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7章 忍耐久辛酸

　　本来我很想这么回答的，但考虑到娜西莎丝的立场，我觉得还是别说得那么绝，比较好，更何况…如果阿雪看到这边死尸积成山，大概又会难过上老半天，这也不是我愿意见到的。

　　想想总是觉得迟疑，在我还没补上第二句话之前，白牡丹却出言点醒我，刚才她有去看过阿雪，发现阿雪体内积蓄着毁灭的强大能量，如果不好好处理，随时都会变成大灾难。

　　但这股能量极难宣，至少…单纯用武力做不到，必须要深的医疗技术配合。“我听说，乌普索本来觊觎雪小姐的美，要对她下手，后来却半途而走，这不合此人的一贯作风，很有可能就是因为察觉到雪小姐的危险，所以逃跑了。”

　　乌普索就是心剑神尼，她为何突然把阿雪扔回给我，自己跑掉，这点我也百思不得其解，虽然现在的阿雪很危险，但我不相信心剑神尼那样的变态狂人，会被这样的事给吓倒。

　　以心剑神尼的变态作风，应该是把这块筹备多年的美一口下，恣意，然后在高中来个绝命爆破，哪怕要为这场付上生命，但只要能够多拖上几十万人一同陪葬，那也就够本有赚，在所不惜。既然如此，心剑神尼为何会放手走人，这一点就是我想不通的地方。

　　不过，白牡丹这么说，重点还是在一个地方，那就是白牡丹的重要，如果她有个什么万一，我就要冒赔上阿雪的风险，这一点倒是很漂亮的要挟，我可以不在乎伊斯塔死上几百万人，却不能不在意阿雪的安全。

　　“白大夫，其实我这个人在乎的东西很少，除了好，也没什么别的东西我很在意，与其我们这样说半天，不如…我们躺在上说吧。”我狞笑着说话。

　　但天晓得我心里连表面上十分之一的望度都不到，还没有从与阿雪的连场媾中回复，又结结实实干了李华梅，现在要我再猥亵白牡丹，那感觉就像连喝了十瓶酱油的腻，都快要反胃了。

　　然而，白牡丹确实是一个很美的尤物，看她半酥、妩媚多姿地坐在上，我有着自然的反应，再想到像这样的机会可能不多，搞不好就是最后几次了。

　　我终究是没有把说出的话收回去。在我维持沉默的时候，白牡丹听懂了我的话，采取了动作，她一下子钻进被窝。

　　接着一件一件的抛出身上衣着，睡袍、围、黑色蕾丝三角，全都扔到地上，从被褥底下出赤双肩，媚眼如丝地瞧向我。

　　“你不是要做吗？怎么不过来？我…我想了…”和白牡丹做了那么多次，这还是她首次主动，不用我霸王硬上弓，这等绮丽风情诚然人。

　　看着白牡丹那入骨的样，我原已萎靡不振、酸软不堪的茎，忽似小草见着阳光，欣欣向荣，又充了活力的蠢蠢动了，法雷尔一族家训：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当下我解拉衣除一气呵成，二十秒内了个光，赤条条地钻入被窝。白牡丹娇媚地一笑，缩身往被窝里钻，一只柔的小手已握着茎，引捏套送，另一只小手亦在我前、肩、股际，轻缓游移。

　　“丈母娘，你今天倒是很有魅力，不把两个女儿叫来观摩，太可惜了。”今晚的事，不关她们，只是你我之间。

　　““嗯，你…”在我还没回过神的当儿，另一股销魂的温热已全然的包裹住茎，柔滑过茎柱的悸动，灵舌轻挑马眼的酥麻。我只能分腿仰躺在，两手隔着棉被，按着白牡丹上下起伏的脑袋用力。

　　“唉呀！舒服啊，丈母娘…快点…用力！”菇顶着喉头…那份舒，也就别提了…当茎的硬度到达顶点，白牡丹翻身而起，一手仍抚着囊双丸，指按茎，她笑着跨身而上，握着肿难耐的茎，仔细对准了光闪耀滴的小儿。

　　“噗吱”一声的坐下来，水花四溅，当下只觉得一阵温。白牡丹在上面，肩头披着被子，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媚眼里闪烁着尽是情…

　　她双手用力撑着我的膛，双膝用力夹着我的髋骨，扭摆，忽急忽缓，忽重忽轻，忽深忽浅，忽眉头紧锁声高唱，忽秀眉轻舒曼声低。上下磨，左旋右，白牡丹好像忘了我的存在，全心全力追求自己销魂的刹那。

　　没几分钟，白牡丹披头散发地疯狂腾跳起伏，两膝夹得更用力，埠用力的往前死命地抵向茎，磨得我隐隐作痛，里面一阵不断的收缩夹，一股温暖热涌而出，再浸润了我们的结合处，也滴了股下无辜褥。

