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却不敢抬头看
我凑到她耳边低声说:“小妹和我都着了你的道了,你这下可满意了?”倩倩吐吐舌头,不敢笑出来。
只能轻声说:“您对小妹满意吗?”我不回答,伸手又在她部上重重捏了一下,倩倩叫出声来赶紧逃开,脸上却是充笑意。两姐妹放我一个人独自吃早餐,又去关在房间讲话。等我用毕早膳,两人一起走出来。
陶珣脸哀求的看着倩倩,倩倩装得一脸冷漠地说:“你自己去说,别再拖我下水。”陶珣哀求:“姐,求求你嘛!”
倩倩不理她,自顾忙着整理行李。陶珣无奈,踌躇了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走到我身边低声说:“董事长,您出差的时候,有没有我可以做的事?”我知道她打什么注意,毫不思索说:“没有。”
陶珣不放弃,着说:“也说不定嘛!搞不好刚巧有些我可以做的,您…您带我去好不好?”
我从刚才就想着要把她送进公司去,省得她万一不小心漏我的行踪,便温言说:“陶珣,我准备让你到公司去,你在电脑室罗主任那儿好好将公司的电脑系统摸。
这样你以后对我就很有用了,我待会儿让倩倩打电话请陈秘书长安排这事儿,你千万要用心学习。”
陶珣拼命转着脑筋,想要说服我也带她去,她说:“我有笔记型电脑,您把licence给我,我从网路进入系统,在路上就能够学了。”
她突然有了点子,兴奋的说:“这样您在途中想要call资料的话,不就很方便吗?”我觉得这想法不错。
但有点怀疑的问:“你的电脑又没有作业介面,我要资料时,你读得到吗?”陶珣发现事情有望了。
更加兴高采烈的说:“行啊,我可以编写一支模拟介面,link到执行档。要不我重写程式也可以啊,我动作很快,一天就可以完成了。”
我无法相信她这么简单就能做到,认为她尽打如意算盘,想要我带着她。反正我这趟行程目的特殊,带着她颇多不便。
我摇头说:“我不能带你去,这次的行程比较特别,我只带贴身的亲信人员,没几个人知道我的行程的。”陶珣脸色黯淡下来,幽幽的说:“总之,你就是不带我去。
大哥,你不是让我叫你大哥的吗?原来大哥和小妹是不算很亲近的。”我从来没让人对我这么使撒赖过,换成平常人我绝对不假颜色的训诫她一顿,但对陶珣我就是发不起脾气。
甚至还觉得她好像有道理,倒似我理亏一般,我内心轻叹一声,对她说:“去整理你的行李吧,只剩半个小时了。”陶珣欢喜得跳起来。
抱住我直说了好几句谢谢,转身赶紧去准备行李。我大声提醒她:“没时间了,别带得大包小包的,缺什么我路上再帮你买。记得带着你的电脑,你听到我的话了吗?”陶珣在房间里拉高嗓门说:“知道了。大哥!”
倩倩正提着行李走出来,听见陶珣的喊声,看着我疑惑的问:“大哥?”我耸耸肩,笑说:“是你的妹妹呀,我怎能见外?”倩倩高兴的丢下行李,跑过来抱住我。
***在往广州的新干线上,李芹美订了最后一节车的四个豪华包厢及倒数第二节车的最后一个包厢。我占一个厢,倩倩和陶珣一个厢,李芹美和江筱惠一个厢,再有一个包厢当集会处。
而另一节车的那个厢是陶武陶述,他们两兄弟在通道处守住,闲杂人就无法干扰到我们。新干线是磁浮列车,从上海到广州只要七小时多,本来不需要设置这种卧式包厢的。
但大陆上一些达官显要,从以前的京广铁路时就偏爱搭乘具有隐密的包厢列车,一来彰显地位,二来不与下层百姓混处。因此现在新干线的每班列车仍然会加挂二到三节这种包厢列车,供高级人士订位。
一上车我就叫筱惠过来我包厢,倩倩和李芹美知道我要干什么,便自动的回自己的包厢,陶珣疑惑的看着我和筱惠,被倩倩一把拖回厢里去了。
我打量了下包厢,里面有两张位靠左边上下摆置,窗边有一组双人桌椅,右边是茶水台和化妆室。格局和以前的京广线卧铺包厢类似,但位从四人减少为两人,使空间更宽广些,装潢也比较豪华。
新干线开通不到三年,这三年我都没机会搭列车。这次为了隐密行程才让我第一次搭新干线。筱惠正将我的行李往上层卧铺摆放,我叫她:“筱惠,我需要解决,你快过来帮我一。”
筱惠连忙将下铺的被整理平顺,温柔的说:“那边椅子太了,您坐这儿好吗?”我依她的建议坐下,她又想到说:“好像高了点儿,恐怕要让您不舒服,我扶您躺下。可以吗?”我让她扶着我躺平了。
筱惠才开始替我解开子。茎在筱惠嘴里膨到一个程度,我便伸手去扯她的裙子。筱惠的口技巧除了跟她的人一样温柔之外,并没有其他可称道之处,但是筱惠有一双肌肤柔细的腿和令人销魂蚀骨的儿,我总是猴急的想要享用她这些特色。
细心的又为我了两遍,筱惠扳着我的身体翻身在她的身躯上,纤手探到下面扶住茎,让它抵在她自己的口,轻轻向上,头即刻容纳进去。
筱惠做这些动作时,一直是安安静静不急不躁的,像是个贤淑的女子,安静本分地持着家务,脸上的神情始终温柔体贴,当我已经进入她体内时,她这才轻声问:“您今天感觉还好吗?”
