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既不动不说
她将手中的注器扔到一边,站起身,将才用来将方菊的双腿高高吊起的那两绳子被她如法炮制的用在石飞的身上。她先用从天花板上拉下来的绳子绑住他的双腿。
然后再把他的双腿从铁十字架上解开,她在他不停的挣扎中将他的双腿慢慢向两边吊起、拉紧。
最后石飞成了肩膀和胳膊着地,双腿大开吊在空中,整个躯干被绷得紧紧的悬在空中的奇特姿势。方菊站在石飞大张的双腿中间看着他的下身,虽然是头上脚下,而且背对着方菊。
但石飞还是能感到她就在自己身后准备继续完成罪犯交给她的任务。他拼命挣扎,但被绳子上下拉紧的身体只能微微扭动几下,根本无法干扰方菊的动作。
一管子深深地进他的门,随后那灼烧过他道的体又缓缓进他的直肠。他腹部拼命用力想排出一些粪便,好将直肠内的体一并排出,然而一个子将他的这个幻想轻易击碎…他的门被堵死了。
没费什么气力,方菊就将石飞的肚脐眼用胶水糊住,现在就剩下头部的孔眼了,她想了想,决定先从耳朵开始。方菊脚上穿的暗红色皮鞋狠狠地踩在石飞的脑袋上,她站在一侧将他的头强行踩得扭向另一边。
这样他的一只耳朵正好向上。很快把这只耳朵灌强力胶水后,她用耳将耳孔堵住,又等待了几分钟,直到确信速干胶已经凝固后她才将脚从石飞头上移开。两个耳朵都堵死了,接下来是眼睛。
方菊把装着强力速干胶的容器和注器都移到石飞的头边,她先用一截绳子打了个绳圈,站在他的头前,用这个绳圈将他的下巴和她的一只脚套在一起,然后腿用力向后撑。
绳圈紧紧拽着石飞的下巴,这股向后下方的力使得他的头向后仰到最大限度,根本无法左右摇动。
把石飞紧闭的一只眼睛不由分说地扒开,方菊对着翻起的白眼缓缓推动注器。她可以感到石飞的全身都在颤动,为了不让眼睛被粘上,他的眼珠徒劳地不停转动着,她只好把他的眼皮再强行合到一起。
由于石飞大量出的眼泪,方菊反复十几次才将他的两只眼睛完全粘死。仍然保持着用绳圈套住石飞下巴的姿势,方菊迅速把速干胶水注入了他的鼻腔。
大量注入鼻腔的胶水一开始并未凝结,随着石飞的呼吸进入他的气管,他开始剧烈咳杖,身体不停搐着。
由于嘴被胶布堵住很难透气,因此咳杖带来的气流只能从鼻子出来,将已经有点凝结的胶水向外推,他的两个鼻孔向吹泡泡一样鼓起一个个气泡。
方菊皱了皱眉,她又朝石飞的鼻子里补了一些胶水,然后将他的鼻孔紧紧捏住。过了一会当她松开手时,被捏成一条的鼻孔竟没有恢复原状…已经完全粘牢了!
现在石飞全身上下只剩嘴还可以透过在嘴里的方菊的内衣和贴在嘴上的胶布勉强进出空气,越来越强的窒息感在侵蚀着他的思维,他感到意识逐渐模糊,生命在一点点地离他而去。
方菊拿起最的注器,地入一针管速干胶水,把针头扎破贴在石飞嘴上的胶布进他的嘴里,毫不犹豫地将注器里的胶水全部推了出去!
全身的孔眼都被堵死了,石飞的意识已经完全丧失,只有身体一下一下越来越微弱的动还表明他尚未死亡。
突然,有如回光返照一般,他的大脑重新开始活动起来,过去的事在他脑海中一幕幕闪现,最终定格为一点…方菊那美丽但却充杀气的脸。他感到眼前一热,随后便是无边的黑暗。
地下宫殿里一片死寂,所有的人都默默无声地看着石飞的脸由红转紫,身体的颤动越来越弱,最后身体猛地一震,就此没有了动静。伴随着几个女人的惊叫,石飞原本被粘死的双眼出暗红色的血…眼皮被他生生睁裂!
