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走下就行了

　　幸好，说话的是扬扬，扬扬没吃，拿着给我们打的饭回来了，看到我像游神野鬼一样在贵1外面窜非常吃惊，以为我被她们成了“气闷心”（一种病，受刺以后人变得疯疯癫癫的，俗话说是有一口气闷在心里出不来造成的）刚想问，让我给制止住了。

　　我悄悄告诉她警察全都执行任务去了，我在这里只不过想看看里面发生了什么，但是什么也看不见！扬扬说那就光明正大的进去算了，干吗这么偷偷摸摸地！说着她一拧手柄，厚重的大门竟然悄无声息的打开了，我把食指放在人中的地方噘嘴“嘘”了一下，叫她小声点。

　　然后四脚着地，一点一点的往里爬。扬扬很机灵，看到我的样子，把给我带的饭往门口一放，也跟在我的后面爬，房间里的地毯很厚，爬起来没有任何声音。

　　而身后的门竟然无声无息的自己关上了，刚一看到这种现象心中不免一凛，以为碰到了鬼。回头一看，原来门上有一个自动关门的缓冲簧，这才放下心来。

　　屋子里看不到人。我做贼心虚，既然看不到人就想往回爬。不想就在这时里面传出了书记说话的声音：“她完全可以去做主持嘛！”原来他们在里面。我和扬扬赶快躲到靠墙的沙发后面了“书记，她还小。”王护士哀求道。

　　肯定是书记对莉莉作了什么不轨的事了（后来莉莉说只不过托了托房，捏了捏股“不过因为是市委书记的手，所以捏的可舒服了！”莉莉说。

　　不当时我可不知道这个）听到这我不免有些奇怪，还有因为岁数小不愿意当主持的？听说市电视台和中央台一样。

　　要想进电视台必须给相关人士“潜规则”挑明了说就是上陪人家睡觉，就是不加反抗的、让人家尽情的一夜。就这样还不是人人都能去陪睡，一定要“有路子”或是长得非常漂亮才行。

　　天南市传说有个长相极好，但没有后台的女孩想进电视台，就直接找到一个导播，然后陪人家睡了三天。导播把她安排在自己偷偷置办的一个小单元里。

　　白天女孩给人家收拾屋子做饭当老妈子，晚上还要堆起笑脸挑逗人家自己。到第四天，那个导播说我这没问题了。

　　再住几天我身子都要被你空了，但是台里还有几个关键人物没有摆平，你要轮陪他们睡觉的话恐怕两个月都完不了事，不如我把他们一起找到这里，你好歹对付一个晚上就可以了，那个女的一想也对，就同意了。

　　到了晚上人家导演、明星的来了一屋子！开始时大家都很客气，互相谦让说：“您先来的，您先上。”“您是领导，您先上。”

　　最后有一个雪茄的胖子对这种假仁假义极为不，他用食指托起女孩的下巴，让她仰起脸来，鼻子眉毛的鉴定了一番，最后还让她张开嘴看了看牙口。说：“还可以。”

　　然后挥舞着雪茄烟问别人“那我就不客气，先检查一下了？”大伙没想到他来了这么一手，即使不同意也不好意思当面就说，只好纷纷表示赞同“王总先请，王总先请…”

　　于是肥肥胖胖的王总就第一个进去品尝那块小了，其余心有不甘的人每人要了个号，在客厅排队坐等，这时传说就出现了好几种版本。

　　其中一种说王总进去后坚持不带套，女孩害怕病，不敢让他进入，最后老总一生气，就把那个女孩强了。

　　还有一种说法是王总进屋后要考考女孩的主持能力，让她指着自己的部介绍各个器官的名称、作用和自己的感受，女孩扭扭捏捏不好意思说，老总很生气，说是不合格，不合格就不合格吧。

　　但是老总觉得自己白来一趟不合算，好不容易挣了个第一，不能这么浪费，所以临走时把那个女孩给强了，不管是哪个版本，最后的结局都是因为老总生气，局面失控了，不管那个女孩愿意不愿意就是强后面排队的也不愿空手而回，而且全都拒绝带套。

　　那天晚上女孩一下接受了十几次“考试”每考完一次，新考官进来之前她都得到厕所洗一次，以为洗干净点可以避免病。

　　小单元只有一个厕所在客厅，只见一个考官出来，女孩也跟着出来往厕所跑，然后一裙子（里面没内）猴子似的蹲在洗墩布的池子边上，伸直一条腿，拧开龙头，用手接自来水冲洗张开的大大的下。

