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除非是刚榭棈

　　“是为他穿的吗？”庆太立刻蹲在地上用手拉袜。“庆太，求求你，让我穿内去吧，不然我还是不要去。”

　　“放心吧，我会让你穿内去的。”庆太不理她，拉下袜下来。“在这里躺下。”美沙子只好照他的话躺在上。“姐姐，把腿分开。”“你要做什么？”

　　美沙子看到庆太手上的刮胡刀，表情开始紧张。“你不是要跟他做吗，也应该整理一下。”庆太拿起刮胡膏就抹在美沙子的下腹部上。“啊，饶了我吧。”

　　“不要动，重要的地方会受伤的。”美沙子只好分开腿，庆太把刮胡膏图在雪白的肚子上和黑色的上。

　　“你不要动！”庆太看着极大胆的完全翻开的大腿开始用刮胡刀。美沙子忍不住用双手蒙住脸，可是发觉庆太不只是改变形状，而是要全部剃光时，紧张地抬起头来。

　　“庆太，你不能…”“我说过，会受伤的。”庆太仍旧不停地用刮胡刀刮。现在才理解庆太答应她去兜风的理由。被剃光，就是去兜风也不可能和佐佐野做。剃光后庆太用巾擦干净，在涂上润肤油。

　　“剃好了，你自己看看吧。”美沙子抬起头战战兢兢地看自己的下腹部。“太惨了…”美沙子脸色通红地转过头去。“哈哈，这样和作奴隶的姐姐最相配。”

　　庆太冷冷地说完，把下的内丢给美沙子。“去好好的享受兜风吧，回来以后把详情告诉我。美沙子拿起内，从上跳下来，尽量忍住不哭泣，从庆太的房间跑出去。

　　第二天早晨庆太带着美沙子坐上地下铁，美沙子和过去一样穿着牛仔布的你裙，紧身的你裙完全暴出股的形状，而且这一天庆太不答应穿袜，所以有弹的大腿快暴到大腿。

　　这种打扮的年轻美女，在拥挤的电车里自然会成为情狂的目标。“今天要表演姐姐是奴隶的证明。”庆太这样说着让美沙子坐上客的电车。昨天美沙子是去兜风，但没有和佐佐野做，她实在无法解释剃光的原因。

　　“今天我有月经。”佐佐野原来以为可以上的，所以不肯答应。美沙子没有办法只好用嘴替他解决。庆太听到这种情形很高兴的说。

　　“姐姐的那里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现在成为庆太个人专用的那个地方，快要被其他的男人用手指玩。

　　美沙子的全身开始紧张，造成这种动机的还是庆太，从股的后方起你裙，以很骨的动作开始摸股。

　　美沙子在这个时候已经放弃抵抗，因为知道就是抵抗也没有用。（我这一生大概只有做他的奴隶了，）四周的男人们都在看她的反应。

　　（那个女人就是被摸也不会大叫的女人。）这样判断之后，都把手伸过来。第一个人的手起你裙的前面从内上抚摸下腹部，这时候美沙子感到狼狈，用手里的教科书去挡男人的手，可是一点也发生不了作用。

　　趁这个机会另外一个男人的手伸过来，在充弹的美丽大腿上抚摸，从内脚向里侵入。

　　美沙子想哭，今天早晨离开家时，哀求半天才穿上的内在拥挤的电车里一点都发挥不了作用。男人们在取的兽逞之后，开始美沙子的内，美沙子已经没有抗拒的方法。

　　从前后、左右偷偷伸进来的手慢慢向下拉下内。不等拉到一半，男人们的手一起涌向已经毫无防备的大学女生的大腿。

　　“啊！不要！”美沙子在心里这样喊叫，这不仅是男人的手摸到已经没有东西掩饰的花，因为想拒绝男人的手而紧闭大腿时，内顺势掉在脚下。

　　美沙子想像内掉下去的情景，赶快分开大腿阻止掉下去，但就在这刹那，男人们的手到达花。

　　其中摸到下腹部的人，突然停止手的活动，然后出笑。（原来是这样的女人。）带着好奇和嘲笑的眼光看美沙子的脸，然后用更秽的动作抚摸美沙子的部。美沙子只有红着脸低下头。

　　对大家认为她是变态的女人感到无比的羞，可是把那里的剃光，穿着极短的你裙和薄薄的一条内站在拥挤的电车里，连自己都觉得有些变态。

　　当拉下她的内，对情人佐佐野也没有说明的秘密，让这些陌生男人知道以后，不由得产生豁出去的念头。

　　这时候对男人的抚摸，身体也有了反应，而且是在拥挤的电车里，随时都有被认识的人发现的可能。

　　这样的紧张感，使美沙子全身都感到无比的亢奋，这时候男人的手指，不只是情狂的动作，在大学女生的感带，时而温柔时而强烈的抚摸，完全像一个爱人的动作。

　　（啊！）美沙子吐出火热的叹息，一面握紧书本，在感又悲哀的感觉中想到（我已经完了…）从美沙子的花中出来的汁，使那些侵犯的男人们都感到惊讶，因为不断地大量涌出。

　　让美沙子产生那种意念，是听到电车驶进月台的时候，这时候庆太让美沙子下车，跟在他的身后站在对面的月台上。你裙下面什么都没有。

　　刚才走下电车时，她必须要下决心是要穿上内，还是就那样丢在车上，可是拉起掉在脚下的内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还是决定一只脚一只脚地悄悄下内。

