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没让姐夫说话

　　头还被蒙着，我是通过闻味知道的，经常来这里，所以熟悉这里的气味，然后又换了一辆出租车，换车的时候我把另一只鞋也蹬掉了，我希望姐夫他们能发现。

　　不然的话，第二天早上5点扫马路的清洁工就把它们都扫走了，一伙人跌跌撞撞的来到拆迁区王阿锁的家。一进门小妈就让把窗帘都拉好，把门上，让后让把我们头上的破衣服拿开，抓我们的手放松，嘴里的馊抹布也取了下来。

　　我看到全班的男生几乎都在，还有几个不认识的陌生人，但是小王老师和王阿锁的姐姐都不在。门口窗口都有人看着，所以尽管已经放开。

　　但是没有任何逃跑的可能。“他们要干什么？轮？”我想，这时小妈忽然对杨扬说：“怎么回事的，团支书你们赶快给大家倒水。”

　　他恨扬扬不是一天两天了，扬扬理都不理，就像没听见一样，小妈扬起手作出要打人的样子，没想到扬扬不但不躲，反而把头转到一边，连看都不看。

　　小妈把手举得高高的却打不下来…只好臊不搭脸的自己打圆场说：“你牛，一会有你好看的…”

　　旁边的男生有人憋不住，悄悄的笑了起来，小妈反倒像没事一样，又走到我的跟前嬉皮笑脸的说：“班长做点好事吧，给大家倒杯水怎么样？”

　　他冲我一瞪眼睛，我就起了一身皮疙瘩。我很害怕，不敢惹他，低着头接过他手里的热水瓶往桌子上的被子里倒水。“哇，校花班长给咱们倒水啦。”“咳，我的杯子不。”

　　一帮男生开始嚷嚷起来，有人开始故意用手指头戳我的房，捧我的股，有的人甚至开始把手往我裙子里摸。

　　裙子里面没有内，又不敢不倒，所以只好后退着躲开，一躲二躲把水给洒了“干什么你…”正在一旁注视着的小妈看到后大喝一声，把我吓得浑身一灵。

　　看到我害怕，他变得更加疯狂：“找呢！好好倒。”我只能低着头更小心的倒水，手有些哆嗦，洒得更多了。

　　没想到这些坏蛋专拣软但捏，看到我没有和他们作对，这些人都开始和我作对，用眼睛在我身上打主意。该来的东西总是要来的，首先是陌生人走到我的跟前，伸手用食指勾起我的下巴，和我紧紧的面对面的对着脸，是紧盯着我。

　　然后他转过头深了一口烟，突然转回来用胳膊搂住我的头，又用他的嘴对住我的嘴，使劲的往我肚子里吹烟。我憋住气拼命的推他，摇头，想躲开，但是他搂得很紧，我根本就挣扎不开…挣扎中感觉到他的一只手已经伸进了我的衣服。

　　然后搜索着要从后背解开我的罩。四周鸦雀无声，别人都屏住气静静的围在旁边盯着看。“咬他。”扬扬突然大声叫到。她还想冲过来保护我。

　　但是马上被那帮男生拦住了，小妈在旁边低声的命令到“扒光！”我用余光勉强看到，一帮男生七手八脚的往下拉扬扬的衣服。怕把裙子撕坏出去没东西穿，扬扬是自己抬腿下裙子的。几秒钟不到就把扬扬扒光了，有人抬头用眼睛问小妈。

　　“还愣着干什么？”小妈叫道“抬到屋里上去。”他说这话的时候已经估计到扬扬绝对不会就范，只好说：“抬”她进去。“这样会不会犯法？”一个男生小声说。

　　小妈马上听到了，他四下找着说话的人“谁他妈说的？”“害怕就他妈滚蛋。”一个男生真的向外走去。我偷偷一看，是一个叫刘世军的。

　　因为他平时不爱说话，所以只有他学习好的印象，并不注意他，没想到他此时此刻这么好。“拦住，”陌生人停止折磨我，对其他人说，但是左手仍然紧紧的搂着我，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他下面正硬硬的顶着我的部。

　　堵在门口的男生马上伸手把向外走的刘世军拦了下来。陌生人用夹着烟卷的右手点着那个要走的学生问“问他干什么去？”“我回家。”刘世军说。“想找警察报告吧？”小妈说。

　　“我绝不报告…”刘世军说得有些底气不足。小妈走到我们这边贴着陌生人的耳朵说：“做掉他？”我还在陌生人的怀里，所以听得见他们在说什么陌生人赶快摇头“就你们这几块料，那还不炸了！

　　先稳住了让他在这等着，然后他干你们小书记一炮。只要他认为自己也不干净了，他就不敢去报告了。”“他要是不干呢？”

　　“想办法呀，你他妈脑袋是木头的？…”小妈听了一个劲的点头，很臣服的样子。小妈又回到刘世军的旁边对他说：“你丫痿了吧？”旁边的人马上接腔，七嘴八舌的说：“就是，要不他怎么好不容有机会了反倒要跑呢！”

