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怯生生地门主
结在股间丁字形的布索,是婉清身上仅余的屏障,当凌威动手解开布索时,强忍的珠泪还是汨汨而下,她知道最害怕的终于要发生了。
“这儿还没有给男人过吧?”凌威的指头在纤小洁净的菊花拨着说,看见婉清的香肩搐,知道她在伤心流泪,便倍是兴奋,振手把她的娇躯玩具似的再次翻转过来。婉清不仅流泪,还紧咬着朱,才没有发出哭叫的声音。
但是当凌威的怪手从平坦的小腹直薄地时,还是忍不住把双手护着腹下,哀求似叫道:“…不要!”
“你这样是违反规矩,可以算你过不了关的,”凌威拉着婉清的玉腕说。婉清没有抗拒,任由凌威把玉手拉开,还奇怪地生出庆幸的感觉,因为她早料到必有此劫,金锁片不是藏在那里。
这时时间无多,只要凌威多事耽搁,便可以过关了“可是藏在里边呀?”凌威了一口气,指头轻抹着花瓣似的说。
婉清当然不会回答,编贝似的玉齿差不多咬破了香,除了是那椎心裂骨的羞辱,使她痛不生外,也因为凌威的指头,抹在娇感的时,竟然使她生出丝丝的感觉。
“听说生过孩子的女人,给撑大了,什么也容得下,却不易得到足,是不是呀?”凌威慢慢张开了合在一起的问道,尽管婉清没有闪躲,却也忍不住泣起来。
眼泪更是完全不受控制,彷如山洪爆发,汨汨而下,纵然是亡夫在一起时,也从来没有这样玩她的私处,何况她知道还有更难受的在后头。“这还很好呀,看来不在里边了。”凌威摇头道,却没有入侵婉清的地。
婉清情不自地舒了一口气,庆幸最可怕的事总算没有发生,暗计时间,还有七八息的功夫,便可以过关时,凌威却伸手往她的头上摸去。
“原来是在这里!”凌威笑嘻嘻从皮髻出手来,指头捏着金锁片,也在这时,锣声响起,他竟然在最后一刻找到了金锁片。“主人,你找到了。”悦子推门而进,看见凌威拿着金锁片,欢喜地说。
婉清绝望地着泪,什么牺牲也白费了。受了这许多羞辱,还是过不了这一关,纵然可以再试一趟,也没有过关的善策,徒添更多羞辱,难道南宫世家便自此而绝吗?“你还要再试吗?”凌威把金锁片放在婉清两中间说。
“你杀了我好了,根本没有人能够过关,莫不成…”婉清悲愤地叫,忽地灵光一闪,竟然想到了过关的妙计。“方法是有的,你想不到吧了。”凌威笑道:“倘若你放弃,我也不会你的,你要是喜欢,随时可以走路的。”
“我…我的人呢?”婉清颤着声说,她只是关心一家的安危,自己能不能活着离去可不重要,何况受了这许多羞辱,也没有意思活下去“还要我再说多少遍呢?”凌威冷笑道:“你过不了关,他们如何能够活下去?”
“好,我再试一趟!”婉清知道讨饶也没用,毅然说道。“爽快,我也会给你多一点时间想清楚的。”凌威哈哈大笑,转头对悦子说道:“刚才魏求也辛苦了。
着人把小雯带到他那里,让他乐一下吧。”原来刚才的大胡便是三凶四恶的催命客魏求。“不要!放过她吧,你怎样对我也可以,不能难为我的人的。”婉清粉脸变道。“本来你失败一次,我便要杀一个,现在已经便宜你了。”凌威冷酷地说。
婉清紧张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石室里等候凌威出现,虽然她充信心,肯定不会让凌威找到金锁片,也是说不出的悲哀,因为灭去了烛火,即是说这一顿饭的时间里,她要让凌威尽情羞辱,而且这只是第四关,剩下的难关可不知如何渡过。
“我来了!”凌威的声音忽地在边响起,使婉清骇了一跳,暗念每一次碰上他,他的功力也大有进境,看来是武林难逃劫数了,黑暗里,凌威丝剥茧地扯下婉清身上的布索。
接着双掌探出,蒲扇似的大手,把婉清的前双丸握在手里。暖洋洋的手掌碰着房时,彷如烧红的烙铁般,烫得婉清娇躯一震,知道恐怖的噩梦再度开始了,心里把凌威恨之刺骨,暗念倘有困的一天,无论怎样,也要把这个恶魔诛灭。
凌威兴致地把玩着粉雕玉砌的球,峰峦上柔可爱的粒,更使他爱不释手,特别是捏了不久后,便感觉粒开始发涨,知道这个美女尽管心里抗拒。
但是久旷之身,可受不了男人的逗,于是打消了使出销魂指的念头,扶着柳把娇躯翻转,改弦易辙,温柔地轻抚着那柔润晶莹,滑腻如丝的粉背。
婉清俯伏在冷冰冰的石上,体里却酝酿着恼人的燠热,使她既羞且恼,恨不得一头撞死,自从丈夫死后,这种熟悉的燠热,也不知在多少个晚上,折腾的她泪香襟,咬碎银牙。
此时来势汹汹,好像比平常还要难受,不暗恨自己无,更害怕出乖丑。凌威纵横海,纵然不用的功夫,催情手法也是高妙无匹,这时手往下移,扶着两片涨的球,轻慢,肆意狎玩。
接着还把毒蛇似的指头,朝着中间慢慢抹下去“呀…”婉清情不自地呻一声,玉手使劲的抓着沿,抗拒着愈来愈无法忍受的酸软和麻。
“是不是喜欢呀?”凌威捉狭地说,指头抵着微微下陷的菊花,唬吓似的在外搔扰拨。“你这个没有人的禽兽,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婉清泣着叫。“禽兽?便让你尝一下禽兽的利害吧!”
