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好像在说无炎

　　心跳的声音好像织在了一起，呼吸也在一起，一阵麻酥酥的紧张在战栗中得到了释放，一阵酸软的醉。

　　程英几乎没有想什么，她就勾住了杨过的脖子，用手捧住杨过的后脑，把手指进头发里，轻轻地着，却用力地把他拉向自己。多少次了，梦中才敢憧憬的绵，多少次，醒时带来无限相思的绵。

　　现在，自己在他怀里，他爱抚着自己，什么也不用想了吧？珍惜现在，把自己最好的给他，让他不再忧伤…

　　杨过感到了程英的回应，后脑的很舒服，内心窜的念也张狂，他用力地吻住程英那娇软的，撬开，把那娇的舌头过来，用舌尖挑，用。

　　双手活动了起来顺着程英的脊柱的那道浅槽爬着，上下滑动让她挨得更紧，没有距离。能感到挨在自己口上的那两团耸动的动着，隔着衣服也把心跳织在一起，蹭一下。

　　感觉酥酥的，那两团好像动了，奇妙的身体已经变得火烫了，杨过偷偷地看，程英那斯文典雅的脸颊上红得像火，长眉皱着，一点急躁和陶醉，那就是一种鼓励。那是程英，而不是…杨过不想停下来，挨得太苦了，需要温情，需要温暖，需要发一下。

　　而这样的感觉很好，至少她是自愿的吧？程英享受着火一般的热情，还没有尝试过这样被征服的感觉，征服自己的正是自己要的那个。还没有尝试过这样的吻。自己是不是太笨拙了？程英有点害羞，觉得自己的唾没完没了地分泌着。

　　也尝到了他的，自己的舌头被他得都麻酥酥的了，就要这样，这样多好，多美妙！奇异的快在自己的身体里盘旋了起来，引起一起令人心慌的变化。有点害羞，不过就要这样，笨拙就笨拙吧，慢慢就好了。

　　很容易，只要抛弃羞涩，把自己全身心地投入到这样的美妙中去。好像灵活了，舌也灵活了，不能用牙去咬那伸过来的舌头，那样他会疼，要用着。

　　把自己的舌上去，给他…程英退，退，其实不是自己在退，完全在杨过的怀抱中了，他只是要让自己靠在什么上面，免得自己踮着脚累，他真好。

　　程英靠在一个树干上，有点害怕，她感到了杨过一些出格的举动，她连忙用手按住过来解自己衣带的手，那手好热，好有力，好固执。

　　惊慌地睁开眼睛，正好面对了杨过那炙烈的目光，程英哆嗦了一下，能读懂中间的倾诉，她的手按在杨过的手上，却没有拒绝的意思。

　　只是轻轻地摸…一阵风掠过去，程英觉得一阵凉，却又很热，她害羞地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的肩反着清冷的光线，看到自己的战栗，看到自己的手正把杨过的头按在自己的前。

　　而…这感觉很柔，程英的房很小，平平的，却很滑，很软，上去，能感到她的羞涩和鼓励。那小巧的头一点一点地在自己的招待下变化着，奇妙的膨从舌尖传递过来。

　　杨过享受到了乐趣，乐此不疲，他唑住程英的头，然后用舌尖挑，挑一下，就跳一下。程英的息中夹带着一些微妙的情绪，似乎是羞涩，似乎是舒畅，似乎是陶醉…

　　草地很软，就是草刺有点扎得慌，不过一切都不要紧了，程英在努力和自己心中的恐惧斗争着，要这样吗？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杨过，能感到他在忙活着什么，他正在把两个人结合在一起，那里不断被接触着，那里已经是在等待了。

　　这感觉真可怕，也…杨过觉得自己受不了啦，强烈的膨感已经很不容易控制了，他急躁地扒下自己的子，用不着掉了，就把那儿出来就行了，也用不着把程英的子扒掉了，就把那里出来就行了。

　　扒子的时候，手从那里滑过，不由一愣，那里的，那里的，那里太奇妙了！感到程英的身体剧烈地缩了一下，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恐惧，咬紧了嘴。杨过上去了，顶在一片滑温润之中，感觉是被什么东西拒绝着，用力，再加把劲，哦！

