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感觉到手动静
回头向吧台望去,老板娘忙移开视线,可没来得及掩饰脸上的不快。我收回目光,发觉天娜虽仍含着我的手指,但已停止了,两眼死死地盯着我的下体,呼吸急促。我顺着她目光往下一看“哇、哇、哇!”
真是又羞又气,我居然忘了遮掩!起的茎已将工前撑出个大包,我看了都觉得过份!“惨啦,在天娜姐面前出丑了。”我正要说对不起,天娜已吐出我的手指,笑盈盈的看着我:“你个小不正经,大巴小子。”话音未落,一双手直朝我下身抓来。
“我挡!”急忙拨开天娜的双手,我有点恼火,又有些兴奋。天娜不甘心,再次抓来,正在拉拉扯扯、不可开之际。传来一声娇喝:“天娜!去把六号台抹一抹,快去!”话中隐含的怒气就算聋子也听得出来。
我和天娜同时停止了动作,我松了口气,老板娘要是再不制止,恐怕我是要给天娜一记手刀的了,天娜明显清醒了许多,应了声“是”在我臂上掐了一下,一转身,趁我不备,又在我间掏了一把,吱吱笑着,圆一扭一扭的走开了。
“呜…还是被她占了便宜。”我大为气,不过下身因为这突然的接触,囊搐了几下,竟有要的感觉。
“开玩笑!虽然我一直守身如玉,在跟痞子、太妹厮混时也只是上摸下掏、手口俱到。实践了一部分从网上搜集到的知识而已,未曾打过真军。可毕竟手了几年!
加上网上无数的秘笈,多少懂些控制的技巧。就连那帮太妹,在手口并用之下,也要用十多分钟才能哄出我的来,只被天娜姐摸了一下,居然就想?柳怀远啊柳怀远,你实在是太逊啦。”
我一边想着,一边向吧台走过去,左手照例挡在了我隆起的前。“媚儿阿…嚏!”还好我不算太笨,硬是把“姨”字了回去,可还是被老板娘瞪了个结实。
“干!老娘儿,都快四十了,还好意思让我这明青年叫你姐。你惭不惭愧?”“你…说…什…么?!”“唔?啊?”
意识到竟叽哩咕噜说了出来,我忙掩饰:“这个,那个,媚儿姐,我是问你有没有打火机啦。哈哈。哎哟!”不笑还好,一笑就牵动了我脸上的伤处,我拉下一张苦瓜脸。看到我表情变换,老板娘的脸上出奇怪的神情,象是忍住笑的样子,一扬手,一个打火机飞了过来。
拉开球衫的拉链,一股坐上窄窄的吧台高脚凳,下身更憋得难受,头勒得生疼,我悄悄的一拉皮带,马上在外窜出半截头。
“这下舒服多了。”我叹了口气,手一松,茎便被固定在了小腹上,柳氏捆龙术大功告成。正要开口“咚”的一声,我吓了一跳。老板娘在吧台上重重的放下一小瓶喜力后,低头继续研究摆在她面前的账册。
我不敢说话,只好拿起啤酒喝着,心里七上八下,心想是不是跟天娜姐的那一幕惹得这狐狸不高兴,那可真是糟了惨。我没打算这么快回家,也没钱开房间,宿街头?!
那我宁愿回家。左思右想,我飘忽游移的目光最终落在媚姐身上。老板娘正坐在吧台后,右臂放在台面上,手指纤纤,支在额头,左手在账册上指指点点,双眉微皱,一副烦闷的的模样。
“真的生我气?我该不会这么霉吧。”我怀希望的紧盯着她的脸,准备在她抬头看我时好秀出最灿烂的笑容。
媚姐长得不丑,可也绝不是美人,但眉目间隐含意,很耐看,尤其在她娇声嗲气的逗人时,真真是从骨子里出来,可惜吧台挡住了媚姐脖子以下的部位…啤酒已经喝完了。
媚姐她还是不理我,我有些焦急,鼓足了勇气:“媚、媚、媚姐,阿他们没事吧?”媚姐头也不抬:“暴牙哪,进惩教所了。”
“啊?”得知阿进了惩教所,我心里有些难受。“你蛮讲义气的嘛,还知道问他们。”“哈哈,哪里哪里,没有啦。”被媚姐夸奖,我精神一振。
“哦?这么说,你是不讲义气的啊。”“呃?我、我…”让媚姐这一抢白,我不是滋味,茎也开始疲软。
“你个老包,前阵子还故意用子往我手上蹭,今天就拿话我。有机会定要到你半死!”
