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3章 花谷吃得很深
狂嚎出声,像是一头受伤的野兽般嚎叫,就差没有抱着自己脑袋上下跳。“那孩子是我和画眉的一切,我还没有亲过、抱过,就这么给你们害了!你们这些凶手!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们!”惨叫得大声,差点连我自己也要相信了,照理说。
为了表现我的愤怒,做戏做足全套,我应该要掐着鬼魅夕的脖子,用力摇晃才对。
不过,我本来就是懒散的人,鬼魅夕那双如瓜的圆硕美,又实在太吸引我,我的手按放在上头,享受着弹手的感,怎么都舍不得移开,只好将就了。
“我知道这对你的伤害很大,但…”被我的卖力表演吓着,鬼魅夕似乎真的以为此事对我造成伤害,表情看起来很为难。
“我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你释怀,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尽量弥补你…”“哼!弥补?你们对我所做的事,永远也弥补不了,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们的!”话是肯定要这么喊的。
但我却竖起了耳朵,仔细倾听,想了解这个巨小处女预备开什么样的好条件来给我弥补。“…其实…我不是为了自己来求你的…你对我怎样都可以,只希望你能答应我,将来你要原谅一个人,她…”
话说到这里,一切我终于明白了,其实我一直觉得奇怪,天底下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鬼魅夕对我的态度极不合理,总是刻意地想要与我亲善,几乎就是委曲求全了,我自问对女没有那么大的魅力,唯一解释,就是鬼魅夕有求于我。
但即使是为了联手抗敌,大家立场也是平等,以能力而论,我仰仗她的地方远多过她需要我之处,何须做到这种地步?除了这丫头是个子够大的天然呆之外,我相信还有更合理的答案,现在看来,她不是想求得我的谅解。
而是想取得我对某人的谅解,这个人…我大概知道是谁了,鬼魅夕其实是个很单纯的女孩,能在她心里有这种份量的人,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
换做是以前,我可能就答应下来,或是想办法再多要点好处,不过,现在我之所以迟疑,倒不是为了多拿“赔偿”而是心头的一片阴影。
当初在巴格达,我也是因为一时心软,错估形势,私放了黑巫天女,最后导致与李华梅的全面决裂,更因此累及万兽尊者,令所有的事从此无可收拾。
后来每次回想,这都令我感到一阵椎心之痛,此刻摆在我眼前的这件事,和上次的经验差不多,我不晓得这算不算又是一次选择。
而选错的后果会是什么?只要想到上次事件的沉重代价,我就不晓得该怎么办,一时间,我们两人陷入沉默,只有外头的风雪声,还有兵刃破风声,间歇地传入山。我不晓得自己脸上是什么表情。
但肯定好看不到哪去,这种难看的表情虽然吓不倒别人,却对鬼魅夕有足够的影响力,她娇小的身躯一下子颤抖起来,我不晓得这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她体内催情术法的影响。
“…求…求求你…答应我…”在冰冷的寒风中,少女用颤抖的声音发出恳求,把我从混乱的思绪中唤醒,刹那之间,我注意到一个事实,这个女孩曾是黑龙忍军的大头目,死在她手里的人命可能数以千计。
而不论她究竟有多危险,现在的她,只是一个赤的身体,在冷风中发着抖,用卑微姿态向我恳求的一个女孩。
如果是别的女人,我会认为这可能是一个精心的布局,但在鬼魅夕身上却没有这种可能,她的思虑太过单纯,不是那种会计算我心思的人。
我看着她在我身下发抖,眼神中是着哀求,一只手笨拙地伸到我间,抓住茎,尝试着往她娇的下身凑去,想要做些什么,已是不问可知。
鬼魅夕的付出,确实是有效的,我的犹豫受到强烈冲击,心中的天平也开始倾斜,这时,我瞥见她断掉的手臂,她似乎想用这条断臂支撑起身体,凑过来吻我,瞬间,约束在我中的关卡被冲毁了。
“好吧!答应你了!”一声允诺,我低下头,吻上了正朝我这边凑来的鬼魅夕,彼此瓣相接。
同时,我微微把少女的抬起,早已蓄势待发的茎,自鬼魅夕的掌中出,用菇扫了扫滑的,顺势向上一顶,菇“滋”的一声,顶入了火热的花房,强势直入,伴随着一声因热吻而未能出口的痛哼,撕裂了那层代表贞洁的最后屏障。
“呜!”鬼魅夕承受剧痛,闷哼了一声,但所采取的反应却很奇怪,在身体因痛楚而紧绷的同时,她无视破身之痛,摇晃起蜂,主动把白的小股朝我去,与我结合得更为紧密。
当我们完全合为一体,鬼魅夕挣脱了我的亲吻,明亮的眼睛凝视着我,认真问道:“你…你答应了,对吗?不会反悔?”
