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前些曰子
别说他浑身上下散发出的尊贵气质,也别说他长得有多么俊俏,光是身下的宝贝,就让她这个在风尘中打滚了这么久的名都不得不臣服在他脚下,为他着。
“再快点儿!”应嵘伸手抓住在眼前不停跳动的房,五指挤,催促着她加快律动。他虽享受着体的快,不过心思倒没有放在那上面。在他身上努力扭动的顾梅香,长得还不错,身子也丰软,难怪能在花街闯出名号。
不过跟他前些天勾搭上的俏寡妇比,就是少了点儿味道,让他觉得不过瘾。这么看来,他对她的兴趣可能就只有这短短的一天一夜吧。想着想着,他忽然觉得无趣了起来,反而将注意力放到仍然站在窗外窥视的人身上。
他猛然推开在他身上,沉醉在中的顾梅香,将自己尚未解放的男出。“哎呀!”被他猛力一推,顾梅香狼狈的趺到下,姿态丑陋的张着大腿,其间还出大量水。
他完全无视在地上哀叫的顾梅香,下跨过她身上,快速的移到微启的窗口,将窗扇用力拉开。探头一看,映入眼中的却是一抹淡红色的纤细背影,她快速的绕过围栏,消失在转角。
她到底是谁?看她的打扮应该不是江楼的女,也不会是使唤丫头。他亳不遮掩自己裎的壮身子,就这么站在敞开的窗户连想着。
顾梅香在情中被突然推开,高涨的情无从宣,于是她跟到窗边将软绵的身子由后方紧贴着他,小手伸向前,不害臊的用手握住他依然高滑的长。
“爷,外边儿有什么呢?”她着他的男,硕大的房抵在他的背上磨蹭。应嵘没有回答她。他将手往后一抓,将她扯到身前,推趴在窗台上,用脚将她的两腿分开,火速的从后方再次进她体内。
“啊…”他不间断的快速送,让她发出情的叫,手支在窗台上,配合他的送前后移动。在他的动作下,顾梅香被强烈的高侵袭,整个人失了神的软下了身子。
可是应嵘还没有结东,他抓着她软下的,加快部的动作,想快点了事,终于在几个猛力撞击后,他拨出颤动的男,将火热的种子在窗台边的墙上…***
眼前因为紧张而显得模糊不清,刘静明一手抓住衣襟,另一手还不忘紧搂包着绣件的包袱,脚步凌乱的见着路就跑。
她完全不敢稍停下脚步,更不敢回头看一眼,心跳快得让她不住大口气,心里不断闪过一准疑问及惊叹。天啊!天啊!他们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那个女人要吃那个男人的…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好好长的一…?那个东西会好吃吗?那女人腿间为什么能放下那么大的东西?
为什么那个女人不停的喊叫?刘静明完全搞不清楚刚才偷看到的事,她也不明白为什么看到那些景况,会让她全身发热,脸红不已,当那个高大的男人忽然下朝她的方向移动时,她才看清了男人的容貌。
他俊美得不似真人,就像是神只般那么梦幻,不真实。那黑暗深沉的眸光,让她害怕的转身就跑…
现在她的心,就像要跳出喉咙似的,她的脑中是男人下体那奇特的及他们之间诡异的行为…正当刘静明思绪混乱,努力奔跑时,忽然有人大声的叫唤。“哎呀,姑娘,这儿可不能随便进来呀!姑娘…”
一个年轻丫头向从她眼前跑过,像只无头苍蝇般窜的刘静明喊道,可是慌乱的刘静明完全没听到,所以没有停下脚步,直到身后的声音更加响亮,才让她惶惶不安的停了下来。
那个年轻丫头从后面追了上来,微着气对刘静明道“我…我说姑娘你是在跑什么呀?后面又没人追你,你跑个什么劲儿…”刘静明回身一看。
原来喊住她的是一个十三、四岁的丫头,才稍稍安了下心,拍着自己的口,安抚自己急促的心跳。“你倒是说话啊!你进来有什么事吗?”小丫头看着眼前长相标致,却苍白着一张俏脸儿的漂亮姑娘,灵巧的问。
“我…是拿顾…顾梅香小姐订的绣花布来的。”刘静明总算还记得铃铛的代,说得出绣件是花魁顾梅香要的。
“喔,原来是我家小姐的。拿给我吧,她房里现在有客人,正忙着呢!”从昨晚那个高贵俊逸的客人进房后,里面可热闹了,连在外边都能听见声音呢。她不久前才去瞧过,里面还没完事呢…那男人体力也太好了吧?
“好…都在这儿。”刘静明将手中紧抓着的包袱递上前,交给小丫头。“一共是二两银子。”小丫头从际的小荷包数出了二两银子,到刘静明手中,才好奇的问“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平常不都是铃铛姐姐来的吗?”
