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如坠梦幻

　　“无！”呵斥声传来，妈妈眼神冷漠，脸若寒霜“裂祭，你以为我还会出羞的神色让你嘲笑吗？放弃吧，我早就麻木了！”妈妈神色冰冷，面无波澜，仿佛真的已经麻木。

　　“是吗？”裂祭微微一笑，眼神闪过一丝的戏谑。紧接着，妈妈的衬衣便被暴的扯开，无辜的纽扣四处崩落，暴出感的罩与高耸的双。随后两只大手猛然袭来，将两团人的团紧紧的握在了手中！

　　“唔！”妈妈闷哼一声，柳眉微蹙“你干什么！？”“老师，别紧张…”裂祭神色慵懒，漫不经心的道：“我只是和老师的子打个招呼而已…”

　　“你…你这个无之徒，有你这样打招呼的吗！？”妈妈脸色羞红，却没有挣扎。我知道，她还在假装着毫无意义的镇定。

　　“做人要有礼貌，见面就要问好，这不是老师教育我们的吗？为什么遇到我这样听话的学生，老师不仅没有欣慰，反而还要骂我呢？”裂祭凝神皱眉，仿似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一脸无辜。

　　这个禽兽，果然还是这般无！明明说着下的话，却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委屈，竟然没有一丝心虚与羞愧，这不得不说是一种境界！

　　妈妈咬着红，脸羞愤，随后便将头扭向了一边。可下一秒，她的眼眸便开始了剧烈的波动，因为他的大手已经不客气的起来。

　　“真软！几天没摸，老师的大子还是那么动人呢！”裂祭五指大张，肆意玩着妈妈的巨，滑的如牛般从指尖四溢，扭曲成人而糜的形状“啧啧啧，柔软滑腻，吹弹可破，再加上这惊人的弹，难怪我每天晚上都做着梦。原来都是有原因的…”

　　“你…你这个禽兽！人渣！快点放开我！”听着越来越下的话语，妈妈终于承受不住，脸颊嫣红，羞愤绝。她剧烈的挣扎着，可一切都显得是如此苍白。

　　“害羞了？被打回原形了？”裂祭勾起一抹魅的笑容，嘴靠近妈妈白的耳朵，暧昧的吹了口气“李老师，早在第一眼我就看穿了你苍白的伪装，被我残忍的撕裂是不是很羞？就像没穿衣服一样？”

　　似乎被戳穿了谎言，又仿佛被看穿了内心，妈妈神色惊慌，脸红如血。“惊讶么？”裂祭将妈妈转了过来，抬起修长的手指，将她凌乱的发丝缓缓的别在耳后，动作看起来竟分外温柔“因为我爱你，所以我了解你，就这么简单…”

　　“你这个混蛋，不要再恶心我了！我真的想吐！”妈妈杏目圆瞪，冷声喝骂，仿佛吃了苍蝇般，眉宇间是厌恶之。

　　裂祭置若罔闻，淡然一笑，神色竟没有一丝变化。随后他的笑容骤然转冷，眼眸闪过一丝的厉芒，猛然将妈妈按在了办公桌上，双手抓住衬衣用力一扯。

　　原本就已裂开的衬衣终于彻底毁坏，再也无法守护房的安全，只见双高耸丰，白硕大，窄小的罩根本无法将其包裹，出大片耀眼的雪白。拔的山峰紧紧相贴，挤出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从锁骨延伸而下，消失在罩的尽头。

　　火红的蕾丝点缀，与雪白的织在一起，看起来更多了一份妖和感。“老师，没想到你居然穿着那么感的罩…”裂祭目光灼灼，如一个好奇宝宝打量着妈妈的双“红的罩，雪白的，相辉映，惹火人。

　　不过这罩怎么有些透明呢，头好像都看到了，好哦！”裂祭似笑非笑的看着妈妈，双手猛然用力，只听“撕”的一声，妈妈的罩就被扯成了两瓣，肥美的巨顿时如两只白兔快的蹦了出来，在前起一阵耀眼的涟漪。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房被，妈妈眼神惊慌，脸羞愤，之前故作的镇定早已然无存。“老师，不要紧张嘛，我只不过是帮老师检查一下内衣而已，不过…这罩的质量好像不怎么好，一扯就断了。

