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感觉妈妈的身体大力的动了一下。他用舌头裹住这粒芽进自己的嘴里,用牙齿咬住部猛力的。马上,从耳边传来妈妈惊天动地的叫声,两条肥腴的大腿死命的夹住了他的头。
两分钟后一股热乎乎的水从妈妈泥泞不堪的花里急速的出来,打在他的脸上和身上。他松开牙齿,让那颗小芽缩回去,自己贪婪的带着腥味的体。
妈妈瘫在茶几上,雪白的体枕着身下凌乱的头发,膛杂乱无章的起伏,散发出无比的媚态。不久之后他想要离开,可是妈妈拉住了他:“是最后一次了。”他俯身看着妈妈的眼睛,两个人无言的对视。
然后他看到大颗大颗晶莹的泪水顺着妈妈雪白的脸颊到茶几上。他又一次进入妈妈。那一天他了六次,完事后妈妈两天没有下。第三天他出门去了,中午回来的时候看到妈妈已经做好了饭等着他。
“你回来了,儿子。”妈妈特别的强调“儿子”这两个字。他站在门口沉默了一会:“是的,我回来了,妈妈。”***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一年,他和妈妈一直保持着正常的母子关系,两个人谁也不提以前的事情,就好像母子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在这一年里妈妈还是老样子,脸上还是很少有笑容。
但是他变了,他的身体开始发育,一年时间长高了七厘米,现在的他看上去已经彷佛是又高又壮的男子汉。变的并不仅仅是这些,他的生活也有本质的变化。
他国中读完以后就没有再上学,在街上混,结识了一帮朋友,他们靠偷窃、勒索、收保护费谋生,到钱后就去过花天酒地的生活。
在他们这个小团伙里,他是当之无愧的老大,不但因为他长得壮实,也因为他打架从来都是在拼命,附近的人都知道他的外号…“赌命仔”
他的妈妈也知道了一些他的情况。但是她并没有说他。母子俩人除了一天中那几次不可避免的碰面,平时都互相躲着对方。五月一天的下午,天气很闷热,他从外面回家。
就在这天中午的时候,他向附近的另一个团伙提出在当天晚上单挑,以解决他们之间一些争端。这些人都是职业歹徒,他不知道晚上出门以后,还能不能活着回来见到妈妈。
那天下午他坐在自己的卧室里,看着窗外夕阳渐渐落下。在太阳就要下山的时候他猛地站了起来,去身上仅存的衩以后,走出房间去找妈妈。
妈妈正在厨房为他准备晚饭,天气很热,妈妈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衫,透过细纱能够看到妈妈的罩背带和白腴的后背。
看着妈妈的背影,他全身猛烈的颤抖,然后就扑上去抱住了妈妈。妈妈以他所没有估计到的程度挣扎,理台上切好的菜都被打落在地上。
混乱中妈妈抓起菜刀砍他,他不闪不避,菜刀在就要劈到他脸上的时候歪了一下,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很深的伤口,鲜血涌了出来。
妈妈看到鲜血发出惊呼,趁着她分神的时候他把她在了理台上。“我是你妈妈,为什么你要做这样的事情?”“我不要你做我妈妈。”
“可是我确实是你妈妈呀!”“我死了你就不是了,今天晚上我就会死。”妈妈惊讶的看着他,一下子停止了挣扎。
“是今天晚上吗?”“嗯!”他说:“死了倒好。”说完这句话他就一把扯开了妈妈身上那件薄薄的衬衫,又扒下了妈妈短裙下的内,魂牵梦萦的雪白体再一次展现在他的面前。
他像不相信似的伸出手去抚摸,还是那么柔软,发出浓烈的香,被他抚摸到的地方变得火烫,妈妈的眼神离。他的喉结上下移动,咽下一口口的口水,突然发出一声兽吼,然后没有任何前戏就进入。
可是妈妈的花瓣已经绽开,溢出了大量的汁。开始的时候他很猛烈,两具身体撞击时,发出清脆的“啪啪”的响声。
但是不久以后他就放慢了速度,非常缓慢但却是有节奏的进。妈妈随着他的节奏而摆动身躯,浑圆的股在理台上扭动,口里发出甜美的哼哼声。
夕阳的余光从窗外照进来,柔和的金光落在妈妈的身上和脸上,这一瞬间他感到了强烈的美的震撼。在妈妈的体内发后,他拿来药品,让妈妈坐在理台上为他包扎手臂的伤口。
这时候他看着那圆鼓鼓的大房在自己眼睛下面晃动,紫的头和晕很大。他突然抓住一个房,把头放到自己口里含住,同时又抚摸另一只房。妈妈问他:“是不是还想要?”
