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真够意思大人
“好说,梅少侠还真够意思!啊!哈哈!”他现在变成了跟班的,替小花旦衣卸装了,你们看,先是替她下披风,接着上衣小袄,然后头上戴的首饰,再下来,外,最后是紧衣。
这时,小花旦成了小白羊了,忙到了炕上。这位哨官大人,也立刻去了衣衫,成了个黑羊。黑白一对照,倒也煞是好看。别看他已五年不知味,第功夫,到蛮内行的,先开始跟小花旦亲了个嘴。
接着那两双手,像守关的士兵,搜索过关的行李一样,仔细不遗的搜索,他的一双眼则仔细欣赏她这个人。
只见她,瓜子脸,山眉,俊鼻如雕,樱似火,一双风目细而长,长睫,变而翘,口鼓着两只大子,沟深如幽谷,玉腿修长圆润,细均匀,如玉,全身肌肤细腻滑润,白里泛红,柳儿,织细细,更愿得,娇慵婀娜。
哨官大人的双手,开始在小花旦的体上放肆了,小花旦也随着他的抚,娇躯也不停的扭动。
这位哨官,兵法习,分两路夹攻。左手由粉颊轻抚,再往下游动到脖子,再到那高耸的酥,先用力的猛按、猛。
然后轻轻地扣那微微颤动的头。右手由小腿往上移动,沿着小腿、大腿的内侧进行,而到连两股间的三角地带。小花旦适逢这样的上的高手,娇哼连连了。
“啊…大…老公…我…受不了…啦!快…快上来……我的小…好…求…求求你…快…死人了…”水一股股的沿着沟,股下而出。
这位哨官,蛮沉得住气,并没有马上上阵。他收回了双手,环抱前在欣赏她这姿态。她扭动的身子停了,一声声息,这不是享受,简直是折磨人么。他跨在小花旦的娇躯上,双腿夹她的头,面对她的下体,八寸长的大巴,正落在她的口边。
小花旦一抬头,立即含在口中,起来,还轻轻的咬着,紧闭着嘴,不停的上下套着,鼻子:“嗯…唔…哦…嗯…”发出不准确的音符。
哨官大人,经不起这种挑逗,用力将她双腿拔开,那原是一条若隐若现的,变成了一条见底的细长深沟。
他低下头,张大嘴,平贴在户上,伸出舌头往内一探,却深不见底,于是嘴在户上下移动,舌头不停的旋转,深入,又用牙向那大小如红豆般的蒂轻咬。
小花旦立即吐出了大巴,嘴里不停的叫:“我…实在…我了…快用你的大巴…吧…哎…”原来她的火己烧到了极点。
哨官大人,立即转过身子。小花旦忙两腿大张,双手握住那八寸长的大马鞭,对正自己的户,引导着,哨官老爷,身子猛一下。
“滋…咕…咕…”一下子干到了底,这时小花旦的脸上,立即出足的笑容,好似进入了虚无之境。
他将她的双腿,拉到肩上,那红的,在进出,翻进翻出,大的头,紧刮内,次次顶花心。小花旦:“喔…哦…舒…服…舒…服…好…哦…”她的娇躯,扭动不停,双眼闭成一线,小嘴微张。她这姿态美,简直的美…极…啦!这位哨官,真是花中老手,中高人。你们看,他非常沉着,突来个左花、右花。
然后是上提、下入,直顶花心研磨,再就是大起大落,‘拍!拍!拍!’的碰的声音,然后他又改变了战术。‘九浅一深’,猛在中内一寸处,挑拔琴弦,使她到枯时,一深入底。
小花旦开始又叫了:“啊…大…大人哪…你…真能干…小…好舒服…好…哥…哥哥,我…爱你…我不行了…冤家…你太…太历害…历害…了!喔…哦…好…我飞飞起…来了…咳…咳…我要…死了…”
她的水,随着潺潺而出。她被的户生热,中,气儿,眼冒金星,毫无招架之力了,一阵颤抖,痛快的死了过去。
这位哨官大人,见小花旦乐死过去,高兴极啦!大头紧顶花心,让她下面里面的小嘴,一紧一松自动的夹着,不停的,简直的美死啦!
停了足足有十分钟,小花旦死后还,头一句就是:“大巴哥哥你真好,我从来没这么痛快过!”