　　老师家境优越，怎么连个好点的罩都不买一个呢？”裂祭一副为妈妈着想的模样，然后一脸嫌弃的将那半截罩丢在了地上。

　　“你…你这个禽兽，你不得好死！”妈妈咬牙切齿的看着他，破口大骂，被的言语羞辱的泫然泣，悲戚的眼眸泪光点点，楚楚可怜。

　　“噗嗤…”裂祭嗤笑一声，神色慵懒，好像妈妈骂的人不是他一样，他灼灼的盯着双，声道：“啧啧…老师的子真美啊，皮肤好白，又滑又的样子，看上去好细腻，子拔的像两座山峰，白的肌肤就像刚剥壳的鸡蛋一样…”

　　“对了，那句话是怎么说来着…高耸入云，肤若凝脂，白如冬雪，吹弹可破！”“对，就是这句话！”裂祭双目一亮，似乎被自己的文采所折服，居然出了一抹孩子般纯真的笑容“还有这娇的头，幽幽一点，傲立在雪峰之巅，如寒冬腊梅，动人心魄！还有老师的…”

　　“咦！？”话音未落，裂祭突然惊呼了一声。“老师，你…你的头怎么翘起来了？难道是我刚才的抚摸让老师兴奋了？还是…我说的话让老师起了？不…不会吧！老师现在这么饥渴了！？我好害羞…”

　　这…这个禽兽！太他妈无了！我猛的一拍桌子，兴奋的双目放光，只见裂祭睁着双眼，仿佛发现了某种不可思议的事情，脸震惊的看着妈妈，随后竟然捂住了嘴巴，用手指着妈妈起的头，那真的演技简直惟妙惟肖，让人拍案叫绝！

　　“你…你放过我吧…我不想活了…呜…”悲戚至极的哀嚎响起，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哭诉，妈妈顿时泪如泉涌，嚎啕大哭起来。

　　她神色哀戚，脸红如血，面容因哭泣而扭曲成一团，痛苦中带着无尽的羞，羞中又带着无尽的绝望，这复杂到极点的表情，就算是好莱坞最厉害的影后都无法表达。因为，这是发自灵魂的哀求与哭诉！

　　被曾经最喜爱的学生所羞辱，肆意践踏着女人和老师的尊严，承受着绝望的痛苦和羞的折磨，不敢大叫，没人倾诉，又反抗不了，内心里除了绝望。除了哭泣和哀求，她又能做什么呢？“裂祭…我求求你…饶了…饶了我吧…”

　　“我再也承受…不了了…”哭泣的话语断断续续，悲戚的声调剧烈颤抖，妈妈泪面，痛不生，她可怜巴巴的看着裂祭，泪眼里是卑微的乞求，如果不是被裂祭按在桌子上，我相信她会毫不犹豫的跪在地上。

　　“哎…”不知过了多久，裂祭叹息一声，一把将妈妈抱起坐在了椅子上。他紧紧的抱着她，轻轻的拍打着她起伏的肩膀，如大人哄着伤心的小孩。“老师，尽情发吧，有委屈就大声的哭出来，别憋着，哭出来就好了…”

　　“呜…呜！”也许是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也许是渴望着男人的安慰，崩溃的妈妈情绪失控，再无顾忌，埋在他怀里放声大哭起来，此时的她是如此可怜，如此娇弱，无助的身躯剧烈的颤抖着，悲戚的哭声来回漾，如一首寂寞的哀歌感染着我的心田。

　　不知为何，我的脑海突然出现了妈妈在记里所描绘的画面：天空阴郁，雨绵绵，空旷的家里寂静无人，妈妈独坐在窗台，神色寂寥的望着窗外，目光呆滞的看着连绵的细雨填补着天空的苍白，又在天空的隙中无奈的游走…那是寂寞！

