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知说些什么好

　　每当见到，水红瑶便会吩咐韦云替她跑腿，要么找东西，要么买东西，偶尔也会问韦云一些琐事，这一来二去，韦云对后园的花草已是熟悉无比，对水红瑶也更加了解了。

　　原来在三年前，水红瑶受了重伤倒在路旁，被恰巧路过清风道长救了回来，经过清风道长的一番精心救治，水红瑶总算离了生命危险，又调养了一年多，水红瑶才能够正常行动，只是仍旧元气大伤，出于感激，水红瑶以身相许，嫁给了清风道长。

　　这两年清风道长一直在想方设法，让身体孱弱的水红瑶恢复元气，寻药、炼丹，锲而不舍，用尽平生所学，对她可谓是无微不至。

　　韦云心头暗道，若是自己捡回来这么一个美娇娘，也定会全心对她好的，想不到被师父捡了便宜。这么想着，韦云猛然一惊，他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陷入了这个美人的温柔陷阱之中。

　　而且还乐此不彼，这当真是一件危险的事，这是自己的师娘啊，可不是风物城的窑姐，自己怎么能生出这样的念呢！韦云也尽量控制着自己去后园“巧遇师娘”的望，一心埋头在修炼《养气诀》上。

　　只是修炼许久，仍旧不见进步，韦云只好转而琢磨起别的东西来，符咒、相术、阵法、医术、炼丹、符剑术等，在接下来的几个月时间里，都被他琢磨了个七七八八。

　　虽然有些东西受限于道行，无法施展，门道却已掌握。秋去冬来，转眼到了年关，这一傍晚，韦云从城中回来，他去风物城给父母拜过了年，带了一些年货回道观，给每个师兄都带了一份礼物，这些师兄平对韦云多有照顾，彼此之间感情不错。

　　韦云拿了一幅字画和一盒胭脂，往后殿而去，这是送给师父师娘的礼物。天空中飘着鹅雪花，寒风吹过，韦云不由紧了紧身上的大氅，由于回来太晚，又给师兄们送礼，来到后殿时，已是深夜了。

　　韦云发现师父房内还亮着油灯，便一步步走了过去。正要叩门时，韦云忽然听见里头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他连忙止步。这声音，韦云非常熟悉！“嗯…快…用力…”

　　“宝贝儿…我的心肝…”这些声音伴着重的息，在房内飘，甚至飘出了房间，落入韦云耳中。

　　他当然明白里面在发生什么，转身就离开，才走了两步，便又回头，轻手轻脚地来到窗边，寻找到一丝窗纸隙，朝房间里头瞧去。不看不要紧，这一看，韦云的目光便移不开了，只见房间里，美而妩媚的师娘水红瑶正赤着雪体，横躺在一张软塌上，她那一双修长粉腿大大分开，出中间黑覆盖下的粉，上面已是水潺潺，翘的股蛋着软塌，前一双丰雪轻轻颤动。

　　水红瑶娇躯微抖，身上的香汗和大腿之间分泌出来的水混杂在一起，滴落下来。在她前方，同样光着身子的清风道长跪坐在水红瑶分开的两腿之间，一手将她的一条粉腿扛在肩上，另一手握着一只碧玉所制成的长条状物，却是一只巧的玉杵。

　　这只玉杵在清风道长的掌握下，不断在水红瑶的之中进进出出，两瓣肥厚的不住分开合拢，每当玉杵挤开入，水红瑶就浑身一颤，檀口发出“啊”的一声叫。

　　而在玉杵出时，则带出汩汩水。窗外偷窥的韦云心脏剧烈跳动，他可不是什么初哥，见多了男女爱的场面，但眼前的男女却不是普通人。

　　而是师父和师娘，一个是在外面仙风道骨的长者，一个是令他朝思暮想的绝佳人，亲眼见到他们俩的刺活宫，登时让他移不开目光。

　　韦云屏住呼吸，生怕出一丝声响，影响自己偷窥这刺场面。这么瞧着，韦云忽然发现有些奇怪，就连在外头观战的他都已经坚无比，师父的却软哒哒的，一丝雄风也无，只用玉杵去捣师娘那肥美多汁的，这未免也太暴殄天物了吧？

　　随着水红瑶一声叫，大股水从她之间涌而出，少妇的整个雪娇躯不住颤抖，随后瘫在软塌上。

　　清风道长忙丢了玉杵，跪在水红瑶面前，张口伸舌，如小狗一般舐着她中涌出的水，了几下又道：“宝贝儿，还有吗？我想喝…”