我也柔声说:“你的身体总是让我享受最好的感觉。”筱惠红着脸轻笑说:“您喜欢就好了。
反正您从来也不愿嫌我哪里不好。”我说:“你希望我嫌你不好?”筱惠说:“也不是这么说法,您若是告诉我哪里不好,我也才好改过来。”
我趴在筱惠身上,部往下一沉,茎如钻孔机般的钻入筱惠的户,筱惠轻“嗯”一声闭上眼睛。她跟我那么久了。
我几乎每隔几天就要找她干一次,但我始终不曾看到她有过高,甚至是一点儿欣悦的表情也没有,筱惠永远只是温柔安静的供我发,等我一结束她立刻起身帮我清理,绝对不会慵懒懈怠。我若有所思,对她说:“筱惠,你有一点很不好。”
筱惠紧张的睁开眼睛看我,微带惊慌的说:“啊…对不起,是什么呢?”我说:“你没有一点儿的味道。”
筱惠不解的说:“的味道?”我这时又重重入两下,筱惠的柔软滑腻又紧紧箍住男人的器官,每一次进出的感觉非常充实足,但她从来不曾泛滥,虽然我不会觉得干涩,可是她显然从来没有高昂过,即使我刚刚两下得很重很深,她也只是闷哼两声。我说:“换句话说,叫做冷感。”
筱惠带着歉意说:“对…对不起!我、我、我不知道我应该要怎么做。”我说:“我每次这样干你,你没有一点快乐的感觉吗?”
筱惠害羞的说:“有啊!您对我这样做的时候,我心里很喜欢。”我说:“我知道你心里喜欢,但是你身体并没有喜欢。”“身体喜…喜欢?”筱慧搞不懂我话中的意思。
我告诉她:“一般的女人我根本不会关心她们有什么感觉,但是你是我很重视的女人,我希望你会得到快。
我很喜欢干你,你那儿很紧,干起来滋味很美妙,但是我知道你并没有什么快,对不对?”筱慧娇羞的说:“您不嫌弃我的过去,还那么看重我,我就已经很感激了,我不想要什么快,您…您身心舒服才是最重要。”
我不理她怎么说,又接连几下强力贯入她那柔的膣道里。筱慧倒一口气张大了嘴巴,像似停住了呼吸般,好一会儿才轻吁出气来。
这样的侵袭在别的女孩来说,可能已经是强烈的快了,但是筱慧由于身体放不开,不肯真正投入,所以只怕不舒服的感觉居多。我说:“像我刚刚这样做,你的感觉一定是不舒服吧?说不定还会痛的。对吧?”
筱慧轻声说:“您好强呦,我一时没留神,有些儿承受不住。”她解释说:“也…也没怎么不舒服,您在兴头儿上,使力重些了,我一点儿痛没什么关系的。”
我实在心疼她,却又不耐烦她一直这样,微微生气说:“你当是我跟你那肮脏继父一样,只像是在强你吗?”筱慧被我的重话惊吓,立即出眼泪来。
她哭泣说:“您别生气,对不起!我…对不起!”她一时说不出话,我也懒得理会,抓住她的纤将她的下身拖在沿,自己站在边捧起她的小腹,开始暴的狂…我愈愈凶猛,好几次顶得筱慧头部撞在车厢的板壁上。
我也不停下来关心她有没有撞痛,扳住她的大腿将她身体固定,继续更凶狠的狂猛。筱慧的户滋味美妙,柔软的膣紧紧包裹住我的具,没有一点空隙。
进入时,软绵绵的贴着茎包覆上来,似乎在接男人进入。出时,夹着茎干和头,似乎依恋不舍的样子。我在干她的时候,总是不想太鲁莽,经常是慢慢进出,细细品尝那搔刮的感觉。
大概只有铃儿的东西可以跟筱慧比拟吧!一想到铃儿,我心里又浮起躁闷的感觉。我不愿再想到铃儿,决定专注的享用眼前的筱慧。一凝住心神在筱慧身上,我的快阵阵强烈袭来,又干了两三分钟,终于溃堤…在筱慧的道深处完后,我一退出,筱慧立刻忙着帮我清理。
她轻轻净了漉漉的茎,再拧了巾过来为我擦拭,我静静看着她温柔的做着这些事情。筱慧知道我在看她,却不敢抬头看我,偷偷擦着眼角的泪低声说:“您还生气吗?”我说:“干完已经解火了。还生什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