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羞不可仰很好
原来凌威说话时,身体不动,物却弹跳了几下,自然使她如惊弓之鸟。凌威也不为已甚,身而出,顺手在地上捡了块汗巾,揩抹身上的秽渍。百合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
但是身体里忽然的空虚,却又使她有点依依不舍,偷眼看见凌威的物仍然是虎虎生威,不住粉脸通红,莫名其妙的生出甜蜜的感觉。“可要我给你抹一下?”凌威笑嘻嘻地拿着汗巾,作势要动说。
“讨厌!”百合害怕地爬起来,抢过汗巾,嗔声道:“你欺负得人家还不够么?”凌威开怀一笑,自顾自的穿回衣服。
百合胡乱的抹去秽渍,也匆忙地穿上衣服,只是衣服给原真剥下来时,撕破了很多地方,穿在身上后,仍是不能蔽体,衣袖撕开,玉臂袒,管破烂,粉腿更是暴在空气里,再想到武功受制,不时何才能雪报仇,不住又哭起来。
“待会我去给你找点衣服,不用发愁的。”凌威柔声道。“谢谢你,但是我的武功…看来无法报仇了。”百合伤心地说。“别担心,让我试试能不能解开汴海派的移经手吧。”
凌威笑道。百合大喜,立即盘膝坐下,凌威坐在她的身后,双掌探出,运起内功,强行给百合通经活络,他的内功既高,又精通医道,果然水到渠成,解开了汴海派的移经手。
百合感激之余,可想不到这个萍水相逢的后生武功如此高强,对凌威更添了好奇之心。“你歇一下,我去找些衣服回来。”凌威接着说。
百合言又止,结果还是含羞不语,凌威也没有理会,迳自去了,岂料回来时,百合已是芳纵渺然,再探原真宿处,他和两个美婢相拥而睡,也百合纵迹,看来是自行离去的,不有点气愤,只好待天明再作打算。
第二天,凌威已经有了主意,决定留下,于是赁宅而居,静观其变。元昌,是龙游帮的大本营。龙游帮势力极大,帮众横行,连官府也不放在眼内,凌威住了几天,便发觉城里外驰内张。
除了龙游帮的帮众,城里还有很多带刀挂剑的武林中人,从本地人口中知道近多了很多外来人,看来都是为了七星环而来的。凌威化名“李伟”写了个“专医奇难杂症”的布招,乔装江湖郎中,居于私宅,和其他的武林人士不同,完全不受注意,藉行医访查消息,从而结识了几个龙游帮的帮众,还曾经夜探龙游帮,见过游采。
只是不知道魔是什么样子,奇怪的是龙游帮中人,亦好像不知道魔是帮主的靠山,由于百合曾在元昌出现,在她失纵后,便传出了七星环被窃,魔也公然搜捕,大多人相信是给她盗走,凌威却知道不是那么简单,一来龙游帮只是虚张声势地追缉百合,大多的高手仍是留在元昌,游采的住处更是守卫森严,二来也没有听到魔的消息,便人莫测高深。
凌威本来有点进退维谷的,但是有一天在街上碰到了原真的婢子,知道他也来了,捡于是决定留下来,静观事情的发展。他的居处在河边,对岸便是元昌最大的院《花月楼》,凌威不是为了方便寻。
而是料到院多半与龙游帮有连系,容易打探消息,不用多久,便发觉选择是正确的,花月楼根本便是龙游帮经营,更是帮众经常出入的地方。从宿处往花月楼的道路,要绕一个大圈子。
但是凌威施展轻功,掠河而过,却是便捷无比,靠河的院落,全是花月楼的姑娘和打手居住的地方,凌威在那里不独听到消息,还眼界大开,耳闻目睹不少青楼的故事,使他大感刺,乐此不疲。
午后的花月楼没什么人客,奴鸨母不是聚在一起阖牙,便是调教女侍客的手段,凌威最爱这时窥探。
由于他武功高强,虽是大白天,也不愁让人发现,这一天,花月楼新来了一个年青貌美的姑娘,她叫玉娟,是一个寡妇,丈夫死了还不到半年,相依为命的婆婆又接着去世,热孝在身,再嫁也不成。
为了生计,自愿卖身当娼,几个鸨母奴,正围着她评头品足。“很好,以你的姿,只要听听话话,一定客似云来,说不定还可以嫁入豪门为妾,那便大富大贵了。”鸨母秋娘说。玉娟腔悲苦。
也不知如何说话,唯有低头不语。“要是你不听话,这里有的是皮鞭藤条,还有一些专门对付婊子的刑罚,莫谓我言之不预呀。”秋娘继续说。“不…我会听话的。”玉娟害怕地说。
“听话便成了。我也不会随便难为你的。”秋娘笑道:“现在把衣服都下来吧。”“…就在这里?”玉娟骇然望着身旁几个虎视耽耽的奴叫。
“不错,要得光光的,让大家看清楚,也好让你习惯一下在男人面前衣服。”秋娘笑地说。
玉娟知道不免,只好含羞忍辱,当着众人身前,宽衣解带,任她得多慢,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了身体,剩下肚兜内时,已是羞得头也抬不起来。
只能一手掩着前,一手按着腹下,怎样也不下去“你们两个帮她一下吧。”秋娘向旁边的两个奴示意道,这是她惯用的伎俩,用来泯灭玉娟羞之心。
两个奴早已跃跃试,饿虎擒羊的扑了过去,在玉娟的惊叫声中,拉开了玉手,三扒两拨,把仅余的衣服全撕下来,接着单膝跪下,硬把玉娟赤条条的按在膝上。
“你…你们干什么?”玉娟恐怖地挣扎着叫。“不许动!”秋娘寒声道:“有些人客喜欢把姑娘缚起来干,你是不是想试一下?”“不…不要缚我!”玉娟害怕地哭叫道,却也不敢再动,事实亦动不了。
两个奴一手捉着她的玉腕,一手扶着腋下,还有意无意地握着光的房,牢牢的按在膝上。
“当婊子便要大方一点,看看摸摸有什么大不了,你愈是害怕,那些男人那愈要看愈要摸,慢慢便习惯了。”秋娘说:“知道吗?”“…知…知道了。”玉娟哽咽着说。“这便对了。”秋娘说:“生过孩子没有?”
