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一手搂着脖颈

　　我是学法律的，不是学刑侦的，脑子的处罚条款，期限职责我都能倒背如，可行为学和心理学我真是一窍不通啊，怎么猜？

　　我把心一横，管他的，还推理个什么劲？既来之则安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看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主意已定，我轻松下来，打开电视机旁边的功放，调高音量，听出来是班得瑞乐团的轻音乐。嗯，总算是有一共同爱好，对追求内心宁静的人来说，这是首选，适合现在的我。

　　畅舒缓的音乐配上卧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还真是别有情调，我饶有兴趣地在客厅中踱步，想象着静谧的湖泊、淌的溪水、浩瀚的海洋、幽深的森林，倒也是心旷神怡。

　　一刻钟不到，里面的水声停了下来，不一会儿，卧室的门打开，柔和的灯光下，我的眼前一朵出水芙蓉正在盛放。

　　一身银灰色的丝缎睡袍，间束着的同质地的丝带让动人曲线完美呈现。前襟敞开了两个扣子，领口前处那一小片绝妙的雪白让人一阵晕眩。睡袍下摆只及小腿处，白生生的脚胫脚踝形比藕段，胜璞玉。”

　　屐上足如霜，不着鸦头袜“，小脚丫儿藏在绿色线织拖鞋中，只看得见小半截足弓和圆润的后跟，却是更勾人魂魄，招人遐思。

　　漉漉的秀发只是略为擦拭，散地披在肩头，一张俏脸在热水的作用下变成像苹果般红扑扑的颜色，水汪汪的美目中一点乌漆，嫣红的小嘴轻抿，嘴角微微上翘，颊边梨涡再绽，浅笑甜甜。

　　她这样出现在门边，仿如九天之上的仙女从五彩祥云中出了她的绝代姿容。如果说平时黄佩芸的美是淡抹浓妆，雅相宜，那么现在我眼前这个卸去有所有粉底眼影彩的女人就是浑然天成这个成语的最好诠释。”

　　芸姐，你…你真美…“即便是早已打定主意故作轻松，她那震撼人心的美丽还是让我不由自主地开口称赞。”真的吗？谢谢！“她展颜一笑，轻移莲步朝我这边走过来：”你也喜欢班得瑞？””

　　谈不上特别喜欢，光从情感上说我还是更喜欢中国民族音乐：“不明白她为什么忽然转移话题，我心中惴惴：”只是这类音乐听了以后精神放松，心情舒畅，让人如沐春风，确有独到之处。””

　　是啊，从前我失眠的时候，除了吃安眠药，都是放这张碟来听，借此放松心情，帮助睡眠的。“她在我面前半米处站定，俏脸红得更厉害了：”这次旅游回来，我再也没有失眠过。桐，你应该知道原因的。””

　　我…“原因我当然知道，这种变化也正是我希望看到的，可是她这么直截了当地说出来，和刚才餐桌上的对答一样，都那么令我难以招架。”

　　萧先生，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请你跳一支舞呢？“不知是不是看出了我的尴尬，她居然提出这样的要求来，只见她左臂向体侧水平举起起，拈指如兰，姿态飘逸。

　　右手抬起向我，玉腕微屈，素手轻垂，手背向上，略略欠身，整个一欧洲中世纪的女标准礼节。见她俏丽的脸上是顽皮的笑容，我心中大乐，美人相邀，岂有不从之理？

　　况且和刚才她那种单刀直入的表达方式不同，这样含蓄自然的交流才是我真正想要的，当然是要陪她把戏做足了。”哪里，是我的荣幸才对，求之不得。

　　“我低下头，捧起她的手送到边，轻轻印上一吻，踏前一步，右手顺势揽住了她的纤。从学校毕业后我就没有跳过谊舞，可她比起我来更是不堪，简简单单的慢四都跳得动作生硬，连续踩了我脚好几次。

　　看来真如她所说，这可怜的人儿每晚都只是沉浸在对亡者的回忆与哀思中，连最基本的社会际活动都极少参与。

　　我心中怜惜，更轻柔地引导着她的动作与脚步。聪明人不愧是聪明人，五分钟不到她的舞步就慢慢熟练起来，身体动作也柔和多了，再不用我的引领。两人的配合已是基本默契，渐入佳境。

　　乐声悠扬，舞姿翩翩，慢四舞步虽跳不出什么彩来，可光是她美目中不时递来的动人眼神就让我如饮醇酒，心神漾。

　　鼻中幽馥阵阵，手里软玉温香，此情此景，当真是此时无声胜有声。她跳得起，嫌拖鞋碍事，像那晚在海滩上一样，两下蹬掉。

　　于是银色的裙摆下，一对赤的玉足小鱼儿一般在柚木地板上游走。我余光瞥见，心中一，下体竟又热热地不安分起来，”知道我为什么一回来就跑去洗澡，把你一个人晾在客厅里吗？

　　“她凑过檀口在我耳边呢喃，几缕秀发带着清香掠到我脸上，蹭得我一阵舒服的麻。”为什么？你有洁癖？“只要不过份，这也算个好习惯，她天然的体香混合着浴的味儿嗅着的确是舒服。”因为…因为我想让你看到浴后最清洁最美丽的我。

