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这回三没问思凡了,她急切把门一推便走了进去。嗨!这是什么人病得这样厉害?恩凡师太还说不要紧呢,你瞧!不光是一个人病倒了,而且两个人都病到一块儿了。
你抱着我,我拥着你,身上什么也没有穿,光溜溜的贴,还不断的发高烧、大气,哼哼啧啧。三被这二个怪病人吓住了,愣在那儿出了一会神。
等到她回过神知道这是什么事时,已急得低垂粉颈,一张白脸儿泛起二朵桃花来了,思凡师太没等她回过身来,便把门带上,一阵咯咯的笑说:“女菩萨,你替那冤家治一治病吧!”三轻轻推了一把。
哎呀!这可新鲜啦!三几时学会了替人家治风病呀?这时,上那个若明尼,正被柏雄通得失魂落魄,已经无法招架了,口口声声叫着:“好弟弟、好冤家,求求你饶了我吧!”说着。
她已经把柏雄一把推下来了,三听到一声雷乍放的暴响,一条紫血浆蛇,昂头摆脑的在她前一晃,吓得她呀一声,连连后退打着寒噤。
若明从上跳下来,笑嘻嘻的拉住她一只手说:“妹妹,听说你也会治病?这就妙呀!那冤家正患着恶‘心窍’病呢,你就做好人替他治吧!古人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
恩凡若明这二个妇不待她说话,便一个替她解带,一个替她宽衣,三连抗拒都没来得及,已被她们了个光,赤条条一丝不挂了。
现在她又羞又急,又不好叫喊,只把一张脸儿低得不能再低。若明将她拦一抱,便送到柏雄怀里,笑嘻嘻的说:“冤家,我替你送医生来了。”
柏雄接住,见她羞人答答的,脸泛桃花,眉梢浓,便温柔地吻了吻那张樱桃小嘴,一手按在那醉得使人要死的高耸房上。唔!
像雪一样的白,又香又,头像花生米儿那样大,殷红色的尖尖突起,滑腻得叫人留不住手哩。
柏雄意外的获得一件异宝,触手便感到软绵绵的,柔里带刚硬实的呀!他轻轻的一捏,慢慢的一,捻着那粒尖儿,暗中用力着、着,三一下子被他逗得心跳得紧,火烧身,像一头小白羊在他怀里颤抖着了。
心里骂着,这冤家也真会折磨人呢。他懂得怎样去讨喜女人,抱着她低声的说:“姐姐,你真美!”
三不敢看,也不敢答他的话儿,只觉得他火热的在自己脸上动,忽然停在香上吻着。
吻很久还没有分开,直得她香舌儿发了麻,心儿狂跳,不由己的微微睁开一双媚眼,向他一瞟,心里又是一阵羞急。
哦!眼前这人儿,好俊美,好结实,白净净的皮肤不比女人差,既多情又温柔,体贴入微,还有那一身特有的男人气味,是她有生以来从没有嗅过的。
无怪这三,好像跌进一只大油锅里啦,滚热沸腾,这些感觉不是难过,而是连骨头都酥了,柏雄已经咬住她一只房了,一只手便摸着她的肥涨户,轻轻探进一个指儿去。
慢慢地进去又出来,搔着里面的。呀!还不到十来下,三那些水便很快出来了。
淋的已经得他一手啦。他对这位三还透着一份奇怪呢,她明明是嫁过人了,怎么还这样狭小的像个处女?他的手虽没有长眼睛,但他可以从触摸上感觉出来的,那还能骗得过这过来人?很显然的。
这时三被情烈火烧剌剌了,心难耐,水横,张着一张小嘴儿,不住的猛气,那神情好不紧张,不过,还碍着眼前这人儿太陌生了。
她只好把肥大软滑的股用力的坐,让他的手指入得更深一些,搔着那些又酸又的地方。柏雄既然知道三仍然是个处女,那就不敢之过急了,生怕吃不了兜着走,那时候鱼儿走了。
空让猫儿叫瘦了也没用,便将她放到上,多情的说:“姐姐,让我看看你的体和那最宝贵人的地方,好吗?”
他已经分开她二条粉腿。这王家三,真是丽质天生,你看她横在弹上,就像一堆雪、一块玉,难怪王老爷不肯让她见到督军了。
现在她真的看到男人雄纠纠的本钱了,哟!是那样的壮大,是那样的雄伟,盘错节的高高举起,长、大、硬、直,所有的好处,全集中在这上面了。
那紫红色的头,椭圆型的三角大的惊人,一跳一跳的活像个不倒翁,黑的一大片。像这种雄厚的本钱她那里见过,如果拿王老爷的跟他一比,那是天上和地下的分别了,呸!