“铃铛吃坏了肚子,今天没法儿出门,怕误了顾小姐的东西,所以我帮她跑一趟。”刘静明挤出笑容,响应人家的善意。“这样呀。那请你帮我带个话,要她多保重,还有,要铃铛姐姐记得下月初九再来一趟。”
两个月后,是一年一度的花柳盛事,要重新选出花魁主。杏花胡同里的大小馆,莫不卯足全力,想让自家的小姐当上花魁主,那可是会让馆的生意好上整整一年呢!
今年她们江楼就是靠梅香小姐赚进了许多白花花的银子,所以她们当然希望梅香小姐能继续当选,而因为铃铛每回拿来的东西都很让人满意,所以要请她替梅香小姐新裁的衣裳绣花。
“知道了,我会跟她说的。”刘静明应了声。有钱赚当然不能往外推。“请问,我该往哪儿出去?我不认得路。”她不敢再闯了,万一撞上了刚才那个男人就不好了。
“跟我来,我带你出去。”小丫头招招手,要刘静明跟她走。她一边领路,一边好意的告诫“以后如果你再来,在后门等着就行了,别再像这回一样往里走。你看起来是个正经的姑娘家,万一遇到还没离开的客人,怕对你不好。”
拐了两个弯儿,她们就回到了方才刘静明进来的小院。丫头将她送到了后门外,又再叮嘱了声。“别忘了我刚刚说的话哦!”“我记住了,谢谢你!”
刘静明知道她是好意,点点头道了谢,才转身离开,走出杏花胡同。***因为娘亲死得早,从来就没人教导刘静明男女之间的事。
所以在江楼里看到那些事,她心里只觉得怪异,心慌和好奇,倒没有下恶心的感觉。回家后,刘静明还是像平常一样过日子。
每天忙着绣花、看书,三不五时应付一下上门来找碴的刘织云,虽然她曾经想过,要把那天看到的事搞清楚,不过她不知道该向谁寻求解答。
在夜深人静时,她脑海中总会浮现出那天的清景。印象最深刻的,是那男人深邃幽暗的眼眸,就像会将人进去一样。
让她深深的对他着…没错,在完全不认识他的情况下,她的心已经为他失。她根本不懂那是多不堪的相遇,就这样将心给了第一次见面时,正在与女的男人…
日子就这么过了近月,这,铃铛依照约定,从江楼带回了顾梅香托待绣的新衣裳。午后,刘静明绣着一件绛红色的百褶旋裙,灵巧的手,让一片片细致的樱瓣渐渐绽放在裙摆上。她手上一针一线的绣着,低头听铃铛说着从江楼听来的消息。
“小姐,这次的衣裳我们要赶在月底就要绣完哦!”铃铛手上也没停,绣着一件短外褂。“为什么?现下剩不到二十天了,而且这次要求的花样又特别繁复。”因为要让樱花栩栩如生的开放在裙上,所以光是同系的绣线,她就准备了二十多种。她的动作已经算快的了,都还要好一会儿功夫才能绣好一朵樱花呢。
“所以这回给的工钱才会特别多呀,是平常的三倍吔!”铃铛对这个酬劳很满意,笑嘻嘻的说。反正她们也没什么事,大不了每天晚点儿睡,绝对赶得出来的。
“哦。”看在丰厚酬劳的份上,刘静明也没有异议。对她们来说,能多挣点银子总是好。“小姐,你知道为什么这么赶吗?”
“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刘静明微微笑着,觉得铃铛的问话很有趣。要说就直说,还非得先讲句废话。
“下个月十五,杏花胡同要重新选出一位花魁主…这儿可是他们的盛事呢!不管是哪家馆,只要能让自家的花娘当上了花魁主,接下来的一整年可是会生意兴隆,客人络绎不绝的捧着大把银子上门来见花魁的。”
铃铛是个单纯的姑娘家,又从小跟在刘静明身边,自然也还不懂人事,也不懂得看轻卖笑的女子,所以语气中并没有轻视的意味,纯粹是跟自家小姐聊天。“花魁主不是江楼的顾梅香吗?”刘静明问道。
上回铃铛是这么告诉她的呀,为什么没多久又要换人了?“没错呀,不过顾梅香是去年选出来的。”铃铛摇晃着头“花魁主是一年选一次,每家馆都会派出最美丽的花娘来角逐这个头衔。”
铃铛吱吱喳喳的,将这些有的没的说的很起劲。“我今天听奴儿说了,前些日子,就连允庆王府的小王爷,都因为花魁的名气,而上江楼去找顾梅香了呢!”奴儿就是那天为刘静明带路的小丫头,因为常到那儿取绣件,所以铃铛跟她非常稔。
“小王爷?”连身分如此高贵的人也会到馆去呀?他们那种贵族,不是府里就养了很多小妾吗?“是呀!这个人王爷可不是一般的贵族喔,他跟皇上是感情最好的堂兄弟呢!
听说皇上很倚重他,视他为左右手。”“你都是从哪儿听到这些事的?”刘静明微笑着,不明白铃铛平常都上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