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炎热的半夜里，我被肚子里的胎动醒，睁开眼看着躺在身旁的男人，他那多了一只小手指的手掌，仍贪婪的放在我因怀孕而更丰的房上。

　　睡中的年轻脸上，透着刚刚尽情后足的笑容，他是我的丈夫，也是从他出生后，我就爱到心痛的男人…

　　我出生在中部一处非常偏僻的山里，我的爸爸张天送和他的兄弟三人，向政府承租了五十多甲的国有林地耕种。

　　爸爸在兄弟三人之中排行老二。伯父叫天发，他的子叫玉，他们没有孩子。叔叔叫天福，还没结婚。我的妈妈叫惠媚，小爸爸十来岁，生了两男一女，我是老三。

　　我的大哥叫文忠，大我快两岁。二哥叫文雄，大我不到一岁。我的名字叫美华，大家都叫我阿华。爸爸兄弟三人因为承租的林地面积太大，所以分别在两座山中，用竹片混着黏土，盖了两座三合院式的房子，伯父母住一处，我们住一处。叔叔天福因为未婚，所以两处都有他的房间。

　　晚上睡觉时，爸爸和妈妈睡一间，我们兄妹三人睡一间，因为我年纪还小，所以有时我也会和爸妈一起睡一间。

　　记得是我小学四、五年级时，一个暑假中的早上，爸爸起后就到山里工作了，两个哥哥也不知跑到那里玩，我在庭院中追逐着一群觅食中的鸭鹅，等待妈妈带我去溪边洗衣服。

　　“阿华，爸爸和妈妈呢？”天福叔在竹篱笆外，一边走进来问着“爸爸到山上工作，妈妈在屋里。”我回答着，手里拿着小竹在追着一只大笨鹅。

　　我在庭院玩了一会儿，后来，终于觉得很无趣，想要妈妈赶快带我去溪边，教我洗衣服，这样我可以一边玩水。于是我走进屋里，听见哥哥的房间传来奇怪的声音，我走到门边偷偷地向房里看，原来是妈妈和叔叔在里面。

　　这时，我看见地上散落着要洗的脏衣物，妈妈弯着上身站在边，双手顶在上，上身的衣服掉一半。叔叔站在她的后面，双手抱着妈妈，子掉到上，身体一前一后用力的向妈妈撞着。

　　嘴里说着∶“货，我要死你…你的…大…”也许妈妈被撞的很痛，所以妈妈的嘴里不断的叫着∶“哎…呀…死天福…你…轻点嘛…哎哟…一大早的…哎呀…你…好大的巴…要死我了…”

　　我看得心里很害怕，于是我赶紧跑到外面，想找一大子，帮妈妈打欺负她的天福叔叔，最后，我终于找到一很的大子，我急冲冲的回到屋子，大声的喊着“妈妈，不要怕，我这里有大子，可以帮你打叔叔！”我连跑带跳的踏进哥哥的房间内，结果我看到叔叔已经躺在上了。

　　妈妈正坐在叔叔的身上，双手按在叔叔的肩上，脸红通通的，嘴里不断的喊着∶“喔…好美…太舒服…快…你了…我…也快了…喔…”“妈妈，你打赢了？”我带着不解的眼神问着。

　　妈回头一看到我，脸红的更厉害，连忙爬下，把衣服穿好，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要洗的脏衣物，拉着我的手走出屋外。我回头看着上的叔叔，可怜的叔叔，身上的衣服都没穿，被妈妈打的躺在上直气…

　　“阿华，刚才的事你不要告诉任何人，知道吗？否则被爸爸知道了，又会和叔叔打架的。”一路上妈妈叮咛着，我恍然大悟的点点头。我坐在溪边看妈妈洗衣服，一边帮妈妈剥洗衣用的皂果，把剥好的皂果放在木盒里。

　　一边用皂果子丢打水中的小鱼虾，玩了一阵子，觉得很无聊，这时我看妈妈已经洗好衣物，她拧着巾擦拭着脸，于是我跑到溪中的大石间，转来转去的抓寻小鱼虾，我躲开妈妈的视线，渐行渐远，不知不觉的把衣服了。

　　我想下衣服，找块大石头将衣服晾干。我转头一看，原来妈妈的衣服也了，她光着身子、屈着腿正躺在一块大石上呢？我正准备跑去时。

　　突然，我看到天发伯父也光着身子爬上妈妈躺的大石块上，我想∶“难道天发伯父也把衣服了？但他没洗衣服，也没玩水或抓小鱼虾…”