我火往上涌,在心里破口大骂,又不甘心就此离去,只好把头转开看向别处。店里的客人已经走光了,连吧女天娜也不见了踪影,要不是看到几张桌子上扔的酒钱,我还以为天娜半路翘工了呢。
“天娜姐不会上头了吧?”我往通向洗手间的甬道望去。昏暗中,依稀看见天娜侧对着我蹲在离道口不远处,短裙拉到上,右手伸入间,全身象蛇般扭动着。
“不是吧!天娜姐居然在自摸?怎么没听到叫?我怎么不知道她这么啊。”我瞪大眼睛努力想看个仔细,可甬道太黑,始终看不太清楚。
获得新的刺,我下身的独眼龙又在蠢蠢而动了,回过头来,老板娘正目光灼灼的盯着我。“哟!媚儿姐,嘻嘻嘻嘻。”“臭小子,干嘛嘻皮笑脸的,死相。”听到她娇嗔的话语,我不由一阵头晕。
“这老包,又朝我发嗲了。”猛了几口唾沫,好不容易开口,声音有如公鸭:“阿媚姐,差佬这几天没来巡检?”
媚姐摇了摇头,仍是盯着我不放,看得我心头大跳,脸上也热了起来,媚姐看到我脸红,满意的笑了,安乐街当然不是什么上社区,可也不是贫民窟,据暴牙所云,此地龙蛇混杂,什么三山五岳的人马都有,因而也就成为警方的重点防范地段。
但偏偏没安排军装警员巡逻,只是隔段时就锣鼓喧天的来个巡检。怪就怪在此地的治安情况居然比本市其它地方要好,虽然也有小打小闹、偷摸狗的事件发生,但刀并举、血五步的场面已是很久远的事了。
就连白粉零售贩子也不大来这儿。听暴牙讲是因为堂口设在此地的社团“和义华”放出风声…不准在此舞刀,否则…x!“嘿嘿,爸妈怎么也想不到我会在这个地方吧。”
心思一转“媚姐能在这种地方开店,她也不简单哟。”眼光又偷偷朝媚姐瞟去。这才发现她早就从吧台后站起,瞬间,两道火热的视线就直直的落在女人包裹在紧身套头衫内鼓鼓的脯上。
“哇!女人的子真是好东西啊。”茎早已全面暴涨,在皮带的束缚下仍不停的跳动着,我可以感觉到从头马眼内开始渗出滑腻的体。小家伙已经作好入的准备了。
媚姐的子并不太大,称不上豪,但也不是我这只未成年的手所能完全掌握的。前罩衫隆起的弧度,说明双依然坚。
“啧啧,这老婆娘,居然还这么。”虽然不是第一次对媚姐的部行注目礼,可我仍然赞叹不已。
在我恶狼般的注视下,媚姐红晕上脸,额头渗出细密的汉珠,涂着深口红的双微张,轻轻的息,部也开始大幅度的起伏,罩衫上头的位置现出了两点凸起。
“没、没带罩?”这一新发现使得我一震,全身血仿佛都灌进下的茎,头一涨,马眼内居然出一小股。
我的眼神越发炽热,死死盯着媚姐前的两个尖端,头似也感到我视线的热力,得老高,把媚姐前的罩衫撑出两个小帐篷。正看得忘乎所以。
突然左耳一痛,被媚姐扭了一把,耳里听到媚姐的娇嗔:“死小鬼,还没看够么,再看我就…我就…”
我回过神来,紧绷的身子一松,几乎瘫在高脚凳上。猛了几口大气,往脸上一抹,竟是一手的汗。瞄了媚姐一眼,她虽然红晕未消,汗迹仍在,呼吸却平缓了许多。
双目低垂,象在品味着什么。这种成年妇人动情的韵味是那些十二、三岁的太妹所没有的。“我干!怪不得网上那么多描写少年与徐娘爱的文章,女的风情真是没得比咧。”
我正暗自感慨之际,媚姐眼皮一抬,与我的视线对个正着,我忙把头一垂,专心致志的瞧着我的膝盖,好象上面有米田共似的。脑子却翻开了锅:“被我看看就发,阿媚姐对我肯定蓄谋已久,我晚上要是借宿在这儿,只怕童贞不保。
我可是打算留给我梦中的白雪公主的啊!”当今社会,资讯泛滥,尤其是男女爱的东西,更是如水银地。
因为过早的接触情物品,让我觉得发育有些畸形,从我能因而起的时候,小家伙就没有安份的时刻。直接后果就是成为“全职手”天天狂打手三四次。
茎因烈的磨擦发育超快,虽然我才十四岁,却有一条成年人才有的具,不过,受到言情小说的感染,我极重视第一次,总认为该把它献给心爱的人。可直到如今,我还在称孤道寡。
“唉,身体早已准备好,可我的的白雪公主啊,你在何方咧?”我心里既甜蜜又忧伤,沉浸在臆想当中。
没过多久,从我放在吧台上的右手传来的奇异感觉使我又回到现实中来。一团温热、柔软的东西在我的右手背上,我没抬头,心却险些从嘴里跳出来。
“这娘们儿,又来这招。”半个月前的一天晚上,我与暴牙坐在吧台前,媚姐趁我与阿转身看街上的行人时,也是这般把子往我放在台面的手上。当时我不仅不敢回头,连动都不也动,阿对我说了什么都不知道。可今天…哼!哼!
依旧低着头,我慢慢地活动右手,想把它翻过来,感觉到我手的动静,在手背上的房停止了动。我憋了口气,继续慢慢的翻转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