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河蟹感到恐坎

　　夏子看到这种行为，又是一阵目瞪口呆。疯了！这个男人完全疯了！恐惧感使夏子的汗倒竖。

　　无论从何种角度看，白井的行为已完全失常，不但变态，可以说完全疯狂，而且是千真万确。眼睛失去焦点，出虚茫恍惚的表情，强烈的兴奋使他像狗一样息，还用理发器继续剃自己的头发。

　　头发落在地上，也落在夏子白哲的体上，终于变成没有完全剃净的和尚头，此时，白井似乎达到兴奋之顶端，翻起白眼，高使他的身体僵硬。

　　“唔…舒服啊…”的茎突然脉动，开始从头顶端出。白色的形成抛物线，落在夏子的房上。像吐在路上的痰一样。

　　粘粘的贴在身上。第二章虚/解剖献品幸好白井只把自己理成光头，并没有碰夏子的长发。

　　切断电源，把埋发器扔在桌子上。起的茎逐渐萎缩，可是还不放心。现在正知道他不是单纯的变态，而是精神异常者。他下一步会做出什么事，已无从判断。变成秃头的样子，更让人害怕。

　　在太阳冒出的青筋，神经质的搐，白眼球上也冒出血丝，虽有嘴角无力的松弛，形成可怕的微笑状，囗水从嘴角出，再也没有一点知识份子的样子。

　　白井已经是痛子，随时都可能做出意外之事。夏子认为，保住生命最重要，不能再度反抗他。

　　夏子仍旧动弹不得，有数十只河蟹闻到浇在下的汤味，一面观察白井的动静，一面向夏子爬过去。这个无的教师在想什么昵？想做什么呢？夏子实在搞不清楚。

　　无论怎么想，只有恐惧感，好像不是强就能结束。河蟹受到场味的引，更向暴的下集中，夏子的恐惧感达到极点。

　　“嘿…你有这样美的脸孔，还真能说出那样猥的话，害得我了。”白井用兴奋的口吻说着。

　　又在夏子，旁边坐下，然后把半起的茎在右房上，沾上那里的，像用画笔绘图一样在那儿摩擦。“啊…不要…”夏子含泪的大眼睛变得更大。

　　但声音软弱无力。茎再度起，头沾上，发出光泽，此时，白井抓住在地上爬的一只河蟹，放在房的丘上。

　　河蟹约有二公分长，属于小河蟹，停在房上不动，脚尖陷入柔软的肌肤里“我怕…不要这样…”

　　夏子拚命喊叫时，河蟹急忙爬到丘的斜面。白井用茎追赶，月如蛇在水里游泳般，挡在河蟹的前面。河蟹向左右逃跑，爬下房就遇到绳子的阻挡，爬上房又有茎追赶。

　　“你不要…那么…”“把河蟹拿开！”“是这样？”白井抓住河蟹，但反而放在头止。“不要…不要这样…”“不要吗？嘿嘿…真好。这种惨叫声，会煽动我的待狂。”白井扭曲嘴角后，用另一手房，房像软式网球，忽而凹陷，忽而变园。

　　“夹住会很痛的…”白井一面恐吓，面把河蟹靠近。河蟹像受过训练，适时的张开有齿的剪刀。“啊…”明知这样叫也只是使白井更高兴，但夏子还是不由得发出呜咽声。

　　“唔…嘿…原来是这样害怕啊…”从白井的眼里冒出待狂的光泽。白井把手上的河蟹在夏子面前晃动一下，然后扔进置于双腿间的烧杯里，瞬时便变成炸蟹了。

　　怎么会这样…这个人还要做什么…眼睛无法离开白井，可是，夏子的视线还是离开白井。夏子的身体僵硬，把来到嘴边的尖叫声回去。

　　又是河蟹，不知何时有一大群河蟹集中在夏子的下。精神异常的白井固然可怕，举起剪刀的河蟹也很可怕。

　　有的河蟹把脚踩在大上。有的河蟹高高举起剪刀像在喊万岁。丘上有河蟹重叠，好像形成一只大蟹。可能是沾在上的汤汁。

　　谁能知道何时会用剪刀夹。柔软的，轻易就会割破吧。夏子已发不出声音，几乎要昏过去。不知从那里学来的，白井好像有令女人恐惧的才能，只默默的看着夏子害怕的表情。

　　“我怕…求求你…快把河蟹拿开！”“真的这么害怕吗？嘿嘿…说的也是…用这个剪刀夹住，就不只是痛了…”“不要说了…快一点…”“我答应你的要求，什么事都肯听我的吗？”“…”夏子有些犹豫。如果答应了，必定有更残忍的遭遇，可是只有答应了，将来的事情不如现在的问题重要。“你看如何呢？要河蟹夹户，还是听从我的话…”“我听从你的话…现在快把河蟹拿开吧…”

　　“嘿…是这样吗？我本来想看河蟹夹破你的户后，你哭叫的样子。现在你既然答应了，好吧。”白井把夏子下的河蟹抓住，一个一个丢进烧杯里变成炸河蟹。

　　“现在说给我听好玩的故事吧，我会一面听故事，一面吃炸蟹。”白井从皮包里拿出筷子。“还有河蟹…”丘上还有河蟹。“不要这样急，在这里的不危险，只会乖乖地在上的汤汁而已。”白井说完，从烧杯里夹出炸蟹送入囗中。“你…要我说什么呢？”