　　前几次她还知道出房间时套上一件衣服，后来一看也就那么回事，早晚人人都要看到，穿了，了穿的，浪费时间，干脆光着就往厕所跑。

　　那些完事的人有些并不急于回家，大家一起品茶聊天。女孩就像罗体走秀一般，每隔十几分钟就表演一次，让那些考试时分心的考官有一个重新审查的机会。

　　只可惜女孩每次跑出来时下身总是沥沥拉拉的往外淌粘。导播为此生气了好几天，因为把他波斯地毯给污染了，那东西贵不说“真货在天南根本卖不到！”

　　到底导播是个文化人（或是心疼他的波斯地毯）看到这个样子出出进进的实在不太雅观，就把自己的脸盆捐献出来，把盆里面已经浸泡若干烟头的黄汤倒进马桶，给她换了一盆清水放在房间里洗。

　　这样每次接受考试后不用出房间了，据说完事倒水的时候，脸盆里只剩下半盆浆糊了，考试结果只同意让女孩当合同工，先培训两个月，然后做一个小节目的主持助理。更为糟糕的是，培训还没完，演播室还没进，女孩发现自己怀孕了！

　　整个电视台都知道这件事了，但是就是没人承认是自己的种，这也没法承认，因为谁都不知道到底是谁的。

　　女孩自己也不知道，但是她拒绝人，除了那个导播前三天一直戴套外，别人全都不能摆干系。这下麻烦大了，这样耗下去决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电视台一半的主要演员都有可能进局子，大家都想速战速决解决问题，便由王总带头凑了二十万块钱给那个女孩，换她签了一张免责合同。

　　其实这帮人都是法盲，那张免责合同都不是，没有任何法律效率。王护士显然不知道这些潜规则，甚至以为他们家莉莉还是个遵守妇道的黄花大闺女，所以坚持不让书记碰她的宝贝女儿。

　　其实去了电视台就成了人家案板上的，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谁还在乎这之前市委书记干点什么？

　　好在书记也不和她计较，摆摆手让莉莉走了，（后来才知道，因为她是“市委徐书记的女人”使她免去了不少麻烦。

　　但那是后话）莉莉一走书记马上就不那么老实了，右手从后面锁住王护士的脖子，左手就往她的护士服的里面掏。急得王护士直喊“慢点，慢点，看你猴急的样子，不要把衣服折了，再说门也没锁呢。”王护士已经十几个小时没休息了。

　　还是那么有精神。王护士自己光了衣服，迈着猫步颤颤巍巍走到书记的跟前。书记很满意的捧起她的双亲吻着，同时告诉她“第一次很着急，现在可要玩仔细一点了。”＊＊＊我和扬扬得意的想看好戏。

　　但是我们藏身的地方不太好，不能抻出头去看，而且两个人只有一个人处于看得到的位置，结果是我被趴在地上，扬扬趴在我身上，人摞人一起看，气都不过来。

　　“啪”的一声爆响，莉莉妈妈肥大的股上出现了一个红红的大手印。她不由得“哎呦”了一声，嗔怪道“轻点！”书记把王护士按在双手卡住的一拧她那“婀娜”的身子，说：“转过来，这边还有一下。”

　　王护士乎乎的大股就转到另一个侧面了，眼见得又要挨打，王护士发狠道“疼！你知道不知道啊？”这要是在他们家，大概又要把她男人训得够呛，就是在医院训斥病人，一般人也不敢不听，但是书记不买账。

　　本来说打一下，这回到好，抡圆了大巴掌“啪，啪，啪”三下，眼看着白白的大股上爆起三个大手印，半个股都肿起来了，王护士一下跪到了地上，一手扶地，一手着股，可怜巴巴的仰头看着徐书记说：“回家他要检查的！”

　　书记用手在她的户摸了一下，又看了看手指上沾着的东西，问道“道窥测镜在哪？”王护士委屈的说你不是玩过一次了吗？你舒服了，我可难受死了。

　　你这不是变态嘛。书记还是不理。王护士只好说在器械库里。书记就问“那里能接着干吗？”

　　王护士说可以，库里的东西很少有人用，而且钥匙就在她的手上，器械库就在18层，走下就行了，主楼14层以上是区。反正她已经下班了，进去以后从里面锁上门就行了，书记想了想说：“去那看一下。把衣服穿上走”接着又加了一句“把护士服套上就行了。

　　不用穿内衣。”王护士怎是书记的对手，一味的唯唯诺诺。于是两个人在莉莉妈妈两条大胖腿皮磨擦声中双双离开了贵1。离开贵1时，书记还问了一声“要不要锁门。”这一问吓出我们两个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