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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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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两个小弟弟一起住,两个妹妹住小一点的房间,爸爸和妈妈则有了一间最大的卧室和一张大。到此我有必要澄清一点,在爸爸出狱后的七年里,他们俩仍然爱得那么深,他们爱的强烈程度有时让我感到恐怖。

  但这也给我以启示,当你找到你真正爱的人时,欢乐可以是永恒的。爸爸很幸运,他找到了妈妈,我为他们高兴。

  当然,我仍然恋妈妈的房,但只是文字意义上的恋。妈妈对爸爸的爱就如同爸爸对妈妈的爱一样深,但有一点不同的是妈妈有点喜欢卖

  而我则成了她主要的牺牲品。妈妈喜欢从黄昏时刻就开始穿睡衣,她也喜欢穿着透明暴、开领的衣服。当她坐下看报纸或电视时,睡衣会落到口,此时我甚至可以看到她坚头。

  我常常会走过去,从上面往下看她突起的房和樱红的头,那是我童年的梦想。我非常想伸手过去好好地摸一摸,但这是爸爸的专利,没我的份。

  我十五岁时,这种情况更加雪上加霜。妈妈晚上经常穿着睡衣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有时穿得比在上还少。

  好几次半夜我上厕所或是去找水喝,都会在途中碰见妈妈。她穿着很窄的短衬裙(当然是透明的),只遮到腋下,堪堪裹住拔丰房,向下延伸到大腿的分叉处下面一点,勉强遮住微微坟起的户。

  但在她走动时,裙子会上摆,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肥硕的起的涟漪以及体下两腿之间那黑色卷曲的黑森林。我开始想知道妈妈是不是对我有“那方面”的兴趣。

  当然那时我已经知道了“伦”的含义,也知道这有悖于常理并为世俗所唾弃,但我不在乎。我开始尝试挑逗妈妈,但她看起来只是觉得我的努力很有趣而已。

  到了我十六岁时,爸爸失业了,我们家的经济景况一下子拮倨起来,当情况更加恶劣难以为继时,爸爸不得不考虑外出打工。

  后来,他在西海岸找到了一份建筑工程的工作,那至少可以保证他一年内都可以领薪水。

  为了我们这个家庭能够维持下去,爸爸接受了那份工作,这意味着他不得不离开家相当长一段时间。他临走前握住我的手说,我现在是这个家的主人了,我应该负起照顾妈妈和弟妹们的责任,因为我已经长大了。

  这只是一个父亲对儿子的临别嘱托,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他以前也常常这样对我说,因为我是这个家庭的长男。我答应着,让爸爸放心,不过我的注意力却转到了妈妈身上。

  为什么当爸爸像往常那样嘱咐我时,妈妈看着我的表情是那样的奇怪呢?爸爸走后一星期,妈妈变得更加风。每晚我上厕所,都会碰到不少“奇遇”

  妈妈仍然穿着窄小的短衬裙,只不过又变短了,只遮到她的头部位,大半雪白的肌暴在我的面前,出深深的沟,往往看得我双眼暴突。

  几乎只要我半夜爬起来,就会碰上妈妈的这种打扮,好像是妈妈在故意等我似的,我想知道妈妈这样做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在爸爸走后的第一个星期天,我和妈妈一起坐在起居室,但感觉非常无聊,妈妈看起来有些坐立不安,她说她想教我玩一种双人纸牌。

  她穿着一件浅褐色透明的旧睡衣,当她俯下身洗牌时,我可以从领口看到妈妈坚的红色头。每一次我们的手不小心碰到一块,妈妈的身体就像触电似的颤抖,前的两块东西颤巍巍的十分人。

  我们可以感觉到房间里弥漫着一种令人紧张躁动的气氛。妈妈不停地淌着汗水,尽管房间里很冷,她身上也穿得很少。我的体温受到这种气氛的影响,开始迅速上升。

  我的生殖器也耐不住寂寞迅速膨得比我以前的任何时刻都要大,但由于被牛仔紧紧得束缚着,所以顶得我的头生痛。我开始想其它新游戏,寻找一种使妈妈可以加入,但只有我们俩的游戏。

  妈妈的身上散发出一种成女人的人的体香,是一种可以起男人望的馨香,这使我产生了下猥琐的念头,对妈妈身体的渴求一下子空前强烈起来。

  我想妈妈现在的心情可能和我是一样的,但碍于旁边还有其他孩子在,所以不敢轻举妄动。起居室里,我的妹妹罗丝正饶有兴趣地看我们玩纸牌游戏,在那样专注的眼神底下,我怎么能够有机会把手伸进妈妈的睡衣里呢?