我再一次厌恶起自己来,因为此刻,我只觉得她是天底下最可爱的女孩,所以尽管自我厌恶、尽管觉得此事恐难善了,我还是点了点头。
“没错,答应你了,不反悔。”承诺出口,我突然有些不放心,补上一句“这个承诺,只是用在一个人身上,不是很多人,也不是用在你身上,还有,这承诺对你老子无效,如果你是想要…”
这些话对鬼魅夕大概没有什么意义,她几乎是充耳不闻,心欢喜,伸手勾住我颈项,将我抱住,整个身体与我紧紧贴在一起。
高风险就有高获利,这是足堪庆幸的事,鬼魅夕得到了我的承诺,脸上绽放的笑容之甜美,是我从来未曾看过的,差点连我都为她高兴。心满意足的鬼魅夕,接着采取动作,嘤咛一声,紧贴在我身上,的小股缓缓上顶,没了整条茎。
我们又吻在一起,这次的亲吻,又有不一样的感觉。我和鬼魅夕的每次接吻,似乎都带着缔结契约的意味,最初的一次,我为了抵抗娜西莎丝的威胁,试用曙光之吻,和未来吻在一起,形成魔力契约,现在又是承诺了她的要求。
然后吻在一起,利益换的感觉,想想还真是强烈,不过,现在谁也没心情计较这些,这句承诺说出口后,所有的顾忌都被抛诸脑后,暧昧的帘幕也被正式揭开,我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积已久的郁闷情绪,正要在这具青春美好的体上发。
“鬼魅夕这个名字,怎么那么奇怪?到底是谁替你取的?”我间缓缓地送,双手握住两只沉甸甸的球,温柔地起来。
“嗯…我不是很清楚,但…应该就是那个人取的吧。”初承雨,鬼魅夕在最初的痛楚过后,很快就回复过来,娇的声音,仿佛带着一种甜意,悦耳动听。
“这名字怎么听怎么不吉利,难怪你心理扭曲,长成这种个性,得替你换个称呼才行,就叫鬼…”本来想遵循传统,替刚刚干到的女人,加个“奴”字辈的称呼。但“鬼奴”这个叫法实在差劲,以鬼为奴的只有冥王,难道我以后要自号“冥王”吗?或者,是我很快就要去见阎王了?越想越是头痛,我扶着鬼魅夕的,狠狠地用茎向答答的花谷顶了十几下,道:“决定了,从今天开始,就叫你鬼妹,虽然不是什么吉利叫法,但想必你不会在乎的。”
“鬼…鬼妹…还不错。”鬼魅夕轻声呢喃,像在琢磨这个称呼,我见她思索出神,抱着她的美,猛力进出。
普通女孩刚刚破身,被这样狂风暴雨地猛干,下身疼痛,肯定是吃不消的,但鬼魅夕却是例外,忍者本就有很强的忍痛能力,断条手臂都能面不改。
何况只是下体的小小撕裂伤?要不是因为使用催情手法,让身体变得感,恐怕哼都不会哼一声,现在渐渐能适应,马上就有了新动作。
突然之间,送中的茎骤然一紧,像是进入一个很窄小的,又像是被人用手给紧紧箍住,刹那之间,我忆起与冷翎兰好时的情景,以为自己又碰到一个膣道出奇紧窄的女,却很快知道不对,如果真是膣道天生紧窄,入时候就该发现,没理由破瓜的时候没事,现在才突然紧起来。
接着,紧窄的膣道动了起来,像是一件有生命的异物,频频挤榨膣道中的茎,舒的快令我惊奇,这样的房中秘术,我身边的女无一会使,倒是意想不到在鬼魅夕身上出现,当然,优秀的忍者都是多才多艺,像这样的体媚术。
本来也就是女忍者的必修,鬼魅夕会这一手,也没什么好奇怪的。“鬼妹,有一套,你…唔,套得好,果然是很有一套。”享受着女忍者的媚术,我心中大喜,下茎也在膣道的挤下,仿佛也变得更,更有力。
“啊…”声声幼的娇呼,鬼魅夕的呻不成字句,算不上刺,就只是声音娇,像小女孩似的,听着就发人的兽。
不过,声音听来虽像小女孩,鬼魅夕的动作可百分百是成人范围,她狂野地耸动身体,人的击向我囊的同时,还不时碾磨我茎的部,花谷吃得很深,茎部与花谷口一点隙都没有,堪称完美的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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