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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小哥儿来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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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阵上下切合,月娘的声音虽然越叫越大,可身下却渐渐显得不支,双股已然有些软了下来。意犹未尽下,我又转头对雪琪儿笑道:“琪儿,如何,可想将你嫲嫲替下阵来?”“这…这奴可做不了主…”

  “爷…您要拾掇…就拾掇奴好了…琪儿她…她后头还未开苞的…”月娘听见我的话儿,立即硬撑起软下的身子,急急的接过了雪琪儿的话来。

  我沉一阵,立即就明白了月娘的言中之意,要知家最讲究的就是脸面,一个青楼女子开苞的价目越高,她后的身价也越高,同样就越能在同行面前撑得起脸面。雪琪儿虽然不是什么名

  可是在这怀楼里也是头牌,我若是这么不作声息地破了她后庭,只怕后她免不了要教别的姐儿笑话。

  “好,爷我今就一并要了你这身子,赏你个五千两银子的红包儿。”月娘闻言脸上喜一现,连忙迭声接道:“这可要谢谢爷的赏了!琪儿,还不快好生伺候着爷?”

  雪琪儿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我话里头的意思,大约也想到了那五千两银子对她后名声的好处,当即娇一声伏在了我的怀里,低着声音谢了一句。

  “得了赏了,那还不快些让爷验验货?”调侃了一句,我又扶起雪琪儿的身子,把她推到了月娘方才的位置上去。

  “小妮子好会想事儿。”雪琪儿因刚才观战而早有些润的玉户儿,我的龙已趁着上面还有些未干的汁,轻轻抵到了雪琪儿的双股之间。

  “爷,琪儿这是头一遭,您可要爱惜着她些,您…那物儿忒大…”月娘在一旁出有些又爱又恨的眼光,望着我下身的龙,似乎是担心不已地说了一句,与此同时的,雪琪儿的下身或是因为感觉到龙大而微微地缩了一缩。

  ***“爷我当然会怜香惜玉的,这头遭虽然有些疼痛,可往后就受用了。”慢慢将沾的秽汁抹拭在雪琪儿的菊门周围,菊门边上那粉的皱立即令我有了些火飙升的感觉。

  “琪儿,身子放松些,爷那…进去就不疼了。”月娘侧着身儿低声的安慰了一句,同时也伸过手去在雪琪儿的玉户上起来,在月娘饶有技巧的手法下。

  不一会儿雪琪儿低了数声,玉户上的汁已愈愈多,我抵下龙的玉户上面磨蹭数下,使得龙上下润滑个透彻,复又对上菊门轻轻的顶了进去。

  “嗯…”银牙紧咬,雪琪儿皱着眉头发出了一下低,我微微挪了一下她的身子,让停在她体内的龙顺着势儿略作旋转,然后又是一顶,霎时龙就进去了老大一截。

  “爷…疼…疼…”疼自然是会疼的,只看那包裹在龙上红红翻出的,就可以知道菊门处被挤的疼痛,雪琪儿头一遭就要经受我这龙的煎熬,难免要苦于承受了,可是…疼痛过后的滋味,大概她一阵就会体味得到了。

  轻轻旋转了一下雪琪儿雪白的身子,我的龙又顺势推入了一些,菊门处那被挤的出来的脂变得更是通红。

  甚至还有了些血,略显得的紧贴在我的龙之上,让我当堂生出了一阵玩的快来。

  “啊…爷,你…你饶了奴吧?”雪琪儿尖锐的呼喊声响起“嫲…嫲嫲…我们便把银子…不要了…”听得出她承受着巨大的痛楚,她的言语中甚或开始有些语无伦次了。

  我暗暗一笑,且不说坊间的规矩是卖出去的东西不能退货,即便是雪琪儿自己,我也有信心让她在数合之后舐之若甘的,因此不动声之下,我又如雪琪儿所愿的略微推了推她的股,让龙滑出半分,随着她要命般的呼出一口气时,我再次一顶而入,直至龙而没。

  “啊…”不再理会雪琪儿痛呼,感受着那种紧实的包裹,我不自兴奋的顶了起来“处子就是处子,真能让人感叹莫明啊!”在雪琪儿的声中,我的龙频频出没于缤纷的菊花丛中,享受着这几乎是人间极乐的美事,我实在不忍施展出那“星大法”来。任由着龙受“煎熬”

  我猛然发现雪琪儿的呼声有了一些些改变,那呼声之中似乎有了一些呻的意味在其中…莺莺齐鸣,鸳鸯结梦,其中妙处又岂能尽述?一番大展拳脚下来,我安抚了一句让两女继续睡,便径自起身穿好衣衫推门而出。大概是起得早了,这时候院子外还听不到一点人声,看见那亭子旁的青色假山,我猛然醒起了还在虔于渡府中的张青山。

  虽然说昨天有为他准备了些点心,只不过到了现在,那些点心怕也吃得七七八八,心中暗想着可不能不顾“江湖义气”于是便不等虔于渡起身,自己一人先回虔府去了。

  从怀楼到虔府,大致的道路我还记得不差,因为担心于张青山的缘故,我也并没有多少心思浏览江宁这薄雾笼朝阳的景。回到房中,看见张青山安然无恙的睡在房中,我终于稍稍的放下心来。

