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8章 呼昅有些急促
便是这本笔记本,封面上几个单词,不是英文的,里面的文字是中文的,一个女人的笔迹。李伟杰将笔记本从中翻开,眯着刚醒的惺忪睡眼在上面扫起来,***
“…我从来都不想要那种什么都不用担心的安全,我一定有着喜欢冒险的基因,我喜欢嗅到危险降临的味道,这让我无限接近梦中的强者。
马丁已经来过这里很多次了,我知道他对我的意图,但我从来不肯就范,我知道男人对得不到的东西才最想得到。”
“我独自走在雨后深夜的大街上,这是贫民窟的一条街道,几个斑驳的垃圾桶,白色的塑料袋在寒风中飞卷,坑坑洼洼的道路积了泥泞的水,马丁的脚步就在身后响着,毫不掩饰,长靴敲击的声音不紧不慢…”
“…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想把他从身边推开,但已经晚了,他直接把我推倒在冰冷的街道上,身体浸泡在水里,白色的貂皮大衣向两边散开,被泥水染成了泥黄,一阵混乱的撕扯和扭打声,我双暴在寒风中,我睁大眼睛看着他猛扑下来,金色的头发在他脑后飘甩,碧蓝的眼珠子狂热而坚毅,他戴着黑色的皮手套,狠狠的摁住了我,长靴住我的大腿,一只手把小小的内硬扯下去,蕾丝内连同薄薄的黑丝袜被卷到了膝盖上,我的踢蹬在他高大的身躯下很无力,红色的高跟鞋一只已经落,黑丝磨破了,出几腥红的脚趾头…”
“…我在冰冷的地上,在混黄的水坑里,扭动着身体,发出哗哗的挣扎声,但一切都抵不住他的强硬…他有着纯种耳曼人的特征,金发碧眼,白如血鬼的脸,脸频垂直,如刀削过,极薄的嘴是红润的…”
“…他大得吓人的器官凶猛的冲了进来,带着热烫的体温,像一烧红的烙铁,我几乎容纳不了它的大,还没准备好的道很干,几次来回的冲刺,热辣辣的痛,我无法不出声尖叫,声音在寂静的街道里显得无济于事,张皇失措的眼睛看到高杆灯散发出的灯光是青蓝色的,空气中飘着德国莱比锡早的味道,很快疼痛转成一片沉的快,一股股汁从子深处出…”
“…他丝毫不加怜悯,一个劲的冲撞,让我想到闪电战中所向披靡的纳粹坦克群,他沉重的巴掌打在脸上,粉碎我的伪装,在一声声吼嚎中宣示他的野蛮,他的冷酷、他的兽持续的刺着我,纳粹制式有力的长靴,黑色的皮大衣,黑色的皮手套,在靴筒里的纳粹军,这些曾在梦中出现的东西,真实的展现在我的视线里,冲击着我内心沉睡的向往,激励着我体不断推向兴奋的高…”
“…在痛和快意之中,在野蛮和反抗当中,我滑向沉,他一直干着,一刻不停,我想他能够一直的干下去,我想我要死了。
高来了又来,身体被了又,待的快甚至要将高绞杀,思想被野蛮野蛮的心所占据,所有的兴奋点集中在幻想中一双不断践踏的长长皮靴上,地板上一个蜷缩的女人,头顶上昏黄摇曳的灯泡,影影绰绰的阴影呼啸掠过小木屋的每一寸空隙,在淌的血迹上映出鲜红、暗黑,鲜红、暗黑的颜色…”
李伟杰看得有些莫名其妙,他不知道手中的这本东西,是记还是小说,说是记,但没有期,也看不出是当时写的,说是小说,却不失真实,没有经历的人几乎写不出,也许这是葛玲玲写的一本半自传体的小说,因为葛玲玲死去的前夫就是一个崇尚法西斯主义的新纳粹分子。
笔记本里写的是一个德国的新纳粹主义分子爱上一个来自中国女人的故事,经过一系列的曲折之后,一个不可能发生的事竟然做成了。
他们两个人因一场强而结婚了,悲剧也就这样注定了,在一场清算中,那个德国人被另外的新纳粹主义分子杀了,头部中弹,英俊的脸血模糊,中国女人则幸免于难,仓惶携带德国男人留下的巨款逃回了中国,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一切就此万事大吉。
故事看到最后李伟杰真想发笑,对于葛玲玲这样的女人,那个爱上她的德国佬活就是一个冤大头的典型,讲究种族仇恨的新纳粹分子,还敢和亚洲的黄种人结婚,你不死谁死?
得到最大利益的人无疑就是葛玲玲,既足了自己喜欢被、崇尚野蛮的心,又拿到了金钱,全身而退,好一个机会主义至上的女人,深不可测,深不可测啊!
