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们匆匆离开旅馆，再到镇上购买礼物，幸好一直都没有碰上刚才那几个人。两小时后，我们由那少年带路，往他的村庄去。

　　那少年名叫“安地度”属印卡奴族，自称是古印加帝国的遗族。比说有此可能。他曾经跟一位西方传教士念过几年书，十分向往城市物质生活。

　　四个月前，他从村庄跑到这里谋生，但到处给人欺负。有一次，有个商人请他做工，说明包食宿，每天还有一百披索，做了一个月后，他要支薪水，但那商人说他食量太大。

　　薪水已供了伙食，而且还欠一千披索，那商人以为所有土著都不晓算术，存心欺骗，那知安地度识字还晓算术。他跟商人理论，那商人说：“你走吧，可怜你，不用你还那一千披索，以后不要再回来。”

　　安地度十分愤怒，去找警察，警察早受了那商人好处，拖拖拉拉，不肯理会。于是他走到那商人的店中取了两件衣服，被守卫看见，他撤手就走。

　　守卫穷追不舍，在市场前撞倒我。在我付过钱后，守卫还要抓他回去，所以他追着我们的车子，求我们救他。他大叫“虎柏，虎柏”是救命的意思。

　　“我要回家去，以后不再到城市，城市到处是坏人。”他以这句话结束他故事。“你如何知道你要找的史料，会在他的家乡找到？”我转头问比。

　　她下安地度颈项挂着的一块饰物给我，那是一块不知用什么金属制成的椭圆型牌子，上面弯弯曲曲的刻有图案，因年代古远，已略有模糊。

　　比看见我面不解之，解释说：“这是女道口的图案，这点是核，还有这几个字是“大哉，欢乐泉源之神奥娃恩泽。””

　　我细心察看图案，真的有点似女人户，但如果不说明又不容易看出来“他说他妹妹有另外一块相似的牌子，我相信是男器官的图案。”“他怎样得来的？”我十分感兴趣。

　　“他自小就戴上，从来没有离身。”“他的家长相信在族中很有地位。”比微笑点头，面赞许。“是的，他外祖母是族中的大祭司。他母亲是最尊贵的太阳之女。”“太阳之女？”“就是主持敬拜仪式的女祭司。”

　　“你到底找到了他们，真不枉此行。”“不是我，是我们，若不是你出手救他，可能一直也找不着呢。”

　　我不累赘详述如何走到印卡奴部族的情形，总之所有族人都待我们如上宾，尤其是安地度的母亲更是当我们是上天派来的使者。

　　原来安地度是离家出走的，他带着的那块金属牌是印卡奴族宗教的重要信物，如果遗失了会导致整个部族崩溃，所以我们享有帝皇的待遇。

　　说来奇怪，印卡奴族与其他山区部族不大相同，他们面孔轮廓较重西方味，眼睛大而明亮，鼻梁而直，皮肤较白，牙齿整齐，而且身材健美。

　　正是我想中的中南美洲混血人种。他们全族只有千多人左右，居住在三条相距不足一里的村落里。

　　安地度的母亲玛莉娜很年青，只有三十岁，典型的欧亚混血儿，十分美丽，有很健美身材，他的外祖父奇士奥只有五十五岁，已经是全族人最长命的。可见他们寿命不长。

　　他们有一个很古老的宗教仪式，叫“奥娃洁净礼”就是在两天后的除夕及元旦举行，一连三天，我被邀请为仪式的辅礼人，这是族人给外人最高荣誉，我不能拒绝。

　　这两天，玛莉娜告诉我最好尽量休息，养蓄锐，否则难以应付在“奥娃洁净尽”的消耗，她给我吃了一些花，果然清心寡，全身静息。

　　两天后，就是除夕，全族十四岁以上，三十五岁以下的女集中在“奥娃庙”中的大殿，男人及儿童都留在家中，这殿建造在一个丛林之中，占地有好几公顷。

　　如果没有人带路，不容易找得到，殿内三百多个女人中只有我一个男人。她们按已婚或未婚分成两大群，其中又以年龄再分为几组。印卡奴族的婚姻制度十分奇特，以女权为首，一个女人，如果她公开承认某个男人为丈夫，她就是结了婚，男人不能拒绝。

　　已婚女人，每年只有在新年的“奥娃洁净礼”的三天内，以及夏至的“宇斯播种节”中可以和丈夫以外的男人任意造爱，其余日子必须忠于丈夫。如果是未婚的女人，无论她有多少伴侣，都没有管制。

　　而未婚的男，原则上不能拒绝女人要求好，除非一星期超过五次，但很多年轻力壮的，来者不拒，一两次也有，但男向女要求爱，则要女人肯首，而已婚的男，最多同时可以有四房室，而做子的，每月至少要安排一个女人与丈夫共宿一宵。

