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好不痛快

　　张绍元受创后，立即运功疗伤，但自查功力短期内最多只能回复六成，而回京之途尚遥，恐路上有变，故召集手下即刻启程返京。

　　除赵全走外，全家尽屠，金银财物净数搜括后，一把无情火同时烧尽赵府大宅，远在十里外，尚能察觉那股火焰人的窒息感，六十四寨的人在太湖旁，不知赵全逃之事，只当盟主全家受诛，一时哭天喊地，面朝赵府，齐跪湖畔，对天起誓，必报此仇，然仇人众多，远有幻岛主人及少白，近有张绍元、御林军。

　　甚至当今皇上，故众人商议后，决定在路上截杀张绍元。远处，一名疾行灰衣女子朝赵府奔去，进入余烬后的大院。

　　只见遍地皆是烧焦尸首，仔细翻找后，在墙角之际，发现一名女尸，该尸首已衣不蔽体，下之处更是大量出血，的腥味虽经大火熏烤仍处处可闻，由地上爬行痕迹，清晰可见该女者受尽轮之辱，虽勉力爬至墙边，仍难逃葬身火场，一对双尽是五指抓痕，翻过身子。

　　甚至发现连门处亦是见红见血，生前所受之辱可见一斑。灰衣女子抱起尸首，垂然落泪，口中喃喃自语：“仙云，我的徒儿，师父一定为你报仇，你安息吧！”

　　原来灰衣女子竟是无心上人，而莫仙云重伤之后，无力抗敌，竟为众军士轮至死。无心上人亲手安葬仙云后，即尾随张绍元等方向追去。＊＊＊

　　华子成与北宫及西阵返回京中，即刻召集城内黑衣队人员会商，但许久之后，始知京城内之主要黑衣队人员已与“中刀”同赴死城。

　　但华子成亦非简单人物，多年培养之外围势力尚在，心知此事必有阴谋，立令西阵潜离京城，所有外围手下人尽悉转入地下，未获其命令，不得现身。

　　当晚二更过后，再与北宫潜入大内东宫，细查究竟。二人艺高人胆大，身着夜行衣贴着皇上寝宫外之榕树上，只是凝视宫内一举一动，只见皇上高枕处，两名太监在旁伺候，但细看一段时间，华子成发现太监呆如木，原来已被点制住。

　　而一旁一名身着半透明红色纱袍的妃子正与另一名婢女窃窃私语。华子成展开“天听通”神功，亦只能断断续续得闻一些内容，另一方北宫则以“读术”观察双方对话，并以“传音入密”与华子成不停换所得内容。

　　不久之后，华子成与北宫均冷汗浃背，对所闻之事不敢置信，但对照二人搜获所得之讯息及内容，竟完全相同无异，原来该妃子进宫仅月余。

　　由于爱技巧优异，赐封“明妃”另一女婢名“茉莉”为其贴身女婢，二人俱为幻岛主人派至宫内卧底，主要目的为残杀朝中大臣及取皇上气，这也说明“中刀”被诛，包丞相下狱，及黑衣队被迫害形同解散之因。

　　北宫正待现身入宫擒敌时，华子成连忙用手搂住北宫制止，并示意再予观察，然只是北宫的微微移动，身旁榕树受震落下榕叶一片。

　　明妃竟略生警觉，朝室外望去，茉莉即快速出屋查看，北宫为掩住身子，只有与华子成紧贴成线，惟榕树树身不平，北宫上身虽有华子成以双臂夹住。

　　但下身在华子成已用双腿夹紧树干而无法兼顾下，则显下滑之势，正在茉莉近之时，华子成急智之下，运功穿而出，北宫则在多年默契下，立即将朝入，并以心包夹，下体停止下滑，暂时化解暴之危机。

