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随着对方律动

　　在离开会田的破公寓之前，庆太替美沙子换上新的丁字。“我还要继续打麻将。你可以先回去了，等我回去在好好折磨你。”

　　她就这样的一个人回到家里。（说起来，明天是礼拜天。）变成庆太的玩具后，脑海里已经想不到几号或星期几了。

　　本来明天和大学的高尔夫俱乐部的佐佐野约好去兜风。（可是看这个样子，明天是去不成了，）带着沈闷的心情走出浴室，一面用浴巾擦拭身体，茫然地对着镜子看着自己。

　　可是她的脸比过去任何时候都更美。美沙子用力摇头，好像要否定那样的事实。半夜里庆太带着酒意回来。心情非常好，麻将也蠃了钱，包括了赌美沙子身体的事，口袋里增加了三万块。

　　（以后就用这种一石二鸟的方法。）能玩美沙子的身体还能赚钱，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事了，庆太走进大门就直接走进美沙子的房间，其他人都睡了，房里静悄悄。

　　轻轻敲门，几乎在这同时房门就打开。“美沙子，我回来了。”顺手搂住美沙子的走进房里，可是，美沙子关上房门后立刻离开庆太的身体。

　　“你喝醉了。”“喝醉了有什么不对，你还没有说我回来时应该说的话。”“我要说什么呢？”美沙子从上拿来原来做丁字的绳子丢在庆太的面前。“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就是你看到的意思，我已经不再是你的奴隶了。”

　　“你可知道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吗？”“你大概喝醉了看不明白吧。”庆太出疑惑的眼光看美沙子，这时候才发现情况发生变化。“你可知道这样做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

　　庆太说话时已经完全没有酒意了“会有什么后果呢？”“你的将来掌握在我的手里，你不怕我公开那些照片吗？”“你说什么照片？”“你是在开玩笑吗？”

　　“你说的照片，是不是指放在你房间的衣柜里的照片，用旧毯包起来的。”庆太感到惊讶。“你怎么会…”

　　“我想偶而也该替你打扫房间，因为你是我的主人呀。”“什么，你竟敢随便进去！”庆太想扑过去时先挨了一耳光。

　　“不准碰我，那些照片我已经处理了，对一名补校学生来说那是没有用的。你要记住今后碰我一汗，也不会饶了你。”庆太着挨打的脸，呆呆地站在那里。

　　＊＊＊下午六点多钟，美沙子从车站走出来准备走回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就在她转入巷子里时，有一辆小货车从背后开过来，挡在美沙子的前面停下。打开车门冲出一个男人，立刻抓住美沙子的手用极大的力气把她推进车里。

　　那是客货两用车，侧门和后门都可以打开。里面有两男人把美沙子拉进去。美沙子已经忘记呼救，倒在车上才发出轻微的呼叫声。男人的头上都套着女人的丝袜，因为天色很暗更显的可怕。

　　“啊，救命啊！”一面叫一面挣扎。“开车！”关上门后，带美沙子进来的男人命令驾驶，然后三个人一起来住美沙子。先控制住她的双手，一个人骑在她的身上，用胶布封住她的嘴。

　　“不，唔…”企图摇头逃避，但脸上狠狠地挨了一掌。另外的男人用手铐套住美沙子的双手，继续挣扎时，腹部连连挨了几拳。

　　美沙子张开眼睛，几星期前发生的恶梦又重现。（他们要强！）她知道那是无法避免的事实。货车行驶约十分钟左右停车。

　　车门打开后美沙子被拉下去，然后带进右手边的树林里。（不要！）突然产生抗拒的念头。在一个月之内受到两次强绝对不愿意发生这种事。

　　美沙子找到机会，向树林里奔跑，拼命地跑，也忘记取下嘴里的胶布，想起来后就用扣上手铐的手准备取下胶布时，背后有人冲上来抱住她的双脚。

　　（啊！）倒在堆落叶的地上，虽然挣扎，但是一点用也没有。其余的三个男人也跑过来把她包围在中间，男人们让美沙子站起来。

　　站在正面的男人突然挥出一记直拳打在美沙子的肚子上。“噢…”美沙子弯下身体呻，可是那个男人没有放过她，继续打几拳说。

　　“不想挨打就老实点。”透过袜说出来的话显得阴沉。“听到没有，快回答。”又连连打她的耳光。美沙子含着眼泪点头。

　　“你不听话就割伤你的脸叫你见不得人，知道吗？”“唔…”美沙子又点头。男人们让美沙子靠在树上，拉起她的上衣争先恐后地抚摸房和股。那种动作非常鲁，表现出强烈的兽。

　　裙子也被起，男人的手从大腿摸到下腹部。仅仅贴在股间的有蕾丝边的白色三角更令男人们的火旺盛。

　　“唔…”袜被拉下去，大的手摸到三角里，绝望感使美沙子的身体颤抖。“喂，让她转过身去。”手拿小刀的男人下命令，美沙子面对树干。“快起股！”

