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可、是玛莉小姐…”“今天是爱丽丝第一次跟大家一起用晚餐，你不该表达的诚意吗？”“玛莉小姐…”“你还在废话什么？”

　　“安娜，照玛莉的话去做。”男人尊严地命令着，安娜不再说说什么，她拿起爱丽丝桌前的西式汤盘。“爱丽丝小姐，你加入我们的大家庭！”说着，就爬上餐桌，把餐盘放在大开的两腿间。

　　“这、这是要做什么？安娜，快停下来！”安娜拉起淡蓝色的长裙，在那下面是白色蕾丝的吊袜带和的丛林花草。大家漠然地看她蹲下身子，对准餐盘。

　　“不、你们是疯了吗？大家快阻止她啊！”金黄的体逐渐注入白磁的汤盘里。“哈哈…爱丽丝，这可是特别为你准备的。”“安娜，快下来，你不需要听玛莉的话。”

　　爱丽丝的叫声在一片寂静中显得格外凄厉，除了她的叫声外，就是安娜的滴滴答答落在盘里的声音。安娜完成她的使命后，就面无表情地走下来，迳自回到厨房里。“爱丽丝，现在换你了。”“我、我要做什么！？”

　　“喝下去啊！安娜的百香果汁可不是每天有的喝哦！”“不要！”爱丽丝闭上眼睛，用力捂住耳朵。

　　她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随时要发疯了“别装蒜了，谁不知道你最谗…”玛莉把盘子推到她面前。爱丽丝感到一种刺鼻的温热感直而来。

　　“你还不快点，在干嘛？让我来帮你吧！”玛莉把爱丽丝的头硬下去，爱丽丝的鼻尖碰到盘底，连鼻孔里都渗入那种冰凉的体。她无意识地伸出舌头，开始小猫般地在盘子里起来。

　　“嘿嘿嘿、味道如何啊？你这货…”“…”爱丽丝一言不发，只是中般死命动着自己的舌尖。盘里的体逐渐减少。“喂喂、我在问你话，你是耳聋了吗？好好给我回答喝的滋味如何。”

　　“好喝！好好喝！”“哈哈、人就是人，喝了别人的还觉得很得意。”玛莉的笑声像是一针，狠狠入爱丽丝朦胧的意识里。她一下子就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嘴里充令人作呕的酸味。

　　爱丽丝捂着嘴，强忍住由口涌起的一阵心感。她对准厕所的马桶大口呕吐起来，爱丽丝躺在上，这时候的她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她模糊地想起和k之间的约定、这里的男主人、玛莉尖锐的嘲笑声…她想逃走，却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这一切究竟会如何发展，又要如何结束…难解的谜题重重地在爱丽丝的身上，让疲倦至极的她很快进入梦乡。

　　第二天是个高照的大晴天。彷佛是在告诉人们，应该忘掉心中的烦忧，接大地灿烂的苏醒，可是这种天气跟爱丽丝的心情完全不搭配。她一大早就忧心忡忡地去找男主人。

　　“早啊！爱丽丝，你看起来精神不是很好，有事吗？”“嗯…”她深深望入男主人面具下的双眸，好像要看穿他似的。“我想，我都知道了。”男人很快就知道她在说什么。“是吗？那你打算怎么办…”

　　“还不清楚…”“还没做出决定吗？”“还没有。”男人沉默了很久，然后才开口说道：“你一定要做出选择的，我会给你一段时间考虑，也一定会尊重你最后的决定，现在请跟我来。”男人领着爱丽丝，来到长廊角落的一个房间前。房间里像是仓库一样。

　　堆了各式各样的古董名画。“我不想欺骗你，让你认识到真正的我，你才能做出无悔的抉择来吧？爱丽丝，把衣服下来。”“是。”爱丽丝顺从地照着男人的话去做。

　　一点也没有在恩雅面前衣服时的羞辱感，爱丽丝出她那光洁无瑕的优美身躯。男人很快地把她绑在墙上。这面墙上挂了皮鞭和其他很多爱丽丝没见过稀奇古怪的东西。“爱丽丝，希望你能接受我。”

　　男人拿下一最长的鞭子，就狠狠地朝爱丽丝过去。爱丽丝觉得耳边一阵冷风袭过，同时在她身上留下炽热的、爱的吻痕。

　　“啊…”混合了痛苦的快，强烈地振动她善感的心灵，鲜血沿着她尖翘的尖滴落了下来。

　　“爱丽丝，让我彻底、完全地爱你吧！”这次挥下的鞭子，在爱丽丝的大腿内侧划上一道红玫瑰的刺痕。

　　“我要让你知道，我是如何地爱你…”爱丽丝渴望他的爱、他手上如闪电霹雳挥下的鞭子。她脸上渗出冷汗，双间却不断呼出足以溶化一切的温热气息。

　　“现在要做的事可能会让你痛苦，不过这正好表达了我对你炽热的爱…”“不、只要是主人做的，爱丽丝都爱…”

