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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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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不自地,手掌又在她白的玉体上,上下的游动着“妈,我们换个地方,一起到墙壁边,站着,好吗?”“这…可以吗?”对于儿子提出的建议,香萍从未尝试过。

  她只知道男女媾的姿势,大多在上躺、跪、趴着,不知道有站立的姿势,所以芳心既怀疑又雀跃试。“可以的!你难道不知道,男女在偷情时,常使用这种姿势。”说着。

  周平忙将大巴拔出,起身下,拉着妈妈的手臂。香萍经他这阵惑,不也想一试,何况她原来就、风,对于她的乐趣,更想尝试。

  于是,他们两人下,周平扶着妈妈的粉肩,走到了墙角边。香萍被儿子轻推,粉背贴紧了墙壁,然后,周平就大的巴,近身两手按在她的细上,嘴就贴在妈妈的樱上,探索着她的香舌。一种无比的温馨。

  随着周平的吻,泛起在香萍的心头。她不住,两条粉臂绕过儿子的颈子,主动的合着,热情的深吻,香萍嘴里伸出丁香小舌,周平一下就卷住它尽情的起来。

  两人忘情地纠一团。吻了好一会儿,周平才轻轻吐出小舌,在妈妈的耳边细语说道:“妈!你搂着我,然后把左腿抬起来,”头一次用这种姿势,香濮害羞的双颊红渐起,娇声轻嗯一声。

  她两手轻搂着儿子的颈子,左腿慢慢的抬起。周平笑了一笑,伸出右手抬着高举的左腿,左手扶着巴,大头已顺着润的水,顶到口。

  “唔…平…你可要轻点…这种姿势,道里面好像很紧!”见到他的动作已准备妥当,香萍紧张的心头小鹿狂跳,涨红着粉脸,水汪汪的大眼睛瞅着儿子,嘴里轻声的说着“妈!你放心,我会再让你舒服的丢!”

  “嗯…你好坏…”由于周平长得人高马大,体格非常健壮,而香萍的身材适中,尚仅到周平肩头的高度。

  所以,周平右手扶着她的左腿,左手握住大巴,对准口,双腿前曲,股往前一。“卜滋!”一声,一又长的巴,已顺声尽没入道中。

  “哦…好涨…哼…”周平股狠劲的前,力道过猛,使得硬大圆鼓的头,一下子重重的,顶在花心上,顶得香萍闷哼出声。

  入肥后,他左手就一把搂紧妈妈的柳股开始左右摇动,前后挑,恣意的狂着。

  “哎唷…亲亲…这滋味…真…美…好舒服噢…”香萍的两腿站在地上,虽然左腿被儿子高抬着。

  但是这个姿势,使得道壁的肌紧缩,小无法张得太开。所以香萍那个鲜红肥,就显得比较紧窄,窄小的被那壮硬的大巴尽入,只觉得道壁,被的,撑得紧紧的,令她感到异常的舒服,不自股也轻轻的扭转着。

  开始时,采用这种姿势,两人尚不熟练,只得轻扭慢送的配合着,了一阵后,两人的火又再次的高涨。

  由于男贪女渴的情,款扭的速度,骤渐急迫,香萍嘴里的咿唔声也渐渐的高昂了。

  “哎…大巴哥哥…哼…小美…美死了…唔…哥…你的巴…好…小…被干得…又麻…又…又舒服…哼…”香萍被大巴干的粉颊绯红,神情放声连连。户里的爽快,股股如波涛汹涌般的出,顶着大巴,浸了周平的,只觉得里润滑的很,周平动的更猛烈,也一开一合,发出“滋!滋!”的声。

  “亲哥…哼…妹妹好巴顶得好深哦…大巴儿子…我的脚酸了…哎唷…顶进…子了…妹妹没…没气力了…哼…”香萍两手紧搂着周平的颈子,右足站在地上,左足被他的右手提着。

  浑身雪白的,被周平健壮的身躯紧在耳边。肥涨的小,正不停的受到大巴的顶撞,道壁被硬的巴磨擦,花心被大头,似雨点般,飞快的顶击,直让她美的上天,美的令人销魂。

  “哎唷…平…亲爱的…我没力气了…哎呀…大巴又顶到…花心了…你好坏…哼…”单脚站立,实在令养尊处优的香萍吃不消。

  每当她右脚酥软,膝盖前弯时,玉体往下沉,花心就被顶得浑身酥麻,不全身颤抖,秀眉紧促,小嘴大张,叫不已。

  周平见她那付吃不消的渴态,似乎也有征服者的足。于是,他伸手将香萍站在地上的玉足,也用劲的托起。

  香萍这时就像母猴爬树般,两手紧搂着他的颈子,两条粉腿紧勾着周平的际,一身又又滑的体便紧在周平的身上。那又长的大巴,高高的翘起,直在小里。

  周平健壮的手臂就抱住她,光洁细的玉,双腿用力的站在地上。“哎呀…哥哥…好丈夫…这种姿势…死妹妹了…哼…顶…大巴…哼…”原本就火高涨的香萍,再被他特别的姿势和强壮的大巴,刺娇作,肥大的股便不停的上下的款摆着。

