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她的呼吸骤然间急促起来，她的大腿和小腹剧烈收缩和痉挛，喉咙里发出“荷荷”的声音。妈妈和我一起做时，在她高到来前，表现就和现在的妹妹一样，我以前从未听妹妹发出过这样感的压抑的声音，妹妹显然怕声音太大，会引起我和妈妈的注意，所以用手背封住自己的嘴，但是“咿咿呜”的声音仍然不断。

　　她的股高高地抬起，不断地向上动，我可以看见一滴滴透明的体从她的小中滴落下来。妹妹的身体终于落回了上，呼吸依然急促，但绷紧的肌已经开始松弛下来，双手随意地放在身体两边，看起来全身乏力。

　　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她的头和两片可爱的都是红色的，但上面粘了班驳的透明的体。

　　妹妹看上去十分足和快乐，当她辗转身体，打算再进一步刺自己的身体时，脑袋转了过来，眼睛偶然地往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

　　突然她的眼睛睁得大大地，我吃了一惊，这才发觉房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半开，我的大半个身体都暴在灯光之下了，我傻乎乎地站在门口，光着身体，下那条又大又长又硬的昂然立。

　　由于刚才的，头极度充血，泛着红光，看起来一定十分可怕。妹妹一下子缩到角，眼睛睁得老大，半是害羞半是害怕的样子，嘴紧紧地抿着，很快，她出了厌恶的表情。“走开！”她嘶哑着。

　　声音很小，但厌恶之情于表“离开我的房间，你这变态！快走开！”我一言不发，后退一步出了妹妹的房间，顺手把门关上，扭头就回自己房间去。

　　当然早已把到厨房找吃的事给忘了，回到卧室，我关上灯一头栽在上，但怎么也睡不着，一闭上眼，脑海里就会浮现出妹妹赤的体，以及刚才她在镜子前搔首姿的样子。

　　才两年多时间，妹妹真的改变了许多，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黄丫头了，以前我又不是没看过她光着身体的样子，但却从来没有起过什么不良反应，没想到刚才我竟然会丑态毕。

　　回想刚才的情景，当妹妹发现我偷看时，尽管她看起来很生气，但她并没有用什么东西遮掩自己的身体的意思，反而两腿张得大大的，生怕我看不清似的，而且，虽然她看似很气愤地叫我离开。

　　但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我下那条庞然大物，眼睛里出的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吃惊。

　　想到这里，我不由地兴奋起来，看来往后有机会我一定要让她好好看看我的，而且是非常近距离的看。第二天，一切如常，彷佛什么也没有发生。像往常一样，我和妹妹要在吃过早餐后上学去。

　　妈妈总是起得很早为我们做早餐，尽管这样会延误她开工的时间。在我的记忆里，只要第二天我们要上学，妈妈很少有赖的时候，即使是头天晚上我把妈妈得死去活来，第二天她仍然会早早起来张罗一切。

　　我下楼到厨房时，妹妹还没有出来，往常她总是比我早到，但今天看来是我占先了“嗨，早晨！看来你气不错喔。”妈妈招呼了我一声。

　　“嗨，早晨！妈妈更漂亮了。”我随口应了一声，把手伸进妈妈的长袍里，摸向她的两腿之间。我的手指轻易的探到了妈妈温暖的，哦！

　　原来妈妈根本没有穿内，我的一下子硬了起来，如果妹妹不在家里的话，我一定会迫不及待地起妈妈的长袍，把她推到水槽边，像往常那样从后边猛干她的又又热的茸茸的。

　　“嗯…”妈妈被我的手指得呻起来，不断地用研磨我的手指，嘴里却说“嗯…小心点，宝贝。你妹妹会看见的，她在哪？她还没来吗？往常她应该早下来了。”

　　“别理她，”我边用手指轻轻地在妈妈的壁上搅动边说“也许她一头栽在马桶里出不来了。”

　　“你怎么能这样说你的妹妹！”妈妈有些生气，把我的手推离她的。我故意了漉漉的中指，妈妈这才笑了。

　　眼睛热切地盯着我的短上高高突起的部位。她伸手一把捉住我硬的，正要做下一步动作时，我们听到了妹妹开门过来的声音。

　　“以后再说吧，宝贝。”妈妈低声吩咐了我一阵，又用力掐了一下我的才放开。妹妹进来时，根本就不看我一眼，径直走到自己的位置前低头坐了下来。妈妈向她道早安时，她也只是点了点头，我希望她抬头看看我。

