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天上连一片月一颗星也没有，四周变得死寂，虫儿也不叫了，可是，这大户人家，从落地长窗透出雪亮的灯光，投进黑漆漆的夜里。

　　窗外飘进来的夜风，吹在人身上也感到微微有点凉意，三好梦正浓，不时在嘴角上挂着一丝甜笑，还可以见到那二个酒涡儿。酥起伏，两座雪也似的高耸峰，随着呼吸一上一下，是那样的均匀，是那样的惑。

　　忽然，一只大手按在她丰的酥上，狠狠捏了两把，跟着喃喃的说：“我爱你！我爱你！”很快一切又归于沉寂了。

　　三就像被蚊子叮了一口，朦胧间，睁开惺忪睡眼，看了看怀中的王老爷，睡的跟一头死猪一样，鼻声大作，还不时被他着自己的头，她没好气的，下意识捏了一下拳头，呸！那不是人的小“”

　　还捏在掌心里，她轻啐了几声，把他推过一边。她转了几转仍然睡不着，便瞪大眼看着天花板，心里又想着间那一幕了。

　　那人真伟大、真雄壮，把自己从苦闷枯燥里拯救出来，创造另一面的人生。她想着，不由心花怒放，也会不自然的害起羞来了，她悄悄下了，地上那二个婢也不老实，她们的纤手都互相进对方去了。

　　嘿！怎么一家子全是娃妇的呀？她拾起一件睡衣往身上披，轻轻走到二的门口，门是虚掩着的，她一推便进去了，屋子里的灯还是亮着，隔了好几重五纱幔，如烟雾，叫人看不清楚。

　　只听到二发出一阵阵急促呻声，中间还夹杂着奇异的声音哩。这三更半夜里，二不背着老爷偷汉子？那么这野男人又是谁？忽然，二大声“哎呀！”怪叫起来了“大花，你咬了我了。”

　　三这一惊，浑身起了皮疙瘩心里，噗通噗通的跳，连忙闪进纱幔里，瞪大了两只大眼睛，只见二全身上下白雪雪的，光溜溜的睡在上，两条粉腿高高的举着，户分开了。

　　不时用手掏些水抹在核儿上，让那头大雄狗舐着，她呀！这时那媚眼已经眯得像一条了，轻轻的哼着，那儿颤着。

　　神情好像十二分的舒畅过瘾了，大花虽然是一条狗，但也真个乖巧得很，竟然全懂得二的心意，将二只前爪往沿上一搭，伸长了那条狗舌头，舐着那粒涨硬核儿，上下下下的扫着、刮着。

　　那动作可比王老爷熟练得多了，它又把舌头舐进户去了，同时还紧紧的舐着花心儿哩，直舐得二浑身上下都在颤抖着大声的喊：“哟…哟…大花…好了…好了…你上来吧！”

　　便将大花往怀里一拖，二只前爪按在自己峰上，一手着大花的股，一手便去捏着那条狗鞭子了，这是人类与野兽的关头？三做梦也没想到她如此贪，便更加想看个详尽了。

　　于是，慢慢爬近前，清楚地看着，大花被二这样一捏一，那狗鞭子便一缩一伸，已经出那鲜红色的又尖又滑具，再被二的户一磨擦，便渐渐地有些儿发涨了。

　　它把股耸了几下，朝着户了几，嗨！那狗鞭子便立时暴涨长大起来，二像拾到一件宝贝哩，把户撅得又高又急，大花一再那狗鞭子便全进去了。

　　二这才轻轻吁出一口气来，拍着它说：“嗯！我的宝贝，你用力呀！”她把大花一抱，便大起大落，急抛急送，那两片越发越挟的紧开得快了，二看着。

　　觉得那条狗鞭子愈愈大，又长又硬，部忽的长出好几个大疙瘩来，哎呀！比橘子还要大，撑的她那户鼓鼓涨的，跟着翻呀翻的一进一出。

　　二一连向空中踢了好几脚，户用力撞在狗鞭子上，发出好大的声啧啧、雪雪，一串串水往外，又浓又厚，简直像肥皂泡沫一样了，点点滴滴落到地上，还有飞溅到三身上去。呸！

　　还带点腥臭味呢。大花到底是比老爷强得多了，也真够狠，着着尽了，一连十多分钟才停下来，二把她紧紧抱住不放，生怕它掉过头去跟狗配的两头分开那就惨了。

　　又是过了十来分钟，大花才爬下来先给她舐干净，再舐着那红红的狗鞭子。三看得一身全是冒火，站起来捏住她的房，打趣说：“二姐姐，你怎么想得到这鬼把戏呀？炖起狗鞭子来了。”

