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他觉得自己吃了这些苦,彷佛就可以略微减轻妈妈的痛楚。妈妈也知道这些,有时候看他郁闷得要发狂,主动提出来和他做一次,但是却被他拒绝。
“你是高龄产妇,不能不比别的孕妇更注意一些。”最后两人达成了妥协,实在受不了时,可以由妈妈用手和嘴帮他解决,不过在十月三号这一天早上,他们还是破了戒。
那一天他在睡梦中,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上面抚摸,等他反般的挣开眼睛,看到了妈妈溢怜惜的温柔的笑脸。
“这一段时间你一定受了大罪。”妈妈说,一只手伸进他的内,轻轻的:“我早上醒来,看到它变得好大,真是可怜的孩子。”
妈妈手指轻柔的滑动,很快他就在妈妈的手中爆炸。他突然吻上妈妈的嘴,两个人进行恍若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的长吻。
妈妈的嘴火一般滚烫,两个人的舌头纠著述说言语无法表达的情意。在无法忍受时他突然挣开妈妈的怀抱,两个人都剧烈的息,突然妈妈又一次扑过来抱住他,紧紧的再也不放开。
“做一次吧!”“不行…”“我已经受不了了,现在孩子的头骨都长硬了,医生说过不要紧。”“…”“做一次吧,实在受不了了。好像有一万只虫子在里面爬。”
妈妈伸手去他的内,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两腿之间,他试探的把一手指放在花园的门口。
立刻感受到从妈妈体深处发出的一阵阵火热的气息,妈妈的口一张一歙,肥厚的花瓣纠着他的手指,惑着他。当他把手指拔出的时候,带起一条细而不断的的银色水丝。
两个人侧卧着躺在上,妈妈蜷曲起身子,他抱住妈妈的一条腿以后从下方入。用这样奇异的姿势纠在一起,是为了不触到妈妈肚子里的孩子。
当他入时两个人都是一阵轻颤,随后一起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缓慢的动,却依然能清楚的感觉到妈妈壁里急促的收缩。
妈妈的脚在他面前晃动,他看到妈妈白玉般的纤细脚掌一下子弯曲,一下子蹦直,他突然惊讶的发现原来妈妈的脚是这么美丽,五只修长的脚趾上面是滚滚的脚趾头,镶着贝壳一样的指甲。
他忍不住把脚趾含在口中。被他恣意的玩,妈妈发出悠长的呻,在销魂的叫声中他们不断的攀登高。这次做以后不到十天,妈妈因为发作而被送进了医院。医生对他说虽然产妇是第二胎。
但是因为是高龄产妇,所以要施行剖腹产。他在产房外面怀着忐忑不安的焦虑心情等待了四个小时,他觉得这段时间比当年他和那些人做生死搏斗时还要痛苦,他的心情就像是等待死刑执行的犯人一样。
最后面带笑容的护士出来通知他:“母女平安”这时候他才发觉自己身上已经是冷汗,然后他看到妈妈躺在车上被护士推出来,妈妈的脸色苍白但掩饰不住笑容。
他跟在车旁,握住妈妈的手,妈妈的手冰冷,这时候他听到妈妈轻声的对他说:“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我也是。”他毫不迟疑的回答。***
现在他成了一个有家有口的人,当然对外面他和妈妈还是母子相称,他的女儿也被说成是他的妹妹。
但是他确实感到自己身为一个男人所应承负的责任,这一天他交给妈妈一个两百万元的存摺。“这是什么?”“我在银行给你和女儿开了一个户头,以后我每个月都会往里面存钱。”
“为什么要给我这些东西?”“不要问,收好就行了。”他现在已经是帮会重要的大人物“赌命仔”的大名威震江湖。他也已经有了一批自己的亲信弟兄,因为他知道自己是在黑暗中生存,仇家遍地,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碰到无法预料的危险。