从笔记本中李伟杰可以窥视一二,这是一个崇尚强大,喜欢强健男人的女人,同时又是一个喜欢待弱小,又喜欢被强大男人待的女人,只要比她弱小的,她就一再的欺凌,从中取乐。
而一旦碰到比她还强势,更蛮横,更野蛮的,她几乎马上就会为之倾倒,拜倒在他的下,奴态毕现,在自己一声声的哀号中自得其乐,愈作她,她愈快乐。
这是一个崇尚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崇尚弱强食丛林法则的女人,在这个法则之下,她可以是纳粹分子的夫人,可以是悍匪的寨夫人,可以是茎能摆到肩膀上非洲黑人的娇小子,可以是戒中爱上汉的女英雄。葛玲玲就是《让子弹飞》里面的“县长夫人”那句振聋发聩的台词“谁是县长,我就是谁的县长夫人”送给她真是合适不过了。
不用争论,葛玲玲式的“县长夫人”不会死,别人死绝了也轮不到她,电影里刘嘉玲演的县长夫人要真死了。
姜文绝对是脑残,外加脑中风,不用再干导演了!其实,李伟杰不知道接下来的几天他该如何和葛玲玲这个女人相处,李伟杰想即使她身体里的罪证消失了。
也保证不了葛玲玲以后不报复,虽然他并不害怕,但是一个发疯的女人,仍然让李伟杰很头疼,因为就此多添了麻烦,徒生事端也是烦恼,最好就是现在能够里里外外把她收拾妥帖,彻底摆平,绝了后患,才是王道。
这部情节恶劣的自恋式的小说,让李伟杰看到了希望,对葛玲玲还真不用太客气,不是玩野蛮吗?
咱头脑也许不好使,身体却一级!李伟杰把笔记本回原处,起身卷好毯,来到前,那婆娘睡得还真安稳,扭着两只手,睡得口水都了一片。
李伟杰一个起身蹦到上,把葛玲玲震醒了,嘴里嚷嚷道:“起了,该干嘛干嘛去,老子饿了!”葛玲玲转过神来,看到是李伟杰,嘴角竟然微微上翘,出一丝笑意。
这一丝笑意让他有点犯晕,是向他示好吗?仔细看看,李伟杰发现她笑得还真。李伟杰把葛玲玲手上的丝袜解开,又掀开下面的被角,把脚上的丝袜也解了,冲她说道:“快点起来,点东西给老子吃。警告你,别对老子一副怀柔政策,老子不吃这一套,这几天叫你干嘛就要干嘛,不听老子的话,老子就杀了你!”
为配合最后一句,李伟杰目凶光,他以为葛玲玲会害怕,但接下来她的行为却让李伟杰大跌眼镜。
葛玲玲很快就像一条柔滑的鱼一样钻出了被窝,光滑如绸的身体带着一对沉重的就这么赤的暴在他面前。她不理会李伟杰已经狼外的目光,翻检着上的几丝袜,挑了两看起来质地更好的黑色丝袜往脚上穿。
葛玲玲边滚边放,把薄薄的黑丝覆上洁白如玉的小腿上,袜提丝的动作感得李伟杰的鼻血快了。
无论什么时候女人穿丝袜的动作都那么的人。葛玲玲穿完一边,又穿另一边,密布的下体就在穿丝的动作中若隐若现,亮泽的在微光中闪耀,半隐半现的外竖开于蜷曲的间,几片残条状的条就这么的悬在密外,微黑,形,中间似有晶莹的水光闪现。
靠,不会是见到他健美的体魄就来了了吧?葛玲玲穿好丝袜,也跪在上对着李伟杰说道:“你喜欢穿丝袜的女人是吗?”
李伟杰一怔,靠,连这个都知道了?葛玲玲接着说道:“抽屉里有绳子,干嘛要用丝袜来绑我啊?是怕疼我了吗?还是你喜欢丝袜?”
李伟杰看向还半开着的抽屉,几截编织考究的红绳整齐的摆在抽屉里,看那颜色和用料像是SM专用的,靠,这葛玲玲和上官云清应该没少玩SM的游戏,对这方面我可真没什么研究,当时我胡抓一气,哪有想这么多,竟被认为一番好意了?“没有!”
李伟杰哼了一声算是答她,接着警告道:“找衣服穿上,别勾引我,你难道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很危险吗?”
静静的葛玲玲没有任何动作,时间很安静的在房间里流逝。大上,李伟杰了上身,葛玲玲是除一双丝袜外全,那撮黑黑的就这么飘悬在下体,他的呼吸有些急促,空气中好像有种说不出的靡气息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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