凌威恶念顿生,手上使力,指头残忍地闯进那原始。“哎哟!”婉清惨叫一声,泪下如雨,凌威不独伤害她的身体,也撕碎了那脆弱的心灵。
“是不是藏在这里呀?”凌威努力把指头捅进去说。“你不是人…杀了我吧…”婉清嚎哭着叫。
“这里没有,那么是在了!”凌威吃吃怪笑,指头转移阵地,从股间探到前边,五指如梭,拨着娇柔的,接着把两指头捏在一起,暴地挤进了,发狠掏挖。
婉清痛得冷汗直冒,泪下如雨,却还是紧咬着朱,努力苦忍,心里希望这个噩梦能够尽快过去。
“你说我是禽兽,自己却是假正经的婊子,看,水都出来了,骗不了人哩!”凌威讪笑着在暖洋洋的道里搔着说:“可要我给你煞呀?”
婉清当然不会回答,知道必定难逃辱,暗念倘若早点让他得到发,或许可以不用多吃苦头。
凌威默计时间差不多了,这一趟他只是存心把婉清羞辱,不是真心想找出锁片,于是双手继续寻幽探秘,游山玩水,大肆手足之,却放过了头发口腔等可能藏有锁片的地方。
锣声终于响起,悦子擎着红烛推门而进,笑问:“主人,可找到了没有?”“没有。”凌威诡笑道:“待她把锁片出来,便算过关了。”“…那是我的孩子的,为什么要还你!”
婉清把赤的身体缩作一团,泣不成声地叫道。“没有锁片,便过不了关了。”凌威吃吃笑道。“那…那过几天才成。”婉清哽咽着说。“你究竟藏在哪儿?”悦子奇怪地问道。“我…我下肚里。”婉清着泪说。
“难怪我找不到了。”凌威恍然大悟,心里忽然生出一个的主意,说:“悦子,着人用巴豆熬点汤让她吃下,我要看着她把锁片拉出来才算过关。”
“不…不行的…我不喝!”婉清大惊道,原来巴豆可以导致腹泻,婉清自然闻之变了。“你不拉出来,便算过不了关,那可要挑两个强壮的男人去侍候小雯了。”凌威冷笑道:“可怜她才破身,还要去应付两个男人,一定苦死了。”“不要难为她,我喝好了!”
婉清痛哭着道,除了不忍心爱婢为她多吃苦头外,也知道凌威有心要她受罪,抗拒也是徒然。“主人,你说有方法藏下锁片,是不是也要吃下肚里呀?”悦子笑问道。“不是,我的法子简单得多了。”
凌威笑道,顺手摘下悦子头上金钗,也不见他运功使劲,只是随便的捏了几下,金钗便变成一个小小的圆球,继续说:“我可没说锁片要完整无缺,把锁片成金丸,放在哪里也行了。”
“原来如此。”悦子呶着嘴巴说:“我还道有什么妙法。”虽然婉清暗骂凌威的方法强辞夺理,却亦为他的功力震慑,要把金钗成金丸,她也做得到,但是怎样也没有他那么轻易,可知自己无法力敌。喝下了巴豆汤后,婉清终于当着凌威等身前,把金锁片拉出来。
体上她没有太大的痛苦,但是那份羞辱,却使她完全崩溃了,拉完之后,动也不动地伏在地上失声痛哭,真是闻之心酸,听者流泪。
事后凌威也没有再糟蹋她,还让人带她前去休息,说道次天才再要她过剩下的情五关。婉清当然睡得不好,除了自伤自怜外,还整夜思量。
终于作出痛苦的决定,所以吃过午饭,凌威遣人带她出去时,婉清判若两人,不独听从来人的吩咐,还用心梳洗,打扮得明照人。
凌威也算大发慈悲,让婉清用银紫的轻纱身,虽然轻纱薄如蝉翼,无论怎样左披右搭,曲线灵珑的体还是约隐约现,倍是人,却总好过赤身体,不挂寸缕。
看见凌威偎红倚翠,坐在几个美女中间,婉清也不待他说话,便莲步珊珊走到他的身前,盈盈跪下,五体投地,怯生生地说道:“门主,妾身婉清来侍候你了。”“什么?你不是来过关么?”凌威讶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