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 因被一掌毙命
阿巫遇到他们,就用一些用品与粮食换海情报,看双方门路的易模式,这显然不是第一次,令我由衷好奇,这些承受不了黑龙会暴政而亡命海上的海民们,为何对黑龙会的士兵一点愤恨都没有,还倒过来与之易呢?
相较于我与四大金刚到浮舟购物,报上反抗军军阶后,险些受到攻击的待遇差别,我还真是糊涂了。
“哦,你说这些烂泥啊…抱歉,你可能不懂,人在岸上就是土,离了土到海上亡命的人,会被本地海民看不起,就称他们为烂泥…其实不论海上陆上,这些东海人没一个有骨气,根本全是一滩他妈的烂泥。”
做完易的阿巫向我解释“把他们到海上来讨生活的,是黑龙会没错,但常常来抢劫他们的,却是那些反抗军。一个是远敌,一个是近仇,这些烂泥个个都是有今天没明的短视,你说他们比较痛恨哪一个?”
反抗军起创时,物资维艰,如果硬要到黑龙会势力内的陆地调集军资,太过冒险,一旦发生硬仗,死伤必重,所以只好抢劫这些三不管地带的浮舟,这也是可以理解的事。
但最近环境转好,补给物资充裕,应该不会再来抢劫这些苦哈哈的海民了吧?“尝过血味的狮子,难道还会改吃素吗?约翰你别逗了,李华梅想做清官,但她不能让底下所有人都跟着当清官啊!
多少年都是这样过来,抢也抢惯了,突然之间说不抢,换做是你,你会听吗?号令全军不抢劫,那反抗军一定要散伙了。”
阿巫哈哈大笑,以旁观者的角度,说了些心得“其实一个地方被暴政统治,当地人真的是完全无辜吗?你看看这些烂泥的态度和选择,活该就是被人的,叫他们烂泥还是抬举了。
换作我是龙王陛下,我也想千秋万世统治这里啊。”这些话不是空来风,因为在我们航行的一路上,偶尔还会有人鱼族靠近,提供情报传递,或是进行卖易。
之前我在内陆的时侯,听到反抗军的相关消息,其中就常常提到人鱼族与反抗军并肩作战,因为内陆的人类对东海海民搞不清楚,只知道有个人鱼族,所以听到人鱼族与反抗军同在,就会认为反抗军深得当地民心。
可是就我自己所见,人鱼族似平也与黑龙会同在!愿意与反抗军结盟作战,在战场上牺牲殉死。愿意以黑龙会士兵为对象,摇动雪白的股卖。这两者到底哪个代表高一点?我实在很难判断。
但是身为一个兽多过理性的男人,我想我还是加入黑龙会比较有搞头。“东海很多种族都是这样,表面上是分成两派,一边帮助反抗军,一边帮助黑龙会,但其实两派都是同一派,这样子不管哪边得势,族群都能够继续繁衍下去。”
在阿巫的狂笑声中,我觉得有片一直笼罩在我眼前的浓雾散开了,这才是我所知的战争世界!这才是我所知的常理!个把月来在反抗军中所感觉到的那种怪异,现在全都拨云见,完全明朗化了,原来,是因为我只用反抗军的角度去看事物,自然将许多矛盾合理化。
但是如果转用黑龙会的眼光来看,事情还有很多的解释。(原来如此…这一刻,我忽然强烈期望知道,不晓得如果跳出了黑龙会与反抗军的视野,跳正与的对立,单纯问夹在两者之间的那些种族、那些真正的海民,以他们的角度来看,会得出什么结论?