　　但如果丈夫要和子以外的女人造爱，则要所有子同意，但在节日期间例外。因此，一个被四个女人认定为丈夫的人，他一个月内至少有八不同个女人，因为这样的制度。

　　所以很多孩子不知谁是真正父亲，而且血统混杂，大部份人都有混血儿的美貌和优点。因为过度爱，所以男寿命不长。

　　在“奥娃洁净礼”所有适龄的妇女在除夕洁净自己身体，首先把剃净，然后沐浴，涂上香油，接元旦连续两天两夜的爱狂。

　　这样会带来整年好运，百病不侵。这两天内，任何男女可以随意造爱，甚至群体爱也可以，很多在平时得不到对方的男女就尽情欢乐，少有争风吃醋的场面，因为得不到这个，就有另外更好的补上，毋需相争。

　　剃净仪式由玛莉娜主持，依往年惯例，玛莉娜首先向“奥娃”女神献祭，然后所有女互相剃净，剃好后一齐到河边沐浴。

　　但今次例外，因我替他们找回“奥娃恩泽牌”玛莉娜认为我会替族人带来好运，要我在这班女人中选出二十个，亲手给她们剃个干净，给族人带来福气。我是没有选择余地。比要求将过程拍摄下来，她们只允许可拍摄部份，于是她今次做了摄影师。

　　白虎族奇遇（II）我不详述每项仪式，有很多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而且沉闷，我只记述跟我有关的，就是由我选人开始。

　　我在她们中间仔细挑选，在仪式当中，她们已经得半，她们没有戴上西方式的围，但大部份房依然耸，我可以清楚看到她们的身材，有一半女人还出下，轻轻扫着，希望我选中她。

　　原来女人的户看来相似，其实有很多细致的地方不同，泽有深有浅，有些肥大，有些窄而长，有些核凸出外，也有些细小，盖不过道口，各式其式。

　　我以她们的样貌，身材，下外观及泽选出二十个女人，有四个是处女，六个已婚，其余十个年龄在十七至二十岁之间，都是绝美女，身段一。

　　下泽很浅，外观悦目，比世界小姐还出色。玛莉娜带我们入了内殿，其他在外殿的女人就互相剃净。

　　我们走到一个很大的浴池，她们得一丝不挂，走入浴池互相洗净身体，一时之间，波，。

　　二十个体美女你擦我下，我逗你房，无边，我在池旁拍摄录影带，从来没有甚何电影有如此壮观的女出浴团。

　　洗净之后，她们按次坐在一张特制的椅上，有几分似接生的手术台，大大分开双腿，准备让我剃掉。

　　在她们洗澡时，玛莉娜告诉我挑选几个其中最喜欢的女人，排到最后才做，因为我要跟她们在内殿完成“恩泽礼”就是和她们尽情。，我照做了，选出了四个最美丽，最年轻，身材最好的，其中两个是处女。

　　＊＊＊首先，我用小剪剪短长，大多数发生在户之上，小腹之下，要细细剪短，如果在大小两旁也生有长，也得剪去，我自然要用手在她们的户上摸来摸去，轻轻翻她们的，顺手擦擦核，使她们十分刺。

　　我选的女人，她们户的泽都很浅，和身体其他部份素差不多，她们大多有浅棕色皮肤，我细细欣赏每一个不同的户，很温柔抚摸她们的。

　　然后我以自己的剃须膏涂在她们的户之上，用我的剃须刨小心翼翼的剃掉每一，这工夫看似轻松香，其实很费神，又要做得仔细，又要温柔，手不能颠。

　　而视觉触觉有很大刺，是不容易的，但我十分乐意去做。剃好之后，用水和巾洗净抹干，再细细检视一番，看看是否满意，在这时，差不多所有女人都下水潺潺而，双目如丝，面意。

　　最初我神经紧张，心跳加速，几次要中途休息，喝杯冰水，才能平息紧张的神经，才可继续。

　　但做了几个之后就可以控制自如。比一直在旁拍摄，有几次她也受不了挑逗要求休息，所以，差不多用了六个钟头才剃完这二十个女人的，这时，差不多接近子夜，新年快要到了。

　　玛莉娜带我们回到大殿，那里的女人已经洗干净，全部光秃秃的正式“一丝不挂”几百只“白虎”慰为奇观。

　　玛莉娜穿上一件几乎透明的白色薄纱，里面当然身无寸缕，若隐若现，十分人。其他那二十个女人也是身穿同样薄纱，只是颜色不同，有红、黄、绿等。印卡奴族人害怕开罪神灵，不肯让比拍摄这仪式过程，她只可参加典礼。

　　她也穿上红色的薄纱，衬上一头，万众瞩目，站在我的旁边。玛莉娜走到大祭坛前，坛边有一张滕制的高背女皇宝座，祭坛已经烧起熊熊大火，大祭坛后面竖起一大具，直径有两尺，高十多尺，这具其实是木制的。

　　手工精细，筋脉活现，顶部头栩栩如生，十足一亢奋的巨具，表面光滑黝黑，明显日子久远，长期经人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