　　“嗯…”水红瑶嘤咛一声，一双纤手分开自己的粉，对准清风道长张开的大嘴，忽然从细小道中出一股水花，径直落入他口中，清风道长眼神发亮，如饥似渴地将这饮下，如饮甘泉。

　　这一幕把窗外偷窥的韦云看得目瞪口呆，平时仙风道骨的师父竟有如此怪癖，着实瞧不出来，真是说出去也无人相信。饮尽水红瑶的之后，清风道长嘴，起身搂住娇，说道：“宝贝儿，前不久我得了几张符钱，能够及时补充真元，有此符钱相助，我很快便能炼制成一种疗伤丹药，此丹药名为‘归元丹’，是药王宗无数种丹药中排名靠前的疗伤圣药，等你服用之后，定能恢复元气。”

　　水红瑶微笑道：“多谢夫君了，我的伤不碍事的，倒是夫君你，不知何时才能治好尘隐疾，恢复雄风。”

　　清风道长叹道：“我当年练功受到外界影响而岔气，非但境界停留在筑基圆，再也无法提升，还导致下体经脉受损，尘落下隐疾，无法立起…

　　也真是惭愧，未能用它来足你，我的心肝宝贝儿，我真是爱死你了，他等我恢复之后，定要好好喂你。”“夫君现在也能足我。”

　　水红瑶微微笑着，眼神之中却暗藏一丝不快。清风道长沉溺在温存之中，察觉不到，但在窗外偷窥的韦云却捕捉到了，他何等心细。韦云真希望在里面搂住水红瑶的人是自己，瞬间有些失神，手中的礼品不小心落在地上，发出声响，屋内的清风道长和水红瑶立刻转头看向屋外，清风道长皱眉道：“是谁在外面？”

　　韦云暗道完蛋！就在此刻，一声“喵”的猫叫声传来，一只黑猫从屋檐落下，躲在门口瑟瑟发抖，韦云忙趁机离开后殿。清风道长披着单衣打开房门，见到门口瑟瑟发抖的黑猫，失笑道：“原来是一只猫。”

　　水红瑶美眸一闪，道：“冻成这样，怪可怜的，让它进来吧。”“也好。”清风道长将黑猫抱了进来，关上门。…次，韦云做早课时，有些心神不安，他担心师父知晓自己偷窥的事，若果真知晓了。

　　那就是触犯门规，决不会轻饶自己。清风道长穿着一身道袍，巡视了一番早课，依旧如往日一般仙风道骨，神情淡定，并未有什么异常，韦云这才稍稍放心。

　　早课后，韦云提着礼物送到后殿，面碰到清风道长，忙将礼物送上，道：“这是弟子昨从城里带回来的一点心意，还望师父不要嫌弃，这字画是给师父的，胭脂是给师娘的。”

　　清风道长微笑接过，点头道：“这些弟子里面，就属云儿你最有孝心，也罢，我就收下，也代你师娘谢过你。对了，你入门也有四个多月了，修炼进展得如何了？”

　　韦云如实道：“其余都还好，就是炼气总不见提升。”清风道长拍拍他的肩膀：“此事急不来，谁都是慢慢打熬出来的，记住，坚持不懈，功到自然成。”“多谢师父鼓励，那弟子去忙了！”“去吧。”

　　清风道长摆摆手。韦云来到前殿，和师兄们一起清扫着大殿里的灰尘，接新年的到来。下午，回到自己舍，韦云心中不由浮现昨晚师父师娘好的场面，越想越不能自拔，才让自己清醒一些，又开始浮想联翩。

　　他深一口气，两腿不听话地朝后园移动而去，他已经很久没去后园了，韦云来到后园，只见一个粉靓影立在屋檐下，她明眸善睐，嘴角含笑，看着漫天飞雪，伸出一只白纤手，接住从空中飘落而下的飞雪，雪花从指间隙洒落，落在地上，化为水渍。飞雪下的师娘是如此的丽出尘，韦云不由看呆了。

　　“是云儿吗？”就在韦云呆望时，水红瑶张望过来，浅笑道：“云儿，你站在那儿发什么呆呢？”“啊，师娘，我…”韦云言又止，他不知说些什么好，说自己想她么？这是万万不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