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看一眼胡子,这厮眼巴巴的盯着我“怎么样?”我故意耸耸肩膀,作无奈状。胡子万分沮丧“靠!煮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我大笑“你丫赶紧打的吧!人家已经洗得干干净净,在等咱俩了!”
…以上便是二○○四年四月三十北京时间零时之前发生的事件。鉴于本文涉及的“美女作家”乃一公众人物,所以我不太方便在文章里使用她的真实姓名。
经再三考虑,我决定,在以下叙述中尽量使用第三人称--也就是“她”--尽管聪慧的读者朋友都知道她是谁:)***刚一下车,面就来了一道闪电,将“某某学院”的招牌“嚓”地打亮。
然后头顶上炸响一个雷,震得雨点“劈啪”掉。我叫一声“快跑!”撒丫子往学校里飞奔!但大雨还是哗哗的追了上来…我和胡子找到地方时,我俩已经成落汤了,我一边呼哧呼哧的气,一边摁响门铃。
“谁呀?”电话里的那个声音在问。“我!”我话音未落,门已经打开了,逆光中出现一个凹凸有致的剪影。剪影说“快进来吧。”于是在这个大雨滂沱的夜晚,我十分有幸地光顾了“美女作家”的闺房。
正如她自我介绍的那样,她在广州某高校教书,住的是学校分配的单身教师公寓。公寓不大,最多三十个平方,只够摆一张双人,一张电脑台,一个衣柜和一个书架。
紧里面开了一扇小门,我估计那是浴室兼厕所。墙上贴着几幅抽象派,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康丁斯基的鬼画符。我还闻见一股非常浓郁又十分煽情的女人味,它在房间里弥漫淌,中人醉。
我站在门口鞋“这鬼天气,说下雨就下雨。”她把门关好,锁上“全透了吧?不过,我可没衣服给你们换。”我说“没关系,反正都是要的,呵呵…”她问“你是阿飞?”我说“正确,给你加十分。”
然后我直起来打量她,只见她约莫二十五六岁,披着一头柔软的长发,身穿黑色的蕾丝边睡衣,比较束身的款式,显得她特细,房特鼓,呼之出似的。
她的眼睛细而弯,总是在笑的样子。鼻子小巧,嘴丰感。脸型介乎于“鹅蛋”与“苹果”之间。总而言之,她虽然算不上美女。
但也绝不难看,反正比卫慧九丹和木子美要强--这一点令我心甚慰。她站在那儿,笑眯眯的抱着胳膊“用不用先洗个澡?”
我扭头“胡子,你先洗,我在这儿给大家营造氛围。”胡子说“行,到时候我吃现成的。”说罢胡子便飞快的衣服--转眼之间,他身上就只剩下一条“子弹头”牌红色三角。
我对她说“瞧,这简直就是模特身材啊!怎么样?还算养眼吧?”胡子假装腼腆“你在说什么呀,得人家怪难为情的。”她在一旁咯咯地笑“你们俩可真是一对活宝!”我近她“没错,我俩的确有活宝贝,不多,一人一个。”
她盯着我,眼神轻佻,甚至有几分“真的吗?宝贝大不?”我坦率地告诉她“你摸一摸,就知道了。”这时候胡子跟一匹兔子似的冲向了浴室“你们俩真恶心!我简直看不下去了…”
她又笑,出两排洁白般的牙齿,还出两个“许晴式”的小酒窝。哎哟我的妈!那一刻她简直太有味道了!我向来都认为女人可以不美。
但不可以不媚。媚就是,就是,就是,就是擅第之事,就是能把男人搞得仙死。我说“把衣服了吧,咱们到上去互相了解了解。”她点头“嗯。”***接下来我要换一种叙述方式--因为在本文的写作过程中,我收到她的电子邮件,主题叫做“三个人,一张”顾名思义,她用自己的语言讲述了那天晚上的故事。我看了之后打电话给她,说我也在写,但没你写的细腻。
她说“女人注重感受,男人注重过程,所以写的不一样很正常。如果你有兴趣的话,不妨把两种文字叉起来,也许会形成新的东西。”我说“你这个女娃子很有创意,好,我试试。”
于是我就试了试。以下便是试验结果--她:…人们说“雨夜煽情”我想那“情”字后面一定是少了个“”字。