　　刘世军不服争辩道“谁说的！”有人将军“掏出来看看。”（我被搂着看不清是谁）刘世军说：“你自己怎么不掏？”

　　那个人说：“掏就掏，我又不痿…”他故意把痿两个字说得很重“…”刘世军刚想说什么，小妈抢先把话接过去：“我喊1，2，3，大家一起掏。”

　　“1，2，3…”一伙男生全都把自己的茎掏了出来，长长短短，细细，大头小头，黑黑白白五花八门。就连抓着我的陌生人也掏出自己的茎。

　　在昏暗的灯光下，又大又硬，想到这个东西没准一会就要进我的户里，真是吓死人了“刘世军，大家可都等你一个呢。”小妈催促道。

　　刘世军往周围一看，一个个都着老二，瞪着眼睛冲着他呢，只好拉开子的拉索，把自己的那件东西也掏出来了，又白又细，好像还包皮过长。

　　小妈走过去背着手弯趴在刘世军当前边仔细看了看说：“这家伙，能用吗？”抬头见刘世军不说话又说：“不太好使吧…”他一指扬扬：“大家听着，他那玩意现在要是能到书记里捅三下，今天我在这给你们大家磕仨响头！”

　　我知道小妈在他，就想提醒刘世军，我猛的喊道“刘世…”刚说了两个字，就被陌生人住了嘴，我想用舌头把堵嘴的东西顶出去，但是粘粘糊糊的顶不动，还有一股怪味。仔细一看，一着急他把茎到我的嘴里了。

　　大概是怕我咬断他的命，他又急忙了出去（其实我可不敢咬，平时见到大虫子我都害怕）换了一块带有一种熟悉香味的布进我的嘴里，垂下眼睛一看，是自己的罩。

　　扬扬已经被赤条条的放躺在王阿锁家外屋那张破桌子上，七八只手将她按得牢牢的，她肚皮朝天，两条腿叉开，整个部都显在所有人的面前。

　　刘世军就站在扬扬的两条腿的中间，那小白更硬了，直直的在他和洋洋的中间，正对着洋洋的户。“怎么还大气呀，快点吧”小妈不耐烦地说。“要不我们先，你到一边先看看怎么样…”

　　有人建议道刘世军往前走了一步，一咬牙真的进了扬扬的身体。扬扬“哼…”的一声就没有动静了，刘世军一下一下卖力的干了起来，别人都围在周围看着。“哎…”小妈忽然叫了起来。

　　“你是不是已经了，还在着一前一后的蒙我们，告诉你，后边好多人排队呢，不许在里面！”“考，我什么了，那是书记自己出的汤！”“哦…”所有的人都向前挤，想看看扬扬出什么汤了“白色的，好像很粘。”有人说。

　　“是不是水？”“可能吧…”一时间议论纷纷。“怎么没有血？”忽然有人问。“早就让人破了吧？”有人怀疑的猜测到。“滚！”

　　扬扬大喊一声，马上又没有声音了，嘴被堵上了，又有一个男生站到扬扬的两条腿中间准备上扬扬，另一个学生用两只手帮他把扬扬的分开，其实道已经捅开了，不分也没有关系，他不过是过个手瘾罢了。

　　我还想看下去，但是已经不可能了，那个陌生人已经停止看热闹，开始对付我了，冰冷的手指摸到我光的后背，蚯蚓一样顺着我的脊椎向下移动，最后停在了我的股上。“很多？”那人咬着我的耳朵说。

　　然后不等我有所反应，那只手继续向更隐秘的地方移去，我觉得浑身发，正在这时，忽然听到有人敲门。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小妈冲王阿锁使了一个眼神。

　　“谁？”王阿锁问道“自来水公司查水表的。”外面回答。“白天怎么不来？”小妈问“白天来了三趟了这里都没有人。”“白天你姐姐不在？”小妈问王阿锁。

　　王阿锁一耸肩，表示他也不知道。“你们明天来吧，明天家里有人。”小妈说。“我说同志你们怎么回事的，现在家里有人不开门，还想让我们再遛一趟？你们是不是想断水？”

　　“我们不是这的，明天主人回来了再说吧。”说完任凭外面怎么敲门他都不再说话。其他人都憋住呼吸一动不动。…“踹门？”外面有人问“算了，打110吧，估计里面的正在干坏事呢！”我一听就听出这是张秘书了。

　　后来才知道他们怕我听出姐夫的声音引起小妈的警惕，没让姐夫说话，但是我还是听出张秘书的声音来了，小妈无奈的看看陌生人，陌生人一直手搂紧我，另一只手做了一个拉东西的动作，然后用下巴向门口一摆。王阿锁赶快找来一张单把扬扬盖住，那些男生有的按住扬扬，有的挡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