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只有念头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曾经让他火难消的体和情已经慢慢变淡了,就像那身制服也对他失去了最初的吸引力。许晴还是原来的许晴,但他已经变了。
“老婆,今天算了吧!我真的很累这几天。”刘震撼道。成美妇许晴不情愿地慢慢停止了,躺回到刘震撼旁边。
“那你答应我从圳津市回来以后,一定要做。”成美妇许晴娇声道。“我答应。”刘震撼坏笑道:“这几天就麻烦你自给自足了。”“讨厌。”
成美妇许晴伸手在刘震撼间扭了一下。很快成美妇许晴就睡着了,刘震撼看看她,把被子给许晴盖好,自己才躺下去睡了,半夜,成美妇许晴醒了,她总觉得心里有什么事情让自己感到憋屈,但又说不出是什么。
成美妇许晴迷糊糊地睡,又稀里糊涂地做了很多梦,一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都混在一起出现在梦里,让她很累。许晴醒了,刘震撼正在睡,传来轻微的鼾声。成美妇许晴轻轻地下绕到刘震撼那边,在头柜上小心地摸到了他的手机。
然后蹑手蹑脚地打开门走出去关上。许晴其实并不想这么做,也从来没有做过,但现在她总有一种冲动在心里告诉自己,必须要这么做。
成美妇许晴进了厕所锁上门,打开手机。蓝色的荧光在黑暗中闪耀,把她映照得像鬼魂一般恐怖。许晴仔细地一个一个地查看里面的短信,随着短信接连被打开,她的脸开始扭曲,变形,嘴抖动。
最后她几乎已经看不清楚那些屏幕上的那些字了,成美妇许晴无声地哭了,眼泪在被照成蓝色的脸上不停地下来。许晴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一次次地用力地深呼吸,想保持平静。但又一次次地失败了,成美妇许晴的手在抖,她的身体在抖,她的心更在抖。
不知过了多久,成美妇许晴渐渐平缓下来,站起身走到水池边用温水在眼睛上敷了一会儿,又洗了洗脸才回到屋里。刘震撼还在酣睡,成美妇许晴放好手机,躺回到上失眠了。
***外面正下着淅沥沥的小雨,凉风把雨点不断地从开着的窗户吹进来,王申却没有一点去关窗户的意思。
还有三天就四十二岁的王申坐在电脑前,两眼呆滞地盯着股市大盘,看着那绿莹莹的一片跳动着的数据,就像看着黑夜里无数双恶狼的眼睛。三百万啊!整整三百万,如今还剩可怜的两万。一切都仿佛在梦中一般,一切都是那么地虚幻。
只有那被风吹动着的窗帘、偶尔打在脸上的冰冷的雨滴才使他觉得自己还有意识。一切都完了,自己在还有三天来自己第四十二个生日的时候,又成了当年那个一文不名的穷光蛋了。
那一刻王申的心就像窗外的雨滴一般瓦凉瓦凉的。就在这天晚上,美丽能干的子白洁递给王申一份离婚报告,告诉他说:“我希望明天早上能看见你已经签上了你的大名。”说完就扭着浑圆的股进了卧室。
然后“哐”的一声锁上了门。“,你妈,货!”王申在心里狠狠地骂道,那一瞬间他真想杀人。他是个胆小的人,但是急了兔子也会咬人,何况是人呢?其实王申早就预感到这一天迟早会来的,早在半年前他就凭男人的第六感官察觉了白洁对自己的不忠,谁说只有女人才有第六感,男人也有。
子白洁虽然漂亮能干,美丽感,但是她一个师范专业出身的女人,只有可怜的本科文凭,如果不是靠男人,怎么可能成为一家国际连锁星级酒店的大堂经理?