“没有…”玉娟腹辛酸说。“她的子又圆又大,我还道已经生过孩子哩。”奴笑嘻嘻地说,手掌放肆地在玉娟的脯上抚玩着“大子的女人不一定是生过孩子的。”秋娘哂道:“让我来瞧瞧她的吧。”
玉娟还没有听明白,两个奴便把她的下身扛起来,还把粉腿左右张开,骇得她赶忙掩着腹下,尖声大叫。“住声,把手拿开。”秋娘冷冷地说。“不…不要看!”玉娟哀求着说,尽管已为人妇。
但是包括死去的丈夫在内,可从来没让人看过她的身体,这时当着几个陌生人赤身体,怎不羞的无地自容。两个奴也不待秋娘吩咐,便熟练地握着玉娟的足踝,硬把娇躯架在半空,玉娟不得已伸手支撑地上,承托着身体的重量,减轻足踝传来的痛楚。
这样却头下脚上的倒立在秋娘身前,也不能遮掩着牝户了“浓密,守寡可不容易。”秋娘在茸茸的玉挑拨着说:“老公死了后,可有偷吃么?”玉娟哪能回答,唯有低声饮泣。
“说呀,偷了人没有?”秋娘手上一紧,发狠地撕扯着茂盛的问道。“咬哟…没有…没有!”玉娟哀叫着说。“只要你乖乖的,我也不会痛你了。”
秋娘冷哼道,手上拨草寻蛇,指头便朝着粉红色的钻进去。玉娟可不敢挣扎,只好咬着牙任人戏侮。但是当秋娘张开了她的桃,指头在里边轻轻搔时,却情不自地扭摆纤,依哦哀叫。
“很好,用得不多,还很鲜。”秋娘满意地出指头说。“大姐,让我们教她两招吧。”奴不怀好意地说。“别做梦了,快点刮光她,送去南庄。”秋娘说。
“送给那老头子么?”一个奴抗声道:“她可不是处女呀!”“这是帮主的命令,你不要命了吗?”秋娘骂道。“真是便宜了那老头子。”奴嘀咕着说。
“玉娟,待会儿我送你去一处地方,那里都是老板的好朋友,你要好好地侍候,千万别放刁使泼,更不许说话,否则便要吃苦,说不定还要丢了性命,知道了没有?”秋娘说。“是。”玉娟含着泪答应道。
玉娟的心情,比正在送上刑场的死囚还要难受,死囚还知道去的是刑场,她却不知道往哪里去,只知道身在轿中,送往一处神秘的地方,供人辱,眼睛还蒙上了黑巾,使她不能往轿外张望。
尽管天气仍然很热,玉娟还是有点凉意,除了是夜凉如水外,也因为身上只穿着一袭紫的轻纱,纱衣下面,便什么也没有了。
而腹下凉渗渗的感觉,更使她不住潸然下泪。在秋娘的吩咐下,几个奴把她身上的皮刮得干干净净。
虽然没有痛了她,可是身体每一寸的地方,都让几个野兽般的男人彻底地玩,犹其是牝户,也数不清有多少指头在进进出出,任人尽情狎玩。
想起刚才的羞辱,玉娟不肝肠寸断,但是心里也知道,自己沦落青楼,这样的侮辱却是在所难免。就在这时,轿子停下来了,耳畔听到秋娘叫门的声音,然后轿子再度起行,竟然是登堂入室。
“到了,玉娟,快点见过老爷吧!”秋娘打开轿门,扶着玉娟下轿说。玉娟的芳心跳得更是利害,可是眼睛蒙上了黑巾,瞧不到秋娘口中的老爷在那里,只好朝着身前裣衽为礼。
接着记起身上只有差不多透明的纱衣,体在衣下约隐约现的样子,不住粉脸发热,羞不可仰。“很好,是女孩子么?”一把沙哑的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