  想起平时她经常和我斗嘴、打架,我恨不得一脚把她踢出房间,但另一方面,我又有些害怕。我才十六岁,而妈妈却是一个三十二岁的成妇女,比我大又是我的亲生妈妈,会不会是我自作多情、会错了妈妈的意思呢?

  也许她只是出于对孩子的关心,出于天然的母爱呢?再怎么说她也是我的妈妈,儿子怎么能动老子的女人呢?

  想想教科书上明明白白地指出近亲相是不对的,近亲相是不好的,近亲相后果严重,这应该没有什么可怀疑的,想到这些不使我气。这些可怕和混乱的想法强烈地困扰着我,我站起来。

  告诉妈妈我有点不舒服,想回房睡觉。“好吧,宝贝。明天早上我们再来看你,今晚好好休息。”妈妈慈爱地说着。

  向我吻别,但这一次她没有吻我的脸,而是吻在了我的嘴上,我发誓妈妈的舌头碰到了我的嘴

  这意外的刺使我不得不打了两,然后才疲倦地睡过去了,大约凌晨三点时我被憋醒了,不得不上厕所解决一番。我有点不情愿地爬起来,有点怕上厕所,因为我几乎可以肯定妈妈一定会像往常那样埋伏在路上等我。

  但我失算了,妈妈居然没有等在过道上,看来我是神经过敏了,想想也是,三点钟了,妈妈再有兴趣也熬不到这时候。哦,真好,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轻松地上厕所了。

  回房的路上,我经过妈妈的卧室,通常这时妈妈会睡在她那张令人羡慕的大上。门是开着的,一切如常。我停下了脚步,因为我听到从妈妈的卧室里传来一些奇怪的碰撞声音和有节奏的呻

  妈妈怎么了?我想她一定又在做什么奇怪的举动,但也许是她生病了呢?或许我该叫大夫来。房间里没有灯光,但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妈妈正站在梳妆台前。

  她面对着镜子,左手扶在梳妆台上,右手被梳妆台挡住了,看不清具体在做什么,但我可以分辨出她的右手在腹股沟附近来回移动,好像在把什么东西往体内推。

  碰撞声来自梳妆台,呻来自妈妈,当她的右手移动时,妈妈会发出快乐的呻。我呆呆地看着镜子,从镜子里我看到了妈妈的丰房随着她自的动作而震颤的样子。哦,真是一个香的场面。

  但我还没来得及欣赏,就被妈妈的表情吸引住了,妈妈的眼是开着的,但不是在看自己跳动的丰,也不是在看自己的腹股沟,她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我,显然在看我的反应。

  暗淡的月光透过窗子了进来,我想我看到了妈妈眼中迫切的恳求和需要,突然间我感到极度的恐惧和混乱,我逃命似的跑回卧室,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当我醒来时,发现妈妈站在我前(这次穿着一件合身的浴袍)用手探我的额头。“有点热,看来你烧得不轻呀,我看你今天最好别去学校了。”其实我很好,也没有发烧。

  但十六岁的少年吗,怎么可能喜欢上学呢。如果妈妈同意我翘课,谁会傻到一定坚持要去呢?她做了早餐给我的弟弟妹妹们都吃过后,像往常一样把他们统统赶去上学。

  十分钟后,弟妹们都出门了,妈妈走了进来。“你没病,起来吧,去洗个澡,我有话对你说。”

  她命令道,但语气很温和。我溜进浴室,把水温调到合适的程度,然后开始了早上例行的打手,正当我打得高兴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打开了,妈妈就站在门口。***

  “我告诉过你要你洗澡,不是要你摆你那东西,是不是要我站在这里看你洗?”她生气道。“不,不,不!妈妈,不要,请把门关上好吗?”我乞求道。

  经妈妈这么一打扰,我也没了兴趣,很快萎缩下来。我匆匆忙忙洗完澡,正在用巾擦身子,门又开了,妈妈走进来。“嗨,宝贝,让妈妈帮你。”妈妈说着,用一条又大又软的巾给我擦拭身体。

  “我并不想打断你的好事,宝贝。”她说“但我们得好好谈谈昨晚的事,我想那对我们俩都有好处,当然如果你刚才没有出来的话。”擦干身子后,妈妈手拉着我把我领到她的卧室,一起坐在上,她仍然穿着刚才的浴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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