　　看着那张哭泣的容颜，我仿佛走进了妈妈的内心，察到了她曾经的情感。她不止在发着被辱的绝望，还有那无边无际的寂寞。被贪玩的我忽视，被利熏心的爸爸所冷落，她独自一人，无人可诉，对影长叹，顾影自怜…而就在这个空窗期，裂祭出现了。

　　尽管他强了她，撕裂了她的尊严，鞭挞着她的心灵，可也给了她一个女人需要的温暖，就如现在这般，他紧紧的抱着妈妈，神色温柔，是怜惜，温暖的手掌轻柔的拍打着，抚慰着她受伤的心灵…

　　隐约间，我又有了一点明悟，为什么妈妈最后会爱上裂祭，会对他又爱又恨，神魂痴。悲戚的哭鸣渐渐远去，妈妈的身体也逐渐平息。不知过了多久，她抬起梨花带雨的脸庞，瞪着双眼，神色有些羞，又有些难以置信。我知道她一定在震惊着为什么会扑在裂祭怀里，为什么会接受这个禽兽的安慰。

　　“别这么看着我…”裂祭抬起修长的手指，轻柔的拭去她的泪痕“你太寂寞了，任何男人在此时安慰你，你都不会拒绝…”妈妈身躯一颤，如被看穿了内心，凄美的脸庞顿时凝滞，蒙的双眼也剧烈的漾着“你怎么…怎么…”

　　裂祭微微一笑，手指起一缕凌乱的发丝，将其缓缓的别在妈妈耳后，动作温柔而优雅，与之前简直判若两人“还是那句话，因为我爱你，所以我了解你，就这么简单…”

　　低沉的话语如梦似幻，妈妈脸色羞红，过了几秒才回过神来“你…你无！下！”

　　“是吗？”裂祭淡然一笑，不为所动，只是深深的凝视着她，漆黑的眼眸里漾着如水的柔情，白皙的手指划过妈妈嫣红的脸庞，轻柔而怜惜，仿佛触碰着世上最珍贵的美玉。

　　“如果爱也是一种无，一种下，我还是会选择卑微的爱着你…”如水的自白缓缓淌，带着一丝伤感，又带着一丝离，恍如醉人的春风，幽然间便吹皱了平静的湖面。

　　这一刻，他就像世上最痴情的少年，用自己卑微的真心，挽救着不可挽回的爱恋，尽管我知道这个禽兽又在演戏，可不得不说他真的很会煽情，此时的他极具感染力，我分明看到妈妈的眼波一阵颤抖，脸庞也出了一抹动人的娇羞。

　　她愣愣的看着他，已然有些情动！

　　“你…你这个禽兽，不要在演戏了！我…我不会再上当了！”仿佛是记起了上一次的嘲笑，妈妈很快回过神来，只是那看似坚定的话语却充了明显的挣扎。

　　我知道，妈妈的心防再度被松动了！“老师，我知道你很讨厌我…”裂祭神色忧伤，爱抚着她悲戚的柳眉“这些天，我都在不断的反省自己，你说的是对的，我对你的爱没有任何结果，只会给你带来沉重的负担，我不能这么自私，自私的纠着你，这样两个人都只有无尽的痛苦…”

　　“老师，我已经决定了，去自首。也许…只有在牢房里，我才能洗去自身的罪恶…”裂祭灼灼的看着她，眼波剧烈的颤动着，仿佛要将她永远的烙在心里，又仿佛充了无尽的痛苦与留恋“老师，我走了…请记得有一个学生，曾深深的爱过你…”伤感的自白真实动情，颤抖的眼神又是如此动人心魄，一瞬间，连我都有些信以为真了，可我知道，这是他的手段！他的阴谋！妈妈就是被他这种忽冷忽热的手段征服的！

　　不出所料，妈妈仿佛呆滞了，双眼空，如坠梦幻，随后才清醒过来。她一把拉住他的身子，急声道：“裂祭，你…你疯了！这样你会坐牢的！你的人生就完了，你一辈子就毁了！”

　　“毁掉又如何，坐牢又如何？”裂祭痴痴的看着她，无所畏惧，眼中似乎除了妈妈再也没有了其它“如果能让老师记得我，我又有什么遗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