  由于香萍的娇弱,再次股猛力的下沉,均使大头重顶子深处,得她粉脸的红更红,但觉全身的快入骨子的舒

  “哎呦…好哦……我舒服…美…快…我快忍不住了…哼…”周平见香萍似乎又要身了,忙抱着她的娇躯,转身往沿走去。走到了边,忙将上身一伏,在香萍的身上,伸手将她的肥美玉高高的悬空抱起,股就奋力的着。

  并且大头顶在心上,狠命的顶着、磨着、转着“唔…好大巴…亲丈夫…小妹…快活死了…哼哼…哎…花心顶死了…哦…死我了…”大头在花心上的冲刺,大巴在里狠劲的送。

  这些都使香萍非常的受用,只见她秀发零,粉面红晕地不断左右的扭摆着,娇嘘嘘,双手紧抓着单,像要撕裂它一般,那种似受不了,又娇媚的态,令人瓢瓢,魂飞九宵。

  突然…“哎唷…哥…哼…妹妹不…不行了…快再用力顶…哎唷…唷唷…要丢了…我丢…丢啦…哥…”不住一阵要命的刺,香萍嘶叫出像杀猪般的尖锐声。

  她全身畏缩般的痉挛,子强烈的收缩,滚烫的,一波又一波的洒而出。周平受了又浓又烫的所刺,他觉部麻酸。

  最后挣扎的了几下,头一麻,部一阵收缩,一陂热烫的,由头急而出,直在香萍的心深处,的她声连连,全身酥软。

  “哦…哥…你也…了…好烫…好强劲…哼…”一阵的后,两入已疲累不堪,周平忙起身,经过一阵清理后,香萍也连战二男,身子疲乏的睡着,周平本想再来过二度

  但是看香萍已累得说不出话,也就自己走下,离开了卧室,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梅雨季就在温馨的阳光照下,早已远离了。

  现在,正是炎热的五月天,大地都是一片朝气蓬的新景象。自从周平与继母,姐姐连续地发生关系后。

  由于他能在上逞足足个人的英雄感,多年的郁闷,也就发一空了,但是,究竟是母子的名份,周平对于香萍,始终抱着敬畏的心理,再加上父亲的原故,更是不敢造次。

  虽然香萍自从和周平有过肌肤之亲后,从他的身上尝到年轻人的活力,和那股涌涌不断的精力。

  从此对他是食髓知味,纠不已,周平却常婉拒她,因为至少他还有姐姐茜茹,他也不敢面对社会舆论。在未来时,对他的评击,批评他母。今天,又是一个烈当头的炎热天气。

  正处于学生时期,闲着无事的周平,他又习惯地来到第一咖啡厅,当他踏入咖啡厅时,林佑祥向他绽开表示的笑容。

  “我一直在等着你,知道今天你必定会来的!”林佑祥是个土色肌肤,脸孔瘦削,年约三十多岁的男子,他也是这家咖啡厅的常客。

  这家咖啡厅,因为收费公道,装潢高雅,气氛柔美,常吸引一些较具知识水准的人士,在此静思聆听轻音乐,所以有几次当顾客拥挤时,周平和他同桌,也就互相的认识了。

  在开始时,彼此互通姓名后,他自称是个画家,周平见他指甲上染透墨痕,也就深信不疑了。

  两三次的同桌谈,周平和林佑祥一见如故。从此周平因为林佑祥的年纪稍长,也就称呼林佑祥为大哥了。

  “嗨!林大哥,好久不见了。”周平一看是林佑祥,忙招呼一下,伸手拉出和他同桌的椅子,也就坐下了“林大哥,你在等我,不知道有什么事吗?”“其实也没什么事。

  只是今天觉得烦闷,自己一个入出来走走,在这里闲坐了半天,忽然想到今天你没课,想必你一定会来,所以才在这里等你…”周平听他一说,心中一想,的确是告诉过他,每个星期三没课,大部份的时间都在这家咖排厅度过。“林大哥,你最近的画,又完成了几幅?”“最近刚完成了两幅,一忙完就落个清闲,想休息一阵再画。”

  周平和林佑祥就这样的聊着,两人东南西北胡乱地谈论好一阵子,外面的喇叭、汽车奔驰声逐渐的吵起来,原来此时已六点多了,天色昏暗,街道的两旁,霓虹灯已照得路上,五光十彩一片明亮,下班后的人渐多,每人都要赶车回到温暖的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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