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在小巷深处的祠堂里面,一个十岁大的孩子正匆匆忙忙得布置着,只见他搬来一把躺椅,用条的麻绳将躺椅结结实实得固定在院子前的屋檐下面。在躺椅上面放着三条鞭子,这三条鞭子相当糙,根本就只不过是将麻绳的一头简单打个结。
然后将另一头散开,理出松蓬蓬的一把。三条鞭子各有细,的那两条大概有并拢的两手指宽,上面前前后后打着五个结。
每两个结之间宽一寸见方。那条细的只有一指细,不过在尾部结着一个拳头大的绳结。这三条鞭子全都是扎扎的。更像是一把扫帚。在屋檐底下,躺椅靠背的地方还高高得吊着两条牛皮带子。
随着一声轻响,院门被推了开来。南宫德走了进来,在他身后跟着的就是云儿的母亲冰清玉女玉水心,只见冰清玉女一脸委屈的模样,嘟着嘴巴跟在南宫德的身后,磨磨蹭蹭得晃了进来。
云儿的这个母亲年纪实在是很轻,当年她嫁到南宫世家的时候,才十四岁。生下云儿那会儿,也只不过十六。一晃十年,儿子都长这么大了,她也只不过才二十六岁,离着而立之年还有那么一段距离。
平时,教训起儿子来的时候,她倒是很有做母亲的样子,今天没有想到,要掉一个个,等会儿要给儿子教训一顿,这让她心里实在是不太舒服,更何况,到现在为止,她还觉得肚子的委屈呢。
走进祠堂,两个人一眼就看到云儿的布置了,南宫德看了一眼躺椅上面搁着的那三条鞭子,点了点头,正合他的心意。
这种鞭子打在身上顶多相当,一点不疼,爱也不会吃苦,想到这里,他在子的身后推了一把,将子推倒云儿面前说道:“云儿,你也长大了,应该懂事了。
咱们南宫世家大宅门的规矩,你也应该明白,祖宗的家法面前,做子孙的全都得遵守,谁都不能例外,这些规矩并不只是针对你的,你看,你娘犯了规矩也一样要受罚,好了,我将你娘交给你了,我走了。”
说完这话,南宫德扭头就走,留下母子两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什么原因,玉水心突然不好意思起来,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她才羞红着脸对着自己的儿子问道:“云儿,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娘,您先躺下。”云儿引导着自己的娘亲脸向下趴在那条躺椅上面,不过云儿让自己娘扒着的样子相当奇怪,并不是趴在躺椅的座凳上面。
而是趴在躺椅的靠背上面,整个身子紧紧贴着向上翘起的椅子靠背,身体微微得反弯成弓形,股朝着天高高得翘起。玉水心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到底要搞些什么。
不过按照南宫世家的规矩,她现在没有资格问,只能乖乖的照着云儿的指示去做,等到玉水心扒好。云儿抱着母亲的股往上拎了一拎,让娘的小腹整个离开躺椅,凌空悬着。
两条修长的大腿悬空挂在那里晃啊晃啊。玉水心觉得让儿子这么一搞自己相当不舒服,不过又不能反抗,只能任由摆布,也不知道云儿从什么地方掏出几条牛筋皮带来,他用其中的一将亲娘的手臂紧紧的绑在身背后,然后用另一条长长的皮带将紧紧反绑着的母亲牢牢得捆在椅背上面。
然后,分开娘亲的两条腿,将它们一左一右得栓在椅子背上,不过并不绑进。玉水心的两条腿可以自由得晃动,只是没有办法夹起来,玉水心完全让儿子搞胡涂了。
不知道这个孩子到底要干些什么。看到一切准备停当的云儿,将手放在母亲柔的部上,轻轻得捏起来。
这一切让玉水心羞愤难当,没有想到,自己的亲生儿子居然这么羞辱自己,所以她羞红着脸骂道:“云儿,你这孩子到底在干什么,等会儿下来,我绝对不会饶过你。”
云儿听到这些根本无动于衷,他仍然继续着自己母亲的股,甚至在娘亲那柔的股上面轻轻得拧了两把。
然后慢慢得将手到娘的里面,将娘的小衣了出来,接着将娘的上衣整个的推倒部以上。