　　小刀抵在她的脸上，形成双手抱树上身弯曲的姿势，同时高高起雪白的股，这时候把裙子拉到上。“股要高一点！”用刀背拍打着只剩三角的股。美沙子只好闭上眼睛高股。

　　薄薄的可爱三角像黏膜一样和袜一起被拉下去在膝盖上。在黑夜里雪白圆润的股更显得醒目。“分开腿！”绝望感使美沙子的四肢僵硬。“快一点！”男人急躁地用刀尖刺美沙子的丰的股。

　　“唔…”美丽的脸靠在树干上，美沙子分开修长的双腿，寒冷的夜风，吹过股间觉得特别地寒冷，可是男人们没有立刻开始强，有一个人用手电筒照分开的双腿中间。

　　“噢！”从男人的嘴里冒出兴奋的叹息声，他们的视线完全集中在手电筒的灯光下暴出来的女人身体最神秘也最感的部分。

　　那是健康又美丽的大学女生的花园。美沙子一直在呜咽，既然要强，就早一点结束。有一个男人好像已经忍不住了，下袜把脸靠近股的沟上伸出舌头。

　　（啊…）虽然已经认命但羞感和厌恶感还是一样的。男人的舌尖从闭合的粉红色之间强迫伸进去。

　　和刚才的动作完全不一样，是非常温柔而巧妙的动作。好像充信心不论做什么这个女人不会再反抗。在可爱的花充分享受过之后。

　　立刻下子用手抓住美沙子的股。股的丘被他向左右拉开，从前端溢出透明体的坚硬过来。

　　“唔…”被入的刹那美沙子用双手抓住树干，心里只期盼（快一点结束吧！）被四个人强虽然很痛苦。

　　但完了之后就能获得释放。她告诉自己要忍耐，可是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当第三个男人让美沙子背靠在树干上进来时，美沙子微微张开的眼睛瞪大了。

　　有一个男人拿录影机另外一个人拿灯光。（不要！）美沙子在胶布下的嘴喊不出声音来。拼命地摇头，想踢开抱住她的一条腿正在不停的男人。

　　可是沪男人向比自己还要高的美沙子拼命的扭动股。绝望感再度出现在脑海里，轮以后，一定还会对她纠不清。

　　（你怕公开那个录影带，就要给我们继续干！）美沙子觉得已经听到男人说这种话。第三个男人没有持久力。

　　“唔！”男人哼一声停止的刹那，美沙子用膝盖猛顶对方的下腹部。因为事出意外，男人一股坐在地上。想逃走可是被等在那里的第四个男人捉住。

　　美沙子的行为造成更进一步煽动男人们的待。侧腹被很大的树枝殴打。“噢！”停止动作时，用树枝的尖端捅她的心脏。

　　“唔…”忍不住抱着肚子跪倒在地上，呼吸困难地下眼泪。就是这样男人们还没有放松，抓住她的头发，让她仰起脸连打二，三下耳光。（饶了我吧！）美沙子在心里叫。

　　“你的皮还想受罪吗？”美沙子摇头。“你肯听话了吗？”美沙子点点头，搐几下。“趴下去，把股起来，”照他们的话做出四脚着地的姿势。

　　那第四个男人重新起她的股，在雪白的股上抚摸，然后，好像忍不住似的用狗的姿势进去，录影机在旁边拍摄。美沙子闭上眼睛。（我完了，）想到以后要作这些男人的奴隶的生活。

　　奇妙的是在这样豁出去以后，也许看开的关系，随着对方的律动，身体里的快慢慢扩散，现在的美沙子连自制的力气也没有了。

　　从裙子下暴出来的雪白股明显地开始配合男人的律动摇摆。不久后，男人紧紧抱住美沙子丰的股，把火热的出来。

　　“想不想拿掉嘴上的胶布？”手里拿刀的男人抓住美沙子的头发问。美沙子又点点头。“你答应不叫了？”“嗯。”男人把她嘴上的胶布拉下来。

　　“啊！”美沙子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在她张开的嘴里，男人把萎缩一半的东西进来。美沙子就那样发呆时，脸上立刻挨一记耳光。

　　“还不快用舌头！”美沙子闭上眼睛，含在嘴里用舌头。年轻的很快的在柔软的嘴里复原。

　　“还有他们的。”不知何时其他三个人也围在美沙子的身边。让美沙子爬到摄影机的男人那里。

　　这时候美沙子已经没有力气掩饰自己的脸孔了，恢复精神后，男人们就开始轮班美沙子，只有拿小刀的男人在一边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