　　白牡丹伏身趴在我前无声低，看着她额头上盈出的细微汗珠，我恶从胆边生，双手从她双膝下伸出，按捏着她两瓣肥美儿，手用力往下按，茎用力往上，肢用力，意凝，股如打桩机般的往上。

　　一二十下后，她声又起。三五十下后，她放怀高歌。百十来下后，我一手用力按着她的美儿，一手抢先握住她藏在背后的右手，在她还没动作之前，猛地一下身，把她整个人翻掀过来，躺平在上，右手连同掌中的铁器被我死死地住，下身如捣桩般连续一阵猛力，把下身的女体搞得高迭起。

　　在耳畔仙乐般的甜美哼声中，我是感慨地说出那句不想说的话。“在上动刀子，很煞风景耶…丈母娘，或者该叫你黑巫天女，怎样都好，该是把一切揭晓的时候了。”＊＊＊

　　在与无头骑士的战斗爆发之前，我接到了一封茅延安寄来的信，信里开头是打问好，顺便闲扯他最近在金雀花联邦每天打炮搞援，生活惬意又舒，开名车、住豪宅，晚上开派对，灯光美、气氛佳，淹水淹不到他家。

　　鬼扯了一堆让人羡慕不已的闪光话后，不良中年开始在信中忏悔，说什么自己不该玩未成年的学生妹，不该勾引良家妇女，更不该把清纯少女搞大肚子，又落跑不付打胎钱…

　　在扯了半天与其说是忏悔，我看更像是炫耀的狗后，信中说有一件事他很放心不下。茅延安表示，白牡丹的来历成谜，她并不像许多成名人物那样，有一个完整的经历轨迹，从少年、青年到中年，逐渐名声雀起，查得到出身背景，而是突然之间就出现，没有任何背景，以高超医术行走江湖、行善天下，得到无数人们的支持与拥戴。

　　但这些风光事迹的背后，白牡丹的出身背景仍是一个谜团，而在她活动的这段时间里，与她交往最深的，就是心灯居士与霓虹，这点作为他们一家人密友的茅延安，最是清楚不过。

　　如果彼此的关系那么密切，而心灯居士的真面目又是黑龙王，那么，白牡丹的身分是黑巫天女，这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茅延安信中提到，白牡丹修练光明魔法，照理说不可能是黑巫天女，但黑龙会近年来突破魔法修习限制有成，若真是如此，这个刻板想法反而会成为我们的盲点，让我们对黑巫天女视而不见。

　　茅延安说，他不愿意怀疑良友，但事关重大，倘使我掉以轻心，有可能一着错，盘输，为了让我确保平安，他不得不把这个想法告知于我，要我诸事小心在意，要是他那边得出时间来，说不定我看完信不久，就会看到他本人来援。

　　读完信的我，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类似的事情这个不良中年以前也干过，当慈航静殿一战，战前就是茅延安临阵倒戈，了心灯居士的底，让羽虹在万众之前说出，令得心灯居士再难推托。

　　最后才恶贯盈，死在慈航静殿，现在他临开战前送这封信来，其意义与上一次相同，都是赶在最后一刻之前弃暗投明，其实，这个怀疑我很久以前也就有过。在思考黑巫天女的表面身分时，我曾不只一次想过白牡丹这个可能。

　　第一，白牡丹说自己与黑巫天女是亲姐妹，但这件事从头到尾都只是她一个人说，没有其他人可以替她证实，换句话说，她今天讲是亲姐妹，明天讲是本人，这根本都是随她在讲，做不得准。

　　第二，白牡丹追着无头骑士行医，尸毒瘟疫散播到哪里，她人就赶到哪里，为各地病患无偿治疗，从不说半个累字，百姓对她的义行感动得当她是活神仙一样，虽然是伊斯塔主动邀请。

　　但没人知道她是何时到来，如果把前后顺序颠倒一下，就变成她走到哪里，无头骑士也杀到哪里，这里头就大有文章了，这一类的怀疑，我确实是有，但每次稍微想到，就立刻岔开出去，没有深思，也不敢深思。

　　我不断告诉自己，这种事情绝对没有可能，因为魔法的定律是铁则，一个人不可能修练光系与暗系的魔法，黑巫天女与白牡丹绝不是同一个人。

　　随着与黑巫天女的几次战斗，我发现这个定律似乎已被打破，但我还是不愿把这问题深想下去。因为这个可能若成真，那我就要立刻进行处理，诛杀黑巫天女。

　　而我把白牡丹、霓虹一起搞上去，大被的美梦就会宣告破碎，那我前面辛辛苦苦花费偌大心血，忍耐那么久的辛酸，岂不是全部白费了，这种事绝不能发生，否则我的心血就付诸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