。膛目结舌茫然的看着她转过身去回到凳子上,所想所见,令他心中一片混乱,困惑和不知所措。
卓然带着醉意上去唱歌,沈卉怡偷偷地在天龙的嘴角吻了一下,他也回吻了她,只是舌头变得犹疑,仿佛一不小心就会让咬住了,嚼烂了进肚子里。
这样的场合这样的偷吻使他恍如游梦,伴随着模糊的兴奋和切实可感的紧张胆怯。卓然唱着歌似有察觉,他的脸上一直保持了微笑。下来时不停的喝,很突然地向沈卉怡侧过身。
“你敢在这里跟他做?”她恍恍溜溜地点了一回头,他用指甲弹着玻璃杯,用一种怪异的神情盯着她。随后沈卉怡说:“你给我机会我就敢。”说完她细眯着眼睛乜斜着,嘴下撇,带着几分挑衅的神情,两个结实的房,傲慢的高耸着,半闭着微肿的眼皮,嘴开翕着,嘴角挂着一串发亮的泡沫。
卓然愣了一下,叨了香烟懒洋洋地把眼珠子移向了她,他笑起来,没有声音,口一鼓一鼓的,他笑的时候叨香烟的嘴角一高一低,有点怪,显得下,然后他们都仰着头放纵的在笑。卓然接了个电话,对天龙说:“我要离开一会,忙点事。”
沈卉怡见他趁着天龙不注意时朝她眨了眨眼。包厢里就只有她跟天龙,她回到台上的高凳上,又转过身面对着他,一手靠着凳子,抬起一条腿,另一只腿踮起脚尖,把半边股放在凳子的软垫上,这样她的大腿就分开了,当她挪动股坐下的时候,裙子的下摆上敛,出了窄小和内紧裹着那肥美隆起的地方。
“啊呀。”沈卉怡咯咯的笑着,拽了拽裙子的褶边,想要遮住显出来的内,然后作了一个貌似端庄的手势表示无奈,他结结巴巴的,让她感觉到他像个孤独无助的孩子,但同时也感觉到一丝的兴奋在两腿之间躁动,他的手那么剧烈的摇晃以至于酒杯里的酒鼓着溢出了杯子来。
他喝光了酒杯中的酒,壮了壮胆子,然后笨手笨脚的走到空着的高脚凳。沈卉怡的双眼紧紧瞅着他朝她过来,天龙尽量保持着沉稳,一只手关照着斟了酒的杯子。
他低下目光,落在她的两条大腿最上端透明的衣裙下摆。当他的目光咪咪的看着裙子的褶边时,他一定能看到了下面显出来的那条窄小的黑色蕾丝内,幸运的话也许还能见到透明的布料里面蓬的!
天龙的喉结开始艰难滑动起来,她向前挪近一些,紧挨着他和他说话,但是耳朵里都是热血沸腾的音乐,淹没了他们的话语,他靠近些,碰了碰她,她的脑子一片空白,陷入混乱。
“这是你的酒,卉怡阿姨。”他温柔的说,拿起她的手,把冰凉的酒杯放在她柔软无力手上。
突然出人意料的,她的凳子一瞬间摇摇坠,让她放下酒杯伸手扶住他的肩膀,稳住身子,他猛地搂紧了她,她两脚在空中搅动蹬了几下。
就在这混乱中,沈卉怡肩头上的吊带的掉下来垂落在间。整个房沉甸甸、圆滚滚的暴无遗,挤着从罩里颖而出。
在昏暗之中头象两颗草莓,在雪白的房上凸现出来,他下意识地搂紧了她,她朝他一倒,双腿盘在他的上,而手臂环搂着他的脖子,她的裙子堆聚在大腿上,使得她赤的股暴出来。
悄悄的,沈卉怡从凳子上滑了下来,走过去重新点了一首歌曲,音乐再次响起,她转过身面对着他,低着下巴,慢慢抬起眼睛,是郁积火的注视着他。
而他也跟她一样,能感到他眼里非常强烈的那一股火焰,一直燃烧到他的两腿之间,突然有一股望要把他的身体一把抓住,她看见他那裆高耸傲慢的一堆,在微微的抖动着。
他的衬衣被汗水浸透了,紧紧的贴在他的脯上,变成完全透明了,就好象只是多了一层皮肤。
沈卉怡又来到他的身边,像一只黑豹窥探猎物一样偷偷摸摸的,蹑手蹑脚的接近他,那时他在她的感觉就是一只待宰的山羊面对着的自己的命运,当她接近的时候感到他浑身发紧,她微笑了一下,感觉到有一股风从他的肺里涌出,她往前走近了一步,兴奋和刺使她的两个膝盖发抖,好像脚下的地板忽然摇晃起来。
她缓慢地伸出一只手,从他透了的衬衣领口探了进去,搔动着他的膛,她的大腿轻轻摩擦他的膝盖,眼睛倾注全部的情进入他的心灵。
她向前挤着他,他一步步地后退,就到了沙发旁边了,她身上甜蜜芬芳的洗发水的香味和身体皮肤上的香水味席卷着他。沈卉怡喃喃对着他着他上的皮带嘟哝着,他的手掠过她赤的体,她的手解开他子上的皮带。
他的子滑落下去了,她在他的内的褶皱里摸索着,她的手直伸到他的小腹下面,在他浓密的里好奇和不安的游动着,他的那东西已被她掏了出来,赤着,暴着,明显的被发起来,一跳一跳的对着她的肚子颤动着,她扭动着腹,的爱抚着他的东西,这几乎使他昏厥过去。
她转了个身自己倒向沙发,她倒下时两条大腿张开着,他的上身一个趔趄,跟着他一倒几乎要到她的身上。
她搂抱着他,轻轻的抓着他那壮的东西,让他接触到她高高隆起的那一地方,他的头儿轻轻点戳在她的蕾丝内上,她将那内掀到了一边,出茸茸的。
而后抓着他,把他的东西进她的已是润了的隙里,让他感受到她的为他张开的花瓣。沈卉怡继续地挑逗着他,同时用手让他的东西在自己的花瓣里移动着。“龙儿,来吧。求求你啊。”她咕噜咕噜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