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唷!想不到你还是一个调情的圣手啦。”夫人咦了一声,说:她说过话,也低下头去吻华本善的面颊。华本善用口她的头,左手从另一只玉向下移,采入夫人的桃源口,只觉润溜滑,粘了一手水,他抬起头来,面带笑容说:“夫人,你出来了。”
贺素珍吻过他的面颊后,抬起头来,说:“快坐来起,让我仔细瞧瞧你的大具。”华本善右脚一抬,身子一,就站了起来。
微微一侧身,面向夫人站立。贺素珍两只玉掌,捧住他那又又长的大具,只觉热得烫手,两掌一摸,那条大坚硬像铁。她张口就想去咬,我的天呀,她的樱小口,那有华本善的具大。
华本善猛然一气,物突然向上一翘,竟然翘离了夫人的手。牛夫人这时再也忍受不住了,向后一仰,毕直的仰卧在榻榻米上,娇声说:“小宝贝快!快干我的啦。”
华本善两膝在夫人的跨下一跪,但他跪的太前面了,那个又硬又大而又热的大具,正好碰在夫人的肚皮上,只听“拍”一声,牛夫人重重的挨了一。“唷,你要用把我打死吗?”
“夫人,对不起,小的太紧张了。”“还不快点向后退,我不被它打死,也要给它烫伤啦。”华本善两手向榻榻米上一撑,身子向下一伏,两腿向后一撞,就似架拱挢似的部翘了起来。
牛夫人倏然伸手握住他的大具,往自己的户口去,但她虽是喜欢这个又坚又硬特大号的具。
但从来未见过这样大的具,心里仍然有些害怕,两手将具握得紧紧的,不敢一下就将手松了,华本善骤觉头抵住了,部微微向下一,那出玉掌外一截头,迅速地钻进夫人户之中。
“唷!把我的,得的,好啊。”牛夫人快乐的叫说。华本善的头,经户的水一泡,感觉很舒适,情不自的叫说:“夫人,你放手吧。”贺素珍虽然感觉有点涨痛,但这等的痛,是快乐的痛舒服的痛。“唷!你先动一下,我再松手。”
华本善唯命是从,他的部一拱一,连续地了几下,那户内的水,被特大号的具挤得直往外冒。他动了一阵之后,头沾了水,比较溜滑,牛夫人才把左手放了。
华本善见夫人放开一手之后,徐徐地连带地向里进。那个户,恍如一块烂泥田,物进,传出一阵阵吱吱的声音。具虽然只是进了大半截,已够她受用的了,只见她双眼半闭半张,口里哼出唷!唷!的娇声。华本善一送一,想把她的户得大一些好长趋直入。他虽不是个中老手,但还算得恰到好处,得牛夫人飘飘仙,不自的将右手也松了。
这一下再也没有什么顾忌,华本善施展浑身解数,向外出一分,向里送进二分,几几送,特大号的具连了进去,得的,抵得紧紧的。
华本善两个手臂支撑太久了,微微有点酸,两手一松,就伏在牛夫人的身上,嘴巴凑了上去,上下都接起吻来。
牛夫人玉臂向上一抬一合,将他的颈子箍住,一边吻一边扭动娇躯。华本善伏在她的身上以逸待劳,任她扭动,任她热吻。好一会,牛夫人突然两手一松,咦了一声,说:“唷!大具,真够味,快活啊,乐死了啊…”华本善就有那么缺德,问说:“夫人,你要不要告诉老爷,我和月娇销魂的事。”“不说,我绝对不说。”“我这样的替夫人效劳,给我什么代价。”“给你做衣服,给你钱花…啊唷…快动啦。死了!”
华本善股一歪,头在户内转动了一下,户内吱吱的响,那种声音听来真是悦耳销魂。“夫人,你感觉满意吗?”
“唷!我从来没有过这等的痛快过,现在碰上你这个大具,才尝到了真正的人生快乐,总算我这一辈没有白活。”“夫人,你还拿什么来感谢我啊。”
“别再叫我夫人了。以后叫我姐姐,弟弟你以后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华本善两掌按住她的双,上身抬起来,由缓而快的动,那销魂悦耳的乐,响的更是动人心弦。贺素珍不断的哼出来唷!唷!的快乐声音,和那吱吱啧啧的声音,织成一片至美乐章。华本善动一会,又伏下身去,说:“姐姐,你没有生过孩子,这个还紧得很呢?”
