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像蛇一样

　　当执政群体不断的以金钱来衡量社会的发展，政府要员都在不停的为个人捞取实利的时候，任何解释，说法都是苍白无力的。例如你看电视节目，里面总有超时过密的广告。

　　国家不是对广告的时间有限制吗？为什么就不能只执行呢？面对现状，电视台一般用“赚钱生存”为借口。

　　但是中国的电视台都是官办的，经费都是上面批的，怎么又爆发生存危机了呢？例如中央几个台，国家都拨有天文数字的经费，为什么还要播大量广告呢？不是因为管理不善，也不是为了养活电视台，而是由于那里的人都觉得自己挣得太少。

　　而是由于国家的钱难进个人包，但是，这种广告的打入人们头脑中的潜台词就是：为了钱，什么原则，规矩，道德都可以先放到一边。甚至我们节目里宣传的那些道貌岸然的东西比起钱来真算不了什么！

　　这种顶级的政府宣传机构尚且如此，你还能企盼社会做出什么高尚的行为呢！在金钱面前，在高层视界，在贪官眼中，道德、规则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都是可以执行。也可以当作装饰的东西。都是商品，可以论价出售的东西。

　　对于莉莉的感慨，姐姐只能苦笑以对。至于大威已经到了天南一事，姐姐没有告诉若曦。警察是有纪律的。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就不能说。大威此时正在计算机旁忙碌着，9494所，传媒大学的“老板”都在大威周围看着，还不时的问些技术上的问题，天南警校网络系的几名学员在操作。

　　但是现在有问题了，大威软件的原意是阻止信息外，并不在乎是谁在操作这件事，但是安全机构绝对不会足于此，所以部里要求“找出漏，抓住真凶。取经验，以利再战。”这回可真够威哥喝一壶的了。

　　如果是个简单的案件，警校只要上技术，基本就可以确定作案者的位置，但是目前的困难是不知道作案者是谁？他如何做案和什么时候做案，所以即使想上技术，连个目标都没有怎么上？只能靠大威再编写一个程序，先查出作案者再说。

　　大威的思路是，如果要想让全国的信息有事没事都到天南来转一圈，有几个代码它必须反复使用。

　　所以，他可以编一个程序专门过滤这几个代码，一旦发现这个代码在某一领域频繁出现，反复运动，就立即锁定。警校马上为大威准备了最好的条件，花钱上上不封顶，让他安心编写新程序。

　　张秘书甚至好像看透了大威的心底深处，和他开了个男人间的玩笑“除了女人，你是要什么有什么。”不过，大威现在需要的正是女人，而且只要一个女人。姐姐对沈靓说。“手术怎么样？不影响一会唱歌吧？”

　　“没问题。大夫真。现在就有感觉了，一丝一丝的那种电，就好像没穿衣服一样，觉得以前那么多年都白活了。”沈靓贴着姐姐的耳朵说。“那你的愿望实现了？”姐姐说。“老的愿望实现了，新的愿望又来了。”沈靓说。

　　“新的愿望就是到天南来工作几个月。让长相、身材都向你们靠近。”“晚了。”姐姐和她开玩笑说。

　　“你看我现在不能做那事了，我们老岳如果需要怎么办？”沈靓悄悄的说，她在试探姐姐的态度。这个自然不是她自己的心愿，很可能是岳她说的。“问问若曦，她以前就是这里的，认识的人多。”

　　姐姐说沈靓见姐姐不开窍，只得转向若曦，但是若曦说她在市中心医院还有个约会就走了，沈靓很失望，正在这个时候莉莉来了，大威仍在苦想。依仗着他的天分，果然发现了一组数据丛。

　　每当这个数据丛出现的时候，天南的信息高速通道就会十分拥挤，但是这个数据丛来自境外，就像一条毒虫，进入中国几微秒之后就自动离开了。

　　不用软件根本看不到任何痕迹，用天南警校的技术手段也跟不上，为了抓住这几微秒大威陷入了苦想中。在天南警校集中的人，除了大威，9494所和美美的老板也是高手。

　　但是由于这是一个新问题，一时谁都想不出办法。9494所的意见是想办法拷贝源文件，但是他们拿不出方案。就是说起码现在不可拷贝。美美的老板认为应该用统计学观察，看看拥挤的原因到底是什么，毒虫又是怎么工作的，但这是一个非常大的系统工程，几个月之内很难看到成果。

　　“不要着急，给他创造条件，让他想。”老首长说的“他”是指大威，如果没有老首长的支持，就靠一个程序，没有任何资历的大威是不会被允许坐到这里的，更不要说这么高的地位了。