王老爷还不是人呢。她的两条粉腿分开来了,便出个又肥又涨、又白又的户来,高高贲起,上还有几丛,细长柔软,黑白分明,那两扇肥厚门紧紧闭着。
浅红色的儿还隐约可以见到,当中突出半截儿的核,娇滴。他轻轻的分开来一看,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儿,香的,挂着一二滴水,晶莹如珠,不断地闪着耀眼光辉,是那样的人。他用手在上面一点。
那花朵儿便收缩起来,一圈圈的转着、转着,他的心也跟着往里转了,猛地吻个不停。三心里一阵慌、一阵喜,还有一份急呢,怎的男人家都是这样的?
她把户抵紧他的嘴,让他吻个够,这人儿多么英俊,就是他那具不济事,也比王老爷强多了,而且刚才还听到若明叫生叫死的求饶,总不会是没用的吧?柏雄吻了又吻,简直被她的户醉死了。
很久才抬起头来还舐着上下,好像舍不得的样子。三噗哧的一声笑,斜飘他一眼小声的说:“嗯!我好难过。”柏雄说:“三就让我这活宝贝伺候你吧。”
又对思凡若明看了一眼,她们赤光溜笑嘻嘻的走过来,把三的粉腿举起,左右分开。他轻轻一,先让那个大头顶紧核儿,用力磨擦户口外,三打从心里“嗯!”了一声,那个大头正冒火,碰着什么地方立刻溶化,一离开又感到浑身虫行蚁咬,难过死了。
她扭动着细儿,沉着肥,水越越多了,户整个像一只烂水桃,肥涨。他的具已经硬到十二分了,而且被水得淋淋的,滑腻极了。
便对思凡若明说:“两位姐姐,我怕三吃不消,你们替她户分开吧。”她们一听,便咯咯笑起来:“嗨!冤家,你也太小心眼了,人家是三呢。”
一人一手,把她的肥厚一分,便现出一条狭小来,柏雄握着具,对准那又鲜又的户去,一凑一,便入了一丝儿了。
这时候,三只觉得自己的狭小户,被一又长又大的具着,呀!好热好硬,像一刚出炉的钢铁,火辣辣的一丝儿呀,又一丝儿的烧进去,迫的四周的壁分开了。
忽然她又感到有些儿疼痛了,起初她以为这样是不要紧的,却没想到他的具再推进一些时,那疼痛便更加厉害了。
思凡若明看她那付痛苦样儿,知道她真的是个处女,便笑嘻嘻的对她说:“三,破题儿第一次是有点痛的,这冤家又特别的大,不过第二次便快乐了,妹妹,你忍耐点,等下便会苦尽甘来了。”
又对柏雄说:“冤家,你再试试看,可不要太用力呀!”三个人都笑了,她急忙闭上媚眼不理他们了。***柏雄一再力顶撞,便听到两声巨响,全尽没了,三只喊得一声:“哎呀!”
便被他吻着,用那九浅一深之法,慢慢送,浅进浅出,头研磨着花心儿,三痛苦也续渐消失了,跟着快加深,便大叫起来。
“哎呀!冤家,你好狠心呀,得我又痛又快…哟…哟…用力捣死我好了…”便将他一扼,死也不放松了,儿颤颤,儿晃晃,户抛得更高更急,忽上忽落,硬要接实他那硬具,直刺花心。
两人乐到极点越发的起劲,足足干了几十分钟,柏雄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猛地一,具不但到了底部,而且还结结实实刺进花心深处,一阵急跳,咯!咯!咯!一股热滚辣,直烙得她张嘴大叫。
“哟…哟…死了…死了…”半天还着气,冒冷汗,骨软身酥手足无力了,柏雄又在她身上温存了一会说:“姐姐,你还可以来么?”
三急急的说:“好哥哥,心肝,我是第一次给你开的,现在还有点痛呢,好人,饶了我吧!”回过脸又对她们说:“你们待我真好,还要送这么一件活宝贝,我这三也不想当了,跟你们一块做尼姑好了。”说得大家都笑了。
三临走的时候,还紧紧握着他那大家伙,在脸上了几,又吻了吻说:“小宝贝,我有空便来看你。”依依不舍的样子,由若明送她出去。
她刚一迈步,便感到有点儿痛了,这是爱到浓厚时的创伤,在她心里还是甜蜜的。太阳已经快下山了,一片片晚霞似锦,远处,一对对归鸦翱翔在树梢上,西湖里还有几叶扁舟漂浮着。
她今天意外地获得了人生的快乐,滋润了花足了,她如今走路起来还是轻飘飘的,身与心都飞到另一个星球去了,夜,是复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