“我的子生得很深,那老不死物又短,子不到子内,怎么会有孩子生啊。”华本善说:“我的具这么样,合适吗?”“够长,够长很对劲啊。”
华本善顶住她的花蕊,股就似磨豆腐一样的转动,头在花蕊上不住的转动,只见牛夫人快乐的连眼泪都了出来,口里连哼“哎唷!”“哎唷!”
叫声不绝。华本善这套初出茅芦的水磨功夫,比在胭脂队中打滚的老手牛大成,真要强过十倍。他磨了一阵,问说:“我这个物很对你的劲,你会生孩子啊。”
“唷!那是我梦里所祈求的啊。”“姐姐,你生了孩子,若是老爷问你呢?”“我就告诉他,说是他生的。他那会知道是别人代劳的呢?”“好啊,姐姐,快动吧,我就借种给你。”
牛夫人提起生孩子,浑身都是劲,她两腿叉,夹住华本善的,就似筛米糠一般左扭右转。
扭转了一阵,奇峰突起,高来临,两臂一张,箍住华本善的头,凑上嘴狠吻。大约有五分的时间,牛夫人的高已过,水像泉水一般了出来,手一松,腿一放,哼道:“唷,乐死我了。”
她两手一摊,媚眼紧闭,似在体会个中快乐,又好似在养蓄锐,再度战。华本善抖起精神,猛猛几下,再度九浅一深的送,大约不到十分钟,夫人的高又再度来临,扭动部合。
只听到吱吱的声,不绝于耳。两人又展开第二度剧烈的血战,不到三十分钟,华本善也支持不住了,肌肚突然紧缩,头一阵酸麻,水便不由自主的出来,牛夫人正觉高之际。
忽然花蕊一阵温热,知道华本善已经了,赶忙一曲腿,夹住他的部,双手抱住他的身躯,不让他立即出来,华本善了之后,只觉浑身没有一点劲,他匍匐在牛夫人的身上,闭目养神。
这一阵热烈剧战,两人都已享受了的足,牛夫人夹住他,没有让他出来,是想一举成功,玉种蓝田,其实她比华本善更要疲劳。
“弟弟,你去看看老不死的洗过澡没有?我疲倦得很,想去睡会儿。”华本善抓起月娇那条污裙子,把头擦干净,匆匆穿上衣服子,就打开门向外面走去。
他初次尝到这种销魂蚀骨的滋味,感觉无比的快乐,走至洗澡间一看,见室门紧闭,贴身一听,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并不是洗澡的水动声音,乃是月娇的呻的叫痛声音。
澡室的隔壁,正是厕所,靠厕所的墙壁,上方开了一个小小的调节空气用的窗户,华本善记得很清楚。
他端了一个凳子,走进厕所,站在凳子上,向洗澡间一望,只见牛大成和月娇搂抱一起,赤的睡在那澡后休息的塑胶上。
七、表兄妹旅社戏鸳鸯华本善只气得脸上发青,暗骂一声,说:“我干你的夫人,你却干我的爱人,我不把你三个爱妾干个开花,我也不姓名华。”但听月娇说:“老爷,你饶了我吧,我痛啊,我受不了啊!”牛大成并不理会她,施展从素女经得来采补的方法,九浅一深的动,过九次之后,又狠狠地下去不动。门一缩一气,月娇中,然后再把气徐徐由鼻孔呼出来。
再伏下身子,去吻月娇的舌尖,将她舌头的津,咽下腹中。月娇初次开苞,就碰上这个采补的老手,真是被她得汗夹背,娇吁吁了,华本善只气的头上青筋暴落,想叫唤,但又碍于牛大成的威严,不敢出声。
他气愤愤走出厕所,正想走回月娇的卧室,把情形告诉夫人,但他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竟然站在厨房门口怔神。蓦地,听二姨太太呼叫,道:“月娇,月娇,饭菜还热不热了,快送到我的房里。”
华本善见机会来了,跑了过去,叫了一声,说:“太太,月娇在替老爷洗澡呢?”哼!二姨太太哼一声,说:“月娇有事,你去给我做两个荷包蛋送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