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刘玉佩的因杀夫虽不是谋反大逆之罪,但在一般人心目中,其罪恶感却远过于谋反大逆。再加花府用钱上下打点。因此这次对她用的乃是最残酷的鱼鳞剐,即先用渔网缚在身上,让一身皮从一个个网眼中鼓出来。
再一刀刀割下,如此可割到三千刀以上,乃是使犯人最为痛苦的绝毒酷刑。清朝最有名的凌迟手是刑部的秦快刀,但他从剐了苗女王囊仙后久已退隐不出。此次执刀的是另一好手,因曾拜秦快刀为师,故人称小快刀,虽不如秦快刀那样名天下。
但正值壮年,眼明手快,且已剐过三百多名女犯,当年王囊仙作时擒获的大批女苗将,除王本人解京凌迟外,其它均在当地行刑,不少就是小快刀的杰作。
因此他对凌迟会武的女子的经验,当代可称第一。由他来活剐刘玉佩,自是最佳人选。会武的女子因为肌结实,身上的以为主,肥较少,因此剐起来颇为得心应手,且一刀一个孔,轮廓分明,红白相间,看起来赏心悦目,十分讨好。
因此凌迟刽子手都最喜剐那些女盗,女叛者以及甘犯法纪的女侠,女镖师等女犯,但鱼鳞剐时则不,因为渔网上身后如女犯一运气,肌坚硬如石,则网索无法勒入内,也鼓不起来,叫刽子手难以下刀。
因此成名的刽子手都有一套方法破解,今天剐刘玉佩时,先用火烤拔甲之刑将她折磨得半死不活,筋疲力尽,便有破解她受刑时运气之意在内。
小快刀见监斩官掷下刑签,便下手将特制的渔网从刘玉佩头上罩下,缚住躯干,只留出头颈部。
两侧只到肩部为止,四肢不扎。皆因渔网捆扎时最好被捆的是在同一平面的圆柱体,着力均匀,网一收紧,肌才能均匀的鼓出各个网眼之中。
如果躯于高低不午,或有义手义脚的四肢在内,很难均匀着力,因此一般是分前后身,两臂两腿六次下网。用此法剐女犯时最怕的是丰女子,被高耸的房一顶,腹部的就鼓不起来。
刘玉佩的一对美己在昨天割去,因此前身圆润平滑,较为合适。不巧的是,刘玉佩刚才手脚被钉,痛得浑身肌紧张,渔网一收,网索被结实的肌顶住,勒不进去。
好个小快刀,不媿是个大行家,不慌不忙,让下手将一个带刺的向她门里一戳。刘玉佩不防这一招,门一痛,气自然了,小快刀抓紧时机,将渔网狠命一收,见到网索已深陷内,立即将网再一收,并在背后扎紧。
这样无论她再运气使劲,也不能再把网索顶起来,刘玉佩的体娇丰美无比,肤白里泛红,在押赴刑场前己小心洗刷干净,加以年仅十八,自有青春的光泽,明照人。
被这渔网一缚一收,特制的细而坚韧的网索深深勒入内,一块块白都从网眼中鼓了出来,虽不能触摸抚,也可想象那肌肤该是如何的丰而富有弹,看得众人啧啧称羡。
小快刀见捆扎满意,拿起块刀,沿着网眼,一个快速精确的旋刀,割下第一片。鱼鳞剐时最要紧的是不能将网索割断,要求割完后渔网完好无损,网一撤下,身上便是清清楚的一个个圆形创口,宛如片片鱼鳞,这才是真功夫。***
凌迟女犯时一般是先割房,但刘玉佩的房己在昨天割去,因此便从她的肩部开始动刀。小快刀的刀法熟练,运刀如飞,片刻便将刘玉佩一个浑圆的玉肩剐出了整整齐齐的十个鲜红的创口。
刘玉佩乃是要强的女子,熬痛不出一声。十刀一过,一声吆喝。一个下手用沾水布向伤口上一按。今天蘸的却是辣椒水,接触伤口娇的新时,便是火辣辣的一阵剧痛。