　　那种突破的感觉如同电迅速地使全身都一阵麻痹，一阵战栗，杨过舒服地叫了出来，继续寻找更大的快乐…程英坚持着，说不清楚是怎么了，一个劲地哭，还疼得要命。

　　但是看到杨过脸上疯狂中的那一丝足，程英使劲地抓住草，使劲地把头扭到一边，担心自己的痛楚会影响他的情绪。她咬得嘴都要破了，一声也没有哼出来。

　　只是尽量地放松自己，让他在自己的身上翻云覆雨…终于，杨过低吼了几声，然后一头栽倒在自己的身边，他的身体还搐着，手捂着双腿中间。程英艰难地息着，下身都麻木了。

　　没有知觉，只有那个地方的尖痛一丝一丝地钻上来。程英看了看杨过，多想靠在他的怀里让他给自己一下呀。杨过一翻身，滚到一旁，背对着程英，一会儿，轻微的鼾声就起来了。

　　程英拉过衫子掩住自己的身子，伸手去提子，碰到那里的时候，一阵疼，忍不住用手轻轻地，唧唧的，对那些体很好奇，回手指看，吓了一跳，居然有血迹！＊＊＊

　　一路上郭芙都没有说一句话，武敦儒和武修文本来已经准备好挨数落的，见郭芙不搭理他们也就没敢出声。

　　但是两人心里都怪怪的，都忍不住一个劲地往郭芙的胳膊上瞄。偷听郭芙手已经成了习惯，那声音已经足够勾魂夺魄了。

　　想像着郭芙的身体，想像着和郭芙在一起云雨，然后缩在窗下，陪着她一起…武敦儒心里很慌，巴已经不由自主地立正了，只好一拐一拐地走，免得被看出破绽来。

　　自己手的时候是靠郭芙的声音来触发想像的，怎么想也没想到郭芙的肌肤居然那么的润泽华美，那纤细圆润的胳膊在暗夜中如同笼上了一层象牙一般的光晕，朦朦胧胧的，粉，柔滑，优美，那她的身体呢？

　　偷看郭芙手已经成了习惯，那声音，那曼妙的身体，哦！武修文的思绪飘了起来，记得那薄被下波动的曲线，记得那薄被滑落一角时出来的小腿和纤美的脚丫，记得郭芙最后的那一阵奇妙的战栗…忍不住想过去把郭芙抱在怀里，好好地看个通透。郭芙走着。

　　把那件锦袍死死地裹住自己的身体，回到了那惊心动魄的树林，最危急的时刻，一边是恶心的敌人，中间是被羞涩和恼怒昏了头的自己，一边是他。

　　他长得不好看，脸上还有麻子，还没有表情，他瘦，不过肩膀很宽，手大脚的，还罗圈腿。

　　不过他的腿长的，他…郭芙觉得自己的脸上有点发烧，好像又沐浴在那似乎熟悉的目光中了，那么温和，那么镇定，充了力量，他保护了自己，他是谁呀？心怎么跳得这么呀？他什么时候会再来？＊＊＊

　　对于汉人的行为言谈多少有了了解，这回装扮起来就有信心得多了，对着铜镜搔首姿的，怎么看也是一个有点钱的江湖人物了，那份得意就甭提了“巴特儿少爷，你…”涡仑台还想说什么。我有点恼了。

　　冲涡仑台发火也没什么，不过我心情好“得了，我就要娶她，谁也拦不住。”涡仑台把包裹送到我的手里“还是…已经派人回去了，大公主很快就会回信儿的。”

　　“你给我使绊子？”我笑着给了涡仑台的股一脚，一点也不担心，我姐姐对我可好了“得咧，走了。”涡仑台也没辙“你还自己去呀？”

　　“你听话地把银子给我送到擂鼓墩埋好，回来好好地赏你。”冲涡仑台吱牙一笑，我颠颠地消失在夜幕中，乐。

　　“你跟四王子说了吗？”涡仑台追出帐篷。“请假了…”声音飘飘的，已经在辕门之外了，老远就看见浓烟滚滚，听到人喊马嘶。喜悦的心情马上就蒙上了一层霾，我的心猛的一缩，缩得都有点疼。

　　手一翻，单刀已经在手里，身子一纵，就到了树梢。心慌了，头皮一个劲地发木，我有点懵。

　　山脚下的村庄烈焰张天，山坡上的竹林也起了火，军旗在飘扬，战马在嘶鸣，格斗的双方战士在呐喊，战斗发生在村庄和竹林的每一个角落，血横飞，间或可以听到妇人和孩子绝望的哀鸣。我尻！

　　你们怎么在这儿打呀？我在树梢间飞掠过去，脑袋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谁阻挡我的路也不行，火焰一点也不烤人，溅在身上的热血凉飕飕的，区别是穿着蒙古军号坎的人用刀背。

　　而宋军就用刀刃，还是有区别的，那是本能的东西。冲过村庄，山坡上的战斗更烈。我的行动引起了在村庄外列阵的骑兵的重视，他们动了，飞蝗一般的弓箭追赶着我，如雷的马蹄声呀追赶着我，面前是血横飞的场面，有人不顾一切地冲我扑击，砍杀。

　　本能在迅速地替我应付着所有的攻击，我迅速地移动着，但腿上和肩头还是被什么东西咬了几下，但不怎么疼。我晃了两下继续前进，最疼的是心，最恐惧的是害怕失去。巨大的恐惧包围着我，这样的战阵我经历得太多了。

　　丝毫也不会犹豫，可越接近那燃烧的竹屋小院，我就越害怕，她们不会武艺，她们怎么样了？她们准得到消息逃掉了，我尽力地安慰自己，可心扭曲得厉害。几个蒙古士兵从燃烧的竹屋里钻出来，弯刀的刀刃上滴着血。我好像什么都看到了，泌屠城的景像在我眼前摇晃着。

　　而浑身鲜血的人似乎换成了我的爱人，她无助地承受着，美丽的眼睛茫然地，空地看着我的方向，好像在说：“无炎，我终于把你等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