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要知杨过的次数虽少，但每次均是一如泻，出的比常人多出数倍，而且不到一分半刻便又再媾起来。

　　他又不像公孙止那样时常服食壮补药，练的也是主的武功，那种严重虚的程度可想而知。所以，他并不急着要和公孙绿萼结合，只利用这段互相抚爱的时刻来发。

　　此时他已把绿萼的身躯在身下，用单手双脚撑着自己，另一只手则忽轻忽重地着她像小丘般的双、戏着那对娇小玲珑的头。

　　公孙绿萼在情郎的挑逗之下，羞不自胜，心中的千言万语无论如何也难以言宣，只好用眼眸来代替嘴巴，深情地向着杨的双眼望去，可是杨过似懂非懂，只报以温柔的一笑，又向她的上吻去。

　　吻罢，公孙绿萼终于鼓起勇气，轻声说道：“杨大哥…你…跟我…那个…罢…”她心里却想，倘若他受毒所制之下还把她拒绝，她便立时自刎也雪不了那般辱，好生后悔说出那种不知羞惭的话，唯有合上眼睛静待。

　　她忽觉身上一轻，似是杨过正在坐起，跟着左腿便被他环臂兜着、轻轻地推开，心头的一大块石始得粉碎，突然，一阵醉人的快意从下体涌将上来，只把公孙绿萼乐得低声叹。

　　原来杨过在利用他的具寻找她桃源的入口、头由上至下般在那中游动时，无意中碰到了她的核。杨过有了和小龙女合的经验。

　　而且也没有像上回那般急，很容易便找到了那小小的入口，深深了一口气后，便把他的脏物进了那个神圣的地里。

　　由于公孙绿萼的私处早已透，虽然这只是她的第二次，道的紧窄程度和她未被破瓜之前没多大分别，杨过很容易便把他的物入了一大截。

　　莫说像公孙止一般的男人，便是公孙绿萼那样的少女，在杨过把他的进了她的体内时，亦感到一种占有了一个人的胜利感。

　　当她从丹房走出来、目睹杨龙二人在地上肆意合、口吐言时，只觉眼前一黑，登时便要昏倒，而身受的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实是无法形容的，虽然杨过此时已非童子之身。

　　但能够和小龙女相提并论，及受到杨过一刻的爱怜，公孙绿萼已感到非常幸福了，杨过把茎入后，便俯身横卧于公孙绿萼之则，伸手把她温软的娇躯搂在怀中，往她的朱、粉颈上吻去。

　　绿萼也用双臂把杨过健硕的身体抱着，将房紧贴于他的身上，而两人亦同时把下体活动着，杨过首先循序渐进地把整条慢慢地，一来好让绿萼能够适应他的尺寸，二来可使她更渴望被摧残。

　　而那最后冲次将会显得更爽快、更足。果然干不到一盏茶时分，绿萼便隐若地在杨过耳边低声噢道：“快…快些…”杨过在毒的煽动之下，也跟着把攻势转猛，右手更从她的背上游到间，伸指挑逗她的眼。＊＊＊

　　且说正惨被公孙止蹂躏的小龙女，连番挣扎不果，只好回臂于双腿之间，用手挑着户，让自渎的快掩盖道的痛楚。公孙止却得意忘形、乐不可支，只觉他威猛的小钢炮像被铁箍裹着一般。

　　幸好内里早已涂有膏药，否则连他自己亦不免受伤。狂之际，他也没有想到此举之危险。若果小龙女的道和他的具都被擦伤而血，那情花毒岂不便传到了他身上？虽然那膏药能够止血。

　　但仍不免会有些少毒素到他的体内。他还懵然不觉，一面埋头苦干、一面跟小龙女说笑，问道：“柳妹，你的眼儿…真…真是妙之极矣！你呢？你也…觉得舒服吗？”

　　他以为小龙女会高声求饶，岂知她的答案却令他感到意外，原来小龙女非但没有认裁，反而娇声嗲气的答道：“小…小冤家…你把…人家得…死了！好…好哥哥…好宝贝…你…大力些，大力些干我啊！”何以小龙女的态度会起了这么大的转变？

　　她本来确是被干得叫苦连天、痛不生的，但久而久之，在股里的那种充实感和她自时发出的意，渐渐使她遗忘了痛楚，与此同时，小龙女体内的情花毒亦显出一种连公孙止也不知道的厉害特。

　　倘若一个中了情花之毒的人自残身体，以镇念，花毒便会将痛楚化为喜乐，而此刻小龙女更恨不得被一条比公孙止的物长上一倍的鼓槌在门里狂敲猛打，竟然把股向后往他撞去。

　　谷主大喜若狂，双腿稳稳地扎了一个马步，运起内功，在小龙女体内长驱直进起来，一时只撞得皮肤啪啪声响、水哒哒四溅。小龙女在谷主强烈的攻势之下，不得不用双手撑着身子。

　　但在此时也没有必要去自了，这么一来，两人都很快便接近高，只听二人不断利用言秽语挑逗对方，最后小龙女叫道：“啊！…好哥哥…我要…了…你也要…在里面…出来…”

　　公孙止答道：“柳妹…我也快…快不行了…我要在你里面…出来了！”跟着便效法着杨过高时的模样，将手伸至小龙女前，把她丰脯抓在手里，随着她销魂蚀骨的鼓励，大喝一声，便把像要不完的热进了她的肠子里。

　　小龙女混身巅抖，一副态毕呈的样子，口里只是叫呼，但绝之中竟也不失她得天独厚的娇美、超凡脱俗的纯朴，可惜公孙止瞧不见她此间的神气，否则他必会一发不可收拾、元尽而死，那时只好怨言自食其果了。

　　公孙止把逐渐软下的具留在小龙女的门里，只觉混身酸软，尤如刚才力敌天下五绝一般。

　　最后还是支持不住、仰天一跤摔倒。小龙女却是乐此不疲，又想梅开二度，翻身便往谷主漉漉的软鞭含去。他长叹了一声，亦不加阻止，双眼循着耳边的嘶叫望去，见女儿和杨过两人则卧在地。

　　正在如火如荼地，眉头一皱，把视线移了开去，忽觉离他不远的地上躺着一只布小包，心念一动，俯身把它拾起了，将布揭开，只见包中事物最显眼的赫然便是容着绝情丹的翡翠小瓶。他欢呼了一声，暗想此番小龙女有救了。

　　但心念一转，倘若杨过毕命，小龙女便是治好了，一来她再也不会跟自己如此亲热，二来她也必自寻短见，否则她也不会扑到杨过身上、自刺情花了。

　　但若能救得杨龙二人，小龙女说不定便会感恩图报、委身嫁给自己，可说是条一石二鸟之计。

　　他心下盘算了一会，主意已定，开瓶把绝情丹倒在掌中，用指甲把那片四四方方的药丸分成两半，哄小龙女服下了半颗，叫她待己片刻，正要起身送药，忽觉杨过和公孙绿萼的叫声渐趋促盛，两人的身体亦动得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