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刘玉佩昨夜被轮多次,道已有多处裂伤,现又加了四条深深的切口,那辣油被一挤,便向伤口渗入。
这一痛便是大罗金仙也受不了,刘玉佩痛得只惨叫了半声,便昏了过去,浑身肌却是搐不仃。
刽子手用凉水连泼几次才将她泼醒,然后取出布块,将一把弯头铁夹伸到道深部,夹住道粘膜和下面的肌,从里向外,将己割开的四条道壁生生的撕下,照样放在祭盘内。
刘玉佩痛彻心肺,泪面,连嘴都咬出了血,只盼早结束这惨烈的酷刑,却不料更毒辣的折磨还在后面。
剖最后一步是剜子,平割子时通常是用钩向外一拉,用刀沿四周快快割开,将子剜出便算完事。通常不敢多摆,只因子极为感,万一剜取时女犯受不了死去便是砸了差使。
今天这刽子手见刘玉佩不单美貌,而且身强力壮,又知她练得一身好武艺,料想颇能熬刑,便用出了最狠毒的一招。他用铁钩向里一探,勾住子肌,却不忙着向外拉,只是用铁钩将子肌层一阵阵牵动。
女人子是何等感之处,分娩时正常子阵缩造成的疼痛已能叫女人闻之变,如今是穿入肌铁钩刺引起的肌强力收缩,那种剧痛不仅远远超过分娩时的阵痛,便是夹,拶指,割的剧痛与之相比,也远运不如。
这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直痛得刘玉佩浑身抖。刚在割剜时她已叫得声嘶力竭,现在被这剧痛刺,居然还能再发出凄厉的惨嚎,只是她嗓子已哑,那种嘶哑的嚎叫声叫人听得骨悚然。
刘玉佩被子猛烈收缩得死去活来,尽管用尽平生之力拼命挣扎,但那牛筋绳极为牢固,再也不得身。她实在忍受不了这样非人的折磨,只得不住地哀号求饶,但盼早结束这惨烈的酷刑。
那刽子手却是好整以暇,他平时便以折磨美女为乐事,尤其是折磨貌美体健,刚烈勇敢的女子更是他最爱之举。如今能将这样一个烈的绝女子整得宛转哀叫,实是赏心悦目,得意之作。
他只消手上感到子收缩稍稍减弱,便又搅动一下,到收缩强烈时再仃下,这样将刘玉佩消遣了足足有半个时辰,见她己痛得死多活少,面无人,连嘴都已煞白,身冷汗淋漓,大小便拉了一地。不但是凉水,连冰水都不能将她完全醒。
这才用铁钩将子慢慢拉出,用刀沿着四周将径络一一割断,最后才将翻转的子剜下,放入祭盘内,至此,这场坟前割剜的惨酷毒刑才算告终。刘玉佩被从刑架上解下,这样一个年轻美貌的女英雄,也被折磨得半死不活。
当下将她架上木驴,因她刚受了酷刑,元气大伤,因此只上了五花大绑,将她上身和双腿捆上木驴,未再上,就赤身体地穿街过巷,押回牢里。
刘玉佩这一天受尽了苦,先是身不由己的兴奋激动,连上了多次高。再是被亲人嘴咒并拔尽,受到严重心灵创伤,然后一对房被生生撕下。
最后是部全被用残酷的手法掏空。人已是死去活来多次,疲败不堪,到得牢中,解开绑绳,再用铁链锁在墙上,给她喝了稀粥,让她恢复些精力,接明天千刀万剐的凌迟酷刑。***
转瞬过了一夜。次民众听说要将刘玉佩正式开剐,并有两名美貌女匪斩首,早就在街旁挤了人。
行刑队伍照例是一队士兵开道,然后是几个袒腹,手捧鬼头刀的刽子手。再后是两辆囚车,跪着两个年青美貌女子,俱是五花大绑,身上除了下身一条寸来宽的遮羞布外,完全是赤的。
这两名女匪都生得十分健美,又被小心洗剥得干干净净,一身雪白结实的肌,被麻绳捆得一块块鼓起来,甚是动人,尤其是一对美,被这狠命一扎,直的向前鼓了起来,显得分外坚圆润,看得众人称羡不止。
两个女子都背标了斩字的亡命牌,分别写着女匪鲁美凤和女匪朱碧瑶的名字,还都打了红圈。
那个鲁美凤生得高大健壮,人也十分悍泼,虽被剥得赤条条的,却毫无羞怯之态,昂首,慷慨昂的滔滔不绝叫骂:“本姑娘坐不改姓,行不改名,金刀鲁美凤便是,行走江湖五年,替天行道。
