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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抿了口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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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人难测,也许是物极必反,平信仰的道德教条人生准则一旦崩溃,所带来的后果却是如山崩地塌般的不可遏制,做起恶来比之于表面上的恶人不但不遑多让,反而变本加厉,更加无所顾忌。

  原本斩断恶的利剑如果突然转向行使罪恶的凶器,会更加的凶残狠戾,因为上面涂抹着一层正义的光芒,无人加以防备!

  但俗话说夜路走多了会碰着鬼,玉音子侠少的面具也终于为人所揭破,在一次偷窥娥眉弟子仪丝沐浴之时,被途经的五台派俗家高手”天衣剑客“戈天衣所撞破,在使尽浑身解数也摆不了对方的追索之后,玉音子只能无奈的腔怒火的戈天衣。

  但毕竟戈天衣是上代高手,数十年的内力修为不是玉音子小小年纪比得上的,在一招”七轮辉“之下面目损毁。

  但终于也逃得了一条性命。返回师门之后绝口不提自己所为,极尽谎言欺骗师长,说是五台派故意挑衅在先。

  终于惹起漫天风云,栖霞观五台派两大名门正派之间怨隙横生,使得心高气傲的卫虚子单人独剑赴往五台山,为当时烽火正燃的佛道之争又添了一把熊熊烈火!

  虽然天衣剑客不知为何失去了踪迹,从而使得他的恶免得暴于人前,但玉音子从此也被足在栖霞观中,要他修身养,勤练师门武功,免得再丢人现眼。

  此次帧王大会群雄,栖霞观也接到了请柬,鉴于帧王的身份和在江湖间的声望,卫虚子不敢怠慢,决心亲赴金陵,临行之前不知为何要求一直在后山面壁思过的师侄玉音子也随起同去。玉音子当然兴奋不已。

  几年不下山,早已使他染了凡尘的道心不堪忍受,新在终于有了释放的机会,当然不肯错过,但更重要的还是师门让他参加如此重要的聚会,显然是给他一个机会重新证明自己,为此他一直心下窃喜不已。

  迫于脸上所伤,使他戴上了昔日从花蜂手中得来的一个从未用过的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不料此番竟会有此遇,倒也说的上是祸兮福所依了!

  他几年前采尽群花,见识自然不凡,但或许是多年未碰女子,此时此刻,竟然有了种年少发狂的感觉,有如当年第一次见着女子体一般。

  下腹一种莫名的冲动,使他进出过无数名门闺秀武林侠女的缓缓的、却是不可抑制的坚了起来,隔着轻柔滑顺的绸衫罗衣,紧紧地贴在了曲凌尘那高结实而又柔软丰部上。

  玉音子心中仿佛火烧了一般灼热起来,他双手从披散的秀发处缓缓抚向那凹凸分明、玲珑有致的香体,自腻软的颈背逐渐滑到纤纤柳,慢慢环抱在了光滑异常的小腹处,令他再一次体会到了香玉怀的滋味。

  曲凌尘更加不知所措起来,她虽已是双十年华,然而家教甚严,母亲又早逝自然不会有人来对她讲什么男女之事,所以她虽知玉音子要干什么,却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她只觉脑子里一片混乱,什么也想不起来,什么也不能思考,只是本能的有种冲动,似是催促她要不顾一切地把身边不怀好意的男人推开。

  平常显得娇俏慧颉的俏脸,此际却宛如晚霞般红,缓缓抬起纤手,正抓住玉音子的环搂着她的双臂使之分开,耳边突然响起了这令她思夜想的心上情郎那恍惚压抑的声音:”你真美!”

  这似乎有些陌生、不同于情郎的声音使曲凌尘似乎清醒了一些,低若蚊的问道:”慕容大哥,你,你怎么总戴着这付面具,下来让小曲儿看看好吗?”

  玉音子心中一惊,暗悔自己多言多语作甚,不是自找麻烦么,若是偷腥不着蚀把米,那可笑话大了,当下以含混的声音低声的道:”这面具暂时不能拖,我戴着它自有我的用意了。小曲儿你怎可多心?”

  曲凌尘听了他有些责怪的话语,有些清醒的芳心忐忑起来,加上对方的动作越来越过火,使得她面红耳赤,立时又陷入了混沌,反抗的意识再次消逝无踪,玉手无力地垂了下来。

  玉音子缓缓地把大嘴顺着曲凌尘腻滑的雪颈一路直上,终于贴在了她微热红晕,此刻正散发着令人惊心动魄的魅力的脸颊上,鼻子里气息促的向着那红温润的樱桃小嘴吻了过去。

  曲凌尘婉转相就,刹时两个人的身体都轻微地抖动了一下。玉音子只觉正和自己紧密接触的小嘴是甜腻温润,而且似乎还带有一丝丝沁人心肺的香气。

  他忍不住用左手搂住似是浑身都没了气力般的曲凌尘那纤细的身,右手一托臻首,张开大嘴大肆狂吻起来,他肆意地吻着那从未被男人碰触过的香,整个人仿佛燃烧了起来。

  短有力的舌头轻松的便顶开关垒,肆无忌惮地伸进檀口中,轻慢搅起来,嘴同时拼命的咂着她润滑的厚。曲凌尘粉面上布了红霞,忸怩不安,娇躯慌乱的颤抖着。

  玉音子感受到怀中佳人的骇怕,轻轻的在她身上拍了起来,就似哄着一个面对未明之物而本能害怕的孩子,只是他本已硬更加坚硬了。

  紧紧地贴在她丰润的上。他一面贪婪地吻着,一面腾出右手来,顺着粉颊玉颈,缓缓地滑向了曲凌尘那高耸圆润的酥。触手丰已极,虽在抹紧紧的束缚之下,其拔却依然难以掩饰尽全。