透过暗红色的血,他死鱼般翻起的白眼木然地盯着天花板…“只能如此了,一有消息请立即与我联系。”电话另一端的人答应了几声之后,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顾天明靠在宽大的皮椅上陷入了沉思,他刚和x市警察署的老上司陈峰署长通过电话。从石飞和方菊开始执行“饵行动”到现在已经二十多天了。
他们二人在行动快要结束的前一天和x市警署最后联系了一次,之后就和那几对失踪的男女一样没有了回音。行动期限过了两天,看到石飞和方菊没有按时回来,x市警署就派出多人在他们两人活动的地区进行了明查暗访,但至今已经过去十天了,还是没有一点线索。
“难道失败了么?”顾天明自言自语道。今年三十五岁的顾天明已经在z国警察总署特别搜查科任科长一职四年了,从他二十二岁开始当警察到现在,不知破了多少案件,在他的词汇表里似乎就没有“失败”这两个字。
然而这一次他派出了手下最能干的两个人,不但一点线索都没找到,连派去的两个人也失踪了。
他脑海中出现了石飞和方菊的面容,这时他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位英姿飒的女警官走了进来。
“有他们的消息吗?”女警官关切地问道,看到顾天明缓缓地摇摇头,女警官脸上出失望和焦急的表情。
这位女警官就是肖胜男°°z国警察总署特别搜查科有史以来最年青的副科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肖胜男喃喃道。“不知道。”顾天明叹了口气道。办公室的门又被推开了。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汉手里拿着一个方方正正的包裹出现在门口,他是警察总署传达室的张伯。
“顾科长,肖科长,你们都在。”张伯道“我刚收到一个包裹,是小菊寄给顾科长的,赶忙送了过来。”
方菊在警察总署虽然以冷着称,平不经常和同事交流,但她对张伯还是非常照顾的,没事时经常帮他干点活,张伯也很喜欢这个小姑娘。
“快拿来!”顾天明和肖胜男异口同声地道。肖胜男从张伯手中接过包裹,反正看了看然后递给顾天明道∶“是小菊的笔迹。”
顾天明将包裹拿到手里也仔细检查了一下,这是一个牛皮纸包,和一本英汉词典一般大小,上面用娟秀的字体写着地址和收信人。他将包裹拆开,里面是一盘录像带。顾天明看了看一边的张伯,对他道∶“谢谢您,张伯。我和肖科长在这里就行了。”
张伯显然有些失望,他无可奈何地道∶“好吧,顾科长。”目送着张伯走出办公室,肖胜男将门锁上,转过身问道∶“里面会录些什么呢?”
紧张和关切之情溢于言表。“不管是什么,先看看再说。”顾天明走到房间一角打开电视,将录像带放进录像机,按下播放键,屏幕闪烁了一阵之后,出现了方菊的面容。***
屏幕上的方菊显得有些异样,美丽的脸蛋上找不到任何往日自信和冷傲的痕迹,有的只是一脸的憔悴和悲哀,嘴角上还有一些浑浊的白色体。沉默了一会,屏幕上的方菊开始说话了。
“科长,对不起,这一次的“饵行动”已经彻底地失败了。”听到方菊说出“失败”两个字,肖胜男心中不由得一紧。
“我和石飞都成了罪犯们的俘虏,被他们带到这里。他们是一伙专门玩女人的罪犯,在这之前他们已经绑架了四个女人到这里做他们的奴隶,而我现在也和她们一样成了罪犯们的奴隶,并且刚刚被他们轮了。”
肖胜男此刻感到一阵晕眩,她坐在椅子上双手紧紧攥成拳头。到现在她才明白,原来方菊嘴角上的体竟然是罪犯的!(她并不知道方菊嘴上的实际上是石飞的。)“现在他们是我的主人,我是专门供他们玩的奴隶。”肖胜男的心里有如刀割一般。
平对男人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的方菊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她知道方菊的心中也一定在滴血。然而肖胜男做梦也想不到这仅仅只是个开始,还有更残酷的场面等着她继续观看。“主人们觉得把石飞留下来太危险了。
于是就决定让我把他杀掉,并将这个场面录下来寄给你,我没有办法,只能听从他们的命令了。”
屏幕上的方菊眼中闪烁着悲伤的泪光。摄像机的镜头逐渐拉远,屏幕上原本是方菊的脸部特写,现在则一点一点将她的全身都拍摄进来。
令肖胜男和顾天明无比震惊的景象出现了°°屏幕上的方菊一丝不挂,嘴角和大腿部残留的男人正缓缓向下淌,在她秀美的左脚脚踝上铐着一条乌黑的脚镣,一双暗红色的皮鞋穿在她的脚上将场面映衬得更加秽。
好象是接到了罪犯的命令,方菊点点头道∶“是,主人。”然后便转过身。摄像机镜头紧紧跟随着她,一直在方菊身后地上被绑成十字形的石飞也出现在镜头里,随后在顾天明和肖胜男面前就上演了一幕真正的人间惨剧…录像已经播完很久了,没有了信号的电视屏幕一直闪烁着。
坐在办公室的两位特别搜查科的科长谁都没有起身把电视关上,他们既不动也不说,就这样默默地坐在那里,录像带最后石飞那冒血的白眼长久地灼烧着他们的视网膜。
渐渐地,死寂的办公室内响起肖胜男压抑住的泣声。看到平时比男子还坚强的肖胜男哭泣,顾天明并没有感到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