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只能盘坐

　　富家公子脸色惨白，不发一言，正想拿刀自残之际，远方一阵“且慢！”传来，公子兴奋之情表无余，回应一声：“姑姑救我！”

　　来者正是富家公子小姑莫云仙，自幼与峨嵋派无心上人学艺，十年苦修已尽得上人真传，此番回乡省亲，正巧遇上侄儿莫玉祥危急之刻，不假思索，一声喝止，运起“踏雪无痕”轻功，人已跃至面前。

　　莫云仙合十为礼，低声而道：“敢问大师法号，小女子峨嵋莫云仙，尚请手下留情。”和尚细观来人，貌美如仙，却武功非凡，颇有好感，回道：“老衲来自少林，法号上天下正，令师可是无心上人？”

　　莫云仙喜道：“久仰少林天正大师为武林一派宗师，小女子正是无心上人关门弟子，受业之际，常闻上人细说大师为武林除害事迹，今有幸相见，实为福缘。

　　地上长跪者是我大哥独子莫玉祥，有冒犯大师之处，尚祈念故人之情，手下留情。”天正大师言道：“虽说姑娘为上人传承弟子，但是素昧平生，未知真假，老衲与上人结多年，稔上人绝学‘素女神功’，练此功，必择险地以潜能，且练成后身体亦有异于常人变化，如姑娘可以告知，老衲自当照办。”

　　莫云仙面有豫，但是念及天正大师亦是师门道友，只有请大师移步林中，大师左手扶王嫂，右手拉着莫玉祥的衣领，随莫云仙进入密林。

　　莫云仙言道：“练素女神功需选北方冰寒极地，全身赤，盘坐冰上，并默念心法九九八十一天后，且不得进食，方有可成，其间如有野兽闲人经过，亦不得移动半寸，故极为难练，无人一旁护法守候，将有生命之危。

　　小女子幸蒙祖师庇佑，已于年前练成。”天正大师惊道：“姑娘最多二十上下，竟能练成神功，恕老衲眼拙，难以置信，请姑娘出示身体特征，否则今恕难从命。”

　　莫云仙为难摇了头，但一见地上求饶的侄儿，不觉心软，只能顺从除衣物，此时天正大师摇手示意不必，大师言道：“此地天在外，姑娘不宜宽衣，老衲直接伸手探查即可。”

　　莫云仙感激地直声言谢，一旁莫玉祥则不知原由，盖练就神功者，左右房下沿各有微突小痣一颗。

　　而下花蕾处则全无，光滑一如幼婴，最难之处，在于练功者之花蕾与心可耐近一个时辰以上之长期抚摸而不动心，而如依大师之意，必先身始得验功，故有其为难之处。

　　天正大师伸手入云仙双，沿着房下方探查，果有小痣二颗，再探小之处，亦是光滑无，柔软如绵，原想就此认定，但是惟恐江湖人心险诈，只有说声：“姑娘原谅老衲再探神功。”

　　云仙正回道：“但请大师查功。”天正运起拈花指，以中指抚摸云仙花蒂及小入口，云仙在高人查功下，先是心田一振，花心险有之虞，惟气守丹田，心念功法。

　　不一会即予入定，半个时辰左右，天正大师再以长舌运起“万蛇穿心”神功，直捣云仙花心，这门神功系当年少林第六代掌门所创，原为练就以单舌作万手变化，以助失去双手者仍可自力更生。

　　此时在天正大师运用下，云仙心有如万人，高在神功克制不住下，终一千里，天正大师连忙全数入口中，并恐云仙收功不及，再以长舌注入内力在云仙小及花蕾来回运功抚摸，直到云仙平息收功。

　　莫云仙羞愧地道：“小女子练功不力，大师见笑了！”天正大师道：“能有此功力，已属不易，姑娘确为上人高足，不过姑娘亦不必自责，当年上人与老衲切磋时，上人亦无法忍耐老衲万蛇穿心一个时辰，唉！可惜…”

　　天正大师长叹一声，言道：“既是如此，也罢！但姑娘应知，贵侄行径不正，应劝其从善方是正途。另王嫂系苦命女子，老衲不便与其共行，尚请姑娘送返家园。”莫云仙连声道谢后，与天正告别，带着玉祥及王嫂返家。

　　＊＊＊少白返回家中，虽有倦意，但兴奋之情不减，手持秘笈及财物直奔江芳房中。江芳见爱儿状甚愉悦，心知王平必已毙命，母子通外之隐忧终可除去，心情之轻快，亦是无语可比。

　　江芳含笑取出已备待饮之菊花美酒，亲斟二盅，与少白举杯共饮，为之庆功。少白右臂搂住江芳，左手端扶江芳玉，高兴地述说今战况，说到小玉处，更是眉飞舞，江芳虽略感不忍。

　　但是想到少白述及小玉在水下之，不亦想到自己不久前之合经历，下体又是一阵漾，水不觉涔涔下。

　　少白看到江芳之媚态，心已是大作，不顾光天化之下，牵引江芳面向圆桌趴着，掀起江芳红衫，雪白的双自然上翘，微的润向少白，少白弯下身子，伸出长舌顶向小，快速点触花蕾后，再沿着股沟深入后庭，江芳为之一颤。

