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毕竟是第一次被灌肠,450cc的灌肠已叫suki吃不消。她侧了头望向我,眼中泛起一点泪光对我低声哀求。她的菊门亦紧锁着灌肠器的胶嘴,可爱的股间歇地颤抖,十足一只待宰的小白猪般可爱。
我扶着suki到马桶上去,让她蹲在我的面前。我叉起手微笑看着suki,她羞涩又无奈地回望着我,口里言又止,但最终仍把说话回肚里去,突然从suki的肚里响起了咕噜一声,她眼里先是闪过一丝惊恐。
然后猛烈地摇头,紧接着的是难以入耳的排便声音。除着得到的解放,suki面上充了无法形容的复杂表情,其面上合了顺快,羞愧,痛苦和惘。
由于她是蹲在马桶之上,故此她排便时身体和表情的每个变化我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讲真一句,我没有兴趣看女如何拉粪,我只是用心注视着这位籍少女面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虽然有点不明所以。
但却忽然感觉到suki已经到达了她的底线。我很清楚在这个世界里,不是每件事都是一加一等如二的。suki在进行人前羞辱调教时,她的反应比我预期的平稳和理想。
可是看似没有那么烈的人前排,她的反应却跟我所想的有所差异,虽然我知道这是女的心理学,但始终不能完全理解明白。当浴室再次回复平静时,空气里已多了一阵难闻的异味。我急急冲了水,小心地把呆滞的suki抱进浴缸的温水中。
当我想解开她的绳子时却突然停手,我忽然知道了原来绑在m身上的绳子,在他们的心理上其实是一种关心和保护。正如现在的suki一样,在心情复杂的时候,被捆绑其实亦会产生被拥抱的感觉。
在跟suki洗澡时,她突然情绪失控,伏在我的前呜咽起来,这个反应在心理上是健康的。
可是当我安慰她的同时,亦知道今晚的调教必须暂时中止。晚上的十一时半,suki问我可否陪她到外边食宵夜。我带了suki到油麻地的庙街,两个人叫了一碟又一碟的路边小炒。
除了小炒之外,她还猛灌啤酒。坐在一旁的我发现她有不少心事,但毕竟我们并不算是深,我只是她的一个伴而已,陪在她身边一起饮酒已经足够,过于私人的问题还是避谈为佳。
凌晨一时许,我把醉得不省人事的suki带回酒店,她在朦胧之中竟然问我可否陪她过夜。反正明是星期,现在亦已很晚了,而且我也不忍心丢下她一个女孩子,虽然是委屈了我这位正人君子。
但我也只好将就一点跟她睡一晚好了,八月廿四清晨,今是周末,经过昨一整天的折腾后,我和suki整晚都睡得很甜。
不知是否因为我仍是独身,枕边忽然多了一位纯粹同睡觉至天光的女伴,这种感觉跟过往未天光就失踪的临时伴非常不同,虽然觉得不很习惯,但其实这样也是不错。
生物钟告诉我,现在的时间大概是九时左右吧,我有很多很多年没试过睡过十时了,睡醒的我依据着男的本能,转身把suki娇小的身躯搂入怀内,女身体的体香传进鼻内,让我感到一份嗅觉的享受。我的手并没有第一时间摸。
而是探进了枕头底下寻找我昨夜收起来的奴隶项环,偷偷把它戴到suki的颈上。某程度上,我是一个很小心眼的男人。根据我们之间的协议,只要戴上了奴隶项圈,不论suki是否睡着。
也不论是何时何地,她都会再次变成我的私有财产,完全接受我的支配和命令,可以让我为所为,所。我的大手老实不客气把抓上了她柔软的房上,另一只手则在她滑溜的大腿处抚摸。
同时更发觉自己越来越沉在这具发散无比青春活力的少女体。在我肆无忌惮的抚摸下,suki亦自然地转醒。
当她醒觉后,她摸着额头低起来,大概是因为宿醉而头痛吧。我那多余的怜香惜玉之心又泛起来,放弃享受她身体的宝贵时间,先为她轻轻按摩太阳去除头痛。
按了一会,她望了我一眼后,突然低着头并且第一次向我说出文:“阿里吉多”(多谢)。
妈的,我突然觉得刚才趁她睡向她水,自己实在很卑鄙,但试问世上那个男人会跟一位少女同睡而规规矩矩的,嗯,除了圣人甘地。
昨晚突然中止了调教,还陪suki出外吃宵夜和饮酒,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得到发的机会。