然而在这危险万一来临之前,他必须要照顾好自己的子和女儿。“退出来吧!我们平平安安的过活。”妈妈依偎在他的怀里,轻声的对他说道。
“已经退不出来了。”他说完这话就含住了妈妈的头,妈妈用力把他的头按在自己因处于哺期而异常的房上,口中发出了亢奋的尖叫。
带着腥味的汁急促的冲进他的口中,白色的汁顺着他的嘴角下来,在事隔二十年以后,他又一次品尝到妈妈汁的甘甜。他们烈的做,双方都全身心的投入,因为这样的幸福日子说不定哪天就会突然终止。
七月中旬的一天,权叔让他去主持一宗易,是向一批泰国人买海洛因。易的地点是市郊的一间仓库,时间是晚上。当他们把钱拿出来。
准备和泰国人换货时,四周突然灯光大亮,大批的警察,包括那几名伪装的泰国人都掏出对准他们。他没有作无谓的反抗,这一次他败得很彻底,对方对他了如指掌。
他马上就明白是谁出卖了自己,除了权叔没有别人知道他这一次的行动。他因为贩毒、杀人被判无期徒刑,不准保释。三天后妈妈抱着快一岁的女儿到监狱来看他。
“用我给你的那一笔钱吧。”“那一笔钱已经被权叔的人抢去了。”妈妈隔着玻璃对他说。***在这之后的三年里,妈妈每隔一两个月会来看他一次,每一次他们都隔着玻璃相互凝视,有许多话他们不能当着监管人员的面说,也不需要说。
“你妹妹现在很好,因为麻烦所以我没有带她来。”“你现在做什么?”“我给一家有钱人当帮佣,累是累了一点,不过日子还过得去。”“你现在过得怎么样?”
“好啊!你难道看不出来,我现在长胖了。”“我只看得出来你很憔悴,很疲倦。”他隔着玻璃吼叫:“你他妈的现在在做什么?”妈妈突然痛哭,掩着脸迅速的离去。妈妈这一次离开以后三个月没有来,第三个月他决定越狱。
每个星期会有一辆运粪车到监狱的厕所来装犯人们的粪便,那一天他躲在粪坑里,偷偷爬进运粪车逃出来。
他在外面躲了几天,到了和其他必备的东西后,也知道了妈妈现在的下落,他怒火中烧。***
***权叔所在地盘,最大的一家酒吧叫“之味”这是权叔的产业,权叔自己也是这里的常客,隔个几天就会到这里来玩一次。
这天晚上权叔又和他手下的几名大将来到这里,可是脸上却没有了惯常的笑容,神情很凝重。
“要阿千、、小菁他们几个来陪我们就行了,我们今天要开会,不要进来打扰。”领班点头答应,把他们几个人和小姐领进一间豪华大房,在走出去之前把门关上。
“那个人已经出来了,怎么办?”他们焦急的商量对策,时不时玩一下坐在他们身边的那几名穿着清凉的小姐,缓解一下压力,这时房门突然打开,一个人走了进来。
“赌命仔!”有人尖叫,几个保镖想要拔,但是手一动就已经被他击毙。很快场内活着的人除了那几名小姐,只剩下权叔。权叔并不是很惊慌,他突然拔对准坐在旁边的小姐。
“不要动,你一动我就杀了这个女人。”权叔一边说一边躲在这女人的身后,从后面抓住女人的头发,女人的头被拉得后仰,出了女人一直藏在阴影里的面容。他凝视着这个女人,虽然化了很浓的妆,虽然穿着从来没有见到过的情暴的衣服。
但是他只看一眼,就知道这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这三年来,妈妈一直在这里做吧娘。“把放下来,不然我杀了你老妈!”他毫不犹豫的把扔到了地上。
“把衣服全部光,我知道你这家伙身上绝对不只一把。”他三下两下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得光。
“臭小子,长得还蛮壮的嘛,在监狱这几年也没有把你拖瘦。”权叔得意的冷笑,现在他已经完全掌握了场上的主动权。
“可惜你还是太了,我知道你这家伙最疼你老妈,这些年来一直把她扣在这里。”权叔说着扯下妈妈身上本来就不足以蔽体的薄薄的衣物。