　　“你是几岁时失去处女的？”怎么回答这种事，真是变态的无教师…夏子在心里怒骂，但现在只能顺从。“十九…”“十九岁？这样晚就不够意思了，那么对方是什么样的男人呢？”

　　“是我的丈夫，我十九岁结婚的。”“开什么玩笑，你不会还撒谎到如今只有和丈夫吧…”白井把筷子扔在地上。他愤怒时，说话又恢复正常。大概只有在发生时，说话的口吻会变成语无伦次，现在握紧的拳头在发抖。

　　“不要这样说…我不是会有外遇的女人。你问我，我只是诚实的回答。你认为我说谎比较好吗？”“哼！和丈夫的事没什么意思，不过，反过来说，也证明你很纯洁，户也没有肮脏。

　　我听，你说吧，你丈夫是怎么样占有你的处女…当时感到很舒服，还是因为初次，紧张得毫无感觉，坦白的说出来吧。”

　　“这…我说不出来…”强烈的羞心，使夏子不由得反抗白井的要求。“什么…你不能说…”白井抓住丘上的河蟹，用剪刀在夏子的头上碰几下。

　　“啊…不要啦…”河蟹的剪刀比什么都可怕，吓得夏子的汗倒竖。“看这样子，要买的来一次了，刚刚说答应，就立刻反悔…”

　　白井自言自语的说过后，扭断手上的河蟹的剪刀，然后用手分开剪刀，夹住夏子起的头。“痛啊…”像蜥蜴的尾巴断了后还会动一样，充分发挥河蟹剪刀的效用。

　　“不要惹我生气，另一个头要不要也夹上？”“我说…快把剪刀拿走吧…”“不行！这是你抗拒的处罚。就这样说吧。失去处女的那一夜是什么情形。”夏子下泪水，上感到疼痛，尤其要把夫的隐私说绐儿子的老师听，辱几乎使夏子的心要爆裂。

　　“月旅行的去欧洲，第一个晚上是在罗马…”夏子只好含泪道出。白井拾起地上的筷子，又开始吃炸蟹。

　　“可恨！在有圆形演技场的罗马旅馆过初夜，真够罗曼蒂克，不过，这些事并不重要，这一夜，穿纯白的睡衣吧，下面的三角是什么颜色呢？”

　　白井说话的囗吻又开始异常。吃完炸蟹，一面问，一面抚摸夏子的脸。“是…白的…”“是透明的吗？”“是普通的白内。”“普通的？你骗我！”

　　正在嚼炸蟹的白井的嘴突然停止。张开嘴用手指把夹在牙里的河蟹脚拨出来，扔于地上。“不…没有说谎…”夏子没有说下去，因看到白井的脸夹搐，知道他对这个答案不满意。

　　“那有新娘在房花烛夜之穿普通内的”即使说谎，也需要说出使这个男人高兴的话吗？应该说有刺绣的花纹，透明的黑色三角吗？可是谎言被拆穿时，又不得了。

　　白井好像憎女人，不久前就说女人都是骗男人的…“可是…真的是那样没办法的…”夏子一本正经的说出实话。

　　“哼…真没用，你是想表示自己的纯洁，好让丈夫爱你吧。”白井看到夏子的泪水，自这自语似地说…“好吧，你今天穿的也是白色内…后来怎样，是自己掉内吗？”

　　“不…是丈夫…”“哦！原来如此，那时候你还装出乖女孩的样子，让丈夫替你…那时你赤了吧…在明亮的台灯下，初次让男人看到你的房和户吧…”“这…这…”“这什么，被看到以后你不是很高兴吗？还扭动股，要求快点进去吧。”白井这样说时，夏子真的想起那一夜的情景。越这样受到白井的羞辱不知为何，心情反而兴奋。第一次把体呈现在丈夫面前的羞感，身体受到温柔爱抚时，激动的心几乎要爆裂…

　　那一夜的兴奋和羞感再度复苏，下半身开始搔。“你丈夫看到你的户，说了什么…”那一夜丈夫看到夏子害羞的模样，一面说“你真可爱”一面抚摸房。不久轻抚房的手，慢慢下移。夏子的心跳烈，用力闭紧双腿，颤抖的手盖在下。

　　丈温柔的拉开夏子的手，用火热的眼光凝视三角形的丘，然后用手分开夏子的双腿。用感动和舆奋的眼光凝视夏子的，还用颤抖的声音说“真有魅力啊”随即把嘴贴在那儿。

　　怎么可能把那种感动，把夫间的隐私告诉别人呢？“你不能说吗？”白井出冷笑，在丘上的河蟹中选出最大的，恐吓夏子要夹另一个头。“啊…连那种事也要…”夏子本来准备说的。

　　可是白井已经把河蟹在上摩擦…河蟹把剪刀举起在头上，挥动着开始净扎，河蟹感到恐，但它的动作对夏子造成恐吓。“我…我怕不要啦！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