　　爱丽丝发出心醉神的呓语。男人从角落拿出一罐白兰地。墨绿色的玻璃罐里装的不像是酒，而像是什么溶化了的绿宝石。无数锐利的粒子钻进爱丽丝身上的伤痕，一点点撕裂她的肌肤。

　　“啊…”“爱丽丝…”男人用手指抚摸她透的身躯，他的舌头像个盘黏在上面，贪婪地着混合了血丝的烈酒。男人灵活的舌尖运动，给爱丽丝带来无限的销魂感。

　　“嗯…”男人的手指探进她壶的深处。那里正散发出比酒还香醇的芬芳。“爱丽丝，让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彼此考虑清楚了。”其实爱丽丝心里早有答案。她在浓浓的幸福感中沉睡入梦。当她再度睁开眼睛时，男人已经不知去到哪里。

　　不过爱丽丝一点也不慌张。她一点点回忆着刚才的甜蜜，平静地等待两人相会的日子。第四章爱的试金石表面看来在书房读书的男人，其实一个字也没看进去。最近这段时间，他简直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看什么都不顺眼。

　　他心里恐怕也为将来的决定而焦虑不已吧？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一天。这应该就是所谓爱情的苦恼。他告诉自己，一定要找点事情做做，来打发这段难熬的时光。

　　“主人，我送茶来了。”苏菲在外面敲门，主人因为被打扰而显得更烦了，他勉强喊了一声。“进来吧！”苏菲看男人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战战兢兢地捧着茶盘进来。“主人，我把茶放桌上。”“苏菲，你过来。”

　　苏菲羞涩胆怯的模样，实在非常惹人怜。长长的眼睫盖在黑乌乌的双眸上、高小巧的鼻尖、红润滴的樱桃小嘴…

　　男人回忆起第一次见到她怦然心动的感觉。“苏菲，今天天气这么好，你陪我出去走走吧！”男人已经很少这么特别地邀请自己了“我、我…”“怎么，不愿意吗？”“愿意、愿意！”苏菲简直要喜极而泣了。

　　“那好，快把衣服了吧！”“衣服！？”“我在走廊等你，出来的时候，可别给我看到你身上还有任何一块布哦！”“我知道了。”大家早就习惯了男人各种希奇古怪的要求。

　　有时候还可以说是巴不得男人对自己要求呢！要求越多，才代表他越在意自己呀！苏菲很快地光衣服。她轻俏、泛着粉红色光泽的身躯，如一朵睡莲般清新怡人。“怎么了。苏菲，会害羞吗？”

　　“嗯…”感受到男人赞叹注视的目光，苏菲把头垂得更低了，像这么耐看的女孩子实在不多。男人细细品味她匀称的身，如水梨般透明的肌肤，小巧的尖则是郁金香含苞待放的花蕊。

　　“主人，你这样看人家，人家会不好意思…”“苏菲，这么美的身体把它藏在衣服底下，太可惜了！”

　　男人搂着她细致的肩膀，一起走到庭园里。春天的庭园里百花盛开，各式的彩蝶纷纷起舞，让人有置身天堂的幻觉。真想让时光就一直停留在两人相知相拥的一刹那。

　　“苏菲，如果爱丽丝留下来，你会…”“主人，苏菲永远不会改变对您的爱…”尽管主人会因为爱丽丝而减少陪伴自己的时间，但苏菲情愿忍受这样的委屈，也强胜过一辈子都再也看不到他的痛苦。

　　“苏菲，不要忘了，这一刻只有我们两人…”“主人，苏菲也是深深地爱着你。”“让我们彼此拥有吧！”男人的手顺着苏菲柔顺如丝的长发往下滑。

　　滑过她颈间流利的线条，接着就在那圆润的果冻塔上抚起来，男人的手指恣意弹跳着，苏菲的房有着难以言喻的柔软与弹。

　　“啊…”接着就用舌尖抚慰那一对高翘饥渴的小嘴。苏菲的身子配合着节奏扭动起来“不、不行了…”男人抱起她，把她放在春天鲜、滚动着水的草地上。

　　她的双腿弯曲张开着，秘处人的花花草草比起自然界的繁花盛开，一点也不逊。男人的手指像只金黄的小瓢虫，轻轻爬上她肿多汁的花瓣。

　　“嗯、不…”“苏菲，你的声音好美，叫大声点啊！”“我、我…”“别怕，这里就只有我们。”

　　“主人，好、好舒服…”“说吧！还要我做什么你最爱的…”男人的指尖悄然探入花瓣间沁出汁的裂痕。“来，把腿张开点！让我看清楚你可爱的妹妹。”

　　苏菲尽管害羞地闭上眼睛，却仍依着主人的话去做。“不要那样一直看…”不过苏菲倒是努力地把腿开到最大。

　　男人连内径里重叠曲折的皱褶都看得很清楚。“啊…”男人用手指撑开那深具魅力的凹孔，舌就这么一点点探了下去，他尝到混合了多种花香的水。他的舌尖贪婪地鼓动在源源不绝的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