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见缝就钻
裙既除,素娥那神秘的花园地便再无遮挡,完全暴!只见那两腿之间丰肥沃,肥厚的高高鼓起,两瓣似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
出一条波光粼粼晶莹闪亮的粉花溪,小巧的片半开半合,遮还,让隐藏在花溪深处的桃源更显神秘人,茂密的水草早已被泌出的汁润,顺服地贴在肥厚的丘上,延伸到粉的花溪,隐没于幽深的股沟,裂的顶端,黄豆大小的蕊儿突破束缚,傲然立,娇滴。
素娥出身书香门第,夫君于谦为人正派而传统,即使夫恩爱好时,也是循规蹈矩,连她丰人的身子都没有好好看过,更别提观赏这玉花的旎画面了!
然而造化人,夫君都未曾品鉴的感娇躯,此刻却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俗无的下等武夫面前,这让素娥羞愧加,只恨不得昏死过去,反正横竖都无法逃脱,昏过去至少不用受这视之辱。
假车夫验证了自己的猜想,心里更加得意,他情不自地用手指去拨乌黑发亮的芳草,好像梳头一般梳理着茂盛的,嘴里嗤笑道:“哈哈!
果然不出爷所料,你这早已经透了!啧啧,又长又密,还说你不是个假正经的娃妇!看看这,连都被你的水打了!”羞辱的话语如利箭一般。
在素娥脆弱不堪的心理防线上,纵使她竭力闭着眼睛,却依然能感受到假车夫的目光,它仿佛三伏天正午的太阳般炙热毒辣,让她身体的每一寸都倍受炙烤,也让她心里的脆弱羞怯无所遁形。
而那游弋在丘和花上的手指则进一步催发着她隐忍多年的情洪,让她在言辞和视的心灵刺下,也经历着身体的直接挑逗。水如清泉一般,悄无声息,潺潺淌,润了粉的花溪,汇聚在素娥身下,于长凳上积成了一汪浅滩,她已不知身在何处,只觉得身子轻飘飘的,仿佛腾云驾雾,却又不知虚实,她也曾几度伸手,想要遮住那的旎青光,却总被轻而易举地拨开,只能无奈地垂在身侧,任由那指头在她花园地中游玩,拨出更多晶莹滑腻的汁。
“夫人,你了好多水哦!儿是不是的紧,想要爷入呢?”看着素娥被自己拨挑逗得带雨晚来急,娇柔哀羞难自制,假车夫内心的成就感无以复加,若在往日,他早就急不可耐地上阵,杀他个痛快淋漓了。
但如今面对着身份尊贵丰人的素娥,假车夫却破天荒的隐忍至今,因为他觉得,比起单纯的宣兽,玩这端庄温柔的贵妇,挖掘她内心隐藏的,让她一点点沦陷,直至羞态毕,罢不能,才不枉上天赐给他的大好机会!
素娥几乎沦陷于无边的海之中,娇躯止不住地微微颤抖,肥难耐地轻轻扭动,原本洁白如雪的肌肤透着情的红,仿佛抹上了一层胭脂,细密的汗珠爬了光洁如玉的体,好似清晨的朝。
往日平静内敛的眸子里碧波漾,不经意间瞟向假车夫的目光中出丝丝媚态,粉红的双颊红霞天,秀的琼鼻急急气,樱桃小嘴半张着。
不断呵出如兰香气,声声娇婉转悠扬,酥媚入骨,若有识之人看见此景,怎么也不会相信,眼前这娇媚动人的美娇娘竟是平里端庄温柔害羞腼腆的巡抚夫人。“嗯…唔…”素娥半梦半醒地呓语着。
根本分不清何为现实何为虚幻,小嘴自从张开就没有闭上过,一串串掺杂着愉悦和苦闷的呻娇哼不断从她口里迸出,连听见假车夫那熟悉的猥调笑,素娥也觉得如天外传来,并没有那么刺耳了。
但的话语还是触动了她残存的矜持与理智,素娥虽没有反驳,却抿上了嘴,无声地抗议着假车夫对她的羞辱。
假车夫越玩越觉得爽快过瘾,暗想自己这么多年来玩的那些女人,与眼前的美贵妇比起来都不值一提了。
这也更加发了假车夫想要彻底征服素娥的雄心和望,于是一笑,勾起手指,轻轻拨了拨那水波漾的粉花溪!
蜻蜓点水般的拨,却换来了素娥难以形容的快,假车夫之前把玩抚多时,都只是在周围和上游弋,那干枯细长的指头从未涉足花溪裂之中,更别提深入水潺潺的桃源内了。
饶是如此,素娥依然被拨得心漾,横,足可见素娥身体之亢奋感,也彰显出假车夫不凡的指间技巧!“嗯呀…”
这一下蜻蜓点水,如同灵犀一指,轻巧地点开了素娥紧闭的关,也敲动了她的心门,引得素娥灵灵一颤,娇媚的惊呼口而出,被挑逗了许久的更是难掩兴奋,又急又快地吐出一大汩滑腻的汁,正了假车夫一手!
假车夫得意洋洋地举起手,递到素娥面前道:“夫人,你的好像很喜欢我呢,碰一下就这么多水!”