那天晚上下着大雨,我的情也比平时来的汹涌。我想这不仅仅是因为天时,还有人和。那个名叫“阿飞”的年轻男人比我想象中的要帅。
尤其是他去上衣时,他的大肌夸张地颤抖了一下,我的心脏也随之兴奋地哆嗦了一下。我必须承认我是一个好的女人,即使是走在大街上看见“猛男”或者“帅哥”都会不自觉的产生。
更何况他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而且,他就是为那件事来的。他接着了子,连同内一起掉。
于是我看见了他的茎,用“如怒蛙”来形容它一点都不过分。我喜欢有“大家伙”的男人。
虽然有些文章上说男人的大小与生活质量无关,但我不太相信这种说法。怎么可能?不够长则不够深,冲击的力度就差了,不够则不够紧,摩擦的快就少了。
所以我感谢上帝!在这个节日里送给我一个上面和下面都十分优秀的男人。哦,还有一个,他正在我的浴室里出哗哗的声响--他没有阿飞帅气,但他那两撇小胡子还真是感。听说留胡子的男人大都“擅”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阿飞说:该轮到你了。
我说:别急嘛,有时候半遮半掩要比不遮不掩更加惑。阿飞说:有道理,那你就一半留一半吧!我问:那你要我哪一半呢?
阿飞想了想,说:先上面,反正下面是迟早的事。听阿飞说话很惬意。他总那么贫,而且口无遮拦。两小时前,他在网上问我“想不?”
当时我一下子就欣赏他了,说实话,我讨厌那种虚伪做作的男人。他们明明是想跟你做,却还要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嘴脸,令人兴味索然。我喜欢阿飞的直接,因为他能让你尽兴。
我的意思是既然做就做他个酣畅淋漓,不通不的倒不如洗洗睡。所以我并不反对“三人行”尽管我以前从未尝试过。
但两个男人夹击一个女人…这种做法别说亲身体验了,就连想一想都会让我面红耳热,兴奋不已。
我象一匹母猫似的爬上去,然后跪在垫上,慢慢的我的睡衣。我对自己的容貌没太大信心,但为自己的身体感到骄傲。我是重庆人,川妹子的皮肤一向是有口皆碑的,而我更是出奇的白腻。
有一个网友特别恋我的肌肤,他说有时候真想把我蒸来吃了!他的话令我感到害怕,后来我就中断了跟他的联系。***
好,下面轮到我说--雨一直下。雨点噼里啪啦的敲打着窗户,炒豆似的,十分热闹。我躺在柔软的上,一边着修长的老二,一边欣赏着“美女作家”宽衣解带。其实也没什么“带”
啦,那种小睡衣最多两粒纽扣,她很轻松的就“敞开怀”了,然后我看见两只漂亮的“波”“波身”丰腴白皙“波头”颗粒,属“哺型”
我还发现她晕较大,标准的一个圆,呈淡红色。我说“你的波很像杨思。”她问“杨思是谁?”我解释说“台湾演三级片的,演过潘金莲,号称亚洲第一美。”她摇头“我很少看台湾片。”
我笑道“那你一定喜欢欧洲片,很豪放的那种。”她说“你猜对了,还真是。”说罢,她十分风情的一拢长发“用不用我给你表演一次?”我立刻赞成“好啊!好啊!”她抿着嘴笑,手伸过来,握住我的老二。她说“好硬!”
我纠正她“是结实。”她“嗯”了一声,一边用眼睛睨着我,一边慢慢的匍匐上身…我知道她想做什么,赶紧气沉丹田,直那话儿。
她又冲着我媚笑,两个小酒窝凹进去的同时,一条粉红润的舌尖儿吐了出来,在我的头上轻轻一。我夸张地浑身一颤(其实没那么大反应),还故意“嗷”了一嗓子。于是她就得意了。
嘴巴张开,用温热的口腔含住整个头,然后像婴儿吃似的,一口一口的。她的两只手也没闲着。
一只飞快地我,另一只盘我的卵蛋。最牛的是--在这个过程中,她一直很狐媚的盯着我看,还时不常的抛过来一两个眼风--这就十分过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