　　茉莉前后查看二回，并未发现异状，但仍不放心地在院子中回绕，此时华子成之具虽住北宫心，但是北宫在避免下滑下，花心不断运功包夹，水亦不支大量出。

　　华子成竟有高之感，然心知一旦，具垂软无法住北宫时，自然下滑现身，故亦是苦不堪言，运功强忍。

　　好在茉莉最后在明妃召唤下，转回室内，这才松了一口气，华子成连忙出具，并为免北宫水滑树下被人察觉，更细心地托起北宫身子，以口北宫口之水，再与北宫分别藏身。

　　明妃召回茉莉后，二人即至边扶起皇上，由茉莉取出身上玉瓶内不知名之媚药，以口含之，先行吹皇上龙，不一下子皇上直起，即由明妃骑上，并以心夹住上下套。

　　此时茉莉则爬至皇上背后，以舌尖顶吹皇上门，在经过二百余下动后，皇上不支，状甚颓萎。然明妃等人仍不止歇，再度以媚药吹，并重复套玩吹皇上龙，直至。

　　华子成连续看明妃来回玩三次后，心知无凭无据，现身无益，故仅摘叶运功在门上，即与北宫快速离去。明妃惊闻叶片嵌入门板之声，与茉莉出门查看，已无敌踪，心中自是七上八下。

　　原本一夜七次的合，只有草草打住。华子成返回后，即密召手下“妙手空空”董平，令其潜入宫中，窃取茉莉身上玉瓶及明妃等随身物事，以了解媚药之效能及其他私密，以为制敌之用。

　　遥望刑部大牢方向，内心亦是感慨良多，当夜未能成眠，与北宫相商搭救丞相之对策直到破晓天明。＊＊＊张绍元与大军人马行至半途，望着江堤之风光，心中却毫无喜悦。

　　只是想到不久前仍是朝中大将，叱吒风云，好不风光，未料半月前，奉旨护送明妃前往天坛祭天，途中不住明妃之百般挑逗，一时，当场就与明妃合，第一次享用皇上的爱妃，就陷入无法自拔。

　　尤其明妃以纤指在其膛、具、丸皮囊、沟股间的移动，及透红的小口及香舌轻吻其身上每一寸的肌肤，就让张绍元销魂地忘却彼此之身份，更别提在最后送花心间的驾驳快，明妃娇柔无力的息，及高前的轻啼，在在都使张绍元愿意付出一切。

　　最后，明妃表明身份，要求张绍元共为幻岛主人争夺江山，张绍元已无拒绝能力，并当场由茉莉为其点上红桃图记，加入幻岛。

　　想到回京后，即可再与明妃相好，心中是兴奋异常，连下的都不直起来，但一想到已得罪天下武林，且犯下叛君死罪，亦是心有悔意，正在心猿意马之际。

　　突然前方传来滚木自山上滑下声，军士立即后撤，并团团围住张绍元以为护卫，不一会，只见山上冲下数千壮丁，每人均披麻带孝，手持刀，见人就砍，其中看来武艺较高的六人则直向张绍元杀去。

　　张绍元冷笑一声，挥刀直上，一刀就是了结一个，不到一盏茶之光景，只见遍地尸首，仅存一名为首者，高喊：“六十四寨弟兄们，今天杀一个够本，杀一对，赚一个，咱大伙拚了。”

　　六十四寨虽为乌合之众，与张绍元对敌，自是以卵击石，但是对上御林军，则各有擅场，两方自是死伤遍野，且六十四寨寨主心知无法对抗张绍元下，所订之计划即是由其中六名寨主住张绍元以争取时间，其他寨主则率众截杀军士。