　　“舞步戛然而止，她把臻首移离我的肩头，停下了所有动作，面色平静，眼波如水，就这么看着我，等着我的答复。

　　上帝，她这是把我推到了悬崖边缘，我做出决定。如果我这时有所表示，比如将她拥入怀中，意即接受她早先的提议，成为她的情俘。要是仍措词推托或委婉回避，连续被拒绝两次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我也不知道。

　　我俩现在的情形就好比两军对垒，势均力敌，我原本只是略处下风，幷未真正战败，如果足现状只是坚守的话倒也相安无事。可她这一招正面对决立马改变了整个局势，我必须在生与死之间作出抉择。

　　那几秒钟对我来说就好像一个世纪一样长，我有得选吗？难道我真能如她所愿，置姐、阿慧她们于不顾，一心一意和她双宿双栖？那我也就不是萧桐了。

　　可就这么放弃她未免也太可惜了，我脑筋转得飞快，试图找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她见我沉不答，眼中闪出一丝愠，嘴角微不可察地动两下，眼看就要发作。

　　情急之下也顾不了这许多，我抓起她仍放在我肩头的手，拉过她的头顶带着她原地转了一个圈，看上去还像是在跳舞：”芸姐，说这话你也太没自信了。

　　无论什么时候，你都是最美丽的女人。””是吗？“她美目忽闪忽闪，眼中尽是不相信：”我看我对你都没有什么吸引力呀。”

　　这种嘲的口吻让我心中有气，正辩解，她叹了口气接着往下说：”唉，二八二九马上奔三十的人了。

　　人老珠黄，入不得你的法眼喽。”明知她是故意的，那幽怨的语气还是让我再也无法忍耐，热血上冲，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双重重地印在她的芳上。

　　黄佩芸身体颤了一下，旋即抬手回抱，热烈地反应起来，这是继那天藏在石中之后我和她第二次这么近距离地接触，我清晰地感受着她前的丰隆。一手搂着她的背，一手向下探去，隔着睡袍在她高翘的丰上轻轻捏。丝绸滑不留手，肌弹力惊人，一的手感让我再舍不得把手拿开。舌，我着她口中醇香清甜的津，用舌头探索着她口中的每一个角落。

　　手口幷用，让她情不自地发出咿咿唔的可爱鼻音。她的吻技久未练，一开始相当生涩，只是被动地响应着我舌头的挑逗。可几个回合下来很快熟练起来，丁香小舌款款轻送，滑入我口中，轻柔地在舌、牙、上颌各处游走。

　　还不时在我舌上轻挑，一触即走，觑准机会又是轻轻扫动几下，揪不着逮不到，让我连心尖子都酥起来。

　　我鼻中进的全是她淡淡的清香，再加上手中和前细滑柔软的感觉，本就蠢蠢动的男第一时间用立正站好的姿态表达愉悦之情。”啊！

　　“她明显是感受到了我的坚硬，和那晚不同的是今天她有了后退的空间，将从我上移开，轻呼一声，后退了小半步。

　　明亮的白炽灯光下我看得清楚，黄佩芸双手仍扶在我的肩上，只把脸略略侧开，俏脸红得几乎要燃烧起来。

　　花瓣样的嘴上还亮晶晶地沾着不知是我还是自己的唾，眼波柔媚得仿佛要滴出水来，这一刹那间我就已打定主意，此绝世尤物无论如何都不能放过，但我绝不接受她的这种施恩似的爱情。

　　对付这种外表强势的女人，要以最强最霸道的姿态从心到身将她征服，当然，用的也是最直接最有气势的方法――开诚布公地和她摊牌。很快，只要再一会儿，我会把一切都和她说明白，把两难的选择丢到她那边去。

　　我欺前一步，低下身将她整个人抱在臂弯中，转身将她放在宽大的沙发上，伏下身体单膝跪地，再次对上了她的鲜红片。整个过程中她没有丝毫反对的意思，美目紧闭，身体软软地任我摆布。

　　和成女交往就是有这个好处，她们不像小姑娘般扭捏，好话说尽最后也未必能一亲芳泽。

　　一旦有了实质的进展，她们这最后一关守得也就不是那么严了，她一手搂着我的脖颈，另一手放在耳边，和我的手叉相握。

　　我蹲跪着和她热吻，空出的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抚上她玉样的小腿，用最轻最柔的动作在那光滑得比起身上穿的丝绢亦不遑多让的肌肤上抚摸，这样的动作一定让她也感觉舒服，鼻中娇腻的”嗯…“声就可以说明一切。得到了鼓励我的手越发不老实起来，跨过了膝盖继续向上推进，用指肚在她更为娇柔滑的大腿上打着转儿，幷小范围地上下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