素娥下意识地睁开妙目瞥了一眼,正瞧见手滑腻,一滴黏顺着干枯细长的中指往下滴落,不由得又惊又羞,连忙闭眼扭头,不敢再看,连那一滴黏滴落在她嘴边也顾不得躲避擦拭了。
“哎呀!实在抱歉,夫人,把你脸脏了…”假车夫故作姿态地惊呼,紧接着又贼兮兮地笑道:“让我来替你干净!”说着,假车夫假意擦拭黏,实则将更多黏抹到了素娥脸上,一边抚摸还一边调戏道:“哎呀,好滑,夫人你的水怎么那么滑呀?”
“唉呀,真不小心,这里又沾了一点…这里也有…”假车夫边抹边调戏,手上的抹干净了,他便偷偷将手放到素娥身下汇成的滩中润,再去抚摸涂抹。
不多时,假车夫便将素娥的俏脸抹得到处都是黏滑的,使得腥臊的气味完全盖过了素娥的体香,为了羞辱素娥,他还故意着鼻子,做作地道:“嗯,味道好浓,好,让爷来尝一下。”
说罢,假车夫伸长舌头,了素娥是黏的粉颊,又咂吧着嘴道:“”唔…是纯正的的味道…夫人,你一定很久没被过了吧!出来的水味道这么浓…
“素娥生平何曾受过这等屈辱,一开始性格温顺的她只是闭着眼睛,任由假车夫作妖,想用沉默应付过去,哪知假车夫得寸进尺,越来越过分,一词一句,一举一动,无不如钢针利箭,戳刺着素娥所剩无几的尊严,在假车夫一番又一番奚落讥讽下,素娥终于到了崩溃的边缘,开始放声大哭!
假车夫见状,并没有和最开始时采用威胁恐吓,也不再嘲讽羞辱,转而开始抚摸素娥浑圆鼓的酥,同时嘴巴也不闲着,细长的舌头如狗一般,游弋于素娥的雪颈粉颊之间,时而两下圆润的下巴,时而一小巧的耳垂。
同时不忘将素娥的珠泪照单全收,全部个干净!素娥被假车夫一阵狂得酥难耐,哭着哭着便没了眼泪,只剩有一下没一下的泣。
与此同时,被假车夫抚摸的酥却又传来了熟悉的热和酥麻,快一阵强似一阵,仿佛过电一般。
刺着素娥的感官,挑逗着她的心弦。不多时,素娥连噎也停了,感的娇躯微微颤抖着,熟悉的红晕迅速飞上粉颊,布全身,不用说也知道,她又一次动情了!
假车夫见状,趁热打铁地爱抚着素娥鼓的爆,两手拖着沉甸甸的峰,拇指指腹按拨红的头,将那两颗珠得硬如石子,大了数倍。“嗯…不要…”层层叠叠的快如汐一般。
一高过一一,冲刷着素娥感的身体,侵袭着她残存的矜持和理智,许久没开口的她忍不住娇声哦,颤抖着发出低低的惊叫!
素娥的娇呼哦婉转悠扬,如泣如诉,看似拒绝的哀告,在假车夫听来却是拒还的请求,他双手徐徐加力,像面团一边着滚圆柔软的峰,进一步试探着素娥的心境!
“嗯…唉…唉呀…嗯哼…”果不其然,面对假车夫循序渐进的刺,素娥一步步败下阵来,初看面相。
只见她娥眉紧簇,朱轻咬,愁云深锁,想来定是承受不住大力,以至于痛苦不堪,但如假车夫一般的花丛高手却能轻易窥见表象内隐藏的真相,那不自觉起的脯。
随着手指力度变化而颤抖律动的肢,无处安放的柔荑,那火热急促的鼻息,不时吐出的哀婉娇,闪躲却又暗含期待的眼神,夹紧厮磨的双腿,都在释放出一种强烈的信息:“她很受用!”
假车夫内心狂喜,表面上却很平静,自从破了童子身以来,这一定是他最沉得住气的一次,他双手时而舒缓,时而用劲,十分自如地变换着节奏,引导着素娥的望。
眼看着素娥眼神越来越离闪烁,羞涩渐褪,渴求递增,假车夫深知机会难得,于是凑上前去,果断地亲吻素娥娇吁吁的红朱。四相贴那一刹那,素娥触电般一颤,或许是由于假车夫嘴里的臭气。
或许是对于丈夫的内疚,又或许两者兼而有之,素娥眼神忽闪了一下,然后迅速扭过头,避开了假车夫的索吻。假车夫心知素娥已是意情,存心剥下她最后一丝矜持,于是腾出一手,托住素娥圆润的下巴,再一次吻了上去。
假车夫的执着和霸道抹杀了素娥的矜持,摧毁了她的抵抗,她没有再挣扎,也没有再逃避,只轻轻叹了口气,闭上了妙目,任由假车夫吻上了她的朱。假车夫既已得手。
立刻便施展开百战得来的稔吻技,细长的舌头如滑鱼游鳝,见就钻,先是扫素娥洁白的贝齿,待到素娥娇轻叹之时,又趁机钻进了她的口内,与素娥柔软滑的香舌搅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