　　他其实根本就不会被这些国营单位所接受！“警校你们无论如何要保证好大威同志的生活和工作条件。”老首长说。

　　不想警校不了解他们之间的关系，以为首长惜才心切，把这句话的意思领会错了，于是警校安排了更为完善的招待方案。夜深了。

　　其他人陆续离开了大威的房间回各自的房间休息去了，大威仍然独自坐在电脑前苦想“也许，应该把巨大的过滤筛改成一个小的跟踪软件？”

　　大威想。他不知道这样对不对，或许应该问问别人？问谁？9494所的还是美美的老板？已往遇到这种情况他都会问若曦，而若曦的回答，尽管她不懂专业，总是让他茅顿开。

　　但是现在为了前途自己必须疏远若曦。那还能问谁呢？苦恼。不小心想到了若曦，大威不更加惆怅，左手不知不觉的伸进内里。在别人都走了之后，为了自在些他已经去了外衣，此时天南的气候宜人，既不需要开空调，也不需要取暖器。

　　茎软软的，摸也摸不起来，如果想到李曼娜它会硬，但是现在大威脑子都是若曦和美美，赶都赶不走。大威脑子一团麻，左手的动作就没有停，直到有人敲门。这么晚了，深更半夜的会是谁呢？警校里面不会有劫匪吧？小姐也不应该有！“谁？”他问了一声。

　　“茶水。”一个娇的女声回答。大威打开一条门，想接茶水，但是服务员自己推门进来了，大威把门敞着，等着服务员把茶和水果放下后离去，省得老首长产生误会。

　　服务员把茶水壶放到桌子上说“我是这层的服务员，觉得首长想重要的问题可能比较费神，特别来问问需要帮助吗？比如按摩什么的。”“我没钱。”大威说。

　　若曦教过他，遇到这种情况就要用这种方法礼貌的请旅馆的小姐离开。“不收费。我是宾馆的服务员。”服务员大方的解释道“不是卖女。”

　　大威这才放心，这才仔细的上下打量起这个女孩，只见她和若曦是一个类型的，娇小玲珑，高高的鼻梁还带有几分洋气。

　　“绝对不是（小姐）”“你叫？”大威问到“我是057号，你叫我阿红好了。”女孩指着自己的牌说，大威只见她的很高。“高过若曦”只比李曼娜小一点，大威想。“我来给首长肩好吗？”

　　听到别人叫自己“首长”大威心里非常受用，便坐回到了椅子上。阿红没有立即按摩，而是先去把门关上，锁好。大威这才想起当初敞门的原因，当阿红回到大威身边的时候，大威不大情愿的说“门开着没关系吧？”

　　阿红笑着用一纤细的手指拨了一下大威尚在内外面的勒成青紫的头说“都头了，还不关门。”大威脸红得厉害。

　　赶快把那软绵绵的东西了回去。他也想不明白，阿红怎么就一下看到那了？是不是她发现自己手的毛病了？这可是连若曦都不知道的秘密。阿红站在大威的后面，轻轻的给大威按摩肩膀，手法十分老道。

　　大威定下神来，开始试着想他的程序，但是还是进不去“有什么办法呢？”他想来想去都是这一句话，忽然他觉得肩膀上有异样的感觉，松软、弹，他猛的一抬头，见阿红正在用房蹭自己的肩膀。

　　“这个问题非常重要？一点都想不出办法来吗？”阿红问大威不好意思的摇摇头，同时他不得不感叹警校的素质“连宾馆的服务员都知道为国家的利益着急。”

　　“所以你摸那个地方？”阿红关心的问大威立刻就明白阿红“那个地方”的意思，但是他仍然不好意思让别人窥视到他内心深处的秘密。

　　“下意识的。我想不出问题就会这样。一旦（）出来，问题就可以解决了。”阿红也明白“一旦出来”的含义。“用我帮你吗？”她问“你不行。”大威说。“试试看。”

　　阿红说着蹲在大威的椅子旁，伸手拉住大威的内“抬一下，”她说大威抬了一下股，内立刻就被阿红拉低到膝盖处了。

　　阿红用两手指轻轻的夹起那又小又软的茎上下动。她的手指纤细而柔软，像蛇一样，一般人碰上几下就要。

　　但是大威的却一点反应都没有。阿红改换方式，用右手食指长长的指甲刮削大威茎的冠股沟。里面落的灰白色上皮组织“淅淅索索”的掉了下来。

　　自从没有了若曦的照顾，大威的个人卫生大打折扣，估计这时那里的气味也不会好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