银河王朝大酒店在东莱市可是首屈一指的,只有香格里拉大酒店等寥寥几家国际知名酒店可以与之相提并论。
只是王申一直没有证据罢了,再说,那种证据还是不去找的好。有些男人总想知道自己的子和什么样的男人睡觉,暗地里跟踪尾随,偷拍窃听,甚至雇请侦探,明察暗访,好像不亲眼看见老婆和别的男人在上嘿咻happy的样子死不罢休似的。
王申认为那只不过是朝自己伤口上撒盐的行为,不值得效仿,但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这样想的,更多的男人认为戴绿帽子已经够无能的了。
不知道是谁给自己戴绿帽子,更是无能中的无能,其实,是什么样的男人,那个男人究竟是谁有什么要紧呢?也许是某个款爷。也许是老婆酒店的上司领导。也许是个年轻的帅哥富二代。也许是位高权重老爸是李刚的官二代。
或者干脆就是街上的一名乞丐…总之就是一个男人,在你不经意的时候,趁你在老婆身上不尽力的时候,进入了你的领地,擅自耕种了本属于你的土地。
王申的脑海里浮现出漂亮能干的子白洁那白皙娇的身体在一个面目模糊的男人身下起伏扭动的情景,他仿佛听见子娇媚、急促的呻,仿佛感受到她高来临时道的紧缩和那阵阵的热力。
白洁是娇羞的,只有在高的时候才会完全放弃矜持,呢喃着断断续续地从微张的小嘴中呼出一些平时难以启齿的话语。
而这些令男人听了热血沸腾的语却是几年来自己在上教给她的,可以说是自己开发了这个女人,让她由一个青涩娇羞的少女变成了感人的尤物。
但是可悲的是,现在这个漂亮美丽的尤物已经不属于王申了,那原本只属于他的、不可见人的一面已经被别的男人品尝过了。
这一切能怪谁呢?所有的一切都跟股票有关。国家严赌博,可是期货、股票、彩票…这些不都是变相的赌博吗?王申自己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恋上股票,想当初是股票让他荒废了生意,颓废了精神,忽略了家庭,如今又是股票给他的老婆找了另外一个男人。
两年来王申觉得自己不姓王而是姓背,背运的背,一切都背透了,要不为什么自己一入股市,那大盘就一直做着自由落体运动,为什么就像有只魔掌在控制着王申,总是让他在最高点买进又在最低点卖出呢!
为什么自己每次抢反弹却都抢到了新一轮的下跌呢!背运还不仅仅表现在股票上,还反应在他的身体上。自从入市以来,王申的那个每个男人都有,只是在大小尺寸和持久力方面有所不同的玩意儿也大不如从前了。
每次气吁吁地从美丽能干的漂亮老婆身上翻下来的时候,娇媚的子白洁都会不屑地看着他说道:“你那玩意儿快和你的股票差不多了。”
王申总是羞愧地一声不吭,心里焦急地等待着奇迹的出现,他知道如果股市仍然不能走出一波行情的话,他的疲软就永远不会有雄起的希望。
而现实和理想往往是有差距,且很多时候都是背道而驰的,现实就是,股市仍每天都坚持不懈地创造出一个又一个新低。
而他也就一天天地疲软下去。也就是在那些疲软的日子里,娇美动人的结发子白洁给王申戴上了一顶绿帽子,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王申呆呆地坐在电脑前,电脑旁边的烟灰缸里烟头堆的像一座小山一样,沿墙边高高低低的摆着几十个酒瓶子,像是在接受主人的检阅似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阿莫尼亚味,王申抬头看了看卧室,曾经是自己歇息的港湾。
以后不知将会是哪个男人的家?也许明天就会有个陌生的男人搬进来,睡在自己睡过的那张大上,干着自己干过的那个女人。
而那个女人则对新男人重复着对自己说过的那些下话。一阵揪心的疼痛,王申一只手捂住心口,原来自己发迹时是一个多么趾高气扬的人呀!如今只能独自自己的伤口…
子白洁从卧室里走出来,将手里的一张纸和一支碳素笔扔到桌子上,说道:“你自己看看,签个字吧!”这是一张欠条,王申抬起头看着白洁,眼神茫然,闷声不言不语。子白洁看着王申说道:“当初,我替你借了60万给你炒股票,钱我已经还上了,现在是你欠我的,我知道你没钱还,先打个条子不过分吧!”王申想想还真有这回事,他沉默不语,拿起碳素笔就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虱子多了不怕,别说是60万,就是600万他也不在乎。
子白洁似乎没想到丈夫王申会如此痛快地签字,拿起欠条,狐疑地看了一会儿,站起身又上下打量了王申一番,叹息一声,道:“你好自为之吧!”说完就扭着股往卧室走去。
白洁的股好像比以前更大了,虽然裹着一层短裙,可王申还是能在脑子里描绘出它完整的形状,那浑圆、那雪白、那油腻的手感、那两瓣之间人的隙…
王申心中的一弦被触动了,那久违的望瞬间就燃遍他的身体,他只有一个念头,抱着她的股狠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