这番误中计被擒,今天便要归天。这有什么了不起。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若教那狗官狗将落到姑娘手中,定将他千刀万剐,以报今之仇。”
她原就是英气,这一骂时,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更是英姿飒,博得众人一片彩声。另一辆车上的女匪朱碧瑶修长苗条,表情沉静,柳眉轻挑,一对凤眼直视前方。任恁众人挑逗淍戏,却只是不言不语,无动于衷,视死如归,仿佛周围发生的一切全都与她无关。
这两辆车后又是一队士兵,这才是今天唱轴戏的主角刘玉佩登场。众人只见一个绝美女,赤身体,四肢张开,被缚在刑架上,出一身洁白如玉的体。
前一对房已被割去,留下两个可怖的红褐色伤痂。下面已被拔尽,出光滑洁净的部。
两片大昨天未动,也看不出里面已被掏空。刘玉佩被推出后,除了车子颠波时十个脚趾感到疼痛外,倒也没有什么特异的难受,正在奇怪今天为何对她如此优待。
不料车子一上大街,便觉部有一股热气,低头一看,吃了一惊,原来车上正对她部下方,放了一个火罐,架了木炭,熊熊烈火离她光秃秃部只有寸许。
竟是要活活烧烤她的部。开始时她还只觉灼热,以后就感到疼痛难忍。疼痛越来越重,一会她的部己被烤得通红,再下去上被烧烤出一批大水泡。
痛得她拼命扭动挣扎,想要逃开烈火的烧烤,但她四肢都被扯紧捆住,纵有一身武艺,哪能躲闪得开。刘玉佩疼极情急之下,只能双臂用力,要将人吊高些。谁知刚一用劲,人向上一动,便觉脚趾上一阵锥心的剧痛。
原来她十个趾甲都被拔出了分许,趾甲上钻了,同琴弦拉紧,缚在下面车上铁钩上。人向上一吊,便把脚趾甲拔出了一截。拔甲之痛,原是极难忍受。如今由自已来拔,那种痛苦之惨烈,更是匪夷所思,原来这种毒刑前朝并无,乃是本朝酷吏陈灵官发明。
起因是几年前贵州苗女王囊仙作,啸聚了几万苗人,反抗朝廷。那王囊仙英勇善战,手下有八名女将,也都悍勇难敌。
清军不知敌情底细,屡战屡败,后来一名女将带了几名苗女化装入城刺探军情,被清军活捉。
用刑拷问苗军内情,这几个苗女甚是刚强,抵死不招。且她们都有一身硬功,用尽了鞭捧打,拶子夹各种酷刑,都被硬了下来。当时陈灵官还只是个小吏,但他人极聪明,且最喜用酷刑折磨女子。
精心研发了几套极惨烈的妇刑,当下自告奋勇,挑起拷问重担,这几套妇刑果是厉害,几个苗女纵然悍勇刚强,也被折磨得惨叫哀号,死去活来。那名女将宁死不招,竟活活痛死。
余下几个先熬了一天一夜,到后来看到这一个女将死状之惨,吓破了胆,招出了苗军内情。清军这才能设下奇谋,乘苗军大胜后不防,纵火劫营。
终于破了苗军,活捉王囊仙,献俘京师,凌迟处死。陈灵官也从此名声大噪,被誉为大清妇刑第一高手。这次花府不惜重金将陈灵官请来,设计了这两天整治刘玉佩的全套毒刑。刘玉佩落在他手中,自然是凶多吉少。
当下她部被活活烧烤,痛得惨叫不止。陈灵官却还不放过她,取出一只铜制蟾蜍,放在部前下方火罐之前。
然后一按机关,蟾蜍口中出一股烈酒,遇到火焰,便化为一支白热的火舌,直攻。这烈火燃烧肌肤之痛远过于烧烤。那昨天受刑后变得又红又肿,十分感。
每被火一次,人便不自主向上一缩,又拔出一截脚趾甲,直痛得刘玉佩泪面,惨号哀叫。按大清刑律,对己招供定罪犯人,不能再法外施刑。
但刘玉佩是民愤极大的因杀夫的妇,对她的器官无论施以什么酷刑,也都是情理中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