　　于是，我偷偷的从大石间转到离他们较近的一块大石块后，我伸头一看，我看见天发伯父下身正着妈妈，一只手抓着妈妈的大房捏着，一只手放在妈妈的大腿中间挖着。

　　他的嘴埋在妈妈另一边的大房上着，妈妈嘴里咿咿唔的说着∶“大伯，啊…唷…我的大…被你的…发了…嗯…快…把大巴…放进…里…喔…”

　　这时，天发伯父忽然翻个身，仰身躺在妈妈的身边，我看到天发伯父的小变得像一支大，硬梆梆的竖立着。

　　这时天发伯父说着∶“小妇！先用你的小嘴帮我含一含，好让我的大巴给你个爽快…”

　　天发伯父说完，妈妈连忙转身爬到天发伯父的身上，低下头，左手握着天发伯父的大套着。张开就把大吃到嘴里，右手握住天发伯父下的蛋丸，不停的捏着…

　　“亲大伯！你的大巴…好…我爱死它了…小含的舒服吗…？”妈妈吐出天发伯父的大，双手不停的在巴上套着，她撒娇的说着。

　　天发伯父被妈妈的两腿蠢动不已，大涨得更大，两手在妈妈浑身的细皮的两只雪白大房上摸一番，妈妈似乎被摸得很难过，急忙起身，分开双腿跨坐在伯父的小腹上，右手一往下一伸，抓住涨硬的大，闭起眼睛，用劲的往下一坐。

　　“喔…好大伯…哼…你的大巴好…哼…小好涨…好充实…哼…小被干得…又麻…又…哼…”妈妈的不停的摆动，粉脸通红，大气的不停，那浑圆的大股，上下左右，大起大落的扭动着，动了一会儿，妈妈人就趴在伯父的身上，伯父一翻身把妈妈在大石上、股狠劲的前，顶得妈妈闷哼出声音！

　　“哎…亲哥哥…哼…小美死了…你的巴好…小被干得…真美…好舒服喔…哥哥…哼…我不行了…快…再用力顶…哎…要丢了…丢啦…”妈妈的头发凌乱，粉脸不断的扭摆着。

　　嘴里的叫声也渐渐的高昂…“小妇！你的小…夹的…好舒服，天发哥…哥也丢给你了…”

　　天发伯父快速的顶了几下，人就趴在妈妈的身上…妈妈和天发伯父这一幕，让年幼的我有着一种无名的刺感，心中也充了无限的疑问。

　　我又偷偷的从大石间转到离他们更远的地方，不一会儿，我听到妈妈叫我的名字，我才从石中出来，这时，我看妈妈正收拾洗好的衣物准备回家，而天发伯父早已不在了。

　　自从那天看到妈妈和天发伯父、天福叔叔发生的事后，我就一方面偷偷的注意大人们的事，一方面偷偷的观察，男人们肚子下的小，和我微微涨痛的部、还有我的小。

　　有一天晚上，我睡在爸妈的房间内，半夜，懵懂中，我被身边爸妈的说话声吵醒。“惠媚，中午天发哥说东边山区有一区竹笋快可以收了。

　　今天下午他要下山去和山产贩子谈谈，大概两三天后才回来，我明早会先去天发哥家一趟，问问大嫂看大哥有没有待什么事？”

　　“死鬼，是不是因天发哥不在，今晚天福可以整晚抱着玉嫂干得过瘾，你明早也想赶过去过过瘾。”

　　“哟，小妇！是不是吃醋了，上次我下山时，那两三天中天发哥和天福弟还不是把你干的到连饭都差点懒的吃呢！”

　　“死天送，你还说呢？当初我十四岁时，刚嫁给你没几天，你们兄弟第一次三人一起玩我时，是谁说∶山中里人家，饮食般男女，山里的人都是这样的。你还记得吧？”“好了，好了。

　　好太太，你生了三个父亲不知是谁的孩子，我也没说什么？来，来，看样子不把你干得歪歪，你还会整晚说个不停…”

　　“哎哟…死天送…孩子…哼…还不是你们三兄弟…天天轮…没一年…就出来的…杂种…哎呀…亲哥…涨死小了…”

　　我悄悄地侧翻转身，眯起双眼，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我看到爸爸趴在妈妈身上，两双手分别抓着妈妈的大房，用力的着，他的股一上一下狠劲的撞着。

　　我目光往下一看，爸爸的变的那么黑长大，抵在妈的户上，用力一，就整埋入，然后一会出、一会送入，那个样子真有趣，我不住看下去。

　　“哎呀…亲哥…死我了…哼…顶…你今天…好强劲…大巴…喔…我舒服极了…”妈的嘴里发出一阵阵的呻声，像是生病却没有痛苦，就像那天早上天发伯父、天福叔和妈的情景。

　　“喔…好…好舒服…货…你的小夹的…大巴好…趐…死了…夹的好…够…今晚老子…就把你干个死…”爸爸健壮的身躯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