  严嵩默然不答,面上没有丝毫表情,只是定定的望着赵文华,使他浑身难过,心下更是不安之极,暗道莫非自己表错情了?片刻后那双令他这个有数高手都惊惧耸栗的目光终于移去,向着身边另一边道:”蕃儿,你看如何?”

  坐在他下首的一个体态微见发福、面色白皙、约有三十许的人懒洋洋地道:”赵兄和鄢大人说得都有道理。

  尤其是那‘解铃系铃’之计,更是大妙。足见两位的一番良苦用心,一片赤诚肝胆。”鄢懋卿闻言登时眉开眼笑,喜不自胜,连声道:”世兄过奖了。

  “赵文华也附和着谦逊了几句,原来此人便是严嵩之子、官拜尚宝司少卿的严世蕃了,只见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赵鄢两人,至将二人看得浑身不自在起来,方才慢条斯理地道:”不过此计妙是极妙,可惜用得不是地方。

  “二人闻言尽皆愕然。严嵩亦是脸疑惑之,哼道:”你且说清楚些,怎么个不是地方?”严世蕃低头应道:”是,父亲。

  “抬起头来对着赵鄢二人微微一笑,续道:”依世蕃之见,这杨继盛一年半载怕还是死不了的。

  不过我们却也不必担心他的那些胡言语对皇上有什么影响。易言之,在皇上而言,此人是死是活,与我们毫无干系,又何须花力气冒风险地去送他归天呢?”

  赵鄢二人面面相觑,摸不着头脑。严嵩捻着颌下长须,瞟了严世蕃一眼,却不说话。严世蕃欣然道:”赵兄、鄢大人也不是外人,大家索挑开天窗说亮话。

  朝野中,礼科给事中沈束,御史叶经、桑乔等庸生腐儒,见当今圣上热中方术,醉心于长生不老之道,便大肆诬讥皇上是‘昏庸之主’,甚至还传出了‘嘉靖嘉靖,家家光净’的这等大逆不道之言。

  其实,在世蕃看来,皇上的大智大慧自不待言,他老人家的心城府,实际上也是相当深厚的,绝不可等闲视之。”鄢懋卿”哦“了一声,谦卑地道:”这其中有何奥妙,还请世兄指教。

  “严世蕃呵呵一笑道:”指教不敢当。我只问鄢兄一句:圣上最忌的是什么?最喜的又是什么?”鄢懋卿楞了一楞,他身为当朝二品的刑部右侍郎,对揣摩圣意自是拿手,当下答道:”圣上最恨轻视和攻击方术的逆臣,最喜的当然是斋醮祭祀和祥瑞之兆。

  因此有龙虎山的妖道邵元节和陶仲文受宠于先,而直言觐见的言臣夏言、沈束受难于后!”严世蕃大笑,略带嘲地道:”非也,非也!鄢兄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鄢懋卿一震道:”下官愚昧不明,恭请世兄指点一二。”严世蕃沉声道:”依世蕃看来,圣上最忌的是大权旁落,最喜的是臣子对他老人家的不二忠心!

  “严嵩闻言点了点头,又微微一笑,似是颇为欣慰儿子另有见地。赵文华忍不住愕然道:”大少何以言之?“严世蕃冷哼道:”这个是我想当然耳。

  但自古君临天下、背北为皇者,哪一个又不是如此呢?”鄢懋卿默默点头,深觉有理。严世蕃接着道:”正因如此,皇上最看重的不是臣下如何如何地清廉刚正,而是他如何如何地忠心!而这个忠,既不是忠于大明社稷的忠,也不是忠于国事的忠,而是只忠于他老人家的忠!”

  赵鄢两人神色俱是一震,登时如醍醐灌顶般恍然大悟,佩服的道:”高见,高见!”严世蕃一笑,状似得意之极,耸肩道:”因此上,当今圣上对下面的臣子贪墨受金等事其实并不在意。

  在圣上看来,贪墨受金不过是少些假清高的架势而已,却并不影响臣子对他的耿耿忠心,而且,皇上当年登基为帝之时,就因‘大礼议’事与群臣闹了个不可开,若非祯王极力支持,怕不早已帝位不稳。”

  顿了顿,抿了口茶水,接下去道:”因此依世蕃所观,圣上最忌的还有臣下结纠派,对那些自诩清高,偏又喜欢纠结成议朝政的大臣更是痛恨。

  只有如我父这等无无派,又对他忠心耿耿的大臣,方能得到他老人家的信任。此由他亦渐疏远昔日姓任有加的祯王等人可见端倪,而以我父这等忠诚无比的股肱之臣,皇上又怎么会因为一个小小言官的一纸弹劾就动摇了他老人家给我们的知遇隆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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