　　最后的一点伦常界线也随之而去，以极度兴奋之声，喊着：“好儿子，好心肝，快放进来。”

　　“…娘真的受不了了…”此时，少白以快猛之力，将在江芳中急长拉，数百回合同登仙境后，方才相拥而息。

　　江芳一旁娇弱地侧靠少白前，随手拿起秘芨与少白共观，秘笈首页写着“魔手秘法”四个大字，左下方另有“金元教主石孝天恭录”下款。

　　展开内页，则记载着：“魔手者，第三手也。凡习武人，必求技艺进，然天生万物，必有其限，虽穷其一生练功，亦有天寿生理之障，然江湖之大，人外有人，对敌之际，求致胜先机，除勤学苦修，似无二途。

　　而当敌我功力悬殊，如有无影第三手，先发制人，虽技不如人，惟奇袭奏功，亦可伤人于无形。

　　本教秘法，源自西方天竺，经历代教主结合中土奇门玄技始有所成，修习秘法必需男女双修，且因另觅捷窍，与一般功法有异，修习者以未涉其他内功心法者为佳。

　　“少白原非刻苦学武之人，且认为秘笈本属王平所有，如所载为真，王平岂有不练之理，而王平毕竟武功平凡，似欠合理。惟细读秘法，修习首要之务，在于双修男女必需血脉同源，且要合七七四十九天始可有成，非血亲者同修，则因脉源不同，轻者走火入魔，重者相克，断尽心脉而亡。

　　故书亦载，受限中原礼俗伦常，秘法传入中土，亦鲜少有人练成。读到此处，少白不掩页长笑，概王平自幼丧母，亦无姐妹，虽有独女小玉，惟尚年幼，未经世事，故空有宝书，却无法修习。

　　反之，江芳母子已同枕相，二人血脉同源，秘法已入门一半。且令江芳怦然心动者，尚非秘法之玄奇。

　　而在不必先有内功基础即可修习，对江芳及少白武功平庸者，不啻进入高手殿堂之钥，练成之，亦可报赵全当绝情之恨。

　　其后则详载双修之法及应用之妙，母子二人更是惊为天书。是，母子二人即依秘法所载，夜苦修，除每饮食外，江芳与少白几乎终裎相对，以不断合及天竺冥想心法共修，年余之后，不知轮回多少七七四十九之合，终成神功，由于江芳报仇心切。

　　而少白色过人，苦练之下，二人所练就之无影第三手，已可伸缩自如，变幻万状，可柔可刚，而平短约寸余，运功后长可达丈余，且无影无息出手袭击，非同门修习者无法得见。

　　就书中所载，历代教主虽有少数练成，惟所练就者亦仅长约尺二，母子二人已达前所未有最高境界。

　　练就之，江芳决定与少白出游试功，行经某处丧家，正有一名老尼姑率其二名妙龄女尼诵经超渡，法相庄严，不容污诟。

　　少白站在远处，伸出无影第三手，先轻触身材娇小的女尼耳际，女尼疑是虫蚊，不敢妄动。少白运功变化第三手成舌状，再轻含女尼耳并游走滑入耳内，此时女尼惊如羔羊，惟四处张望亦不见有人在旁。

　　心想应是礼佛不诚，魔侵心，更是大声诵经，以求静心。少白一不作，二不休，索伸入女尼衣内，在左右双峰中恣意游走，女尼受此刺，口中念经之声更为急促而无节奏，引来老尼一阵白眼，一旁丧家更是怒目相对，认为不敬。

　　女尼不得已放慢语调，但口中已无法成句念经，而从未受人抚摸之处女双，在少白柔贴之第三手游转下，感受到生平未有之愉悦，甚有冲动发出呻声。

　　而在法事道场上，终有所忌，强忍头传来阵阵之麻趐快，只能一句经文夹杂“嗯啊”之声，双颊已为之泛红如火。

　　正当女尼陶醉之际，少白更向下探入处女花蕾私处，女尼如受电击，双手紧握经书不放，少白先探口，再长驱直入，女尼原本夹紧之双腿为之开。

　　此时口中经文已全不成调。江芳见少白以魔手调戏女尼，亦觉有趣，同时运功伸出第三手进袭年长女尼。那知老尼深藏不，竟是当年威震江湖之“月神尼”慧慈大师，十年前因错杀无辜，从此不再过问江湖世事。

　　而一身绝学不传徒，不轻用，且深悉大隐于市之理，近年以超渡法事为生。当江芳以第三手抚触慧慈之下时，慧慈护体神功自然发出，左手以“天佛下凡”掌切第三手，右手中指凝聚内力以“遥拜观音”弹向第三手前方，慧慈虽武功超凡。

　　但是却万万无法想到来袭之人竟远在丈外，且左掌切下处，竟是空无一物，概第三手既非实体，故亦无法伤之。

　　慧慈一生历经险恶无数，今所遇则恐布异常，来敌无形，一身武功竟一无用处，只能盘坐，运起“大悲神功”以全身内力护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