“还想要,每天都想要,想要一辈子。”他说。妈妈为他包扎好了,他用全身力气把妈妈抱在怀里,妈妈也抱住他。
他能够感到肩膀上有温暖的水珠滑落,可是当他们的身体分开时,他却看到妈妈脸上出笑容。他回到房里穿好衣服,又走回厨房,妈妈还坐在那里,夕阳已经不见,窗外一片漆黑。
他拿起那把菜刀放在怀里,出门前他转过头对妈妈说:“如果我没有死的话,我就要你一辈子做我的女人。”***
那一天晚上他没有死。他一个人对对方六、七个人,每一个人的年纪都比他大,比他会打架。
他挨了七刀,其中有一刀从脖子旁边划过去,差一点儿就割断了颈部的大动脉,但是就好像冥冥中有神在保佑他一样,他奇迹般的没有死。
这一次战争的结果是对方的七个人全部挂彩,其中有三个人成了终身残废,他却只是在医院里躺了两天,其实医生是建议他还多住几天院的,可是他迫不及待的想回家。
出院的那天他妈妈来接他,妈妈穿着一件天青色的无袖连身裙,化了淡妆,穿着一双细跟的高跟鞋,让他陡然间眼前一亮。
他们叫了计程车回家,在车上妈妈一直把他搂在怀里,他的头就放在妈妈的前,感受着妈妈房的弹。
他悄悄的从座位下面把手伸进妈妈的裙子里,意外的一下子就摸到柔软温暖的发…妈妈的裙子里面竟然没有穿内。他抬起头来看着妈妈,妈妈的脸上有美丽的红晕。
可是双腿却紧紧的夹住他的手。他就把手放在那里,也不动,体会着那温暖和紧密。幸福的感觉袭来,他突然觉得头一阵阵发晕,于是他就这样子枕着妈妈的房睡去。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是在自己的家里,妈妈在厨房里做饭,一阵风吹过,传来了他最喜欢吃的红烧的香味,也传来了妈妈轻柔的歌声。他听着这歌声,突然下泪来。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去子等着妈妈的到来,可是妈妈没有来。
焦躁的他走到妈妈的卧室,发现妈妈已经上了,看到他来吃惊的看着他。“为什么不过来?”他说:“做我的女人,以后不管什么时候都要和我在一起。”
妈妈凝视着他,点了点头:“但是今天晚上不行。你伤好以前,不能够做那种事情。”他“哧”的笑了一声:“你怎么说话还是像我老妈。”“我是你的女人,也是你的妈妈。”他高兴的笑了起来“好!”他大声的回答,两个人都笑了起来,他走过去,去鞋子躺在妈妈的旁边,很快就睡着了,天亮的时候他醒来,听到耳边传来轻柔的呼吸,于是他立刻意识到妈妈躺在自己的身边。
这是他这几年来和妈妈一起在一张上渡过一整夜,闻着鼻端传来的浓烈的女人身体的香味,看着睡中妈妈安详平和的姿容,一种新奇的感觉在他心中油然升起,他突然觉得上天对他真的不薄。
然而好运还在后头,一个黑帮的大人物听说了他的勇猛,专门派人来拉他入伙,他也欣然加入。他做事虽然已经不像以前一样不要命,但是却还是很猛,人人都怕他。
很快的,他成为台湾黑暗社会中鼎鼎有名的新锐人物,这一年,他刚十六岁。
***他现在是所在帮会刑堂的首席杀手,他对于武器的使用有惊人的天赋,然而更重要的是他具有一种超乎年龄的冷静。这种品质在很多时候挽救了他的生命,使他在帮派中的地位益稳固。
他在妈妈面前,也开始展现出强者的风采。半年之后的一个晚上,他在南部办了事以后回家,刚刚杀了一个人,感觉有些疲惫,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妈妈。
推开门以后他看到妈妈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身上穿着非常感样式的睡袍,看到他回来连忙帮他拿东西,放洗澡水。“和我一起洗吧!”“我已经洗了。”妈妈红着脸说。
不知道为什么,做他的女人这么久,妈妈始终抗拒在他的面前身体。
“再洗一次。”这种略带命令式的口吻是他在对手下说话时常用的,他满意的看到妈妈也和别人一样屈服于这样的口吻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