刘玉佩几乎失声叫痛,好不容易忍住,却己痛得花容失。到一个肩膀割完时刘玉佩的嘴已经咬出血来,却还是硬着不出一声,但已是浑身大汗,连一头秀发都已汗了,小快刀不管她的反应,埋头快割。
不一会另一个玉肩也己割完。接下来便是从上而下的对她部动刀。刘玉佩的一对房昨己割去,伤口上是一层血痂,刚才被网索一勒,血痂破裂,网索勒入红肿的伤口。
那伤口的何等感,被这一勒割,己是疼痛难忍,再被刀一剐,加上辣椒水往里一渗,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便是仙女下凡,只怕也受不住。
刘玉佩虽然会武,又是个刚烈女子,但也是血之躯,至此,再也忍不住,放声惨叫。众人见这刚强的绝美女终于忍不住痛,叫出声来,便是一阵采声,为小快刀的绝技叫好。
小快刀颇有其师之风,为人比较正派,对盐水辣油等法外私刑视为傍门道,向不施行,但这次挡不住花府有财有势,不但买通了下手,连上官也告诫他不可过于古板,只得对辣水加身的惨烈私刑眼开眼闭,心中却是不以为然。
刘玉佩部肌在她的惨叫声中割完后,接着便是剐她的腹肌。腹部甚是难剐,因若割得浅了,只去了皮肤和脂肪,连肌都没触及。割得深了,在别处不过是伤及骨膜,出不了大事。
在腹部却没骨头保护,若是割穿了腹膜,肠子往外一涌,便是砸了差使。刘玉佩的部苗条纤细,看似无,实际上腹肌却很坚强。小快刀看走了眼,开始割得浅了。
以后淍整了深度,又有几下割得较深,虽未伤及腹膜,但在辣椒水往上一敷一挤时,却穿透了余下薄薄一层腹肌,直渗入腹腔。那腹膜乃是人体最感处之一,被辣椒水这一刺。
刘玉佩只觉腹部火辣辣的一阵锥心剧痛,超出了以前的极限,当下惨叫一声,头向下一垂,己是痛昏过去,用凉水泼醒。到腹部肌割去大半时已痛昏了几次,每次都被凉水泼醒。
好不容易,腹部割完,部内的器官昨天己经掏空,今天又将烧焦剥落,实是无可再剐。
当下将网向下一撤,小快刀一手阻止了下手的辣椒水按沾,自己取过一桶凉水,向刘玉佩身上一泼一洗,反复两次,将血洗净。
只见刘玉佩前身无数个圆形鲜红色渗血伤口,在原来网索所在之处却留下了完整的雪白肌肤。雪白的网状肌肤映衬着血红的网眼创口,宛如在鲜红色躯干上罩上了一个完整的白色渔网。
再将渔网一张,却是完好无损,不曾坏了一个网眼。众人都看得呆了,不信天下竟有如此湛的手艺,当下便是轰雷似的一阵采声。
刘玉佩原已痛得昏昏沉沉,渔网一撤,血块血痂又生生撕下,加上去了网索约束,血脉通,伤口处更是剧痛难忍。她痛得人一,头一抬,这时连叫痛的力气也没有了。
只是哼得一声,头一垂,一头汗了的长长秀发向前一披,便昏死了过去。小快刀刚才专心紧张地在一个个网眼内剜,一口气割了近千刀,至此才松了一口气。
也觉疲乏,便退后一步坐下,喝过一碗参汤,稍自休息。刑架上吊着的刘玉佩又被冰水泼醒,只觉前身无处不是火辣辣的剧痛。
这鱼鳞剐不可能很深,不如别的剐法深可达骨,还是留下不少经络和残筋余。所以痛觉犹在,再加辣椒水的刺,使伤口极为感。即使是稍稍一牵动或是阵风吹过,都会引起戳心伤肝的剧烈疼痛,这便是鱼鳞剐的惨酷之处。
刘玉佩绑在刑架上受痛苦煎熬了半炷香时间,小快刀精力己经恢复,便又继续活剐。先将刑架翻过身来,再将渔网罩住她赤的背部,收紧后在前身打结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