此时正好利用一下这个浪漫的环境。我没有跟suki说话,只是把手指伸到她菊门的外围,让她明白我想要干什么。请恕我俗和懒散。
其实干眼就是干眼,我实在想不出理由去把当时的情况描写出来,总之,我用了半支ky膏,一个避孕袋,四十分钟来为suki的后门开苞。
至于感觉,入时并非没有快,只是总觉得很不习惯的就是了,而suki在的过程中亦没有出现高,但她也产生了一点的快。
可是不知是她迟钝,还是刚才过份专心,在事后她却不断呱呱喊痛,结果又是我履行当s的事后义务。早上的十时许,在我们的行程表中原定要到海洋公园参观。
可是因为种种原因,加上suki变成行动不便的缘故(流汗),所以只得把这一节取消。我和suki在酒店附近慢慢散步,由于今是星期,早上十时根本就太早,即使是旺角区也没什么地方好去。
最后我唯有带她到戏院看早场的外语片。一直到午膳之后,我们才依行程表来到中环的摩啰街。suki似乎对那些古灵怪的杂货很感兴趣,怪难她会钟情于sm了,及后,我带着她坐缆车到太平山顶的凌宵阁。
这里位处山顶,四面雾水,环境浪漫,实在是调情的一圣地,但唯一缺点是假时间人太多了。
在凌宵阁时,suki玩得特别开心,她尤其喜欢这里的雾气,更笑说此处可以媲美西方爱情电影的画面。
她在凌宵阁对开的广场之上玩扑雾水,还要我为她拍照留念。看到她这么开心,连我也觉得高兴。对开放是一回事,可是她面上那份纯真的神态,却不是我这种走出社会工作多年的人能够拥有。
突然间,我觉得有种离感,还发现suki身上所散发的独特魅力。对不起,我一时感触而已,故事继续,由于suki很喜欢这地方,所以我就陪她留在这里。由中午开始,连落都看了。
才在这里的餐厅吃晚膳。八时许,suki拉着我一起在大平山顶作最后一次的散步,虽然她不是我真正的女朋友。
但这里的环境又确实很人。于星空之下,跟一位年轻可爱的女孩子一起真的使我很好feel。她主动地跟我手牵着手,还跟我说要在最后一晚送一份让我毕生难忘的礼物。
她红着脸地说,原先在她给我的清单里,应该是还有一项的,可是她早就知道我的特别嗜好。
为了送一份神秘礼物给我才故意删除,当我摸不着头脑她在说什么时,她才笑说愿意充当一晚的女犬,让我可以一偿多年的心愿…***我年纪大,心血少,几乎受不起suki给我的刺而当场晕倒。
在过去一年里,我经常都跟她谈论待游戏的种种,当我们聊到兴起时,真是天南地北无所不谈的,故此她自然晓得我对女犬调教抱有特别浓厚的兴趣,今次真是被她找到我的死了,我呆若木地站着,在旁的她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当我们离开太平山回到九龙区后,我已经急不及待地带suki到油麻地的成人用品商店购买我理想中的道具。毕生的愿望将要实现,莫说多花点钱来买道具,就算要了我条命都没紧要了。
反而是suki,当看到我所购买的下具,想到这些东西会用在自己身上时,她面上现出了一瞬间的后悔表情。接近十时,我们回到雅兰酒店。我们洗澡完毕后,我已经紧张到有点手震。从浴室出来。
suki当然是一丝不挂了,而我则穿起了一件浴袍。我轻吻一下她的小嘴当作安抚,才向她下了四个命令。
第一:从现在开始直至明早九时以前,除了我给她的道具外,她都必须保持全身赤。第二:在这段时间内,她不能使用双脚步行,必须保持四脚爬行的姿势,亦不能使双手。
第三:她不可以说话,只能用吠叫来表达意思。第四:她必须服从我的命令,配合我的调教。当她明白我的意思后,就乖乖地趴在地上等待我下一步的指示。我拿出刚才在商店所买的用具,那是一套日本进口的全犬型套装玩具。
当中包括了大型犬用的首轮连狗带,一个犬耳型的发箍,走珠式犬眼睛的蒙眼罩,一个长身犬嘴型堵口器,一对犬爪型手套,一对犬爪型脚套,一条塑胶制的狗骨头。
当然还有少不得的犬尾型,全套皆为野良犬型的浅褐色。我本来想买白色的,总觉得白色看来比较可爱,最适合suki这种属于含羞型的少女(虽然她的性格并非如此),可恨那商店竟然没有购入这个种,虽然并不是我最想要的颜色,但这个也只是小问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