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揷入力量越大
“为什么不要高呢?”我暗暗纳闷…后我才晓得,原来旺盛而又经验丰富的女人,在自己能操控的体位下,大多会有意不使自己过快高,两三次忍耐后,望得不到发,内的知觉更感、快更强。
到时再不加控制,高时更是剧烈、销魂…“且慢!来高?被我干得这么痛苦还能来高?这么说,她痛苦的表情是出来的?难道…”
想到是为了报复,也让她一尝我所受到的苦痛才这么卖命。结果却是为了让她快连连而作无私服务。
我哭无泪。媚姐渐渐平缓下来,吁了口长气:“小鬼,你死我了。”我正在自怨自艾,哪有心情理她。媚姐趴到我身上索吻,可我心中怨气未平,将头扭开,不让她得逞。谁知左耳一阵刺痛,被媚姐拧着。
将我脑瓜扯正,随即两片红就贴了上来。我紧闭双,呼呼直。媚姐的舌头在我上扫,就是无法进入。她口里出的唾得我下巴都是。不多会儿,她伸手把我鼻子捏住“我憋!”
可体内的空气迅速耗尽,内万分苦闷,打算张嘴口气再闭上,与她对抗到底。嘴巴才开了一条,媚姐长长的舌就顶了进来,大股温热的唾也紧跟其后,涌进我口里。
舌头在我口内搅,内也未放松,一收一缩的着我的茎头,经过先前的剧烈摩擦,茎麻痹的神经恢复了些许活力。
阵阵快慰涌上心头,冲淡了我对媚姐的怨气,我也不再紧缩舌,与媚姐热情吻。两手在她肥背脊来回抚摸,所到处一片漉粘腻。指尖扫过她际,媚姐顿时打了个寒颤。
我觉得有趣,把指尖专在她际轻轻挠动,媚姐哼哼唧唧,打起摆子来。又在她侧的肥上轻拧了一把。媚姐“嗯哼”了声,松开嘴,拉开我在她侧活动的手:“臭小子,不许你…”话还没说完,早被我勾住了脖子往下一拉,我俩又亲作一团。媚姐松了嘴,双微肿。我也知自己好不到哪儿去,舌头酸得都快化掉。
媚姐擦了擦沾下巴的口水,起身体,两手抱头,慢慢旋起了股。没多久,原本腻不堪的两人股间又是一片搅成的白沫。茎对这种方式没什么反应,我觉得没多大意思,但媚姐可不这么想,越磨越快,皱起了眉头,小腹的肥阵阵抖动。
我看得眼热,半撑起身体,把手掌按上去,感受它的热与震颤。用手指在小腹上划圈,看着这团肥一阵抖,我暗暗发笑。五圈不到,媚姐“啪”的打开我捉弄她小腹的手,股也不再磨动,呼呼着气。
我觉得无趣,躺回上发呆。媚姐完,身体后仰,撑着垫,抬起跪在我身侧的右膝,把个肥白的脚丫直伸到我脸上。
我心头火起,猛得把她脚丫拨开。媚姐吃吃笑,把右腿跨过我身体,落到了另一侧,又坐直了身子,变成是侧身女上位的架势。“咦,这也行?”我大为奇怪。媚姐停了一会儿,继续挪动。
只是这次是把左脚移到我另一边,鼓鼓的肥股再次出现在眼前,看着眼前这只有如超大水桃的肥,我口干舌燥。
媚姐上下套动,肥厚的撞到我小肚子“啪啪”直响。每次撞击,都起一阵波,扩散开去。
前次撞击引发的波还没消散,下次撞击的波随即产生。真真正正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看得我眼花缭。
不到三十下,媚姐又停止了运动,急煎煎的把我张开的双腿并到一起,往上面一伏。开始了急风骤雨般的套。
“啪啪啪啪”合声都连到了一起。肥肥的抖成一片,没有一块静止的地方。好象决堤似的倒灌下来,我的囊从没干过,现在更是上加。每次被套入,必定有些汁挤出来。
大部分落在我二人的股间,其余的都溅到我肚皮上,有的还溅到我口。能清楚看到这一景观的我早就撑坐起身体,目不转睛。“女人还真是水做的呢。”我从媚姐会处沾了点白腻的送到嘴里。
“唾!唾!有够!”我连吐了十多口口水,才稍减嘴里腥之味。“你这个白痴!”我教训着自己。把眼睛转向她股沟子里那随着内收缩而一紧一松的眼,我念油然而生。“这就是东洋人称为菊门的地方呀。”我把手在媚姐是水的眼上指指点点。
这褐色的眼轮廓不小,周围褶密布,呈放状。因沾汁,滑溜非常。“呜唔…”我才了几下,媚姐就发出闷哼,肥大股套得更急。
我一时兴起,食指往里戳了戳,竟毫不费力的滑进去一半。媚姐嚎了几声,一只手往股后抓。