  再看一旁几乎原封未动的茶水和点心,我这才想起师父曾说受了内伤之人,除了休息和运功疗伤外,为辟谷气那常常是水米不进的,当下不由暗笑了一句自己的莽撞。

  正想着心事,脚下不自觉的微微伸展了一下,只是透出了极轻的响声,那原本在上睡得沉稳的张青山顿时张开了眼睛。

  “张大哥,倒是把你吵醒了。”看到张青山脸上气大有好转,我微笑着说了一句。“兄弟,你回来了,还是多亏了路前辈先前助我疗伤,我这才能够好得这般快。”“张大哥,昨被人得紧了。

  以致今才能回来,可让你一人冷落了。”虽说是脸色不变的将这番谎话说了出来,但我心中到底是有了些疚然,便又道:“大哥可想吃些什么,我去给你去。”

  伸手为张青山把了把脉,我终于放下了心来,以他这时候伤愈的速度,只怕再过三天就可以行动自如了。

  师父诚不欺我,江湖人果然大都有一腔热血,张青山显然是待我一片至诚,他听清了我话儿中的歉然,当即是感动的说道:“兄弟说的是哪里话儿,这一回是大哥让你受累了。”

  微微顿了顿,他突的又脸的对我说道:“兄弟,大哥还有一事要你帮…”“哦,大哥有事儿尽管说,只要我郭芾能做的,一定为大哥做来。”

  虽然心知张青山要我做的事儿定然不简单,说不得是要掉脑袋的事儿,可我还是想也不想的将张青山的要求答应了下来,不然能怎样?人家毕竟都把话儿说出来了。

  这一回只能舍命陪君子了,张青山脸,摸索着从怀中拿出了一块金牌到我手中,正容道:“兄弟,我知道是为难了你,不过你我兄弟也不必言谢。

  这块金牌是我兄弟会的紧要信物,你持着它到那文德桥去,那儿有个卖膏药的老头儿,他姓徐…”

  听着这似曾相识的对白,未等张青山把话儿说全,我突然有些福至心灵的嘴问道:“大哥说的这个老头儿姓徐?”张青山一愣,缓缓点头道:“兄弟,怎么了。有什么不妥?”

  说时,他的眼里全是疑问的神色。“别人卖膏药的旗子上,膏药都是黑色的,这徐老头的膏药却是一半红、一半青。”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这些,只是一切却都那么自然而然,便又接着朗朗上口的说道:“若是问那徐老头儿:‘有没有清恶毒、使盲眼复明的清毒复明膏?’他就说:‘有是有,价钱太贵,要三两黄金,三两白银。’若是接着说:‘五两黄金,五两白银卖不卖?’那老头儿就知道是谁找他了。”

  张青山脸上惊疑之更甚,连声问道:“兄弟,你怎会知道得这般清楚?”我早已习惯于自己的异于常人。

  只是若要我说出个所以然,那我也只能无奈的说一句是我的大智能使然了,看着张青山目光中的急切,我没有答话,硬着头皮继续道:“那徐老头听了价钱,若是问:‘为什么价钱这么贵?’便答:‘不贵,不贵,只要当真复得了明,便给你做牛做马,也是不贵的。’他若是接着问:‘地振高冈,一派溪山千古秀。’便该答他:‘门朝大海,三河合水万古。’若是他又问:‘红花亭畔哪一堂?’便说:‘青木堂。’他问:‘堂上烧几柱香?’就说:‘五柱香。’”我边说着。

  边偷偷的朝张青山瞧上几眼,待我说到最后那两句“青木堂”和“五柱香”时,才见他突然笑道:“原来兄弟是识得外堂青木堂的韦堂主,怪不得知道我们兄弟会的切口了。”

  “韦…韦堂主?”我心中有些惊疑不定,只是难得张青山为我寻了个借口开,我又怎好“拂”了他的意。

  当下含糊其词道:“小弟其实与韦堂主也算得上尚未谋面,只是从前有机会曾在旁听他说起这切口,便暗自记在心中了。”

  心不跳脸不红的将这谎话说得圆转如意、滴水不漏,张青山自然没有怀疑,反而点点头道:“料想韦堂主该是清楚兄弟的为人,不然也不会让你听得我们兄弟会的切口的。”

  极快的一顿,他又接着道:“不过兄弟你要记住,到时候那老头儿若问你‘红花亭畔哪一堂?’,你便要答:‘白虎堂。’他要是问你:‘堂上烧几柱香?’你便答他:‘六柱香。’”我顿时恍然大悟,看来兄弟会中,内堂堂主竟要比外堂堂主高了一级,从那什么烧五柱香、六柱香的就可以看出一些倪端。略作思索,我又问道:“张大哥,不知你要我寻那徐老头儿做什么呢?”

  “你将金牌交给他后,便把我的事儿对他说了,到时他们自有安排。”“哪个才是徐老头儿?想不到大城府不仅地儿大些,就连卖膏药的也比雷州多。”

  我的目光游走在那些拿着一面面小旗子的膏药贩子身上,饶是我眉清目秀,仍觉有些眼花缭

  这是什么地儿嘛?文德桥上分明就是膏药贩子的集中地,一面面小旗子五花八门,我仔细找了许久,硬是找不出那一半是红、一半是青的旗子来。

  好不容易看到一面半绿半蓝的,那膏药贩子也是个小老头儿,不想上去一问时,人家却一迭嘴的对我说道:“小哥儿,徐老儿今不来了。

  怕是家中有些事儿…咦,您是要买膏药么?徐老儿的膏药虽然不错,可我的更是人人夸好,小哥儿你来瞧瞧,我这儿治什么的膏药都有,有治跌伤扭伤…”

  打哈哈的对付几句,我终于身水身汗的挤出了人群。“徐老头儿不在,莫非出了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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