(不过,这种说法只能说说而已,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接受的,至少那一群为着腔热血,自动跑来东海当义勇军的侠者、骑士们不成…还有我身后舱房中,那个为着“正义与公理”正在拼命娇自的羽族少女,相信她也绝对接受不了这种观念,但…接不接受都好。
事实只有一个,不会因为人们接受与否而改变,只是看人们怎么去解读它而已。人鱼族的女,在火奴鲁鲁岛上我只见过她们持鱼叉下海作战的英姿,听说在李华梅的身边,就有一队纯由人鱼族组成的女卫队,长年跟着她南征北讨。
但我所不知道的是,当她们放下手中鱼叉,去身上的裹布劲装,摆动起长年游水锻炼出的线肢,那股深得海洋灵气的媚,竟是如此动人,丝毫不逊于大地上以广出美女着称的狐族。令人欣羡的香,但我却无福消受。
一来,自从连续与阿雪、月樱、羽虹发生过关系后,自己在事上变得挑剔,对普通的嫖不感兴趣。二来,随着我们即将抵达公园岛,我听说那边的暴风雨天险即将被破,攻势很快就会开始,我也要开始作些布置。
阿巫照我的要求,会特别延退到晚上才抵达公园岛,但正与部下在船舱中享受人鱼族美女宴的他,并不知道我的真正打算。与虎谋皮,还想平平安安撤退,那也未免太没有警觉心了。
囚室里,羽虹努力趴伸着身体,两手被锁链长度限制在背后,用一个尴尬的俯趴姿势,螓首埋在我间,不停的前后活动着,垂下的金发把她脸颊遮挡住,间歇出因为情而泛红的娇颜。
在得不到发的苦闷中度过三天,羽虹的理智已经到了崩溃边缘。整个身心都渴求男气息的她,与中了毒瘾的羽霓一样,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而我故意制造机会,终于出现了现在这个场面。
在锁链的范围限制下,羽虹竭力低垂着头,含着茎的前端,让菇在口腔内壁上摩擦几下,然后吐出口外,伸着舌头在茎上舐。急切的眼神,期盼着更进一步的接触。
但手足都被锁链绑住,不管她怎样摇着结实的小股,用潺潺浆表现下体的,都只能勉强用口舌填补望。
红润的小嘴微启,羽虹把涨得紫红的茎前端,一点点地噬,牙齿不断的刮着菇的棱沟,舌尖拨动着酸楚的马眼。我望着茎在羽虹嘴里慢慢吐出又进,下体充了沸腾的血,茎前端早已涨成了颗巨大的蘑菇。
仍在假扮重伤者的我,观察羽虹的混浊眼神,认为时间点差不多了,再判断耳中听到的涛声,咬着牙一闭眼,白浊浆猛地而出。
娇媚的陶醉呻中,羽虹混浊的眼神一下子回复清醒,吐出口中菇,剧烈地咳嗽,把入口的东西混着唾吐出,一抹粘稠的白色体,靡地在边拉出痕迹。
“唔!”被口舌慰藉中和焰的凤凰之血,形成一股暖洋洋的强烈热,瞬间窜走过羽虹的四肢百骸,冲破所有箝制封锁,连串骨爆声在刹那间响起,一度消失的力量再次涌现,甚至犹胜之前,在羽虹意识到的时候,她双臂已经轻松扯断铁链,跟着一下抬腿,两声清脆断响,脚上的铁链也被拉断。
去束缚,回复力量,羽虹出复杂的眼神,抹去边的白线,过来将我扶起,离开囚室。幸亏我早有准备,不然这时近距离肌肤相亲,要瞒过羽虹可真是不易。
离开囚室后,我藉口有重要东西被没收要取回,指引她穿过人最多的宴会厅,路上悄没声息地杀掉几个倒嵋鬼,到了下一层船舱的道具室,破开储物箱,找到那个包袱,取出我为她准备的衣服,要她换上。
听说是我特别为她订制的衣服,羽虹显得很吃惊,或许…还有几分怀疑吧,但情形由不得她考虑,因为几天的囚生活不曾沐浴,身上那套残破衣衫污秽不堪,连白色亵都被一再打,不但泛着污黄,还散发浓郁的秽酸香。
打开包袱,抖出那件新装,一道浅浅动的魔法能量,瑰幻成彩,但羽虹却对袍服的款式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这种衣服怎么能穿?”“上头的魔力能量,你自己也感觉得到,穿上它,对你只有好处,你就再相信我一次吧。”女子好洁,在这动力的驱使下,羽虹终于还是当着我的面,下身上的破烂衣,把包袱中那件丝袍给换上。
丝袍是比照武斗服的形式裁制,但设计的理念却是“半件衣”当初织芝开始制作时,还反覆向我确认是否真要如此。
所谓的半件衣,就是这件丝袍的布料只用到寻常一半。出大片的肩头与粉背,前雪只遮盖住上半部,出白的下缘。配件的蕾丝长袜,只有左腿,右腿肌肤无遮接触空气。袍子前方只过腿,后方虽然有着长长的火红下摆。
但在股的位置却刻意作锯齿状剜空,让肥肥白白的双成为视线焦点。香而大胆的暴剪裁,为的是能够在战斗中充分散热,不成为负担,至于敌人会否看傻了眼,因而被一掌毙命,那就是附加的意外效果。羽虹应该能了解这层用意,而且当她把袍子穿上后,立刻体验到这件价值连城的武斗袍,其特异之处。
由昂贵冰蚕丝所编织、裁,普通人穿上去可能会被立刻冻僵,但是从羽虹的表情来看,袍子上所散发的寒气,轻抚着她火热的肌肤,说不出的舒服受用。
或许她离开南蛮至今,从没有这样清过。我冷眼旁观,换上武斗袍的羽虹,较诸不久前囚室中的萎靡模样,已再次散发着她应有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