好不容易抓牢我在眼里的手指,拽了出去。她手刚收回,我就把手指捅了回去。媚姐叫得更响,肥拧,又把我手指揪了出来,只是她的手再不收回去,遮着眼不放。
我撑着的右手开始麻痹,肚肌也又酸又痛,干脆就躺回去体息。任媚姐生死我也不管哩。“哦…”媚姐发出哭腔,身体扭摆不止“…哼啊…还…不能…咿啊…”“还不能什么呀?”我有些厌恶的看着这个伏在我腿上息颤动的半老徐娘。沟里虽然不断搐,我还是隐约觉得她没有身。几分钟后,媚姐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啵”的一声,茎从她内退出,重新暴在空气中,接着里积聚的水象撒般泼下,洒了我一身。
“你…”我心里虽不痛快。但望着这个一直都在玩我的贪妇人,却是敢怒不敢言。媚姐靠着尾栏杆坐下,面对着我,双腿大开。我眼睛溜向她的。茂密的漉漉的贴在两侧,那条曾吓了我一跳的核糊,看不清本来面目。
发得大大的左右张开,滴着汁,出中间的口,经过长时间的口扩得开开的,内中深不可测。口的仍在一张一合。丝丝残存缓慢出。那样子,无比秽。
叹了口气,媚姐拉了条巾,擦净股间的粘,挪过身子,也为我擦去茎囊上的汁。可对我身上其它地方的,她连理都不理。“给老子干净!”我只敢在心里发号司令。丢开巾,媚姐重新站起来。
两腿跨在我身体两旁,叉得大开。我由下往上望去,还没有闭合的就象只恶的独眼,一眨不眨的瞪着我。
害得我打了几个冷颤。媚姐弯下,扶住我的头,慢慢蹲下身子。才套进半截茎,她就停住股,褶子夹住茎前段一一,接着将肥抬起又蹲下,吃进半时再停住。
反复了十多次后,发出声叹息,股一蹲到底,将全没。媚姐这种蹲坐的姿势,使她身子无法前倾,两条柔白肥的大腿呈m字型,噬茎的前前后后都落入我几乎出火星的眼里。
茎更更硬,头热火朝天,把烫得直抖。媚姐双手后撑在我大腿上,身体仰后,股上下耸动,先前擦净使润滑减少,与的摩擦带来的刺更烈。
我的神经未完全复苏,还不觉得很。媚姐可不同喽,嘴里“哼呜啊哟”的,头左右猛摇,疯疯颠颠。一对肥白的子颤颤巍巍,象两团牛果冻。那条肥大的核颜色血红,一抖一颤。
“哇…真大啊。”看着这条核,我眼皮子直跳,猛嘴,可是身子无力坐起,只能望核兴叹。套了一百多下,媚姐放开我被得麻麻痛痛的双腿。挪了挪股,两腿分得更开,双手按着膝头。疯狂耸动股。
“这种姿势都能动这么快。啧啧啧,真能干!”我瞪大了眼睛,心里对这娘儿很是佩服。在直蹲坐的姿势下,肥套落的力量很重,砸得我皱眉苦脸。
却得很深,有几次头都撞在沟深处一团滑滑的东西上。每次头撞上这团东西,媚姐身子就一顿,高声大叫。内的汁得更凶。
我也主动掀动小,配合肥的每次套下,深深的顶进她心。剧烈摩擦是使茎神经回复活力最好的方法,虽然源源不绝的汁减轻了摩擦的强度,可挡不住快对已经恢复知觉的茎的侵入。
无数让人舒万分的感觉从涌出,传遍全身“哇啊…哎唷…呜呀…”我又变成未前的样子,在媚姐的下叫发。媚姐高亢的的叫,我尖细的呻,此起彼伏。
合着两人股间媾的声,汇成一曲这世上最秽的重金属。停止部的掀动,我闭起眼享受这能把我咬烂嚼碎的快。
正飘飘仙的时候,媚姐却又停下了,我慌忙睁眼看去…这货撅起的肥悬在半空,我整个茎只剩头还含在里。
媚姐僵着身子,全身上下无一处不颤,汗淋漓的身上还在不停地往外冒着豆大的汉珠。抓着膝盖的手上都暴出青筋。缩起双肩,歪着个脖子,脸容扭曲变形。
上牙狠咬着下,齿下渗出鲜红的血迹。缩得很深的肚子都折出道长长的,小腹的肥“蹭蹭”猛跳。
个不停的汁越来越浓。媚姐这幅样落到我的眼里,好比一剂强力药注到体内,茎更是硬,象烧红的钢管。
虫叮蚁咬般的难受直透到脑子里。大叫一声,握牢她跨在我身体两侧的脚踝,我不要命似的把往她里送。
这下可是捅了马蜂窝,随着我挤开她缩紧的,捅到心。媚姐开始大声哭叫,身子僵得硬硬的,象马达般疯抖。却不敢动一动。我送的速度越快,入的力量越大,媚姐哭叫的声音也更尖利,尾音拖得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