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稀稀疏疏

　　“哈哈，为了那块料那次没少花钱！不过这个子更大。着得多舒服！比那个强不知多少倍了，不过现在你关心的应该是叫你姐姐赶快准备好了，掰开了躺在那伺候我！”

　　“滚，要上都上，要不就都别上。”“开玩笑呢，我什么时候独过？走，试试这个去”小陈说。

　　我还在猜他们说谁的时候，他们竟然朝着完全相反的方向走去，后来才知道他们这种高智商的畜牲讲话的对象切换得非常快，这其中有一段确实在说姐姐。听到杨翠云喊停，聪明仔不由得一愣，毕竟做贼心虚。

　　而且在工地上他从来都是被别人指使的，所以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看看究竟。“戴套。”杨翠云呼哧带的，说着赤溜溜的下到她的山寨包里取出一个避孕套。递给聪明仔说：“戴上。”

　　聪明仔在工地上从来是被别人欺负的料，别人灌开水，打饭，倒垃圾，洗衣服等零碎事物都喜欢叫聪明仔去做。吆喝一声“聪明仔，一会打饭把我的也带来啊。”就行了。

　　今天打了头炮真是不知哪辈子烧的高香，但是杨翠云一喊，他又变回去，又成原来的聪明仔了，毫无疑问，聪明仔下面的事情就是戴套了。

　　但是人就是这么一种动物，顺起来到处都顺。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都牙。不知道是女人拿来的套子太大还是自己的家伙太小，套上以后太松，好像连蛋蛋都能装进去，不好使。

　　因为平时工地上干活，需要打卡子上套的时候，如果套套不合适只要转几下就可以了，他多聪明啊，也在自己的小上拧了几下。哪知天有不测风云，这下好了。

　　这么一拧，套套不但没变结实，反倒掉了下来。小不但没有变，反而软了，它早了，粘粘的体从包皮前面的隙里挤出来，根本没有“”的样子。

　　而是慢慢的挤出一种白和透明相间的浓。看看那脏乎乎的东西快要掉到砖地上，小聪明赶快用手接住了。

　　砖地没法拖，所以工棚里有规定：打飞机不许在地上。违者罚款10元。由棚长执行。他们的棚长是跑大墙的（就是砌砖墙的）大黄。这个平时在这伙人中不可一世的“棚长”现在灰头鼠脸的正在外面排队呢。

　　小聪明又急又臊，这么聪明的他一时竟不知应该如何收场，以前都是找张旧报纸或水泥袋子擦掉就可以了，但是现在面前有一个赤的大姑娘正目不转睛的瞪着自己呢！这可咋办？他想找卷卫生纸。

　　但是工棚里根本就没有（如果任何一个人学城里人买了擦股纸，别人便去无偿使用，很快就没有了，所以谁都不买，都用旧报纸、水泥袋子）。擦在自己的单上，太脏。

　　擦到别人的单上倒是个好主意，可是那些人都在外面趴窗户往里看呢，哪个他都惹不起。想来想去都不行。也许等的不耐烦了，正在这时杨翠云动了一下。

　　这倒提醒了小聪明“反正也不成了，不如抹到她身上！我不好你也别想好”中国人的劣大暴，小聪明抓住菘汤向女孩扑了过去。

　　杨翠云并不知道小聪明在想什么，看见小聪明突然龇牙咧嘴、张牙舞爪的向她扑来，也没有看见他的小弟弟已经软缩，还以为他不戴套就要强，急忙起身搏斗。

　　“这事绝对不行，自己已经不能为小钢哥保持纯洁了，但至少不能再给他怀出一个小杂种来，所以这回无论如何也要拼命抵抗。”于是两个人就上下的打了起来。

　　女孩一丝不挂躺在上，两只脚举得高高的顶在小聪明的小肚子上，聪明仔伸长了胳膊正好差一点够不到女孩身上最高的部位，房。

　　不然他一把涂在她的房上，双手一拍，不带走一片云，就可以轻轻的离开了，小聪明就算瘦小也是天天卖力气干活的，按理说收拾一个纫厂女工应该没什么困难，但是现在他手里握着一把，有劲使不出，战斗力暴减。

　　一时间两个赤条条的野男女僵持在上，八条胳膊腿纠在一起，谁也制服不了谁。外面的人一看着急了，寻思着，这哥俩女下男上，中间空着那么大一截。

　　怎么不干那事，摔起相扑来了？我们这都排队等着呢！尤其大黄，取了刚才当断不断的教训，认真总结经验，立刻对身后的说：“虾仔，把门给我开。”虾仔说：“我是掏包的，这玩意不会。”

