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东剑舞了剑花
慈心庵经此浩劫,除留守军士外,已绝人迹。大厅之中观音大士之像前,亦久无香火,寂冷异常,进堂前之窗台,似仍遗有公主挣扎血痕,西阵在大堂门前默立许久,无限辛酸。
进入大堂,右手小桌遗有朱笔一枝,应是平收取善男信女香火钱之处,桌面则是一片凌乱,想是军士前来时,有人趁火打劫摸走香火银两所致。
西阵四处张望后,令左鹰询问留守军士庵内之登记香火油钱簿册去向,右犬则派至街上旅店查看能否取得旅客名簿,自己则沿河堤走向渡口查看。
自娘娘事件后,附近百姓多被诛连,御林军见人就杀,已至十室九空之惨状,故西阵沿堤行来,难见人烟,偶有行人经过,皆是神色匆匆,不发一言。
屠城之,西阵虽未亲历其境,但见此亦颇为感伤。行经渡口前,一名身着红衣女子在那哭天喊地,待西阵前往查看,那名女子一身红衣尽是斑连连,早已衣不蔽体。
红衣女子一见西阵,又是笑,又是哭,强拉西阵之手抚摸其花蕾私处,口中则说:“你不要走,不要走,我要你给我,我要…”
西阵顺着她的手,在其小上轻柔地抚摸着,不一会,红衣女子水了出来,但反不见其愉悦的表情,只听她恨声道:“我的贞洁全给你毁了,我恨你…”随着又吵又闹,拉着西阵不放,此时不远处摆渡的老头走来,拉开红衣女子,带着歉意对着西阵道:“不好意思,小女不知中了什么,数前帮三位客人带路去慈心庵,回来就成了这样。
想到本来下个月就要嫁人的,这回可真是…唉!她现在每天无分夜都要男人搞她,我就这么一个女儿相依为命,也不忍见其痛苦之状,只好每天陪她合,但是我一个老人,一又能合几次?
“西阵天心软,安慰老人一会,就代劳与其女儿合数百回合,直到她满意为止,经西阵运功相,神智已恢复大半。西阵问清父女有关三位客人模样及所知可能来处,再赠宫内壮补一罐予老人。
老人连连称谢,于请示用法后,在西阵指导下,当场就服用入肚,与其女相,果然游刃有余,对西阵更是敬服万分。回转慈心庵,此时左鹰及右犬皆已完成任务回庵。
左鹰部分,无法取得任何香油钱资料,倒是右犬部分,在城中旅店查到事出前一,有二批外人投店,其中一批系作南北杂货,另一批则为二名女子及一名男子,署名“莫仙云”
西阵综合所有资料,先作初步判断,该三人应是祸首,且据摆渡老人所言,应是太湖一带人士。
正待动身前往太湖清查时,门外二名劲装大汉求见,左鹰引进后,左首大汉奉上信笺一封,恭敬地言道:“小人是黑衣队音讯堂第十八旗掌旗使者刘成一,堂内转来消息,经查太湖城至本地路上之守贞洁寡妇,最近全被二女一男迫失身,另据太湖城内第二十五旗消息,太湖数月前亦有尼姑三人离奇暴毙事件。”
西阵高兴地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刘兄,请即刻传书禀明大统领,就说已有消息,众人太湖城见。”送走刘使者后,西阵即连夜赶往太湖。
另一方之华子成,亲赴长白山后,亦顺利取得姥姥的绝情丸一瓶,并即由北宫服下三颗,服用后,再由姥姥手下精通房中奇术的男子八名及华子成连续十二个时辰轮挑逗北宫,北宫全身上下内外均沾下,仍克制不动情。
最后再由华子成及三名长老出马,华子成由后庭直入,其中一名长老则用其小,一名长老伸入喉舌搅动,另一名长老则用手弹点北宫所有可能感之处,前后历二时辰后,北宫原不动。
最后在三管齐下之冲下,忍受长达一昼夜以上之小,终身。经此严苛训练,北宫亦知绝情丸对其效力仍以服用后十二时辰内较为可靠,后如遇魔手,应特别注意之。
三后,华子成众人会合于太湖黑衣队秘密会堂,并召集城内讯音堂二十五旗掌旗使者许平山来见。
许平山精明干练,已在太湖落地生多年,此番大统领等驾临,更是使出混身解数,并依照西阵指示,彻底完成所有资料搜集。
拜见大统领及众路头领后,即述道:“依西阵头领指示,小可清查本地所有莫姓人家,查到城内莫姓首富之妹小名仙云。
但已久未返家,为求慎重,小可昨扣留其侄儿莫天祥,在我稍为晓以大义下,嘿!嘿!他可是什么都说了。
就他说法,他姑姑莫仙云,目前应在城外与一对母子共居。”华子成点头表示嘉许之意,立即召集所有人马,由许平山领路前往少白住处。