　　但她理也不理，彷佛我根本不存在似的。“孩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妈妈显然注意到了妹妹的反常。

　　妹妹只是摇了摇头，然后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妈妈看出了我们之间有什么不对，但显然以为只是很平常的兄妹间的摩擦，也没理会，自去料理早餐去了。

　　我出神地盯着妈妈丰的部在长袍内摆动的样子，心里骂起妹妹来，谁叫她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我们正要成就好事时走了进来。

　　不过，一转念间，我又想起妹妹昨晚的情表演，不由地对妹妹另眼相看。嗯，看来妹妹也和妈妈一样有点呢。如果接下来我能出对牌的话，也许会有意外的收获也说不定。

　　而且绝不会仅仅是看看妹妹可爱的小那么简单，本来光是看着妈妈的股已经够我兴奋的了，现在一想到昨晚妹妹的表演以及对未来的憧憬，我的变得更加坚硬了，为了掩饰我的窘态，我低下头假装吃东西。

　　但我脑子里仍然在不断地胡思想。妹妹就坐在我的旁边，相隔只有不到几公尺，伸脚就可以碰着她的膝盖，想到她昨晚她赤身体的样子，我的脚步也开始蠢蠢动了。

　　我继续想，如果我从桌子下望过去，妹妹的下面会是什么景象呢？是不是没有穿内，着还没有长齐的户呢？我想，我是不是应该假装把餐巾掉在地上，趁低下头捡的时候偷偷看一下呢？

　　但我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我从来不用餐巾，大多数时候我都是用短来擦手，如果突然间我用起了餐巾，别人一定会觉得奇怪的。我抬头看向妈妈，她正面向墙壁，我想这可是个好机会。

　　妹妹一直在注意我的举动，见我又望向妈妈的股，有点生气地伸腿在下面踢了我一脚。我回转头向她古怪地一笑，继续吃我的早点，但我的脑子里仍然在盘算如何凑到桌子下看看她的两腿之间。哦，看来两年之间的确可以发生许多事，至少你的妹妹就可以改变到令你想像不到的程度。

　　以前，我只当她是个令人生厌的、避之惟恐不及的讨厌鬼，现在我的的确确是真的在打她的注意，想得到她，虽然她的年纪还很小，但她有一个青春亮丽的身体，而且一直在飞快地发育成。

　　可以采摘的日子不远了！我漫不经心地吃着东西，脑子里却在回忆昨晚妹妹大腿张开时的样子，她的真的是粉红色的，看起来很娇，两边的还没有长齐，但看起来更加可爱。

　　我想像着妹妹如果穿有内的话是什么颜色的，她今天穿什么样的衣服。想着，我抬头看了妹妹一眼，发现她也在盯着我看。哦，她看我的眼神简直和我看她的一模一样！

　　我的不知不觉地翘了起来，思想不知怎的就转到妹妹可爱的粉红色的小上了，我们俩就这么对视了好一会，我才恢复了往日看她时不屑一顾的神情，与此同时，我看到妈妈的嘴动了动，才知道妈妈在问我话。嗯？什么？”我问。

　　“我问你，你们两个到底在闹什么别扭。你们俩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是不是担心天会塌下来呀？我看你们只顾着往粥里放调料，却不见你们吃，还有呀，我做的牛是不是不好吃，怎么不见你们动一动？孩子，你们俩到底怎么了？”

　　我嘟囔了几句，飞快地把妈妈到我嘴边的火腿和鸡蛋吃光。妹妹也是一言不发，低着头猛吃自己的那份。妈妈看来并不介意我们冷漠的态度，只要我们把她亲手做的早餐吃光，她就会很高兴。吃完后，妈妈收拾着桌子，为我们准备上学的东西。

　　我盯着妈妈颤动的股，真希望能够不要去上学，待在家里好好地和妈妈温存一番，但是每一次我想到妈妈那茸茸的户，脑子里就会同时浮现妹妹那没长齐的小。哦，见鬼！我根本忘不了妹妹昨晚的样子。她看起来虽然很厌恶我的样子。

　　但我肯定她只是在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惧，对自己有伦想法的恐惧。我甚至敢肯定，当时她一定也很兴奋，一定也和我一样有着同样的望，这时，门外传来了喇叭声，我和妹妹同时跳了起来，这是住对街的比利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