这位哨官打蛇随上,笑道:“那你就留在这酒泉,跟俺做姘头吧!俺在关上捞的外快,足够你花的了!”小花旦道:“大人您这话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然俺是你端养的!”“好!大人,那我明天就跟班主商量!”“行!”这位哨官大人,兴尤未足,接演二段。
小花旦虽说唱戏的是游娼,可是因为头价码太高,一年也难得遇上几个恩客,就是碰上恩客,下面家伙。
也不一定够看,遇到这位哨官大人,正对胃口,于是高高兴兴陪他再干,立即说道:“哥!这回玩新花样!”好!二人对立在炕上,拿立杆。
二人干了一段时间之后,小花旦双手搂住这哨官大人的脖子,双腿绕到他股后头。哨官笑道:“你想‘枯树盘’哪,我这深得很哪!”说着。
双手抱住了她的股。这姿式,下身结合的最紧密,大巴直入花心,小花旦不停的左右摇晃,让大头研磨花心。
没几下子,她又叫了:“喔…哎…呀…哥的大巴……到…花心里…去啦…好…呀…我不行…啦…又要…死…死啦…丢…又快…丢…啦…”一股浓浓的,直冲而出,润了头,户内壁再一次收缩,着。
这位哨官,的确不凡,戎边守将怪不得点他守关,小花旦一连大两次,他还是把关自守呢!小花旦经过这次大之后,身子已经软了,这位哨官又陪她一同躺下休息。
休息,是为了走更远的路。二人休息又差不多十分钟左右,小花旦又有的精神,于是他们接演‘三鼓’。
这回由哨官提出,改为后进,侧进方式。小花旦很配合,先跪在炕上,头顶着枕头,股高翘,哨官由后面进攻,行成虎步式的‘隔山取火’。
干了一阵之后,哨官坐了下来,双手抱起小花旦的,把她搂入怀中,成了‘老虎萎窝’啦!这时,小花旦股不停的摇。哨官大人则两条大腿,大停的簸,这一来,小花旦又唱歌了:“咿…咿…唔…哦…好美……”
官老爷一高兴,叫她趴下,自己趴在她身上,乍看她像是在唱‘后庭花’其实是轩辕九式中的‘蝉附’,也叫‘比翼双飞’,没多久,两人同时到头了,等他们乐够了,歇过来时,褥子全透了。
这还怎么睡?半夜三更,叫店伙计换褥子。伙计知道官老爷势大,没法子,换吧!不过他也有主意,为了省得半夜三更的再又折腾起来,他一下子送来四条。
换好了褥子想睡,就听左邻‘拍!拍!’有打人之声,他隔墙一看,原来是那位女戏子青衣。
正在打他那部下哨长,软绵绵的小巴呢!(那时代店全是用松木板隔间,松节一掉,就是大窟窿,两边看的可清楚了,)这哨官更清楚他这部下,不但那活儿不到四寸,更是澎澎拍型,两三下子就清洁溜溜。
隔墙道:“大妞啊!俺部下不行,过来找俺,俺把小花旦瘫了,俺这火还没全下去呢,快过来吧!”他这句一说完,过来了两个。怎么呢?原来左边这位,不到半个时辰,连干了五次,累的跟死猪似的,呼呼大睡,而右边这位强点,不过不到半个钟点,干了两次,也累趴下啦!
这粉头就趴在墙板上看蹭戏,见小花旦那仙死的样子,不停的用手指头自己扣着手,现在听这位哨官叫隔壁的过去,她也凑合着挤进来了,哨官一看,喝!
全来了,立即左搂、右抱。小花旦这时已累得成了死狗,睡在炕角一动不动。这三人又展开了一场盘肠大战。
再说,这三个当官的眼朝天的在乐,那群阿兵哥呢?看官,您别慌,他们这群兵勇,可也没闲着。
种田靠土,当兵的告赌,他们跟四小宝耍上了,这群请客的主人…丝客,因昨天与四宝结成了兄弟,人家还每人慨赠几百两白花花。
同时,也深知人家是赌道高手,借故明天要远行,休息了,可是这群兵勇,见到有老百姓跟他们赌,那还不是‘输打赢要’吃定了,小宝四人,仍跟以前一样,摆了三场。大牛仍是‘排九’!
二向子的‘十八啦’!小宝的四颗骰子‘赶点’!小癞痢仍是小宝的看庄。这些兵勇,也依各人喜好,分别上场了,这些人赌的也真怪,一上来全赢,接着全输。
可是输到快光了的时候,又有气的机会,开始赢,赢到五、六十两的时候,又输,输到只剩二、三两的时候,又赢。
这一夜,真让这四个宝吊足了胃口。真到天亮了,他们才叫这群兵勇,各赢了三、五下两,大家高高兴兴的散了场,从此大家成了好兄弟。
别看这些兵勇,赌了一夜没合眼,天亮齐队,也得咬牙支撑着,二位哨长带队走了,可是这位哨官大人,卧拥三美,直到过了晌午,才起。这三个唱戏粉头,临时成了伙计,忙伺候他梳洗。梳洗过后,小宝叫掌柜代请哨官跟三位戏子午筵。
午筵中,哨官的大手,拍上了小宝的肩膀,笑道:“兄弟,你真够意思!”“大人,这是草民的荣宠啊!”“得了,兄弟,你别耍老哥哥后半辈子,还全靠兄弟你提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