　　只好又去把会撬锁的三楞子找来。三楞子从棚子旁边地上随手捡了块破铁片三下两下就把销拨开了，大黄把其他人挡在工棚的外面，自己一个人钻了进去。

　　眼睛适应了以后，他看到那两个男女还在那一上一下僵持着。因为是棚长，工棚里的执法者，所以一下明白怎么回事了。

　　“你先下来。”大黄说着一把就把滑溜溜的聪明仔抓了下来。让他赤条条的站在那里。杨翠云坐起来两边一划拉，什么盖的都没有，便一只手护住部，另一只手捂着房，她想穿衣服。

　　但是帐还没还完，估计也走不了，穿上下的太麻烦，就没穿。光着身子等在那，看事情怎么发展。聪明仔捧着自己的气哼哼的说：“我还没完呢！今天他妈我老大！”

　　“知道，知道。”大黄说：“你大！你大先给你娶！…不过呢，你老这么悬在半空多危险呀。

　　不如这样，我给你出个灯谜，猜对了你接着干，她也不许反抗（大黄说着一指杨翠云。现在女人即便是自己的事情，也没人和她商量，她没有任何权力。

　　男人说怎么用她的时候，就像在讨论买一条鱼。猜不对，你看门后面那不是有个盆么，盆里面不是还有点昨天剩的洗脚水么？我就不照顾你了，你自己在那里面把手洗洗，穿上衣服给我出去。好好走，以后还有机会。”

　　“什么谜子？”男的女的一起问“听好了，这可是灵隐寺一个一百二十多岁的老和尚出的谜，我花了八百块钱才请出来的。我数三十下，答出来你就接着。答不出来那就对不起了，哪远你给我往哪滚。

　　听好，现在我说了…心是媒人，手是。两眼不住望东西。白花点点攥手里。可惜，可惜，无数儿女死的屈。“这个碣子原来是“心是媒人，手是。两眼不住望东西。白花点点落在地。可惜，可惜，无数儿女死的屈。”

　　是一个捡废品的瘸子跟大黄聊天的时候告诉他的，但是大黄看到小聪明这个德，临时给改了，若是小聪明处在正常状态，这样的谜几秒钟就能猜出来。

　　但是他此时不在状态。心里好像想出来了，嘴上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看着大黄数过三十，连都没放出一个。只好垂头丧气的去洗手、穿衣服。

　　大黄在他后面喊道“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就行了。”说着大黄自己急急忙忙开始衣服。杨翠云眼巴巴的看着大黄，只见他身上的衣服以毫秒计算的减少，几下就得一干二净，下面黑乎乎的东西比小聪明的大多了。

　　心里不免更加害怕，不知道后面排队的都是什么尺寸，如果按目前的级数发展，后面的太可怕了，不知噩梦何时才能完结。大黄完衣服，着大巴，走到女工的两腿之间。

　　他的茎比起小聪明的又黑又大，尤其是头上的那个大脑袋瓜，又大又圆还闪着亮光。要不他上面脑子不好使呢，原因就是因为脑子长到下面裆里了，他很欣赏自己的“本钱”得意的对女人说：“怎么样？大不大？你放心，保证把你舒服！”

　　女工恐怖的闭上了两只优美的丹凤眼，只是侧着脸，执着的再次把避孕套高高举起。大黄对杨翠云送到自己面前的安全套视而不见，他的目光只在女人的部打转。

　　那户绝对是上等货，大是浅色的，小更是淡淡的颜色粉里透白，连眼一圈密纹都是的，尤其是还没完全长好的，稀稀疏疏，可以清楚的看到下面的皮肤也是白白，干干净净的。

　　比起那些干洗店的小姐（因为止卖，很多出卖身体的妇女把自己的铺面标上“干洗”“按摩”或“足浴”的字样）真是天壤之别。

　　干洗店的那些丫头大小都是灰黑色的，又黑又密一直连到股钩子，腚眼更是棕黑的一圈，光看颜色就觉得有异味。

　　有时候他直害怕不小心把戒指掉到小姐的里就找不到了“而且小姐们的道里极为干燥，经过千万次的磨练，普通男人已经不能刺出她们的水，那些老娘们挨之前必须要抹润滑油，不然又干又涩。

　　哪像眼前这个女孩，还没碰到男人的家伙呢，已经自己出了厚厚的一层粘。自己下面的大脑袋一进去还不像冲击钻（一种农村小型打井机器）打井一样，合金钢钻头”唰“的一下贴着井壁砸进去，里面的泥浆”哗“的一下涌出来。”

　　大黄想到这里，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大黄想的心里不住的暗乐“上品啊。”他迫不及待一把按住光溜溜的女工柔软的小肚子就要做那事。女人看到这个壮汉执意不用套，立马被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