　　待张绍元击毙最后一名寨主时，回头下令清点损失时，发现所率六百劲旅已所剩不及三成，心中亦是充恐惧。稍事整顿后，即再行前进。

　　此时张绍元已不敢大意，除派出信使快马前往京畿求援外，行进间亦由侦查小队为先驱，以防再遭埋伏。

　　行至江北小县外，天夜已暗，当地县令早闻风而至，率领所属亲。张绍元遂下令在城外宿营，营内之事由副将顾伯同后，即率亲信侍从十二人进入城中县令府邸歇息。

　　张绍元离去未久，顾伯同即获守营军士来报，称营外有队商旅求见，为首者系一老者，声称运送美女入京，该等美女均为挑细选，以为京内高官富贾乐之用。

　　由于近来路上不安，故要求御林军代为护送。御林军经过白昼之战，正想找些女人排解，见此良机自是拱手，惟独顾伯同心存疑虑，要求查验，为首老者立即配合照办，所有人员均排成一列，由其检视。

　　在顾伯同之令下，包含老者在内之所有人全部体受检，顾伯同为求慎重，亲自个别检视，并派手下抄翻其行李。在顾伯同虽外貌枝大叶。

　　但心思细腻，检查时不仅查看每人神情及谈吐，为免私藏凶器，更是从口腔、道及门均不放过，其中一名妙龄女子在顾伯同以手指翻掏时，略显抵抗状，顾伯同二话不说，就以中指运功直内，指力冲破花心，该女子当场鲜血四溢香消玉殒。

　　其后，无人敢反抗争扎，任由顾伯同恣意抚触检验，尤其排尾姿最佳的玉面少女，顾伯同检视时不心大起，认定少女状况有异，坚持不以手指检验，改以查勘，并在少女内来回动。

　　直到少女不支倒地为止，方才收。老者只是在旁默默看着，不发一语。顾伯同终于查看完毕，一列女子已受其魔爪凌殆尽，在手下回报行李内均无异状后，顾伯同宣告众人可在营旁歇息。

　　同时表示商贾应有慰劳军旅之责下，斥令其中二名美女入营陪其享乐，其他女子则分配各部属轮享用。

　　老者仍是不发一言，反而取出美酒供众军士饮用，一时之间，众人似已全数忘怀白昼之战，尽情作乐，兵营之内，笙竹乐之声不绝于耳。

　　时近二更，营内突传尖锐凄惨叫声，紧接着又是一阵痛苦呻，不一会全营尽是哀嚎之声，只见军士们皆手扯衣领，捶顿足，体内似有异物造成难忍苦痛，随即二名军士口吐白沫横倒地上，再不久白沫吐尽改呕鲜血。

　　而一盏茶之光景，其他军士均呈相同症状。约莫再过半个时辰，除数名体型高大者尚奄奄一息在地上息外，其他军士均不支倒下，悉数呕血而亡。

　　顾伯同闻声大惊，正待掀帐外出查看，然一起身就感四肢无力，随即天旋地转，坐倒地上。帐内二名美女冷笑一声，朝地上顾伯同吐了口痰，骂道：“我待御林军如何了得，也过不了咱神女门这关。”

　　帐外传来轻咳声，适才为首老者，掀帐入内，且一改原本双目无神之状，两眼如电，视地下顾伯同。

　　然后快速点其曲池、髀关及天鼎三，顾伯同如同死鱼般无法动弹，帐内身着白袍的美女笑道：“这般小角色，还劳动堂堂五毒教上官教主亲自出手，也算这厮的造化了。”

　　“毒圣”上官堂哈哈大笑，回道：“不敢！林大掌门不是也亲身出马了，不过好一阵没毒死过这么多的官府狗腿，好不痛快，也算为赵全大哥及六十四寨兄弟们出口鸟气。

　　不过帐外还有二三名狗腿还没挂掉，还费老夫补上两脚这才报销，看来老夫的”无影毒水“是有待改进了。”三笑仙子林芝云回头向另一美女低头说了二句，那美女即快步出帐。

　　不一会手持沾鲜血的长剑回来，拱手向林芝云回道：“向门主覆命，小玉已将所有御林军的项上人头及下物全数砍下。”

　　林芝云点了点头，向上官堂言道：“这个身首异处，也算是对江湖同道有个待了。”随之偕同上官堂步出营帐，观看神女门众女门人有条不紊地将人头及物分置二堆，行事井然有序亦显其组织严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