　　当然她也没有捡起来的勇气，想到自己下车以后，小小的白色三角掉在车上，让很多乘客用好奇的眼光看，心里就觉得非常难过。

　　美沙子站在月台白线的旁边，庆太站在她的前面。庆太穿着牛仔和球鞋，因为美沙子穿高跟鞋的关系，并排在一起她比庆太还要高一点。

　　（我为什么要受这个人控制？）忽然在心里产生这样的意念。容貌不出色，头脑也不好，没有财产，无论怎么说也没有控制她的资格。

　　但事实上受到这个年纪比她小的男人的支配，而且可能一辈子都这样。（只要没有他…）美沙子凝视着庆太，只要没有这个负担，一切都能恢复原状。

　　视野里从右边出现电车美沙子没有犹豫。（要排除这个负担！）在几秒后月台上引起一阵动。美沙子到医院看庆太，是他住院以后的一个星期时。

　　“你至少去一次看看庆太，他也很想看到你。”经过父亲这样说，美沙子不得不来医院。在病房门轻轻敲几下。

　　“请进。”听到里面的回答声，美沙子轻轻推开门走进去。庆太躺在上看杂志，看到美沙子走进来，也一言不语的继续看杂志。

　　“你的情形怎么样？”美沙子站在边战战兢兢地问。“没有听医生说吗？”“嗯…”“左脚好像永远不能复原了，这是说今后我是跛脚。”

　　“对不起…”本来没有道歉的意思，可是听他这样说起来，不由自己地说出道歉的话来。“道歉也不能使我的脚复原了。”庆太放下杂志从睡衣口袋里拿出烟用打火机点燃。

　　“我倒希望能保证以后不再做那种事，这样两个人在一起时，不知道什么时候你会杀我，无法安心睡觉。”

　　“我会补偿你的。”美沙子垂下头。“希望是这样。对了，找到那些录影带了吗？”“什么？”“在我住院的时候，到我房间里找过吧。”

　　“”“找到了吗？”“没有…”庆太得意地笑了一下。“幸亏没有在房间里，那是藏在别的地方，我还把一封信交给昨天来看我的朋友。”

　　“什么信？”“为了不让姐姐再次杀我，想知道内容吗？”美沙子反地点点头。“如果我奇妙地死了，朋友会打开那封信。里头写着姐姐企图杀死我的理由，以及今后还有那种可能，看过信就交给警察。”

　　庆太把烟蒂丢进果汁的空罐里。“我是防止姐姐作杀人凶手。关于补偿的是，你会为我做什么？”“我还不知道，可是我会…”“这个先不要说，你忘了一件事吧？”

　　“什么事…”“姐姐到现在还是我的奴隶。”“”“听到没有！”庆太突然用强烈的口吻。“是…”“你要说清楚。”“我是…庆太的…奴隶。”美沙子的声音再颤抖。

　　“那么照往常一样打招呼吧。”因为是在医院里，美沙子出哀求的眼光，可是庆太的表情比以前更冷酷。

　　“快一点，护士随时会来。”美沙子咬了一下嘴，然后认命似的慢慢拉起长裙，随着小腿出丰的大腿。“好漂亮的腿，姐姐的腿是永远看不腻的。今天为什么没有穿你裙来？”

　　“对不起！”美沙子只有这样道歉。“今天要你下内回去，这是处罚。”“是。”“你继续吧。”美沙子转开脸把裙子到上。股上有雪白的三角，又因为穿黑色的袜更显得美丽。

　　“靠过来一点，”美沙子低着头走过去，庆太的手立刻伸出来在大腿上隆起的部分抚摸。因为相隔一星期显出非常贪婪的样子。

　　“把三角下来。”“庆太，不要在这里，饶了我吧。”美沙子忍不住这样哀求。“你在地下铁被那些情狂摸时，也感到感的。”

　　“呜…”美沙子忍住哭声，自己动手把袜和三角一起拉到大腿下面。“一星期就长出很多了。”庆太的手指在隆起的丘上抚摸短短的。美沙子忍不住咬住嘴。

　　“现在要轮到姐姐了。”庆太说完就下睡。美沙子含这着眼泪，用朦胧的眼光望着下腹部的东西。

　　“要快一点不然会有人来了。”经他这样催促不得不低下头，用手握住轻轻含在嘴里。意外的是那是萎缩的东西，除非是刚，从来没有看过这种情形，就是用舌头也没有发生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