　　二真给她吓了一大跳，连忙一看是这小妇，便假装生气的样子说：“三妹子，你也不是个好人，什么都被你看去了，你也得尝尝这狗鞭子。啊！大花可真好。”便要替她衣。

　　三吃吃笑，摇着头说：“二姐姐，我怕…”二在她脸儿上一拧说：“你怕那老甲鱼？”她退了两三步才娇羞的说：“我怕替老爷养几只小花狗呀！”

　　二一听可不依她了，指着骂道：“小娼妇，你敢骂我，不撕破你的嘴才怪。”便要搔她的处。

　　三在她怀里央求着：“好姐姐，我再也不敢了。”停了停，又轻轻的说：“姐姐，我也寻到一件人间至宝哩，你要不要试试？”

　　便又朝她那块三角捏了一把。二惊奇地瞪着两只眼，看着她说：“小娼妇，你偷了家里的什么人？”

　　谁知三小嘴一撅，向地下唾了一口说：“这家里的鬼男人，全不是人养的，连大花都比不上。”接着。

　　便将昨天在水月庵里，巧遇柏雄那一段经过情形全说了出来，真是听得二聚会神，到了紧要处，便不自主的捏着、搔着那些最感的地方。三看了看她，眯起眼来像做梦一样。

　　便继续说：“啊！他年轻英俊，那硬家伙足有七八寸长，比起大花来还要硬、还要，时间又久，一送进去就像一烙铁，烫着里面每一个死角都在燃烧、快。呀！我梦想得不到的现在都被我获得了。

　　姐姐我那地方还发烧刺痛呢，你摸摸看，是不是肿起来了？”二真的觉得她的户，变得又肥又涨又热，高高的贲起一堆了，二这一高兴，便把她搂的更紧，当是自己亲妹妹一样。

　　求着她说：“妹妹恭喜你啦，得着这么一好宝贝，你也替姐姐介绍呀，看看是个什么样儿的货。”三装出不愿意的说：“姐姐，人家才得到手，你便想抢走了。”

　　二笑嘻嘻的说：“好妹妹，姐姐那会抢走你的，你这样也太小心眼儿了，我们是有福同享，有祸同当呀，我不过是想见识这人一下吧了。”

　　这夜里，姐妹俩促膝谈心，商量个长久计划，就连这不是人养的老甲鱼，也让他过着畸型的生活。二这一清早，就着实打扮起自己来了。

　　浓装抹，粉脸涂朱，她们在王老爷面前撒了个谎，假借说是上香还愿，祝老爷子长命百岁。

　　这王老爷真是乌星高照，还小心嘱咐她们，有什么仙丹妙药带点回来，让大家也好分一点，二笑盈盈的说：“老爷子，你放心，有好的我会给你带回来的。”便天喜地挽着三走了。

　　一路上二连风光都懒得去欣赏了，只顾讨好三的说：“妹妹，这场喜事我得多拜你了。”

　　三握着她的手说：“二姐姐，这回保险有你的份儿，听思凡师太说，那冤家是个不倒翁哩。”

　　她们这样调笑一阵，谈谈笑笑，很快便到了水月庵了，一进了庵门，便见思凡若明都了出来，三一看，各处收拾得比昨天还要清洁整齐，鸦雀无声，只有佛爷香烟袅袅，好一派庄严肃穆气份。

　　心想，难道是她们知道自己今天准会来？这边思凡若明已经走过来了，拉住三的手问好，同时朝二看去，三指指二说：“这是咱们家的二，她也想来看看雄哥哥，怎么不见他了？”

　　思凡亲热地对着二说：“二位从老远来了，就先休息一会儿，再见你雄哥哥好了。”若明也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了。

　　她说：“嗯！他呀，简直是老母猪的尾巴了，一分钟也离不开户哩，现在正由静水静月伺候他的玩艺儿，等一下就会轮到你们了。”

　　二怎的在这时候，也会感到有点难为情的？三呷了一口茶，便拿出一大叠花花绿绿钞票，送给思凡，作为替自己买香火膏油之用，思凡也不和她客气，只说声：“谢谢！”便全数收下了，若明先让她们休息。

　　一会儿，喝过了茶，才领着进了里面一间地下密室。若明伸手按在壁上一个暗钮，一阵嘶嘶声响，便见到那张观音大士画像徐徐放下，突然现出一道暗门，她们跟着若明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