玉水心纤细的肢整个了出来,那雪白粉的肌肤带着淡淡的一抹晕红,真的可以说是如水似玉,晶莹剔透。云儿并没有就此住手,他紧紧得拽着娘亲的,慢慢将娘的子往下拉,玉水心光洁柔润的小腹完全暴出来。
甚至从紧紧勒着的带的隙间,出了一缕乌黑的发。玉水心这时候可真的慌了,看看自己儿子的这个架式,云儿并不只是开开玩笑,他打算玩真的了。
虽然,玉水心并不以为自己这个一丁点大的儿子,会真的有能耐强自己,不过即便是让这小东西光自己的子把自己玩一番,这也是玉水心完全无法接受的事情。
如果真的到了那个地步,以后她还这么面对自己的儿子,又怎么教育这个顽皮捣蛋,胆大包天的混小子。
玉水心原本想要开口叫救命,最好把她的丈夫招过来,狠狠得把这个逆子教训一顿,只不过云儿的一番话,打消玉水心所有的念头,只听云儿慢条斯理得说道:“娘,你叫两声,叫大声一点。
让爹也听听,等爹赶过来看到这个样子,不知道他会怎么想?”听儿子这么一说,玉水心仔细想了想,确实不能把丈夫招过来,丈夫是个极其要脸面的人。
而南宫世家的规矩又特别大,就以自己现在这副模样,丈夫就算是把自己救下来了,只怕今后也会冷淡自己,毕竟丈夫有整整二十多个老婆。
更何况,把丈夫招来之后,自己的这个宝贝儿子怎么办?平时自己管教儿子虽然严厉,可毕竟不想让儿子有个三长两短,如果让丈夫知道云儿的这种行为,按照南宫世家的规矩,自己的这个宝贝心肝铁定没命,这可不是剜了自己的心肝吗?
还连带着让南宫世家断子绝孙,那自己可真的成了南宫世家的罪人了,想到这里,玉水心一咬牙,反正都让儿子架上了,爱怎么玩,就由着儿子来吧。
顶多回过头来再狠狠得教训儿子一顿,让他知道好歹。自己娘亲心里怎么想的,云儿才不在乎呢。
他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拔掉瓷瓶上面用红蜡封着的软木子,从瓷瓶里面到出一滩粘乎乎,浓稠稠,滑腻腻的油膏来。云儿信手将油膏均匀得涂抹在了娘亲着的小蛮和腹部上面。
一边细细得涂抹着油膏,云儿一边轻轻得捏着那滑润的肌肤。当涂到腹部的时候,云儿轻轻的用手指绕着娘亲的肚脐眼慢慢得打着圈,同时将厚厚的油膏密密得了娘亲浅凹的香脐,然后才一点一点将油膏均匀得涂抹在整个腹部。
当涂到带这里时,云儿将那只油腻腻的手慢慢得进了娘的带之中。他轻轻的揪了揪娘亲腹部下面那片密密丛丛的芳草林。
被紧紧绑在椅背上的玉水心只觉得自己的儿子不知道把什么东西涂在了自己身上,开始的时候还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可慢慢得,她感到,自己的小肚子好像有一股火慢慢蒸腾上来。
这股火在她的体内不安分得东闯西,烧灼着她的身体,煎熬着她的心神。云儿看到自己的母亲脸得通红,身体微微得颤抖起来,就知道,自己配制的这种药相当有效,这可是两年来他跟着神医勤学苦练的结果。
这样的效果当然相当让他满意了,云儿那只一直着娘亲的细的手渐渐得沿着娘翘起的部往下滑,而另一只始终抚摸着娘的腹部的手同样向下滑到娘亲那神秘之处上。
从娘亲身上穿着的薄薄子上,云儿可以清楚得看到里面系着的骑马汗巾。他用左手的大拇指稍微用力得按住娘的门,右手的拇指轻轻得刮划着娘亲的部,同时两只手始终不停得捏按拍着。
这些手法都是云儿从那本《兰花谱》上学来的,这本《兰花谱》原本是一个贼留下的,当那个贼要问斩之时,他用来贿赂刽子手好让自己少点痛苦的,那个刽子手根本就看不明白,所以就给了自己。
而自己聪明绝顶,这样的东西能看不懂吗?更何况自己的师父可是一代神医,自己对于药物和人体构造方面的了解还远远超过了书上所记载的方法。
自从得到这本书以来,自己没有少花功夫,单单为了让自己能够具有当一个贼必须要有的条件…一条大的器,自己就动了很多脑筋。
什么植药养成法,手术嫁接法,内丹护养法,外功助长法,自己一一试过来,反正师父那里什么珍贵药材都有,条件倒也齐全。
现在每当看到自己那条长及一尺如儿臂的大家伙,自己就得意非常,有这么一条好宝贝,还有那个女子能逃得出自己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