到了少白住处前,华子成责令手下由东剑指挥在屋外围成一圈,自己则带领北宫、南手、西阵及许平山四人进入屋内,尚不及招呼屋内主人。
只听闻一声尖锐急促的怒喝:“少白,你这混蛋东西,吃我用我的,竟敢如此,快给我住手。”一旁江芳冷冷地道:“姓赵的,少来这一套,这些年来,我们在你眼中,不过是一群狗吧。
尤其是我这头母狗,你大爷高兴就,不高兴玩过就扔,你真有情有义啊!少白,我的好儿子,今天就让你赵伯伯见识一场无心上人的”失贞记“。”
此时上人已完全受制江芳及少白,少白的一双魔手就在上人上游窜,原想嚼舌自尽,但牙关已被扣住,只能在一波波无止之下,集中力量强忍即将升高的念。
赵全情急之下,以十成功力挥掌向远处少白,但未及半途,突感右侧一股无形力量袭来,赵全不愧是成名高手,变招转身,全身侧倾,左掌仍遥指少白,右掌则使出横江神拳第二式“断江无痕”挡住来袭之力,惟右侧之力突化为空无。
而赵全冒了一身冷汗,立即再度变招,以“夜战八方”之步法,三百六十度全身四周各拍四四一十六掌,惟掌掌落空,而此时下裆透空,原来不知何时,赵全裆已被撕裂开来。一个成名英雄,着下身,茸茸的物悬空垂立,赵全涨红着脸,已是怒不可遏。
赵全正待穿回衣,那知两臂之曲池及两腿之血海突感针刺之痛,竟然人如僵尸般地无法再动半步。
而少白运起魔手,将赵全推至上人面前,与上人身玉体只隔三寸,赵全感受到上人哀怨的眼神。
而此刻竟有一女走到二人中间,张口就对赵全物吹起来,赵全只觉得一股热集中下身,那女子高超的口技与功力,吻遍赵全物的每一寸,此时再也无法固守,一不争气地升立起来。
下一刻只知那女子导引赵全的物进入上人中,并转身至赵全身后,颇为规则地推赵全的腿及部向前摆动,赵全无奈地贴向上人,开始其非自主的合,眼睛之余光看见适才吹及在身后推动之女竟是莫仙云,心中大为感叹。
华子成在旁并未立即出手,直待赵全与上人合时,才决定有所动作,因为观察下,江芳与少白相隔至少丈余,很难一次全部得手,攻击任何其中一人,都可能引致另一人之偷袭,故低声指示南手及北宫后,这才从容出击。首先由南手以“天女散花”
手法向江芳掷出独门暗器“玉蜂毒针”江芳回应魔手布成天网阻挡暗器,华子成同时跃身向上,再腾空扑向少白。
少白大吃一惊,魔手立即收回,对空战华子成,那知华子成仅是虚招,两掌一触魔手并借力弹回上空,少白下身有了破绽,北宫就长趋而入。
一旁江芳见状,正想支援少白,但南手之暗器,却是一波又一波地袭向江芳,其自保。说时迟,那时快,北宫两手利刃已入少白气海及关元两,只听少白大喊:“我命休矣!”
回手将北宫扫出丈外,而鲜如注,不支倒地。西阵趁机解开赵全道,赵全一旦解开受制,立即以横江神拳第九式“神力分江”重手法推向莫仙云,莫仙云不及应招,前硬生生地吃下一拳,亦是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江芳一看情形不妙,以魔手拾起所有地上打落之暗器,全数抛向众人,再趁慌乱之际,抱起少白,夺门而出。
江芳出了大门,正待逃逸,只见东剑率领数十名黑衣队壮汉,已依西阵安排,围成“四象阵”守住大门,一步踏出。
只见十余刀直冲面前,只有无奈退回。江芳叹了口气,望着怀中的少白,已有舍已救儿之念,于是运起魔手秘法之最高心法,两手在空中画圈,越画越快。
母子四周已形成无形之力场,东剑及由后方追来之华子成等人均无法跨入一步,江芳此举极耗内力,但江芳不顾一切,同时又以口就少白的物,当众抚触。将最后的元气灌入少白体内。少白逐渐回复气息。
但伤口过深,亦难行动,江芳此时亦达最后极限,一手抱起少白,一手仍不停画圈,向门外东剑冲去,东剑舞了一个剑花,却无法抵挡江芳。
只见十余人在魔手下经脉断尽而亡,东剑则口角溢血,显受重伤。江芳步出大门不及十丈,以最后一丝内力送少白至五丈以外,自已则力竭而死。少白在地上挣扎爬行,听到身后追杀之声,心中恐惧万分。随后跟上的华子成,正想一掌了结少白时。
突然一枚金钱令面袭来,华子成以指轻弹,该金钱令转向来方,只见前方来了一辆金色马车,该金钱令快速接近马车之际,车上马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